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林把三層找到的最后一個箱子交到黑衣人的手中,很是悲傷地對著鏡頭說道:“看來我還是太聰明了,八個人都找不過我一個人,難怪他們要淘汰在我的手中,哎!文兵,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對你的,不過既然我們是同一隊人,不不不,以前是同一隊的人,那么我也不好意思不對你下手,對不對?畢竟我們兩個這么熟了,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呢?紅隊,out吧!”
唐林說完,伸出右手指著鏡頭大聲喊道:“來吧!讓世界為我而歡呼!哈哈哈!”
逗比的樣子滿滿溢出,直接充斥進了鏡頭內(nèi)。
二層。
藍翔紅在經(jīng)歷過千山萬水后,終于找到了自己隊伍中的另外兩個人,黃厚浩和白欣然。
“謝天謝地,你們還沒有掛掉!”藍翔紅拉著兩人的手,前瞄瞄后看看的,確定沒有其他人后,拉著兩人進了一間空的課室里面。
“怎么了嗎?是不是找到了什么線索?”黃厚浩對藍翔紅問道。
“那是,這條線索那可就厲害了,”藍翔紅很是嘚瑟地說道,眼角很是調(diào)皮地挑了挑,只是加上他臉上的壞笑,相信并沒有多少女生會喜歡,當然,前提是他不是個明星偶像的話。
“你是不是都把密碼找齊了?”白欣然很是開心地問道。
“我找齊了肯定就直接去開箱了,我還找你們干嘛,浪費時間嗎我!”藍翔紅很是鄙夷地說道,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了旁邊問話的這個是女孩子白欣然,所以很是尷尬地笑了笑,補救道,“其實沒有啦,我還沒有找到密碼,那個真的是太難找了,你知道嗎,我從一樓爬到三樓,再從三樓爬到一樓,又從一樓跑到三樓,然后又從三樓……”
“停停停停!我知道你辛苦了,只是你不能因為你找不到線索,就把我們拉到這里面……”黃厚浩看了看周圍除了課桌課椅外空蕩蕩的一片,“坐著等錄制結(jié)束吧?”
“瞎說什么呢你,我是這種偷懶的人嗎?”藍翔紅很是娘炮地說道。
“你差不多也就那樣了!”黃厚浩點點頭說道,白欣然也是很認同地點點頭。
“討厭!”藍翔紅輕輕地推了推黃厚浩的肩膀,裝作很嬌羞的樣子。
“趕緊說正事,不然別的隊就搶先了,”黃厚浩打斷了藍翔紅的表演。
“本來也落后了不少,”藍翔紅說道,不過看到旁邊投過來的兩道目光后,藍翔紅終于說起了自己找到兩人的正事,“你們知道這一期節(jié)目中神秘人是誰嗎?”
“不知道啊,怎么了嗎?”黃厚浩很快就反問道。
白欣然對藍翔紅的問題也是搖了搖頭,她一直都很認真在找線索,因為藝術(shù)學院樓很大,到現(xiàn)在她也沒要碰到過神秘人,所不知道神秘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嘿嘿!說出來你們肯定會被嚇到一跳!”藍翔紅很是嘚瑟地說道。
“是誰呀?”白欣然很是好奇地問道。
“你看過他了?”黃厚浩則是很奇怪地問道,藍翔紅雖然看起來很壯,但是體質(zhì)上的確一般般,這點從今天的錄制中,黃厚浩就已經(jīng)看出來了。
“嘿嘿,你們知道第一個被out的人是誰嗎?”藍翔紅提著兩人的胃口,很是神秘地問道。
“堂弟唐林啊!”白欣然很快就回答道,這么大的廣播音她不可能沒聽到,而且作為唐林的粉絲,她剛聽到的時候還愣了許久。
“你們覺得堂弟他一個能夠在綜藝界混得風生水起的人,會在這個節(jié)目中就這么快折戟沉沙了嗎?”藍翔紅繼續(xù)問道。
“你不會是說神秘人就是堂弟吧?”黃厚浩終于有點反應(yīng)了過來。
“bingo!我可是親眼看到唐林親手把歐老師送進了監(jiān)獄的,那個畫面,嘖嘖嘖,真是太殘忍了!我都不忍直視呀!”藍翔紅很是不忍地說道,仿佛那就是一個十分慘不忍睹、慘絕人寰、慘無人性的畫面。
“不是吧?堂弟竟然是神秘人?他不是紅隊的人嗎?怎么會這樣?”白欣然感覺自己的思想已經(jīng)凌亂了,這種復(fù)雜的關(guān)系讓她有點理不清楚。
“親眼所見,做不得假,所以一會你們看到堂弟那家伙了,一定要小心他口中的蜜餞,不要被他蒙騙了,現(xiàn)在紅隊只剩下文兵一個人,黃隊就剩下白澤和國輝兩個,我們隊則是三人齊全,在人數(shù)上我們已經(jīng)占據(jù)了優(yōu)勢,我們只需要再努力努力,就可以把最終的勝利果實奪在嘴里,”藍翔紅很是激動地說道,勝利的曙光仿佛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唾手可得般。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白欣然又是害怕又是擔心地問道。
“當然是出去找線索呀,我們在這里只能夠等別人把線索都找出來,然后自動被out,又或者干脆被堂弟找上門來,堵住,一鍋端,這兩種結(jié)果可都不是我們想要的,”藍翔紅說道。
“白澤,out!”
