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局面再次因為震驚沸騰,而上面煉金師們的包廂里反倒是很安靜,因為他們中的大部分人竟然不知道‘詛咒信’是個什么典故,當然這不能怪這些煉金師孤陋寡聞,因為單論學識和見聞,一般人很難啟及這些頂級的學者,但是這只是針對技藝相關的內容來說,大部分的煉金師都是一心撲到自己的研究和修業中癡迷忘返,對于各國間流通的八卦和一般傳說見聞反倒不如普通人了解的多。一 看書 ·1ka要n書shu·
但是這不要緊,畢竟這里面有一個赫倫帝國的土著在場,當謝菲爾德作為代表把問題甩給羅森博格時,吃貨首次放下了手中的食物擺出了一臉唏噓將這個悲傷的典故娓娓道來:
“相傳百年之前克拉克公國的上將軍米羅斯在年輕時曾經是一名落魄的冒險者,但是在一次冒險中意外救了赫倫帝國有名的美女魔法師艾普娜,美麗的少女因此對善良英俊的年輕人一見傾心,兩人墜入愛河并以冒險者的身份出雙入對,俊男美女的組合且實力強大,簡直是羨煞旁人的神仙眷侶,但可惜好景不長,本來已經私定終身的二人迎來了驚天的噩耗。
大陸的戰火蔓延到了克拉克公國,為了自己的祖國米羅斯應招入伍回到克拉克為自由和榮譽而戰,但由于入侵的一方是當時赫倫帝國的盟國維埃拉帝國,身為赫倫帝國知名人物的艾普娜不能出手幫助愛人,于是戰火將一對準夫婦就此分隔兩地。
戰火也許可以籠罩蒼茫的大地卻燒不斷忠貞的愛情,兩個人僅憑書信往來堅持了十多個年頭,終于等到了戰爭結束的消息,克拉克頑強地打贏了保衛戰爭,將兇殘的侵略者趕出了自己的國土,而米羅斯也在戰爭中憑借英勇的表現一步步晉升,并最終在戰后被冊封為上將軍位極人臣。要看 書 ·1書kanshu·
望穿秋水的未婚妻子等到自己的愛人踏上巔峰,在苦盡甘來準備共同重渡愛河之際,卻絕對沒有想到傳來的卻是一封言辭決絕的斷情信。
信中的米羅斯稱自己年少輕狂不懂愛情,經歷戰火和生命的洗禮之后已決心斷絕情思將自己的全部精力獻給強國大業,并聲稱自己已經和克拉克的長公主在長期保衛家園的奮戰中相愛,不日即將完婚。并措辭嚴肅地勸告艾普娜忘掉自己,不要再做無謂的糾纏,活脫脫一副另尋新歡的絕情嘴臉。
艾普娜讀完信件當場暈倒一夜白頭,并從此長臥病榻。
而一個月之后在克拉克公國境內舉行了米羅斯和長公主的婚禮之后的當天晚上,新婚燕爾的二人離奇死亡,第二天被人發現時他們的臉上都掛著詭異的笑容。
失去了戰爭英雄和公主的克拉克備受打擊,維埃拉帝國趁虛而入,一舉將克拉克公國攻陷,順勢吞并這個殘破的國家。
就此坊間流傳出了上天降下神罰,懲戒負心男子導致國破家亡的說法。
而艾普娜得到消息之后痛定思痛,終于在一年之后走出陰影,毅然決心放下魔法師的身份成立了‘紫蓮花商會’而后慢慢將其壯大,并在十五年之后與國內著名的大商人杰度斯格里高利結婚生子。
故事到此并沒有完成,在結婚十年之后,杰度斯竟然也不幸身亡,而死時的情景和當年的米羅斯一模一樣,更加恐怖的是尸體的手上抓著當年米羅斯寫給艾普娜的那封斷情信。
原來艾普娜一直沒能釋懷,這封信也一直保留了下來,直到自己的丈夫找到了自己藏在臥房中的信件。表面看起來雖然時間相隔甚遠,但卻因一封信產生了詭異的聯系,親人再次離自己而去看似還是同一個死因,這個堅強的女人再也經受不住打擊從此一病不起,這也是為何其子穆倫丁開始出面主持商會的原因。
而這封信則被認為是被下了可怕的詛咒,為艾普娜帶來了貫穿一生的痛苦和無窮無盡的厄運并因此聞名于大陸,只是沒有想到今天竟然會出現在這這里!”故事告一段落羅森博格的情緒也稍顯激動。
“這個艾普娜真是一個用情極深的女人,即使這樣這封信仍然被保存到了現在!但是為什么今天又在這里被拿來拍賣呢?”謝菲爾德奇道。
“這個大概是因為艾普娜的身體狀況,來這之前我曾聽說過她的病情又嚴重了,恐怕時日無多。這次穆倫丁能將信件帶出來絕對是經過她本人授意的,看來是想在彌留之際跟過去徹底做個了斷。
唉!如果她能早看開一些,也不用落得如今這步田地,以他現在的年紀在魔法師中已經算是早夭了。”
“確實可惜了,但這所謂的‘詛咒信’說法怕是不妥,以我們這個等級早就明白這個論斷是無稽之談了,以毫無魔法響應能力的物質為載體,還要讓詛咒在二十余年之后繼續生效,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以流言蜚語形成的虛假傳說作為價值根據,這個委托接得有些草率了!”
“是啊,就算是為了討好‘紫蓮花’商會,但這名聲傳出去恐怕也不好聽!”旁邊一人附和了謝菲爾德的判斷。
但無論環境怎樣混亂都沒有影響到肖毅,只聽他繼續進行著流程:
“這封信件不進行估價,不設上限!底價五千金幣,每次加價不得少于一百金幣。下面開始可以上臺檢驗拍品,半刻鐘之后開始正式叫價。”
話音落地,但卻和第一個拍品的情形相反,沒有任何人上前來查看這封火紅色的信箋。
良久之后,才有一名剛剛上過臺的斯文中年人當先站起道:
“肖先生,我叫普萊德利是一名高級鑒定師,此次前來代表巴克侯爵府參加競拍,關于這個拍品我不得不提出一些意見。
首先關于這封信是否真有流傳得那樣神乎其神,這個在各種職業的圈子里恐怕早有定論,無論從任何角度進行分析,這封信被下了詛咒的說法都是純粹的無稽之談,因此根本就沒有驗證真偽的必要。
第二,就算作為文物來看,這封信所帶來的也不是什么值得紀念的華美篇章和幸運的祝福,恐怕除了一些有特殊癖好的收藏家之外也乏人問津,從剛剛現場的反應來看您應該已經明白了吧,所以為了照顧大家的情緒和臉面,我建議您考慮先將這個拍品暫時擱置另外尋找轉手的途徑。”
普萊德利的話得到了現場的不少贊同,但肖毅似乎是打定了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風格,繼續表情平靜地進行爆料:
“因為是委托拍賣,按照慣例在大家進行現場查驗前拍賣方不適合公布鑒定結果對大家進行誤導,既然現場沒有需要行駛這個權利的賓客,我就說一下我對這封信的鑒定結果。
事實上我也不認為‘詛咒信’的說法有什么可信度,所以這封信按照傳說的標準來看并不是真品,因為嚴格意義上來說,用‘詛咒’這個字眼將是對這段偉大愛情的最大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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