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吟了下,望著他道:真不能說?
他頗為有些無奈的搖頭道:涉及到一些規則,如果告訴你,只能害了你。
楚明有些不耐煩的對我道:壽臣,你別聽他瞎咧咧,咱們走!
我重重的朝四叔點了點頭道:那我信你。
我的話頓時惹惱的楚明,他臉色難看的望著我道:你瘋了啊!
我抱歉的朝四叔看了一眼,轉身拍了拍楚明的肩膀道:我有些話想跟你說,你過來。
楚明皺了皺眉,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礙于面子,還是跟著我走到了院門外。
他冷聲道:有什么話趕緊說。
我突然間發現自己有些看不懂他了,怎么他現在這么浮躁,曾經那個儒雅溫和的楚明似乎只是存在于我的記憶里。
我嘆了口氣,朝他慢條斯理的道:兄弟,你生氣是因為溫老嗎?
他冷哼了聲道:也算是一部分吧!
我接著道:那他們現在已經承認了是他派人殺的溫老一家,你又能怎么辦?選擇跟他們拼了?
楚明微微一愣,有些埋怨的望著我道:你不是說我們倆加起來都打不過那個四眼嗎?
我苦笑了聲道:我知道我現在說什么,你都會覺得我是有意偏袒他,我只問你一句,如果溫老真的是被彼岸使用某種方法控制的傀儡,那么你覺得活著對他來說痛苦嗎?
他沉思了片刻,嘆息道:你的意思我懂,可我實在無法容忍這兩個人,明明就是惡意殺認滅門,現在說起來卻那么冠冕堂皇。'酷匠^j網;永-久-免“s費w看:?小說
我伸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當初的黑料理事件,易相大先生幫那個竊國女人推薦了南橘北枳,后來釀成了遍布全國臭名昭著的黑料理事件,這個事件具體死了多少人,估計就連官方的絕密檔案里都不敢記載吧?你說易相大先生為什么要這么做?
楚明驚詫的望著我道:我師傅那么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我無奈的搖頭道:你看吧,這牽涉到你師傅,你自然會這么認為,我也相信易相大先生那么做是有特別的原因。其實呢,我想跟你說的是,看待問題要透過表面看本質。
他楞了一下,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原本浮躁的情緒似乎也冷靜了些許,有些自嘲的搖了搖頭道:壽臣啊,沒想到你的心境進步的這么快,而我似乎卻是在退步。
我朝他微微一笑道:我哪能更你比,你看看我這一路走來吃了多少苦才跨入神級,你卻是一步登天呢。
他苦笑的擺道:或者正是這種原因,我才會發現自己越來越不如你了,我的修為來的太容易,沒有經歷過沉淀。
我呵呵一笑拍了下他的后背道:慢慢來吧,咱們有的是時間。
他嗯了聲,沒再說什么。
我笑著道:還走?
他冷笑道:我現在倒是想看看,他們夸口的這神跡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
說完,我倆重新回到院子里,四叔正端著一大碗咸菜朝堂屋走,瞧見我倆時,開口道:要走也得吃了飯再走。
我嘿嘿一笑道:我們不走了,晚上跟著去看看奇跡漲漲見識。
他呵呵一笑,頗為有些欣慰的嗯了聲,先一步走進了堂屋里。
早飯很簡單,大米粥配咸菜,倒是讓我們這些吃慣了大魚大肉的家伙實實在在的飽餐了一頓。
吃完早飯,四叔小聲的囑咐了肥爺兩句,隨后肥爺帶著一把柴刀就走了。
我跟楚明倆無所事事的坐在堂屋里烤著火,四叔坐在一旁看著一本書,估計是覺得氣氛有些尷尬,于是他放下里的書,望著我,問道:壽臣啊,你是怎么認識他們的?
我想了一下,就將當初太行山麻山村修路的事情已經挖出血棺的事情給他說一遍,并且特別強調,苦海以及天外天這兩個詞匯。
他聽了以后皺了皺眉道:難道是她?
我跟楚明倆對視了一眼,他給了我一個眼神,示意我問問,于是我問道:誰啊?
四叔微微一笑道:其實也沒什么,之前我不是跟你說過,這個幀世界的理論嗎?其實在來這里之前,我也去過其他幀世界,自然也會認識很多人,有些關系就像你們這樣的,也有一些關系比較特殊的。
我頓時來了興趣,笑著道:該不會是四叔的孽債?
四叔爽朗一笑道:或許吧,其實有時候人真的不能較真,否則會沉迷于一些事情里無法自拔。
我深有感觸的點頭道:我爸也是這樣的一個人。
楚明輕咳了聲道:你是不是知道你爸的一些事情?
我搖頭道:他從來都不跟我說什么,就算之前我明確告訴他,讓他告訴我真相背后的事情,他也只是拿空間理論來搪塞我。
空間理論?
四叔疑惑的望著我道:你是說,人屠王業在調查真相背后?
我苦澀的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他總是神神秘秘的。
四叔笑著道:其實我跟你爸遇見過一次,他是個強者,在我所認識的人中間并不多見,屬于肩膀上能扛下半個天的人。
我忍不住笑了笑道:真假的,你跟我爸見過?還肩膀上抗下半個天的人,原話好像說的是女人能頂半邊天吧?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