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女媧的變化元始自然也能感受的出來,上次的女媧的修為就已經(jīng)讓他有所忌憚了,沒想到才幾天不見竟然又有所增進。圣人想要有所提升有多難他知道,可是女媧短短幾千年竟然有這般變化,羲月這個女人果然不可小覷。
是的,元始打心底里沒有覺得這是女媧自己的功勞,不然女媧豈會落到這般田地。在他看來女媧就是運氣好,成圣之前有伏羲護著,現(xiàn)在又有羲月相助。
“大師兄謬贊了,幾萬年過去了,貧道若是在沒有一些長進都無言面對師尊和師兄了!迸畫z笑著說道。
諸圣之間因著女媧的到來,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有所緩和?墒且磺胁⒉粫驗榕畫z的到來而有所改變。
“師妹匆匆而來可是要勸導(dǎo)通天師弟?”元始說道。
女媧看了一眼元始說道:“貧道來不是為了勸說誰,只是不想三位師兄壞了情分。畢竟三位師兄不僅是同門,更是親兄弟,為了這些小事傷了和氣,豈非得不償失。”
通天對女媧說道:“師妹說的是,可是有些人就是不想要這兄弟情分,貧道又能如何?”
通天的意思的很明確,他只要元始讓一步,一步就好。正如女媧說的,他們之間藥師斗的你死我活對誰都不好,尤其是西方還在虎視眈眈。
元始說道:“貧道如何會不要這兄弟情分,只是師弟逆天而為,反復(fù)無常,貧道也無可奈何,只得和師弟前往紫霄宮師尊面前一辯是非。”
女媧也不好直接反駁元始,畢竟這件事從某些程度上來說確實是通天做錯了。人族并不算闡教,闡教的幾個弟子封得的神位也不是個個都高的離譜,元始也不算有什么私心。
“這等事又何必去勞煩師尊的清凈,大師兄也在此,不如你我商議一番求個兩全其美之法,豈不更好!迸畫z建議道。
太清說道:“師妹此言甚好,都是同門師兄弟,理不當如此大動干戈。”
太清也不希望兩人大動干戈,他畢竟是兄長也是大師兄,不能看著兩位弟弟如此。
通天見女媧如此說,收起心中的怒火,“既然大師兄和師妹都這般說,貧道自然是答應(yīng)的,只是封神神位一事必須有所改變。貧道的眾多弟子不當如此下場!
“非是貧道私心,諸多人族雖然功德不小,可是法力不濟,如何能坐得穩(wěn)那些重職!
元始笑了笑:“師弟還是覬覦天庭的勢力啊,這藥師都讓你的弟子當了那些正神,天庭可不就成了你截教的天下,要天地何用!
元始一言誅心,讓太清和女媧都驚訝了幾分,顯然他們之前是忽略了這個問題。
“元始你莫要血口噴人,貧道要的不過是公正,并非要全部的高階神位。”通天怒聲道。
“如何不是,這封神榜上以你截教弟子為多,加上幾個重要的位置,天庭豈不是任由你截教坐大!痹颊f道。
“封神之神自有封神榜約束,封神榜日后將由昊天執(zhí)掌,貧道又豈能如何?”通天說道。
“好了,你們二人不要再爭執(zhí)了,免得叫人看了笑話。”一直老神在在的太清說道。
“此事我等還是按照之前約定,由姜子牙封神,這也是在師尊面前訂立的,通天師弟,你就莫要再生事端了。”太清說道。其實對于他來說無論怎么做都會傷及一人,他也只能按當初約定的執(zhí)行。否則他就不是偏袒誰了,而是失去了公正。
通天似乎早有預(yù)料,平靜的說道:“大師兄,你果然還是做了這般決定。既然如此我也不予你為難,我要與元始做過一場,了了這因果,否則貧道這做師尊的對不起貧道的弟子!
