見何遇他們過來了,笑著打了招呼。
齊曉樂跟溫如咬耳朵,“你說這老外就是和咱華人不一樣,打哪兒見到都熱情打招呼。”不像之前幾個任務,互不認識的人相互提防著,哪里主動打招呼。
溫如柔柔道:“開朗和含蓄,各有各的美。”
“你們好,我叫海蒂。”紅發女子開口道,她的五官很深刻,像是中東人,“你們也是過來看看芬妮媽媽的老宅吧,不過可惜,這家主人并不歡迎陌生人來訪。”
齊曉樂道:“怎么會?老板不是說現在的主人很熱情待客的嗎?”
海蒂也不介意齊曉樂的質疑,大大方方笑道:“小哥,你自己試試,要是能進去,稍我一個,謝謝啊。”
齊曉樂見對方主動釋放善意,自然也笑呵呵的答應。
他上前按了按門鈴,等了許久沒有人來,齊曉樂嘀咕,“難道家里沒人?”
溫如搖頭,“有人。只是不想理會我們。”她一直往里面看,方才看到了二樓窗子后的女人身影。
齊曉樂又按了了幾下,見還是無人響應,他扯開嗓子操著一口不流利的英語道:“hello?anybodythere?”
“乒鈴乓啷!”房子里傳來摔東西的聲音。
何遇和溫如無奈,溫如拉住還要繼續按門鈴的齊曉樂,道:“看來打擾到主人家了,我們還是先去找找別的線索吧。”
幾人揚聲朝房子道了幾句對不起后,離開了斜坡。
海蒂沒有走,她就在門口站著,笑著對何遇他們道:“我沒什么線索,但她總要出來的,我就等著。”
雖然是笨辦法,卻也實在。
“那我們先走了。”何遇說道。
“等等。”海蒂叫住她們,“如果我等到她出來,你們在別處也找到線索了,咱們交換情報怎么樣?”
三人一愣,何遇和溫柔有些猶豫。
海蒂甩了甩自己的頭發,“你們華人就是太小心謹慎,這次任務我是一個人來的,你們都有隊友,我是獨行者,只想找人合作,可不想趕著與人為敵。”
溫如看了看何遇,讓她做決定。
何遇想了想便答應了,情報共享對雙方都是有益處的,還能互相賣人情、套交情,何樂不為。
不過那海蒂說得也沒錯,華人交際自有自己防人之心不可無的圓滑一套。
三人下坡的時候,看到一個穿著灰色風衣的高瘦大叔急匆匆的往坡上走,他的半張臉埋在豎起的風衣里,只能透過他那半白的頭發去推判他的年紀。
何遇和溫如商量了一會兒,決定先弄清楚這個歌小鎮和芬妮媽媽的事情。三人兵分兩路,齊曉樂去鎮里的酒吧和俱樂部套消息,而何遇、溫如兩個女人則去找鎮上的婦女嘮嗑嘮嗑。
何遇和溫如這邊,事情并不如預想那般進行得很順利,西方人的觀念里,打聽人**是一件禁忌,他們不輕易透露別人的**,更不愿透露自己的信息。就是上了年紀的大媽們,也是將更多的時間花在自己身上,而非鄰里流言。
何遇和溫如也不愿犯忌諱,只好圍著大媽品酒、彈琴的興趣說了一下午,雖然沒有得到什么情報,卻也是一間悅意悅心的事。
晚霞出來的時候,何遇兩人和齊曉樂碰了面。齊曉樂一身酒味的趕來,眼神都有些迷離,顯然是喝得不少。溫如見此面上顯出怒色,說了他幾句。
齊曉樂訕訕地笑,像條做錯事的大狗低著頭任女友教育。
“錢你沒花完吧?”溫如又問道。
他們身上的錢就只有在強森車上找到的那幾張,住旅店時已經花了三分之二,剩下的錢方才都給齊曉樂拿著去酒吧了,如果真花完了,今天晚上可能連吃的都沒有。
齊曉樂拿出厚厚一疊鈔票,傻乎乎地朝自己女朋友笑,露出快夸我的表情。
溫如見到這么一大筆錢嚇了一跳,一手拍上齊曉樂的腦袋,“你不會仗著自己身體強化了就去搶劫了吧?”
“我怎么會是那種人!阿如!你都不夸我,這可是我打牌贏來的。”齊曉樂覺得自己委屈,很委屈,轉過頭不去看溫如,結果一副小孩沒糖吃的表情就暴露在身側的何遇眼中。
齊曉樂咳嗽一聲,變得正經,扭頭鄭重把錢交給溫如,“阿如,你拿著,有我在,你不會受窮的!”
溫如這才放心接過錢,數了數,心滿意足地收好。
三人找了個零點餐廳,開始討論今天得到的消息。何遇和溫如只打聽到芬妮的媽媽是小鎮里的音樂老師,生下芬妮不久后就帶著芬妮離開了埃克爾小鎮,剩下的要打聽的消息就化作談人生談理想了。
這一次倒是齊曉樂得到的消息最多,酒吧里幾個大老爺們酒一下肚,什么陌生感都消除了,更何況齊曉樂這次用了個巧辦法。
“我就說我是個小記者,沒什么好的新聞,快被辭職了,趕上芬妮失蹤想過來找找消息。”齊曉樂說道,“之前也有不少記者過來套消息,他們也沒打聽到什么有用的就走了。”
“那你呢,你打聽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溫如問。
“我不知道有沒有用……”齊曉樂老實說道,“就什么就記下了。”
何遇一笑,“那你全部說來聽聽,我和溫如分析分析。”
齊曉樂得到也只是小鎮上人人皆知的情況,畢竟那些個大老爺們都沒有閑工夫去探究什么家長里短。
芬妮媽媽當年也是小鎮里的風云人物。家芬妮媽媽的父親是鎮子里唯一的醫生、母親是教授,家世不差;加上芬妮媽媽模樣長得好、人又聰慧,深得小鎮同年齡男生的喜歡。同時芬妮媽媽還有一副好歌喉,經常在鎮子大大小小的活動聚會上表演,相當于是小鎮里的當家明星。
鎮子里追求芬妮媽媽的人很多,但芬妮媽媽一直沒有正式表示自己有男朋友。所以芬妮媽媽懷孕的時候,鎮子上的人都感到很驚訝,卻但芬妮媽媽死活不肯說孩子他爸是誰,而是在生下芬妮后,離開了埃克爾小鎮。
大約在芬妮媽媽離開后的六七年,有人買下了芬妮媽媽的舊房子,住了進去。也就是現在住在芬妮媽媽房子里的一對父女。
“那芬妮的祖父母呢?”何遇問道。
齊曉樂想了想,說道:“好像芬妮媽媽離開后,他們夫婦兩不久后就去世了,房子也一直空著。”
何遇心中有了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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