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使出渾身解數(shù),凌西瑤也沒能從對方嘴里撬出動人的表白,不過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后,她徹底將埃文斯那個變態(tài)拋在了腦后。
身躺柔軟的沙灘,頭頂滿天繁星,旁邊是健壯迷人的愛人,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了,凌西瑤滿足地驚嘆:“原來帳篷也可以隱身,簡直跟露天沒什么區(qū)別!
姬文津沒理會她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專注地研究著手里的吊墜,“現(xiàn)在能說說它們從何而來了吧?”多虧這小小的吊墜,他們才有驚無險通過了測驗。
那枚吊墜赫然便是她收集的兩枚水滴吊墜中的一枚,她原本沒打算拿出來的,不過計劃出現(xiàn)了一點意外。
兩天前得知所謂的測謊機存在后,他們一度差點放棄計劃,因為陶信新派遣的人中有人沒能通過測驗而被抓捕,并且因為該死的測驗暴露了不少他們的部署位置,幸好那人知道的信息不算多,被抓捕后選擇了自殺,并沒有牽連姬文津二人。
事發(fā)之后,未免損失繼續(xù)擴大,姬文津果斷要求所有人中止任務(wù)。凌西瑤不想錯失良機,決定拿出吊墜賭一把,事實證明她賭對了。
凌西瑤早料他有此一問,調(diào)出一個視頻,正是兒子失蹤前發(fā)給她的,“你先看看這個。”
見到那道熟悉靈動的小身影,聽著他軟蠕撒嬌的話語,姬文津內(nèi)心酸脹,喉嚨發(fā)緊說不出話來,手忍不住探向虛擬投影,凌西瑤沒打擾他,這個視頻她看了上百次,兒子的每一句話她都能倒背如流,她理解他的心情。
好半響,姬文津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問:“這段視頻跟吊墜有什么關(guān)系?”
凌西瑤截取其中一張圖片,放大尺寸,姬文津定睛一看,瞳孔微縮,“小天戴著一模一樣的吊墜!”
“沒錯,如果所料不錯,他那枚吊墜就是老祖送給他的,而我陰差陽錯得到其他兩枚!
“一共有三枚?”姬文津反應(yīng)很快。
“應(yīng)該是的!绷栉鳜幫崃送犷^說道。
姬文津疑惑看她一眼,追問:“你還沒回答我你的是怎么得來的!
凌西瑤摸了摸脖子光滑的吊墜,回復(fù)道:“其中一枚是韓明月給我的謝禮!
“韓家?”
“另一枚是別人送的,至于是誰,恕我不能透露,因為我承諾必須保密。”她的確承諾不能透露嚴家的身份。
姬文津抿了抿唇,沒有咬著對方的身份不放,轉(zhuǎn)而問道:“那么你知道它們的用途?”
凌西瑤點頭道:“聽說過一個版本,但不知真假,需要驗證!彼淮_定嚴叔將全部的真相告知了她,也不確定嚴叔嘴里的就是事實的真相。
“是什么版本?”姬文津下意識追問。
凌西瑤咬了咬唇,有些為難,不知該不該說,姬文津見她吞吞吐吐的樣子,直接道:“又是保密?”
凌西瑤凝視他好一會,在姬文津以為她不會開口時,凌西瑤似下定決心,嘆息一聲,正經(jīng)說道:“其實也不算保密,你是我孩子的父親,現(xiàn)在又是我最親密的愛人,告訴你也無妨。”
姬文津眉毛一挑,不吃她那一套,“有什么條件說吧。”
她狗腿一笑,熟練地貼了過去,“咱們什么關(guān)系,談條件太生分了,我的事不就是你的事嘛。”
姬文津伸出長臂阻止,不過未能成功,后者繞開長臂麻利地溜進他懷里,撒嬌道:“就是我當(dāng)初接收這枚吊墜的時候答應(yīng)對方,無論什么情況下,不得因為此事再讓對方卷入其中,保證還給他平靜的生活,所以在我告訴你以后,你能不能不要追查他的身份,也不要讓老祖追查?”
姬文津聞言,皺起眉頭,沉默了好一會才正式開口:“我答應(yīng)你!彼麄冊儆腥炀鸵ナサ兀嘈胖灰^去一切都能弄個清楚明白,所以省去對某些知情人的調(diào)查影響應(yīng)該不大,不過這已經(jīng)打破了他一貫謹慎行事的風(fēng)格。
“你真好!”得到承諾,凌西瑤暗松一口氣,嘟嘴親了他好幾下表示獎勵,姬文津無奈摟著得意賣乖的某人,沒想到他也會有被女人左右自己決定的一天,可是被無條件信任和依賴的感覺似乎還不錯,他現(xiàn)在漸漸能體會父親時時包容母親的心情了。
之后凌西瑤一字不漏地將嚴叔告訴她的轉(zhuǎn)述給他,不過嚴謹?shù)芈赃^了嚴家的身份。
“按照你的說法,這世上兩百年前就有人研究出了新的精神力修煉方法,而這三枚玉佩正是打開它的鑰匙?”姬文津不可置信道。
“沒錯。”
“但從圣地來的使者精神力異常敏銳,加上那臺巧妙的精神控制機器,以及礦星的蹤跡神秘莫測,他們會不會已經(jīng)得到了那套方法?”
凌西瑤堅定搖頭:“那人告訴我絕不可能,因為那個地方只有那把鑰匙才能打開,它上面有特殊的精神印記,至于礦星目前的情況,我猜測應(yīng)該是有其他人琢磨出了修煉方法,或者原先的研究者中有人叛變,畢竟當(dāng)年參與研究的可不止那三個人!
姬文津唏噓不已,從他與老祖的交談中得知,他老人家在精神力領(lǐng)域探索了大半輩子也沒實質(zhì)的進展,沒想到人家兩百多年前就研究出來了,礦族人也許才是被上天選中的人,不過既然得到了線索,他必定不惜一切代價將它完好無損地帶回來。
凌西瑤沒有錯過他眼里的志在必得,并未表示奇怪,這事擱誰都會眼熱,她也不是不心動,不過跟兒子比起來,神馬東東都得靠后,這也許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區(qū)別吧。
看了看時間,凌西瑤打斷沉思的某人,提醒道:“天色已晚,我們該回去了!焙╇m然浪漫,但她并不想露宿野外。
姬文津聽罷,順從起身收起帳篷,牽起她往回走。
此時,等候在旅館李倩和帕西著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在門口徘徊。
“帕西,你說他們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會不會被抓了?”說話的是李倩。
“不會吧?他們看起來不像壞人,也許是有事耽擱了。”帕西自我安慰道。
“可是都這個時候了,唉,要不你再出去找找?”
帕西無奈道:“我都已經(jīng)出去三次了,羅女星這么大,找兩個人談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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