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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天子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升官增俸祿

作者/英蘭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這個世界的本質(zhì)是什么?時間是否有初始?若是存在那個初始點,世界的初始狀態(tài)又是什么?”

    李元昊陷入沉思,他聽過許多人對她講過很多話,涉及到時間的話語,自己的老師孔先生曾經(jīng)含含糊糊提及過,讓她牢記二十四朝代歌,說里面隱藏著這個世界的秘密,至于是什么秘密,他不曾提及,只讓她遇到分不清對錯是非的時候,持菩薩心腸,行雷霆手段。

    “凡合乎理性的東西都是現(xiàn)實的,凡現(xiàn)實的東西都是合乎理性的,而合理的東西總歸會消亡。”

    如果存在即合理,那么最不應(yīng)該存在、最不合理的人是......陳洛妍?李元昊曾經(jīng)思考過陳洛妍存在的意義,這位男扮女裝的南梁公主腦海中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某些莫名其妙的信息片段,而且在見到自己后,這些信息片段開始連接成一整個故事情節(jié),逐漸有了聲色。

    在岳麓書院之時,李元昊曾經(jīng)“偷了”陳洛妍制造的睫毛鉗,沈凝兒見過那個睫毛鉗,而且在第一時間內(nèi)認出了睫毛鉗,這說明陳洛妍的記憶來源和沈凝兒所穿越來的世界殊途同歸,但是為什么沈凝兒穿越過來能夠有完整的意識和獨立的思想,陳洛妍的記憶卻并不完整,如同噴泉一般不斷冒涌?這又是為何?

    陳洛妍說過,見到自己不是相識,而是重逢。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又不得不承認,自己見到陳洛妍,也有一股久別重逢的感覺,仿若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自己這份似曾相識的感覺根源來自何處?為何陳洛妍不斷有新的記憶涌出,而自己只有那股似曾相識的感覺?是天道輪回保留的上世記憶?不,這種說法太過縹緲,沒有足夠堅實的邏輯立足點。

    世間生靈千千萬,李元昊不認為自己和陳洛妍是最特殊的那兩個人,千萬人中只有他們兩人保留了上一世的感覺,這種說辭本身就是一種推脫,起碼說服不了自己。

    “人間之上是天上,天上和人間是什么關(guān)系?人間存在的意義為何?人間俊杰死后的天葬對于天上的意義何在?”

    李元昊不由自主站起身來,在軍帳內(nèi)來回踱步,軍營外的日頭開始西去,將她的身影拉長,仿若一幅抽象變形的山水畫。

    天葬的存在證明了這個世界確實存在天上和人間,孔先生身死天葬,她知曉但是并未深究,北去草原,她曾經(jīng)看到有天上人從天而降,奶奶歸天,黃老頭戰(zhàn)天,又有天上人聯(lián)袂而下,慕容峰西進也曾親手轟殺一名天上人,所以說天上仙人是存在的,這點毋庸置疑。

    存在即合理,作為高高在上的天上人不會做毫無意義的事情,天葬對于他們而言,有著重要的意義,但是這個意義是什么?難道真的是讓人間俊杰死后位列仙班。李元昊對此是很難茍同,一個人生在人間,死后生命流逝,但是那份羈絆和牽掛還在人間,并不會因為死亡而六根清凈,心底通透,所以他們應(yīng)該更喜人間,一心念念不忘的應(yīng)該是回歸人間才對。

    但是為何死后天葬之人從未返回人間?奶奶彌留之際,為何想要入土為安,而不是登天成仙?李元昊可以肯定,奶奶并未參透世間本質(zhì),但是奶奶一定知道未知的天葬并非一件好事兒。

    “功名利祿都拋除之后,人存在的意義為何?作為人,他的一舉一動是獨立自主的可控行為,還是被冥冥之中的天意所控制,若是真有天意,它是如何控制和禁錮人的?”

    不知為何,李元昊突然想起了在岳麓書院讀過的父皇的那一出戲劇《兩個人》,一個人自由自在,享受榮華富貴,另一個人被囚禁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不能伸展腿腳,這兩個人本就是兩個生活在不同際遇中人,還是一個人的兩面?莫非父皇的《兩個人》,自在指得是肉體,囚禁指得是思想,不對,若真是如此,父皇不會用這種借喻的表現(xiàn)形式,或許自在是假象,禁錮才是本質(zhì)。

    “所謂天道并不虛無,而是某種特定的意識,有著自己的目的。天道也并非某些規(guī)則規(guī)律的集合,它先有形,再有意識,因為它也會......犯錯,向人間投放的天諭會有自相矛盾之處,所以天道存在感性的一面,更像是......一個人,或者一群人。”

    李元昊揉了揉眉心,父皇的話越發(fā)讓人聽不懂了,一個并非意識規(guī)律集合的天道,反而成了一群感性的人,那么這天道又來自何處?