“白澤,out!”
“白澤,out!”
說話間,巨大的全屏廣播音再次傳來。
“這下黃隊也只剩下一個人了,呀,堂弟可真夠狠的,來參演的嘉賓一個都沒有放過!”藍翔紅很是感嘆地說道,“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我肯定會比他做的更狠!你們在我手上絕對撐不過十分鐘,哇哈哈哈!”
“你跑上十分鐘后依舊還能夠面色如常地再說這話吧,”黃厚浩很不給面子地說道,隨后便走出了課室,白欣然也是笑嘻嘻地跟著走了出去。
“哎!不是……不是!我的體能也是很厲害的好不好!如果節(jié)目組要開一個吃飯撕名牌的環(huán)節(jié),我肯定能夠奪一個大滿貫給你們看!”被獨自留在課室中的藍翔紅大聲對著課室門口喊道,不過走出去的黃厚浩和白欣然都沒有給他任何的回復(fù),讓他的這句反駁的話沒有起到任何的實際作用。
“真的,你們要相信我,還有,節(jié)目組,我真的懇求你們能夠做一個吃飯之類的比拼環(huán)節(jié),我一定要讓觀眾們認識一下我這么厲害的一面啊,對吧,萬能的節(jié)目組啊,你們對我這種弱者也要考慮考慮的,不能一味的就這樣拼著體力,整天打打殺殺的多不好呀,有空我們可以坐下來吃吃喝喝的,聊聊天打打屁,這種環(huán)節(jié)才有意思的嘛!”藍翔紅對著鏡頭,很是討好地說道。
三層。
白澤愣愣地看著唐林,神情和歐倩看著他的一模一樣。
“采臣,難怪你和小倩的愛情能夠讓人看后覺得刻骨銘心的,你們竟然能夠動作、表情都做到一模一樣,真是佩服佩服呀!”唐林笑笑地看著白澤說道。
白澤聽到唐林的話后,很快就想起了這還是節(jié)目錄制的時候,嘆了口氣,哭笑不得地說道:“小唐,你這家伙,感情就是來打感情牌欺騙我的感情的!”
“采臣大哥,這世道人心叵測呀,燕赤霞燕大俠就說過了,所以才會選擇躲在蘭若寺的嘛,你這都過了幾千年了,怎么還是沒有學會其中的道理呢,”唐林說道。
“哎,我更是相信人與人之間是有真愛的,就像我跟小倩一樣,”白澤很快就說道。
“最后還不是陰陽分隔了嘛,”唐林說道。
“那可不是,很快我和小倩就能夠在一起了,”白澤很快就接過話說道,因為他看到了剛才唐林對他打的眼色。
“哦?莫非又是要拍續(xù)集了嗎?”唐林若有所思地問道。
白澤最終還是忍不住了,笑道:“你這家伙,這個劇本本來就是你寫給我們的,還在這里裝瘋扮傻的,觀眾可不是來看傻子的好吧?”
