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我看你敢的很。不好好在你西方念經(jīng),倒來貧道這血海掀風(fēng)浪,怎么當(dāng)貧道好欺負(fù)不成。”冥河臉色一沉,“還是說你們即將佛門大興,便看不起貧道了。”
藥師佛連忙說道:“天君言重了,貧僧豈敢。貧僧欲往地府,只是路過血海之時,見有人呼救,所以才施以援手,還請?zhí)炀鞑臁!?br />
藥師佛雖然是準(zhǔn)圣,不過是剛剛跨過這個分界線罷了。不說和冥河還差一尸的境界,就說他斬尸,用的不過是自己的舍利子,又哪里比得過以極品先天靈寶斬尸的冥河。何況冥河可不是普通的準(zhǔn)圣,而是上古之時便已經(jīng)成名,乃是準(zhǔn)圣之中最頂尖的那幾位。就連鎮(zhèn)元子在攻擊力上,都要遜色一分。
他的血海化身之多,號稱血海不干,冥河不死。而血海有大因果,除卻天地毀滅,否則血海不干。冥河也因此可以說是不死不滅,難纏的就連西方二圣都不愿意招惹。
“這么說來,倒是我血海不是了。”冥河冷笑道。
藥師佛說道:“不敢,都是小僧有錯在先,不該擅自插手血海之事,還請?zhí)炀娬彙!?br />
見藥師佛認(rèn)錯,態(tài)度又好。冥河身為前輩也不好為難,“既然如此,你便去吧。”
“多謝天君,小僧告退。”
藥師佛帶著那魂魄準(zhǔn)備離去。
“慢著,將那魂魄留下。”冥河見藥師還準(zhǔn)備將那魂魄帶走,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不,不要,大師,佛祖,求求你,帶我走,不然我會死的。求求你發(fā)發(fā)慈悲,帶我走,小女子一定會牢記佛祖,日日供奉佛祖。”那魂魄哀求道。
藥師佛心中哀嘆一聲,真是左右為難。他不想得罪冥河,可是若不帶走這魂魄,有違他的道,更是為佛門落下口舌。
“佛祖,我佛慈悲,一定不會放棄他的信徒的,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那魂魄見藥師佛不說話,繼續(xù)哀求。
“阿彌陀佛。”藥師佛念了一聲佛號,心中已有決斷,“天君,還請網(wǎng)開一面,饒過這可憐之人。”
“哈哈,可笑,這天底下難道就你佛門慈悲,我等都是殺人如麻之輩不是。”冥河怒極反笑。
那魂魄見狀又在哀求,聲淚俱下,好不凄慘。四周修羅見狀,心中怒火漸起,若不是冥河還在,怕早已上前撕碎了她。
“那還請?zhí)炀饝?yīng)小僧一個不情之請,不在為難這位施主,放她轉(zhuǎn)世輪回,也好讓這位施主放心。”藥師佛說道。
冥河怒道:“就憑你你也敢命令貧道做事。就算準(zhǔn)提來此,也不敢如此放肆。”
“天君息怒,貧僧并非此意。只是。。。。。”
冥河打斷了藥師佛的話,“莫要多言,趕緊離開血海。否則,別怪貧道不給準(zhǔn)提道友面子。”
“佛祖,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那魂魄哀求道。
冥河眉頭一皺,“聒噪。”
血海之中伸出一只手,朝那魂魄抓去。
“啊。”那魂魄大叫,一驚之下魂體變得更加虛幻,似要潰散開來。
藥師佛見狀,周身琉璃佛光升起,護(hù)住了那魂魄,有又金色佛光蔓延,擋住了那只血色大手。
“藥師,你好大的膽子。”
冥河怒喝一聲,血海頓時掀起萬丈巨浪,血煞之氣涌動,仿佛能將一切吞噬,就連身在血海的修羅都膽戰(zhàn)心驚。
這一招的威勢,比之前萬千修羅發(fā)動的浪潮厲害不止百倍,不愧是血海老祖。
藥師佛雙手合十,周身琉璃佛光噴薄而出,無窮無盡,腳下一朵六品功德金蓮悄然綻放,層層金光將其護(hù)住。隨后藥師一掌揮出,漫天佛光灑落,一只巨大的佛光巨掌朝著血海拍去。
“大世琉璃掌”
乃是藥師參悟自接引的掌中佛國,雖不是婆娑世界之力,但也威力無雙,足以翻山倒海,讓日月無光。
“轟”
漫天血水飄落,滿隨著點(diǎn)點(diǎn)佛光,血腥中帶著圣潔,呈現(xiàn)出一種妖異的美麗。這一招,在功德金蓮的防護(hù)之下,平分秋色。
“后生可畏,準(zhǔn)提倒是舍得,將這金蓮給了你。”冥河的話無不諷刺。
一把寶劍自血海之中飛出,正是那元屠劍。元屠阿鼻乃是雙劍,合在一起是上品,分開卻也是下品先天靈寶。
一道劍光化生,破開層層佛光,若不是最后三顆舍利子浮現(xiàn),怕是金蓮防御也要破開,直砍其肉身。
藥師佛心中嘆息一聲,果然成名已久的大能,縱然是一介化身,也不是自己可以戰(zhàn)勝的。
藥師佛化守為攻,一掌拍出,化出漫天佛掌。
“恒河。”
這一掌,名恒河,取義恒河沙數(shù)。一掌出,漫天皆掌,如恒河沙數(shù),數(shù)之不清,每一掌都有莫大威力,還在大世琉璃掌之上。