    陳景琰自認為是天之子,接受天道而建立南梁,孔末接受天諭而屠戮孔家上下三百余口,有太多人都曾接受上天的暗示,這些天諭的目的各不相同,但是確實如洪叔所言存在自相矛盾的地方。

    闖入圣人書院之時,詹天佑接受天諭去圣人書院阻止李元昊,北去匈奴對戰(zhàn)郝連流水,慕容峰東進,又有天上人下凡保護李元昊,這種前后不一的矛盾又暗示著什么?

    抬頭望向西方,落日余暉,萬丈紅霞,把一切都染成了血紅色,一株合歡樹立在天地連線的交界處,翹著腦袋上的花骨朵兒,不言不語。

    李元昊的腦子亂成了一團漿糊,一切都沒有頭緒,一切看似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而又相互之間矛盾,沈凝兒所說的一切都應(yīng)該有一個簡單合理的解釋,這個解釋到底是什么?

    洪龍甲說完,默然無語,他曾經(jīng)問過先帝,這些問題和猜測是否都有明確的答案,先帝笑而不語,只說頭頂有一片天,并不是一件壞事兒,讓人知道舉頭三尺有神明,但是頭上這一片天有些事情做的太絕,讓人不喜,甚至有些讓人厭惡。

    李元昊摸了摸有些發(fā)干的喉嚨:“洪叔,你們總說父皇和孔圣人要逆天,父皇到底是通過什么手段逆天的?他可是不會修行武功的,而且據(jù)我所知孔圣人一心只讀圣賢書,也從未修行習武。”

    洪龍甲搖搖頭:“元櫻,洪叔給不了你答案,除了先帝和孔圣人,并非沒有其他人懷疑過這份天地,不同人用不同的方法、從不同的角度都進行解讀,但是他們似乎都不如先帝看得遠。元櫻,洪叔需要向你闡明一個事實,這件事情也是洪叔最難理解的,首先你父皇并非是一個具有開拓精神的帝王,單以胸襟氣度和胸懷大略,尤不如陳景琰,他最喜歡的生活是小富即安,平平淡淡,在他心中,你母后、你們?nèi)齻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先帝絕對不會為了所謂的大自由而以身涉險,所以先帝逆天之事,越發(fā)顯得詭異。一個安于現(xiàn)狀之人要行逆天之事,必定是因為受不了某些事情。”

    “父皇會受不了的事情?”李元昊緊皺著眉頭,印象中父皇的確如洪叔所說,是個溫和之人,所以一個溫和之人逆天,更加不可思議。

    嘆了一口氣,李元昊想不明白,父皇那一代有屬于他們的精彩,但是結(jié)局不甚美好,搖了搖頭,她轉(zhuǎn)移話題,開口問道:“洪叔,他們?yōu)楹味颊f我是天選之子?”

    雖然是大魏天子,而且修為不俗,也做過幾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兒,但是李元昊從來不認為自己比別人特殊,更不會認為世間眾人必須圍著她轉(zhuǎn),壞人都要處處針對她,道理都站在她這一邊,她和平常人一般無二,一顆腦袋兩只手,并不是三頭六臂。

    洪龍甲苦笑一聲:“這個問題洪叔更沒法回答于你,元櫻,關(guān)于天選之子,其他人說出來,我洪龍甲都不會相信,但是若是此話是諸葛唯我說出來的,我信,而且深信不疑。元櫻,洪叔有一個大膽的推測,諸葛唯我找到了天道窺看人間的方式,所以他反其道而行之,也用相同的法子窺看人間,看到得比別人多一些。”

    李元昊贊同洪龍甲的說法,想和諸葛唯我見一面的欲望更加強烈。

    “元櫻,洪叔奉勸你一句,不要想著去見諸葛唯我,西楚國師這次在楚人鳳和楊蓮?fù)な种性粤烁^,但是如果論及心智,洪叔還是更看好諸葛唯我,若是他想見你,自然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不想見你,你想也沒用。”洪龍甲開口說道:“洪叔能告訴你的也就上面那些,至于你能體會多少,全在于你。”

    說完,鎮(zhèn)西軍大將軍走出營帳,留在獨自沉思的李元昊,半晌,洪龍甲從新回到營帳內(nèi),臉色糾結(jié)。

    “洪叔,您這是怎么了?”李元昊開口問道。

    似乎做了艱難的心理掙扎。洪龍甲長長嘆了一口氣:“罷了,罷了,元櫻,洪叔給不了你終極答案,但是你若是真想了解世界的本質(zhì)和真相,可以再去一趟岳麓書院。”