“嘿嘿,這不是因為營造一下氣氛嘛,”唐林厚顏無恥地笑道。
“好了好了,我已經(jīng)被out了,就不跟你這個神秘人多說了,以后我們的友情就在這里斷了,有事別找我,沒事也別找我!”白澤轉(zhuǎn)過身,對身后的唐林揮揮手,很是瀟灑地在黑衣人的陪伴下離開了。
“那我去找歐老師!”唐林在身后高聲喊道,讓走在前面的白澤一個踉蹌。
“哈哈哈!”走廊中響起了唐林很是爽朗愉悅的笑聲。
二層。
“白澤也被out了嗎?”剛剛還在翻找著線索的封文兵,聽到了廣播音后,停了下來。
“不行,這樣下午我似乎也很危險,神秘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雖然節(jié)目組說他有鈴鐺,但是也不能夠排除他會躲在一側(cè),不讓鈴鐺發(fā)出聲音,突然偷襲,一個人太危險了,我要找個同伴才行,現(xiàn)在藍隊應(yīng)該還有三個人,找他們有點危險,黃隊的話就一個人,也許我們兩個結(jié)盟,會好一點,而且就算最后拿到了線索,國輝應(yīng)該也搶不過我,”封文兵對著鏡頭自言自語道,很快就把一個陽謀個定了下來。
“先去找個后背,”定下計謀的封文兵對著鏡頭說道,然后看了一下方向,徑自往前走去,沒有再認真尋找周圍可能存在的線索。
一層。
“在哪呢?在哪呢?神秘人啊,你趕緊出來吧!我現(xiàn)在渾身充滿了力量,是一個朝峰賜予我的強大到爆炸的力量,啊啊啊啊!出來,你趕緊給我出來!我要給你單挑!單挑!”鄧國輝入了魔怔似的大喊著,眼里就差沒有瞪出血絲了。
“白澤,out!”
“白澤,out!”
“白澤,out!”
“什么?白澤也out了?”剛剛還激動中的鄧國輝聽到了這個消息后,整個人馬上頹了起來,就像一個被扎破了的氣球。
“我們隊就剩下我一個人啦?”鄧國輝難以相信地對著鏡頭問道,“不行不行!看樣子神秘人的力量比朝峰賜給我的力量還要強大許多,我得避避風頭才行,避避風頭……對,我要躲起來,躲起來,找個地方躲起來。”
剛剛還在叫囂著找神秘人單挑的鄧國輝此時就如同變了個人一樣,無頭蒼蠅般四處走著,自言自語地給自己出著主意,最后他選了一個‘打不過但是我躲得過’的無賴方法。
“國輝~!國輝~!”
在鄧國輝正準備去找個地方躲起來的時候,忽然聽到了附近有個很小的聲音在喊他的名字。
鄧國輝聽到后,整個身體忽然震了一下,四處張望著,大喊道:“誰?誰?誰叫我!神秘人,出來吧,我不怕你!”
“是我!文兵!”一個粗壯的身影忽然出現(xiàn)在鄧國輝一側(cè),很小聲地對有點驚慌失措的鄧國輝說道。
“文兵?你……你不會就是神秘人吧?”鄧國輝退后了好幾步,很驚疑地看著出現(xiàn)的封文兵。
“我是紅隊的人,我怎么會對堂弟和歐老師他們出手,”封文兵說到,“你找到什么線索了嗎?”
“找、找到了一點,但是我不會告訴你的,”鄧國輝很老實地說道。
“放心,我也不是來找你要線索的,現(xiàn)在你們黃隊就剩下你一個了,你知道吧?”封文兵對鄧國輝說道。
“嗯,知道,剛才白澤和朝峰都已經(jīng)被神秘人送進監(jiān)獄了,我正想著該怎么樣給他們復(fù)仇!”鄧國輝說道,隱瞞了自己受傷的線索。
“現(xiàn)在我這個紅隊也只剩下我一個孤家寡人了,現(xiàn)在我們的情況都一樣,但是神秘人依舊還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他在哪,所以我們兩個結(jié)個盟,如果遇到神秘人,也好有一個應(yīng)付,線索誰找到歸誰,你看怎么樣?”封文兵說明自己的來意。
“這樣嗎?”鄧國輝考慮了起來,好一會后才說道,“嗯,當然,有你在我肯定會安全很多。”
“那就合作愉快!”封文兵伸出手。
“合作愉快!”兩個手掌互相握了起來,一個臨時的同盟就這么建立了,只是兩人的內(nèi)心里都有各自的打算。
封文兵希望鄧國輝的存在會讓神秘人對自己產(chǎn)生的危險降到最低,然后盡最快的速度找到那個線索,取得整個游戲的勝利。
而鄧國輝則希望通過封文兵,在面對神秘人的時候,能夠牽制住神秘人,然后他好從中渾水摸魚,撕掉神秘人的名牌,拿到所有的密碼,取得這場游戲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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