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大娘坐下來之后,秦茹也是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跟唐林他們靜靜地看著老和尚和老大娘之間會有什么樣的對話出現(xiàn)。
“這位女施主,你好,請問你有什么需要老衲幫你的嗎?”老和尚對老大娘問道,因為今天他身上穿著的是帶過來的袈裟,所以面對老大娘的時候,自稱又從我變回到了老衲。
“這個大師,你好,聽區(qū)府那邊的人說,你這里的卦聽靈驗的,我這段時間似乎遇上了一些事情,所以想找你幫幫忙,看一下能不能幫我解決一下,”老大娘對老和尚說道。
“女施主你盡管說,如果能夠幫得到你的,我自然會盡量幫你解決,”老和尚笑呵呵地說道。
“其實這段時間我家里似乎來了一些不干凈的東西,我雖然老了點,但是以前不管是生病了還是怎么的,都是可以一覺睡到天亮的,但是這近一個月來,我就總是睡不著,睡覺的時候總感覺有人在我床前喊我,然后拉我穿上的蚊帳,拖我的枕頭,搶我被子等等,我總會因為這些事情而中途醒過來,但是等我開燈一看,卻什么人都沒有,我跟我兒子和兒媳婦他們說過了,他們就說我這是瞎說,想太多了,只是雖然我都是這么幾十歲的人了,但什么是想太多和什么是事實,這個我還是能夠區(qū)別出來的,我也一直有去前面的古廟中祈福,也請過一些靈符,但這段時間依舊還是那樣,沒有任何改變,我這么老了,也不是怕那些東西,但是我還是希望能夠有個安穩(wěn)覺可以睡一下,這樣就可以有多幾年跟子孫們齊聚一堂,”老大娘緩悠悠地說道。
從老大娘口中說出來的話,讓老和尚身后聽到這些話的秦茹等三個女孩子猛地?fù)г诹艘粔K,具體點說就是秦茹摟住了唐林的手臂,而陸美穎和陳佩則是互相抱在了一起,這種離奇的事情她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么說,而且還是自身體驗的,并不是瞎掰的那種鬼故事。
“你有你的生辰八字嗎?”老和尚對老大娘問道。
“有有有,我現(xiàn)在告訴你?”老大娘對老和尚點點頭后,問道。
“嗯,你說一下,”老和尚拿起毛筆,在硯臺上占了點筆墨,然后聽著老大娘慢慢說來的生辰,寫完后在大家的目光下,閉目沉思了起來。
不過很快地,老和尚就睜開了眼睛,對老大娘說道:“這位女施主,我這邊剛才幫你算了一卦,其實也就一個淘氣的小猴子魂體,對你并沒有太大的惡意,只是無意之中闖進(jìn)了你的房間中,因為門神的原因,它無法出去,所以只好在你房間中戲耍著,這個并不是什么大問題,這樣,我給你畫一道符,你回去后把這道符放在房間中貼上一個晚上,明天早上起來后再把這到符撕下來,拿到房子外把它燒掉,就可以了。”
老和尚說著,很快就拿起了另外一直干凈的毛筆,毛筆筆尖沾染了一些提前準(zhǔn)備好的朱砂后,抽出一張細(xì)長的黃紙后,在上面龍飛鳳舞起來,很快地,一道十分工整的靈符便在他的毛筆下形成了。
稍微晾干了一下后,老和尚拿起桌面上的那張符,遞過去給到老大娘的手中,說道:“女施主,這就是給你的靈符,回去后記得貼在自己的房間中,可以是墻壁,也可以是床上,但是撕下來的時候,切勿撕爛了,要完整地把整道靈符都撕下來,然后燒掉。”
“好的,好的,謝謝大師,謝謝大師,我這回去后馬上就按照大師你的吩咐去做,如果真的有效的話,我一定會讓我兒子他們給你報酬,”老大娘欣喜若狂地接過老和尚手中的靈符,很是開心地說道。
“小事一樁,小事一樁,女施主不用介懷,”老和尚笑呵呵地說道。
“要的要的,如果真的有效,我一定會讓兒子他們給你打來報酬,現(xiàn)在我就先回去了,”老大娘對老和尚說道。
“嗯,好的,一路上注意安全,”老和尚沒有繼續(xù)推辭,雖然他并不是貪圖一點點報酬,但是既然老大娘這么堅持,他也是接受了下來。
在唐林等人的目光迎送下,老大娘有些顫抖地走了出去,向著來時的路往回走去。
“大師,大師,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有那啥嗎?”陸美穎在老和尚背后又是驚恐又是好奇地問道,秦茹和陳佩兩人也是一樣,就連唐林也是有些好奇。
“信則有,不行則無,其實很多時候都只是求一種心安,”老和尚笑呵呵地說道。
“剛才那個大娘說的好恐怖呀,我覺得我晚上肯定睡不著了,茹茹,要不晚上我們一塊睡吧?”陸美穎對秦茹問道,不過很快就說道,“算了算了,不跟你這種有家室的人睡,佩佩,晚上我們兩個人一起睡吧,怎么樣?”
