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扇門洞開,申道昌朝里面望去,竟然是一片混沌,不能視物。
戚子年道:“如此之地,我們一路行來,竟一個看守之人也沒有,實在是太過反常了。”
“自然是對這防御極其自信,應該無人能活著闖進去吧!”
敏惠公主冷冷道:“還是讓我的寶貝來找找看吧!”說著拿出蠱蟲,便是申道昌之前見過的那只。敏惠公主解釋道:“此蠱名為追魂蠱,意為便是一縷魂魄它也能找的到。無論是尋人或是尋物,皆無能出其右者。”
申道昌點點頭道:“那黑蓮花便是它尋到的吧?”
雖是詢問,但語氣十分肯定。見敏惠防備不已,申道昌淡淡道:“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能拿到,便是你的本事,如今在這兒,咱們各取所需,誰也礙不著誰!待出去了,也不必在顧及什么交情了。公主,你說呢?”
這是警告她別耍什么花花腸子,等出去了再個憑本事。敏惠公主此行正是為了天下至毒之人來的,當然樂意之至,便道:“既然你我早已約定,我身為昭武公主,豈有出爾反爾之理。”
“如此最好不過。”
敏惠將那蠱蟲放下,道:“小花,快去!”
那蟲兒仿佛是聽懂了一般,直溜溜的爬進了那門。
“公主是如何確定它是找到了還是沒找到呢?”戚子年見這蠱這般神奇,便想著若是此蠱能用在軍中,那必然是事半功倍!
敏惠公主知道他在想什么,毫不客氣道:“收起你的心思,這蠱雖好,可不是誰都能掌控的了的。若是被它反噬,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戚子年到也不生氣,只是說了聲“可惜了”。
“這追魂蠱是母子蠱,這子蠱追魂,母蠱引路。若是讓這子蠱出去,便跟著這母蠱便能尋到子蠱。”敏惠公主解釋道。
敏惠公主放出母蠱,隨著母蠱進入門中。其余四人見了便忙跟上了。一行人進去之后,那雙門便自動關上了,周圍一片白霧茫茫,五人便前后抵足而行,敏惠公主自然是走在最前,流云與戚子年次之,最后便是燈影與申道昌。
走啊走啊,走了許久,也還是在這一片混沌之內。這片區域也不知有多大,幾人便是連從哪里進來的都分辨不清了。燈影到還是一副閉目修禪的樣子,彷佛一點兒不驕不躁,便是像跟著他們玩兒耍一般。此刻卻道:“看來此間主人,到是個悲憫之人,我等一路行來,所遇之阻礙,皆是以困為主,未見殺機。”
申道昌冷冷道:“和尚,現在下此定論,可還為時過早吧!到此等境界之人,若沒有幾分手段,呵呵。我見此地,到是兇險,你們也各自小心些。“
“將軍,”申道昌這廂才說完,流云便一聲驚呼。好歹戚子年眼疾手快,反手一把將他抓住,流云道:“將軍,這地方有個大縫隙!俺剛才一腳踏空,差點兒便掉了下去,也不知道這下面是什么東西,一點兒也看不清楚。“
戚子年驚訝,遂向剛才流云所處之地一一探了過去,卻是一塊平地,并未探到有任何縫隙。“沒有了,看來這地方是活動的,周遭之物雖看不見,確是時時刻刻在變化著。”
“大花!”敏惠公主低呼一聲,道:“遭了。我的大花不見了!”說完便取出一直排簫吹著,試圖以樂器重新控制母蠱。
申道昌道:“看來此地確是兇險,到是不知你所說的那神物,如今可能派上用場。”
“是了,用那黑蓮正好!”
敏惠恨恨道:“申大人可真是好聰明,這黑蓮何時改用,何時不該用,您到時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我也只是猜測而已,公主大可不用!”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咱們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只是希望大人若是知道什么,便早些說與我們知曉,免得白白損失!”這追魂蠱極難煉制,敏惠煉了這么些年,便只有這一對兒,如今全部折了進去,能不心痛嗎?而這申道昌明明知道進入之法,偏偏不說,白白害的她失了追魂蠱,這比賬她記下了!
這可真的是冤枉了申道昌了,大家都是第一次來,他如何知道?不過是臨時想到了,既然這黑蓮是神物,又被先皇后藏的如此巧妙,定然不會簡單。也不知道這法子可不可行,但到了這里,進退維谷,便只能搏一搏了。
眾人登上蓮臺,那蓮臺便自動生出光幕,將幾人團團裹住,正當不知應該駛向何方時,突然在北方出現一個光點,一閃一閃的,似乎吸引著這躲黑蓮而去。此時黑蓮也不受敏惠控制,自己便朝那個光點去了。
那黑蓮飛速行進者,申道昌幾人在里面卻只能見道這黑蓮內部,刻滿了金色的紋路,古樸莊重,不知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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