冥河一聲輕哼,血海飄飛出無盡血滴,一滴對一掌,漫天佛掌皆消散無形。冥河再度揮劍,以漫天劍氣回?fù)簦H有恒河之掌的威勢。
藥師佛手掌一轉(zhuǎn),婆娑之力浮現(xiàn),一掌揮出,琉璃世界浮現(xiàn),萬千佛子誦經(jīng),響徹整個血海。
“掌中佛國,倒是有點(diǎn)意思。”冥河頗有些不以為意。若是準(zhǔn)提或者接引使出這一招,他或許還會忌憚。但是只習(xí)得一二分皮毛的藥師,又算得什么。
萬千劍光,帶著破滅一切的血煞之氣,將一切佛光湮滅,琉璃世界也在劍光之中支離破碎。
剩余劍光去勢不減,繼續(xù)朝藥師佛而去,更有一道劍光,朝著那魂魄而去。
藥師佛見狀,彈出一顆舍利子提那魂魄擋住了劍光,可卻是晚了那么一小步,一絲血海煞氣沾到了那魂魄之上。
“啊。”那魂魄頓時潰散開來。
說時遲那時快,舍利子一道金光垂下,護(hù)住那潰散的魂魄。替那魂魄壓住了其身上的血煞之氣。
“哼。”冥河一聲冷哼,手握元屠劍,一劍砍下。
藥師佛一手指天,一手指地,顯出萬丈金身,一朵金蓮也悄然浮現(xiàn)在其指尖。佛國在指天之手上浮現(xiàn),隨后指地之手上的金蓮飄飛而上,托著那佛國旋轉(zhuǎn)而上,迎接冥河那一劍。
“噗。”
藥師不敵,被撞飛了出去。不過藥師倒是聰明,硬是轉(zhuǎn)了身體,將那被舍利子護(hù)著的魂魄一同撞飛了出去,朝那地府鬼門關(guān)撞去。
“轟”
地府大門差點(diǎn)破碎。
而藥師佛趁此機(jī)會,將那魂魄打向了六道輪回。他沒看見的是,他的一絲佛血液落到了那魂魄身上,和那一絲煞氣纏繞在一起,隱入魂魄深處,躲過了舍利子的凈化。而藥師佛也趁機(jī),遁入地府之中。
“倒是聰明。”冥河也不管他,自回了血海。西方,他到底還是有所顧及的。
那一聲巨響,讓地府震動,驚擾了不少鬼魂。就連閉關(guān)之中的后土也睜開了眼睛,正巧到那魂魄被六道輪回吸引而去,落入了人道之中。
見是人道,后土也不去管它了。只是讓后土沒想到的是那魂魄竟然冒冒失失的靠著那佛血和煞氣的力量,撞到了存放在輪回之中的伏羲法體之上。還一不小心沾染倒了伏羲身上的一絲絲人道皇氣,在那里陷入了沉睡。不過也在一點(diǎn)點(diǎn)的脫離伏羲法體,步入輪回而去。
那邊藥師佛一遁入地府,地藏菩薩便知曉了。自出了那惡鬼地獄,前來迎接藥師佛。
“這是怎么了。”地藏見藥師佛一幅凄慘的樣子,心中一驚。還沒等藥師說話,就立即散出漫天佛光照耀在藥師佛身上。
“師兄,你可無礙。”地藏也是準(zhǔn)提的弟子,后于藥師入門。
藥師佛緩了一口氣,“無礙。”
“發(fā)生什么事了,是誰將你傷成這樣?”地藏菩薩問道。
藥師佛說道:“都怪我自不量力,不提也罷。師弟,此次為兄前來地府,是有事想找后土娘娘,還勞煩師弟代為引薦。”
地藏菩薩隱約猜到藥師來意,知曉事關(guān)重大,也不再詢問,帶著壓下傷勢的藥師佛去了平心殿。
殿外,有鬼差把守。
“還請諸位差官通報(bào)一聲,地藏?cái)y師兄藥師佛求見后土娘娘。”地藏對著那鬼差道。
那鬼差道:“菩薩,娘娘已經(jīng)閉關(guān),不見外人。”
地藏心中道了聲果然如此,而后說道:“事關(guān)重大,還請官差通報(bào)一聲。”
“菩薩,非是我等不通傳。只是娘娘早有命令,誰都不見。你也是知曉之前地府情況的,娘娘確實(shí)是無暇見客。鬼差倒是好脾氣,不見半分巫族人對于佛門的仇視。
地藏正要說話,那藥師佛倒是開口,“娘娘慈悲,閉關(guān)也是為了地府眾生。我等本不應(yīng)打擾,實(shí)乃事關(guān)重大。既然娘娘無暇,我等在此等候便是。”
地藏道了佛號,也是贊同藥師的話。
那鬼差見他們?nèi)绱耍矝]有再說話,回到崗位自顧站崗。
三日之后,后土殿大門敞開。
“進(jìn)來吧。”天道大勢,后土也不能違逆。縱然再討厭西方,也不得不妥協(xié)。
“多謝娘娘。”
沒多久,兩人便自平心殿走了出來,臉上神色從容,應(yīng)當(dāng)是求有所應(yīng)。他們一路往地府深處而去,片刻便直那六道輪回之前。
藥師佛取出一道元靈,那上面有輪回之力加持,正是后土的力量。仙佛想要入人道,除卻死亡之后只留元靈,不然須的后土力量加持,才能徹底洗去前世所有的力量和記憶。
“你且去吧,前路多舛,愿你早日修得正果。”
“阿彌陀佛。”地藏念了聲,算送出了自己的囑咐。
那道元靈在藥師手中跳動了三下,便朝那人道輪回而去。
一切事了,地藏和藥師佛爺各自回告別,一個回了地獄,一個回了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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