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蕭白彩支支吾吾的,蔣書菲瞇著眼看她,“不是你一個人做的吧,一定有同伙!”以她對蕭白彩的了解,這家伙絕對不可能單獨完成這種事!
井源早已不知不覺地悄悄坐在了兩人的旁邊,安靜地聽她們說話。
“那個,這事……說來話長啊!有件事情,我一直沒有告訴你。”
蔣書菲拍了下茶幾,忽地站起身說:“什么!咱倆都是一起睡過,穿過一條褲子的關(guān)系了竟然還有我不知道的!?”
井源被這個女人彪悍的動作給嚇了一跳,霎時間彈開了點。
蕭白彩馬上拉住蔣書菲的手說:“蘇菲你別激動呀!其實……那個……我現(xiàn)在有同居伙伴了……”
“同?居?伙?伴?男的?!”
“是的。”難以置信,這話竟然是從她那半晌子悶屁放不出一個的閨蜜嘴里跑出來的。戀愛都沒有過的蕭白彩,直接跳級到同居了?
“我說!你什么時候這么放得開了!以前說到要和男生牽個小手,親個小嘴都臉紅,現(xiàn)在直接玩同居游戲?”
“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的同居伙伴,是……”蕭白彩賣關(guān)子似的停頓了,把蔣書菲給急得跳腳,“說啊!”
蕭白彩湊近她耳朵,小聲說:“鬼……”
聽完后,蔣書菲用手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再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又捏了下蕭白彩的臉,確保現(xiàn)在是清醒的,遲疑道:“我沒聽錯吧?我沒做夢吧?你還和鬼同居?”
“你沒聽錯。真的!”
“我去!你以前不是最怕鬼了嗎?見到鬼都繞道而行的?”
“嗯……這次比較特別,他找我是有重要事情要我?guī)兔Γ蝗晃也挪淮饝亍!?br />
“他沒偷看你洗澡吧?”
“去你的說什么呢!”蕭白彩一把推開蔣書菲,井源聽到這話朝蕭白彩挑挑眉,作出嘴型,“有哦!”。
“可是這個又和拐賣兒童的案子有什么關(guān)系?”
然后蕭白彩只好一點一點的將事情所有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包括井源的出現(xiàn)和未知的死亡原因、目前的進展,還有和沈奕銘的重逢,以及由他的女兒引起的救人事件,期間如何得知救人線索的,都給蔣書菲說了遍。
蔣書菲突然聽了這么一大串故事,真的,她發(fā)誓這真的就像是故事,晚間八點檔的狗血劇!她幾乎沒能緩過神來。唯一的感嘆就是,蕭白彩這家伙藏得這么深竟然有這么多事情沒告訴她!
“白菜發(fā)生這么多事你竟然不跟我說!”蔣書菲覺得非常不高興。
“我……我后來也是不知道如何說了,而且也怕你擔心嘛。”
“那……那只鬼現(xiàn)在在哪里?”
蕭白彩尷尬地指了指她身邊的位置。蔣書菲看著她的方向,疑惑地問:“啥意思?你指著這里干什么?”
突然,蔣書菲像是明白了什么,用手封住嘴深吸了一口氣,小聲說:“他不會是,在,我,身,邊,坐,著,吧?!!!”
蕭白彩無奈的點點頭。蔣書菲轉(zhuǎn)過頭,接著一陣凄厲的哀嚎幾乎傳遍整棟樓,“啊啊啊啊啊啊!鬼啊!!”
然后她跳起來蹦了五六米遠。井源被蔣書菲的驚恐樣子逗得樂不可支,笑得更是厲害了。
終于平復了心情的蔣書菲臭著臉,蹙著眉,抱著手,腰板直挺的坐在沙發(fā)上,“哼,你竟然還帶他過來我家了。”
蕭白彩雙手合十,滿是抱歉道:“姑奶奶對不起……”
蔣書菲忽然湊近蕭白彩耳邊,用手擋著嘴說悄悄話:“不過……他帥嗎?”
蕭白彩一臉嫌棄地望著她:“我滴個神,你不會是這么饑渴,連鬼都不放過吧?”
井源夾在兩個不停說閨房私事的女人里,顯得杵在那兒的自己特別多余……“你們,不會是在說我的壞話吧。”
蕭白彩看向他:“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在討論我?guī)浀皿@天地泣鬼神??”
“那……是不存在的。”
坐在沙發(fā)的蔣書菲只看著蕭白彩在呱唧呱唧地說著話,但卻看不到和她對話的人,這種體會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喂!你不要堂而皇之的在我面前和他說話好嗎!在我看來你像是神經(jīng)病一樣自言自語!”說完又補上一句,“我還是很好奇他長什么樣子,你能描述一下嗎?”
蕭白彩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球,皺了下眉,“這樣吧!我畫給你看。”
于是乎,蔣書菲的書桌前就聚集了兩人一鬼,兩個聚精會神地看,一個絞盡腦汁地畫。
蕭白彩一會看看井源,一會在紙上添點油加點醋。
“嗯,他有一張瓜子臉,還有高挺的鼻梁,像五毛錢硬幣大小的眼睛……”
“喂!什么叫五毛錢硬幣大小!什么爛形容!葡萄不覺得好一點嗎!還有!把我畫好看一點!”井源不服氣地嚷嚷著。
蕭大畫家在五分鐘后完成了她的巨作,蔣書菲看著這張臉嘖嘖嘖地感嘆著。
“我想你大概是新一代抽象派的繼承人啊!畢加索要是看到了你的畫作,估計就是詐尸也得起來收你為徒!聽你描述得是個長相不錯的男鬼,怎么畫面上看起來像個外星人呢……大眼尖臉高鼻梁……”
只見桌上的白紙赧然出現(xiàn)了一張臉,小頭爸爸的臉,大頭兒子的眼,然后有一個日本動漫人物的尖鼻子?總的來說,就是不和諧的組合,蔣書菲鑒定完畢。
井源臉都氣綠了,“這這這……什么跟什么啊!”他已經(jīng)徹底被蕭白彩折服,記得之前蕭大師還說過自己畫藝水平不錯,現(xiàn)如今切身體會,著實不敢恭維,消受不起啊……
到了晚上九點,蔣書菲摸著飽飽的肚子舒適地叉開腿仰坐在沙發(fā)上,今晚她見識了特別神奇的一幕,鬼下廚!
下午,她愁著說不知道吃啥好,出去吃呢,蕭白彩又處于非常時期不能隨便拋頭露面。不出去吃呢,兩個難姐難妹都是廚藝極差的,難得能親親密密的一塊兒住一晚,不想被難吃的食物影響了心情!于是,蕭白彩說,“讓他下廚吧!”
然后,就有了奇妙又詭異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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