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林從禮儀小姐推開的房門走了進去后,看到里面是一件簡直就說不上是辦公室的一個地方,到處都是零零亂亂地擺放著各種盒子、箱子、電線等等的器件,在靠里側(cè)的墻角邊上擺放著一張紅木桌子,后面的老板椅上坐著一個頭發(fā)有些凌亂的中年男人,這時候正抬頭看著剛剛走進來的唐林。
“來啦?”中年男人對進來的唐林問道,語氣很平常,就像問唐林吃過飯了沒有一樣。
“不好意思,請問你是?”唐林點點頭,對中年男人問道,雖然剛才禮儀小姐叫了一聲‘監(jiān)制’,但唐林對于這個名詞也并不太了解,他知道電影中有監(jiān)制這個職位,但是在一個典禮上的監(jiān)制還真的有點不太懂是什么意思。
“來,坐下說,”中年男人指著紅木桌前面擺放在一堆凌亂不已的雜物中的沙發(fā)對唐林說道。
唐林聞言,帶著疑惑走到了沙發(fā)前做了下來,等待著中年男人給他一個回答。
“我叫唐慶典,很巧的是,跟你同姓,你剛才應(yīng)該聽到外面的人剛才喊我的聲音,現(xiàn)在是《華夏音樂頒獎典禮》中的監(jiān)制,負責一些統(tǒng)籌方面的事情,說明白點,就是一些瞎忙活卻又不討好的工作,”中年男人唐慶典對唐林解釋了一下自己的信息。
“唐監(jiān)制,你好,不知道你這次叫我過來有什么事情呢?”唐林聞言后,對唐慶典點了點頭,很快就直奔主題,他并不覺得唐慶典跟他家會有什么樣的一個關(guān)系,即便之前在斯拉格蘭峰摔斷腿回來后,忽然冒出來一個自稱是他爺爺?shù)娜耍撬矝]有想到過他的家族會弄到這種音樂圈子里面來。
“我雖然是監(jiān)制,但是并不太喜歡別人叫我監(jiān)制或者唐監(jiān)制,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直接喊我一聲堂叔吧,我怎么說也虛長你幾歲,這樣大家都并不太虧,”唐慶典對唐林笑著說道,并沒有直接回答唐林的問題。
“額,那好吧,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知道堂叔這次叫我過來有什么事呢?”唐林再次對唐慶典問道。
“其實本來也都沒什么事情的,不過呢,剛才下午的時候,忽然接到了開場表演的人說,他忽然身體忽然有點不舒服,可能是水土不服吧,然后就說,哎呀,不行了,我得到醫(yī)院躺上幾天,所以我們現(xiàn)在的典禮預先準備好的開場節(jié)目被取消了,所以就想要找個人來補補場子,然后你就在我們的考慮的名單上,不知道你覺得怎么樣?”唐慶典笑瞇瞇這眼睛,對唐林說道。
“這……堂叔,這樣一點都沒有準備,表演的效果肯定不太好,臨時抓鬮上去的結(jié)果,恐怕會讓節(jié)目效果不好吧,”唐林對唐慶典說道,作為參加過這么多節(jié)目的他,對于節(jié)目錄制還是有點想法的,更何況這是一場現(xiàn)場直播的典禮,每一個細節(jié)都是經(jīng)過精心設(shè)計、反復錘煉出來的,節(jié)目內(nèi)容也是一樣,絲毫容不得大意,否則就是給整個典禮蒙羞。
“這個我們當然知道,所以我們找到的都是像你這樣又過節(jié)目經(jīng)驗、直播經(jīng)驗同時放得開、收得起的人,雖然也還是有風險,但是總比什么都不做來得好,不是嗎?”唐慶典依舊是笑瞇瞇地說道,沒有因為唐林的話,而放棄對唐林的邀請。
“風險方面我們自然會承擔,你就說你答不答應(yīng)就可以了,一個大男人了,還這么磨磨蹭蹭、畏手畏腳的,怎么撐得聊大事?”唐慶典對還是有些糾結(jié)的唐林說道。