女媧心中嘆了一口氣,通天的一生皆是被弟子所累,也怪他自己沒有至寶鎮(zhèn)壓氣運吧;蛟S也是當初鴻鈞的偏愛,將誅仙陣給了他,所以才造就諸圣的嫉妒和恐慌吧。要知道誅仙劍陣可不僅僅是非四圣不可破,誅仙四劍亦可傷及圣人,甚至可以殺死圣人。
“師弟,你莫要冥頑不靈!碧蹇戳艘谎弁ㄌ。封神畢竟沒有全部完成,若是姜子牙知曉厲害定然會有所安排。
太清的意思通天自然知道,可是他不想這般,元始也定然不會同意的,這樣只會讓眾仙以為元始認輸了,元始那般好面子,又豈會答應(yīng)。
“大師兄,我覺得通天師弟此意甚好。做過一場,了結(jié)因果,心中也無憾。”元始說道。
太清嘆了一口氣,既然他們都如此說,他還能說什么呢。
“二位師兄,何不各退一步,都是自家兄弟,還是以和為貴。”女媧勸說道。
“師妹莫要再說,貧道和他之間,哪里還有什么和好講。”
通天話落,誅仙四劍呼嘯而出,帶著驚天的殺戮之氣,仿佛能殺盡天地萬物,能將圣人從九天之上打落。
元始盤古幡一展,道道混沌之氣憑空而出,帶著古老蒼涼的氣息,一如盤古再現(xiàn),打碎漫天的劍氣。
女媧見兩人毫不顧忌的就打了起來,手中山河社稷圖一揚,牢牢的護住了大地。太清手中太極圖化作金橋橫跨天地,穩(wěn)住這一方天地。
鳳凰一族在南方和佛門交戰(zhàn),麒麟一族在中央腹地打的不可開交,東方之地,兩位圣人更是將一切都打的回歸混沌。在無人察覺的地方,一絲絲震動開始彌漫。
羲月的注意力也開始分散了一部分在圣人的戰(zhàn)場,她開始察覺到一絲不妙,可是不知道是哪里的原因。
準提,準提到底在哪里,這個是應(yīng)該是他出現(xiàn)的時候才是。
“準提!焙鋈霍嗽履樕蛔,“你竟敢如此行事!
羲月衣袖一擺朝著北方而去,那里正是妖族的大本營,曾經(jīng)殘留的妖族舊部,以及妖族太子陸壓都聚集在那里。羲月沒想到準提的膽子那么大,竟然敢打妖族的主意。
這一次聲東擊西,以兩族和圣人之戰(zhàn)吸引大家的主意,背地里卻暗度陳倉想要吞下妖族的氣運,果真是好算計。要不是羲月曾經(jīng)因為羲和的關(guān)系多留意了陸壓,在其身上留了一道力量,她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準提的痕跡。
烏巢禪師,羲月腦中想起這個名字。后世傳說那烏巢禪師就是陸壓,可是羲月并不相信,畢竟陸壓是妖族的太子,是妖族唯一的支撐。無論如何他也不會轉(zhuǎn)投西方,女媧也不會眼睜睜看著陸壓帶走妖族的氣運。就算再弱,這可是事關(guān)她本身的利益,絕對不可能同意。
就算那真的是陸壓,那么也就只能是一個解釋,就是陸壓放棄了妖族的一切和太子的身份,凈身出戶。
但是羲月并不想這件事發(fā)生,不管陸壓是不是凈身出戶。陸壓身為妖族太子,又一心想重整妖族,復(fù)興妖族,能逼的他轉(zhuǎn)投西方必然是有著巨大的痛苦和壓力,不得不出此下策。她雖然不是羲和,但是她也有責(zé)任照顧陸壓,照顧妖族。況且妖族也是女媧的,她也不能容許有人如此算計,更不能便宜了西方。
妖族所在的北邊大地,山巒重疊,相較于人族和南方的棲息地來說荒蕪了許多,也更加危險,這不僅僅是體現(xiàn)早妖物毒蟲,更是天然的地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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