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說,這一天小月確實倒霉,真的是厄運連連。
這個以為她居心不良的人,竟然真是當今的皇帝,而小月想不通的是,此時此刻這個人難道不應該是在皇城大門嗎?難道儀式已經(jīng)結束了嗎?但是他在這里干什么?
小月一頭霧水。
元辰皓像是認出了小月,他松開了緊握著小月的手,“怎么又是你?”
“我還想這樣問呢!”小月不滿的小聲嘀咕著,用左手揉了揉被他用力握過的手腕。
“你這里做什么?”他皺著眉頭,低頭看著小月。
小月覺得今天真是不順,抬頭反擊他說:“那你在這里做什么?”
他沒想到小月說話會如此強硬,一時竟不知道說什么。
小月不想搭理他,走到岸邊,用樹枝解救了那個被水草纏住的河燈。
而元辰皓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默不作聲。
小月心里有很多個為什么,但是她也不敢問,只想趕緊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河燈脫離了水草的束縛,打了個轉兒,自由的向著下游飄去,那河燈里面的燈芯越發(fā)的明亮起來,像是散發(fā)出太陽的光輝。
小月將手里的樹枝順手扔在地上,就準備偷偷的溜走。
沒想到她剛走了幾步,就聽見身后傳來一句低沉的男聲,“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小月心里罵道,你這人就非要與我過不去嗎?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得著嗎?”
元辰皓并不生氣,繼續(xù)問道:“這河燈是你放的?”
“不是!”小月扭著頭準備繼續(xù)開溜。
元辰皓突然向她走來,堵著她的去路,“你到底是誰?”
小月就像貓被踩到了尾巴一樣,一下就炸毛了,這可是她最深深的秘密,“你管我是誰?我還沒有問你是誰呢?”然后,她又心虛的說:“雖然你救過我,但是也不用如此盤問我吧?我犯什么法了?”
元辰皓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但是看著這雙熟悉又明亮的眼睛,心里起了波瀾。
正在這個時候,小月發(fā)現(xiàn)河岸被沖上來一盞河燈,好巧不巧的正是春兒準備送給她的那盞,她心疼的看著那盞被水浸泡的有些變型的河燈。
雖然這個河燈賣給一個自己討厭的人,但是她也不忍心看它擱淺在這里,于是上前去將它繼續(xù)放入河里。
元辰皓走過去阻止了她,“這河燈應該壞了,你放到水里,它會沉下去的。”
小月好奇的問:“難道沉入河里不正是它的使命嗎?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元辰皓聽了此語景愣住了,不再制止小月將河燈放入水里,反而沉默不語,目送這盞河燈飄入河中,慢慢的淹沒在河水之中。
趁著這個檔口,小月趕緊開溜了,留下元辰皓一個人在岸邊發(fā)呆。
小月一路小跑到了碼頭,看見正在焦急尋找她的云嫣和許成昌,剛要喊他們,有人在旁邊拍了她一下,“你這人真不讓人省心。”
小月回頭一看,一身白衣的文幽幽站在她身邊,臉上掛著關心的笑容。
這天晚上,小月一點都不開心,沒有放到河燈,還被兩個黑衣男子欺負了,她沒有心情繼續(xù)游玩,連文幽幽邀請她去坐游船也不想去,只是推說累了,便早早的回家睡覺了。
也許前一天晚上走了太多路,小月實在是太累了,第二日她都沒有按時起床了。
等她剛剛有些睡醒的時候,云嫣急火急燎的到她屋里,“姑娘,快起身吧,出大事了。”
小月揉了揉眼睛,睡眼迷離的說:“什么大事?”
云嫣眼淚在眼眶里面打轉,“云四爺出事,你趕緊想想辦法吧。”
小月一下就清醒過來了,坐了起來,“趕緊給我打水梳洗,然后給我說說怎么回事?”
云嫣給小月一邊準備熱水,一邊帶著哭腔的說:“姑娘,剛才書屋的人來說衙門的人去白蘭書屋的店鋪里帶走了云四爺,還查抄了很多書籍。”
小月一邊洗臉,一邊鎮(zhèn)定的說:“云嫣,先別慌,沒有什么事是解決不了的。”
她簡單的抹了抹臉,開始梳頭,“現(xiàn)在什么時辰?衙門的人什么時候帶走的云四爺,還有搞清楚沒有哪個衙門抓的人?”
云嫣定了定神說:“現(xiàn)在還差一刻午時,聽來的人說巳時的時候衙門的人就去抓人了。”她想了想又說:“來的人沒有說是哪個衙門的人。”
小月不假思索的說:“你現(xiàn)在帶著許成昌先去書店,幫忙安定人心,順便打探消息。”接著她理了理頭發(fā)和衣服,“我現(xiàn)在去文府,看看文大人那邊有沒有消息。”
云嫣對小月言聽計從,“嗯,相信文大人一定有辦法救出四爺?shù)摹!彼⒖叹统鲩T,叫上許成昌去了書屋,而小月也隨后去了文府。
小月許久沒有到文府了,竟不知道文幽幽換了一個管家,這個新管家從來沒見過小月,死活不讓她進門。
“大叔,我是文大人的師爺。”小月跟他解釋到。
這個新管家,看著估摸四十來歲,長的憨厚但是并也并非沒有心眼子,“我確實聽說我家大人有個師爺,但是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
小月一想,這管家雖然不讓她進門,但是別人也是在盡忠職守,于是心平氣和的說:“好吧,我身上也沒有憑證,我就不進去了,但是你能告訴我文大人有沒有回府。”
“你這人來路和身份不明,我為何要將大人的行程告訴你?”新管家防備的看著她。
小月見他如此提防,接著問:“那木詩在不在?”
新管家見她連木詩也認識,覺得她應該和大人相識,但是敵是友并不清楚,畢恭畢敬的說,“無可奉告,公子真想見我家大人還是按規(guī)矩來,把名帖備上,我?guī)湍戕D交大人就是。”
小月心里著急,那有什么心思準備名帖,“罷了,我就在門口等吧。”她斷定如果文幽幽在府里,這管家必定通報,如果不在府里,就在門口等他回來吧。
新管家見她如此也就作罷,退回到門內(nèi),關閉大門。
小月見半天沒有人出來,估計文幽幽還沒有回府。根據(jù)以前文幽幽告訴過她的經(jīng)驗來論,大英國的朝廷都是早上議事,而下午則是處理的公務的時間,如果公務不太繁忙,文幽幽則會回府休息。看來,這新官上任三把火,太子登基后第一天,文幽幽下午也需要工作了。
小月在文府門口等到太陽都偏西了,腰酸背疼了,才看見木詩疾步的朝著文府的大門走去。
“木詩,我在這里!”小月連忙喊道低頭走路的木詩。
木詩抬頭看見小月,一臉的驚奇,“你果然在這里啊!”他看著小月疲憊的樣子,接著說:“怎么在門口站著啊?”
小月苦著笑說,“你家大人請了個好管家,讓我吃了閉門羹。”
木詩想笑又不敢笑的說:“這王管家真是太較真了。”
“沒事,都是小事。”小月心里擔心著云四爺,“你剛說什么我果然在這里,你是來找我的?”
木詩點了點說:“是啊,公子在安府等你許久了。”
小月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這么不湊巧,我在文府,他到去了安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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