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往年一樣,最后還能站立在場上的隊伍即為獲勝,獲勝后獎品如下……”一名藥谷的老者正在場邊為眾多參賽弟子宣讀比賽規(guī)則,他神情傲慢,說話慢條斯理,讓布塵不禁有些不耐煩了。
“獲勝的隊伍,將獲得由我們藥谷所煉制的補靈丹一盒,拓脈丹一瓶,還有玉髓丹一粒。”老者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中把獎品一樣一樣的陳列出來。
“是玉髓丹!”場中頓時響起了一個驚呼,這是一個小門派的弟子,他瞪著一雙大眼滿臉的羨慕之情,卻唯獨沒有貪戀之色。
身為一個小門小派走出來的弟子,此等丹藥不是他能夠妄想的。
一時間場上的驚呼聲與口水吞咽的聲音此起彼伏,想來在場的絕大多數(shù)人對此丹藥都有了解。
然而布塵卻完全不了解這玉髓丹的功效,他見身旁所有人的雙眼都釋放著貪婪的綠光,皺了皺眉回頭看向高盛,然而就連一向只對劍術(shù)感興趣的高師兄,此時臉上的那副貪婪都盡顯無遺……
“這……”布塵轉(zhuǎn)過頭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老者手中的丹藥上。
如果高盛師兄都這么想要得到這枚丹藥的話,那么看來此丹藥一定不同尋常。一時間場上的這幅光景激起了布塵的好奇,如果有機會,他倒是要把這枚丹藥拿來瞧一瞧,看看這枚丹藥的效果到底有多么不同凡響。
“我再重申一次,等下若是在打斗中有人認(rèn)輸,便不可再次攻擊,違規(guī)者失去比賽資格。你先準(zhǔn)備準(zhǔn)備,等下號聲響起之時,就是大會正式開始的時候,你們好生在此比試。”老者說完便轉(zhuǎn)過身走出了場地。
布塵看著身旁眾多弟子,心中已然明白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不知等大會結(jié)束時,這場上還能站起來多少人……
他默默地退到赤松門的隊伍中,仔細(xì)的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嗯?你們赤松門這次怎么沒有派仗劍山的弟子過來?”一名身著黃衫的人走了過來,他身后還帶著一些穿著相同的弟子,看這樣子應(yīng)該是哪個大門派的弟子吧。
“哦,原來是越陵宗的兄弟,在下赤松門吳戈。”見到來人吳戈向?qū)Ψ焦傲斯笆帧?br />
“在下玉海樓見過吳兄。”這玉海樓趕忙還了個禮,又抬起頭笑道:“我觀貴派弟子好似不同以往的仗劍山弟子,不知是出了什么事?”
吳戈笑著擺了擺手道:“上面下的命令而已,讓我們出趟門長長見識,倒也沒出什么事。”
他又不可能告訴玉海樓,宗門派是為了打壓崀山派的盛龍之體才派他們過來的。
“原來如此。”玉海樓點點頭道,然后又向吳戈抱了一拳:“小弟與貴派仗劍山的白小浣乃是舊識,這才帶人找過來,不知等下開戰(zhàn)前能否先來搭把手?”
“當(dāng)然,這開戰(zhàn)之前我們本就該互相幫忙。”吳戈點點頭應(yīng)下了玉海樓。
玉海樓嘴角翹起笑了一聲:“那就多謝吳兄了,我先去武宗會那邊,等下再請教。”
說著玉海樓便轉(zhuǎn)身離開,帶著手下向武宗走去……
“玉師兄,那赤松門的人和上一次那批相比如何?我們等會兒要不要過去偷襲?”玉海樓身旁的一名弟子低聲問道。
“唉……”玉海樓嘆了口氣搖頭說道:“不好辦啊,想不到赤松門這一次竟然派了這些人過來。”
“怎么?那些人有什么來頭?”
玉海樓隱秘的看了眼吳戈,回頭對身邊的那人道:“你看赤松門中有幾人穿著白衣,以前師父曾經(jīng)說過,赤松門里只要身穿白衣的弟子能不惹就不要惹,看這架勢,他們好像是沖著崀山派盛龍之體來的,等下開打后我們離遠(yuǎn)點……”
…………
“向兄弟,我們有十多年沒見了吧?”
看臺上一名崀山派的筑基期修士在與向天問有一下沒一下的搭著話。
看他一臉耐人尋味又帶著一絲嗤笑模樣,想來這兩人的關(guān)系并不親密。
“原來是袁博文袁兄弟,怎么?你那道傷口好利索了?”向天問面無表情的看向來人,口中的話語盡顯嘲弄之色。
“哼!不勞你掛心了,這點小傷早好了。”這個叫袁博文的筑基期修士嘴里輕哼一聲,又對著向天問笑了笑道:“怎么?你們赤松門又讓你帶隊?難道又想來個全軍覆沒?”
向天問嘴角一撇,不屑的說道:“你們可以試一試,看看這次是誰全軍覆沒。”
“哦?看來向兄弟你們這次是有備而來啊,我看看……”說著袁博文向場中看去,片刻后回過頭來輕笑一聲道:“你們赤松門這次是大手筆啊,連雪松山的寶貝疙瘩都舍得送來讓我們殺。”
“哦,對了,你們是不是聽到了什么傳言,說我們崀山派這次派了一名盛龍之體過來,于是才有這樣的安排?”
向天問聽到袁博文的話,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
“難道不是嗎?”向天問沉聲問道。
“是!怎么不是。”說著袁博文還譏笑了一聲,手指向場中崀山派的一名身著紅衣的弟子:“喏,那個便是盛龍之體,是我們赤煉潭的弟子,這次是他頭一次與其他門派弟子比拼,也不知能撐多久?”
“你們既然派了赤煉潭的弟子過來?”向天問站起身子怒目圓瞪的向袁博文道。
“怎么?就只允許你們赤松門帶精英弟子上場,就不允許我們也這么做?”袁博文聳聳肩,一臉譏笑的對向天問道:“不如我們來賭一把,看看這一次是你們雪松山的弟子能活下來,還是我們赤煉潭的弟子能站在最后?”
“我輸了便把在藥谷得來的白花蓮子拿出來,不知向兄弟意下如何?”袁博文笑道。
向天問盯著對方的眼睛,心中一怒:“來就來,我們雪松山的弟子如果輸了,我便把當(dāng)年從地宮得來的那把兵器讓給你,怎么樣?賭還是不賭?”
袁博文雙眼一睜:“這可是你說的,別到時后悔了。”
“哼,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豈有反悔之理!”向天問的話語鏗鏘有力,雙眼緊盯著袁博文觀察對方的表情變化。
只見袁博文哈哈一笑道:“好!既然如此,我們擊掌為誓。”
說著袁博文便伸出右手看著向天問。
向天問見他如此篤定的模樣,嘴里哼了一聲,伸出手便拍了過去。
“對了,向兄弟。”袁博文用衣擺擦拭了一下手掌后對著向天問低聲道:“你回去告訴一下你們劉掌門,不要總是相信奸細(xì)傳回去的話。”
“盛龍之體雖然不錯,但你們赤松門又怎么知道我們崀山派只有盛龍之體呢?”
說完袁博文竟哈哈大笑起來,臉上那得意的模樣好像他已經(jīng)贏下了這次賭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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