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天國。

    “呯！”

    “嘭……嘭……嘭……”

    “閣老！”

    陳叔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連忙過去要扶著他。

    閣老卻一把拂開他的手，腳步一深一淺，踉踉蹌蹌地往前幾步，十分地貼近光屏，食指是抖了又抖，動了動，才又將光屏上的畫面往后拖了去。

    “芒硝取其尖端，炮制三回，仙半夏反復提純三次，以2：3的進行混合，雖能提高藥效三倍卻易留下虛弱癥。”

    畫面上的人這話才剛說完，他又往后拖了去。

    “芒硝……仙半夏……虛弱癥。”

    再往后退了去……“芒硝……虛弱癥……”

    如此反反復復地聽了好幾次，直到陳叔往前走來，拉住了他。

    “閣老，您別坐在這。來，我扶您到椅子上坐著……”

    閣老神情有些恍惚，嘴里和手上都不停地在抖動。等到坐在了椅子上，又無意識地就著陳叔的手，喝了好幾口水后，才緩過神來。

    “我剛才，沒聽錯吧？”

    陳叔雖然有些遲疑，但還是點了點頭，“您沒聽錯。”

    “對，對吧，我沒聽錯！”

    閣老又反復念了幾次，隨后又確認了一次，“這一個，是那本書沒有的吧？”

    陳叔同樣沒有多做猶豫，搖了搖頭，“沒有的。”

    “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

    閣老將手中的水杯轉了又轉，過了好一會兒，才帶著一些小心和希冀看向陳叔，“你說，安安是想起來了嗎？”

    陳叔看著閣老這樣子，心里有些難受。眼角的余光瞄到光屏上在角落的那個小身影，那難受又添多了幾分。

    他知道，閣老想讓安安小姐想起那段記憶。

    可是，……，那何嘗又不是一段痛苦的回憶呢？

    如果可以，他倒是希望安安小姐永遠都不要想起來。但，這又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這也是閣老余生唯一的夙愿了。

    陳叔在心里默默地嘆了一口氣。

    不過，他還是秉承事實地回答了出來，“不像是。”

    閣老征了一下，而后隨著他的目光看向光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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