    “岳麓書院?洪叔,我在那里呆了整整兩年時間,從未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李元昊突然止住了話語,雖在岳麓書院呆了兩年時間,自己對這座千年庭院知之甚少,比如此次初入神天境,神游萬里,她去過岳麓書院,而且想去書院后面的雪山一看,被周夢師兄攔住,說那里是一座天牢。

    洪龍甲看著李元昊沉思的樣子,這丫頭自小就是如此,怯懦中有著堅持,柔軟處有著剛毅,偶爾脾氣上來,天不怕地不怕,一根筋到底:“元櫻,洪叔無大志,不過鎮(zhèn)西軍大將軍而已,答應(yīng)過先帝和老祖宗會守護好大魏的西北防線,以后無論你要想做什么、要做什么,洪叔都會支持你。”

    李元昊以帝王之身附身作揖:“元櫻謝過洪叔!”

    洪龍甲擺擺手,轉(zhuǎn)身離去:“還是那句話,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李元昊笑了笑,獨自一人坐在軍中大帳中,思索著兩人剛剛的談話,直到夜色朦朧,仿若給天地裹上了一層薄紗。李元昊攥了攥拳頭,起身望了一眼太安城的方向,走出大帳,正巧碰見打拳歸來的洪熙官。

    北魏拳神有一個小習慣,每日早晨和傍晚獨自一人離開軍營練拳,雷打不動,而且每次都是簡單的出拳、揮拳,并無特殊之處,偶爾軍中壘砌堡壘需要石塊,北魏拳神還會以拳開山,提供一些原料。

    此時的洪熙官大汗淋漓,坦露著胸背,左肩上纏著繃帶,一條大褂隨意搭在肩膀上,若是不看北魏拳神棱角分明的臉龐,也不知道洪熙官的身份,還以為是哪家漢子耕種歸來。

    “洪大哥,你這肩頭上的傷勢?”李元昊開口問道。

    洪熙官低頭看了一眼肩頭:“不礙事的,西楚九劍和樊小快也不是吃素的,受點傷也是必然。陛下,大將軍將事情都告訴您了?”

    李元昊點點頭:“洪叔說了一些,我決定再去一趟岳麓書院,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把該了結(jié)的事情一并了結(jié)了,日后回到太安城再想出來,中堂大人、索大學士和蘇尚書肯定要以死相逼了。洪大哥,我曾經(jīng)做過一個夢,夢里有一座山、一座森林、一彎湖水,和岳麓書院后山處的風景一模一樣,夢境和現(xiàn)實出奇一致,兩者之間必定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如此也好,洪熙官一介武夫,此次去岳麓書院,為了陛下的安全,洪熙官愿意跟隨。”洪熙官開口道。

    李元昊拍了拍洪熙官的肩膀,笑著說道:“洪大哥就不必去了,去岳麓書院算是舊地重游,山長顧遠長、副山長朱太峰都是元櫻的老師先生,不會太為難的,況且朕只是去雪山一看,又不是什么禁地。鎮(zhèn)西軍和西楚軍隊剛剛對峙,西北邊防還不穩(wěn)固,需要洪大哥坐鎮(zhèn)于此,歸根結(jié)底,朕去岳麓書院是私事兒,傳到中堂大人和索大學士那里,又免不了一頓臭罵,想想索大學士那張嚴肅臉,朕就后怕。哈哈,還是洪叔和洪大哥對朕好,只要朕想做,洪叔和洪大哥從不反駁,真希望能永遠呆在鎮(zhèn)西軍,那里都不去。”

    洪熙官哈哈一笑:“若是陛下喜歡鎮(zhèn)西軍,從岳麓書院回來,還可以再來鎮(zhèn)西軍。”

    “嗯,的確要再回來一次,只是那個熊將軍有點討厭,老是用斜眼看我,好像朕欠他錢似的。”李元昊恨恨說道。

    洪熙官開口道:“那是以前,自打慕容峰死在陛下手中以后,熊將軍整日夸陛下,還要和陛下多多接觸,沾一下陛下身上的仙氣。”

    “真的?!”李元昊突然得意洋洋,眼珠一轉(zhuǎn),神秘兮兮湊到洪熙官身前:“洪大哥,若是此時下旨給熊將軍升官增俸祿,會不會有些唐突啊?”

    洪熙官再次哈哈大笑:“不會,一點都不會。”

    (看過不少網(wǎng)絡(luò),概念放出去了,故作高深了一整本,最后收不回來,整一句“天道茫茫,非人力可窺看”完事齊活兒,太不負責任了,看看《女天子》能不能扭轉(zhuǎn)一下,來一個風云際會、慷鏘有力的大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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