“喂,我怎么就有家室了,我還是沒結(jié)婚的,好吧,”秦茹小聲地對陸美穎說道,這個場合下,雖然已經(jīng)沒有其他的鎮(zhèn)民過來,但是還是要給予老和尚足夠的尊重。
“你們這些小女娃呀,放心吧,一般很少與遇到那種東西,畢竟陰陽兩界,就算時運不高,偶爾遇到一次,也不會有什么危險,頂多也就是像剛才那位女施主一樣,被捉弄捉弄,真的厲害的東西,如果跟你們沒有關(guān)系,是不會給你鬧事的,”老和尚對身后被嚇到的秦茹她們說道。
“那個……那個,大師,你能不能要給我們一道符呀,給我們防防身唄,”陸美穎還是有點害怕地對老和尚問道。
“這些紙符并不能夠保存太久的時間,如果你真的有需要的話,你找個時間上去嵩山寺,在里面買上一道在佛前長期供奉過的玉墜靈符,只要戴在身上,便可以長保安寧,同時還具有一些凝神靜氣的作用,”老和尚笑著說道,給唐林他們的感覺就是這個老和尚忽然就變了一個身份,而這個身份便是那種人見人不愛的職業(yè)——銷售。
“那,大師,那個玉墜靈符要多少錢呀?”陸美穎對老和尚問道。
“玉墜靈符都是免費的,這是我們寺廟提供給信眾們的一些小禮物,但是要求信眾要連續(xù)不斷在我們寺廟中參拜七七四十九天,在四十九天后,便可以在我們廟里領(lǐng)取到這樣的一塊玉墜靈符,”老和尚微笑著說道。
“不可以用錢直接買嗎?”陸美穎被嚇得臉色有點變了,她爬過一次那里,現(xiàn)在想起來就心有余悸了,如果連續(xù)七七四十九天都在那里爬上爬下的,那估計就要累個半死了。
“不能,這個靈符并不是用來賣錢的,只是給我們的信眾們提供的一些小禮物,”老和尚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如果你想要的話,你上去之后不會在寺廟中住下來呀,誰讓你爬上爬下的了,”唐林似乎看穿了陸美穎心中的恐懼,很快就在旁邊說道。
“這個恐怕不行,如果需要拿到我們的這個玉墜靈符,參拜并不能夠在我們寺廟中歇腳,要求信眾每天早上日出便來到山門前,日落便走出山門,并且每天都需要沐浴更衣,以示誠心,這個并沒有捷徑可走,”老和尚搖搖頭說道,對于唐林的這個餿主意很快就打上了一個大叉。
“這個也太難了吧?!大師,你看在我們也是認(rèn)識的份上,就免除我們七七四十九天的要求唄,最多……最多我讓木頭這家伙給你們寺廟捐多一點香油錢,他可是眼睛都不眨地就捐出了五千萬,給寺廟捐個一千來萬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大事,”陸美穎很快就把餿主意打到了唐林的身上。
“穎穎,你這是什么意思呀,你叫你們家的耗子去捐就好啦,他現(xiàn)在可也是一個大老板了好吧,你怎么能把主意打到我家上面,不行不行,雖然我們是姐妹,但是這個主意你不能打!”秦茹直接打住了陸美穎的壞主意。
“哎喲,茹茹,你看你家男人反正都是要捐錢的嘛,其實捐贈給寺廟也是一樣呀,你看大師這不也是在為百姓謀福利嘛,一樣的一樣的,而且這樣的話,我也還可以拿到一個玉墜靈符,多好呀,一舉多得,”陸美穎討好地說道。
“反正就是不行!”秦茹很是霸氣地說道。
“哼,小氣!”陸美穎對秦茹做了個鬼臉。
“這并不是錢的問題,玉墜靈符是我佛給信眾們的禮物,并不是錢可以買得到的,如果你們真的想要這個靈符,必須要按照規(guī)矩來,俗話說,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這話不管用在那里,都是一樣,”老和尚說道。
“法不外于人情呀,大師,其實很多事情都可以變通一下的,做人干嘛要那么死板呢,”陸美穎繼續(xù)勸說道。
老和尚對此只是笑了笑,沒有在說話,讓陸美穎的愿望直接落空了,對于玉墜靈符,她是真的想要,但是這個要求對她來說,真的是有點太難了。
“好了啦,你真的想要的話,又不想去爬山,你回去告訴你家的耗子,讓他抽空去拿一個,讓后送給你不就好了嘛,”秦茹對陸美穎說道,“大師,佛應(yīng)該有說過寶物送給有緣人之類的話吧,所以如果是有人拿到了,然后在轉(zhuǎn)送給自己心愛的人,應(yīng)該不是什么忌諱的事情吧?”
“這個并不忌諱,如果說有人愿意幫你成為信眾,那也是你應(yīng)得的一份禮物,因為你的存在,讓我佛多了一個信眾,”老和尚笑呵呵地說道,事實上這個規(guī)則設(shè)置雖然是有些過于強人所難,但是玉墜畢竟都是需要花錢的,而且在玉墜上刻畫出靈符也需要一定的人力,所以在價格上絕對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如果隨便來個人參拜一下就能夠領(lǐng)走這樣的一份禮物,那絕對是不可能做到的一件事,以你為寺廟并不是印鈔廠,無法做到這么慷慨的行為,所以七七四十九天的限制,除了要信眾表明一下自己的誠心之外,更多的是因為這些玉墜靈符的數(shù)量并不多,通過這樣的方式,可以降低消耗的速度,但即便如此,玉墜靈符在嵩山寺中依舊是一個十分搶手的事情,真的有不少的信眾愿意在山腳下住上一個多月,就為了能夠拿到這樣的一塊玉墜靈符。
當(dāng)然,這里面還有一個原因,一個人在鍛煉了一個多月后,身體多多少少會好上不少,體能上會好上不少,然后戴上了玉墜靈符后,休息了幾天,便會馬上感覺到精神氣爽,這無疑中會讓信眾們對這個玉墜靈符的信心倍增。
咳咳,當(dāng)然,這個老和尚是肯定不愿意跟唐林他們分享的了,畢竟這里面也是一些小技巧,神跡并不多,所以有些東西還是要制造一下才行。
“嘻嘻,對!這個可以有,我就讓耗子有空的時候出去爬爬山,”陸美穎眼睛一亮,很是開心地說道。
還在深市中忙碌著游戲開發(fā)的吳昊忽然就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噴嚏,背后感覺有一種涼涼的味道,“這是誰在叨叨我嗎?”
大棚中,大家的聊天就到此為止了,并不是不想繼續(xù)聊下去,而是因為在前面的小道上又出現(xiàn)了好幾個人,前前后后地向著大棚的方向走了過來,有男的,也有女的,有年輕一點約莫二十來歲的,也有老練一點四十來歲五十歲的,膚色可能因為經(jīng)常農(nóng)作的原因,都有點黝黑。
等這群人都進(jìn)來后,唐林仔細(xì)地數(shù)了一下,有十二個人,也許因為剛剛進(jìn)來,對于老和尚他們還不太了解,所以干脆就站在大棚外面駐足著,討論了起來。
好一會后,才走進(jìn)來了一位大概有三十來歲的黝黑的壯漢,來到桌子前面,對老和尚問道:“請問你就是區(qū)府那邊說的大師嗎?”
“如果今天區(qū)府那邊沒有宣傳其他人的話,老衲應(yīng)該就是你口中的那位大師,”老和尚呵呵地說道。
“大師好,其實這次我過來,是因為我有點疑惑,想要找大師你指點一下迷津,”黝黑的壯漢對老和尚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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