聽到了唐慶典的話后,唐林想了一下,最終深呼吸了一次,看著唐慶典說道:“那、堂叔,我接下了,我會努力把節(jié)目表演好。”
“當然,我們都相信你的實力,你等等,我給你找找你的道具,”唐慶典很是滿意地對唐林點點頭,從老板椅上站起來,走到了辦公室的另外一個雜物堆積如山的角落,拿起了上面的一個快遞盒子,然后捧著走了回來,把盒子放在了紅木桌面上,拍了拍,才對唐林說道,“這是我特意讓高麗衛(wèi)視那邊給你送過來的,你一會表演的時候穿上這一套衣服就好了,這樣就算演得不好,也會有一定的人氣保障。”
唐林本來有些疑惑的眼神,聽到了唐慶典這句話后,就變得了然了起來,他已經(jīng)猜到了盒子里面是什么東西。
唐林站起來,走到了紅木桌前,在唐慶典的試一下,打開了快遞盒子,里面裝的果然是他猜測中的東西,是那一套他在《蒙面歌王》中穿到了最后的那一套衣服以及面具。
“這是特急快遞,也是剛剛才送到的,并不是我們提前準備,所以你不用懷疑什么,”唐慶典在唐林還沒有說話前,便補充著解釋道。
“嗯,”唐林點點頭,在快遞盒子上,他剛才的確看到了有個特急的標志,很是懷念地看了一下箱子里面的服飾后,唐林對唐慶典問道:“堂叔,我一會要表演什么內(nèi)容,你們舉辦方有什么要求嗎?”
唐林這樣問,是因為他并不知道這樣場合下的表演有沒有一種限制在那里,如果隨便來的話,說不定會搞砸了,并不是搞砸了整個典禮,而是把自己個搞砸了,一個能夠舉辦這種全國級別的音樂典禮的舉辦方,對于他這種年紀輕輕的人來說,還是一個龐然大物,如果一不小心就惹上了,那以后他想要出頭是雪上雪、霜上霜了,冰到不能再冰,凍到不能再凍。
“當然沒有什么要求,不過畢竟著是音樂典禮,所以你還是演唱歌曲吧,最好能夠新奇一點,給現(xiàn)場的觀眾和電視機前的觀眾一些好的開頭,這樣我們的這個典禮也就能夠吸引到更多的人注意了,影響力也會更大一點,”唐慶典對唐林笑著說道,自己走回到了他的那張老板椅上坐了下來。
“新奇啊,”唐林重復著這個詞,他很快就知道這是又要唱新歌的節(jié)奏了,不過對于這些唐林并不怎么擔心,所很快就應(yīng)允了下來。
“行,那你就趕緊去后臺找樂隊臨時抱個佛腳吧,現(xiàn)在距離正是開場表演大概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應(yīng)該來得及,我就不送你了,外面有指示標,你按照上面的指示標走,很快就可以走到后臺了,樂隊在專門的樂隊陪演室中,敲門后就說你是我讓你過去的,他們就知道是什么情況了,”唐慶典對唐林說道。
“好的,知道了,我這就去準備,”唐林點點頭說道,抱起了桌面的箱子,向著門外走去,出門后看著旁邊的墻壁上,果然有很明顯的指示標,他便沿著指示標的方向走了過去。
在唐林離開后沒一會,這間簡陋至極跟雜物間一樣的辦公室房門再次被推開,從外面走進來一個穿著刷得程亮的皮鞋、筆挺的西裝、梳著油亮的頭發(fā)的中年人,皺著眉頭對依舊一副笑瞇瞇地坐在那里晃著二郎腿的唐慶典問道:“唐慶典,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么嗎?什么不舒服、水土不服、住院之類的鬼話,不就是為了你家侄子鋪一條陽光大道嗎?你知不知道這件事要是曝出去了,對我們整個典禮舉辦方來說,將會是多大的一場災(zāi)難?”
“瞎說的吧,那個叫……叫什么來著,我也忘了,他明明就是已經(jīng)住院了,這是事實好吧,我這又不是瞎編胡造的,怕什么,”唐慶典依舊是笑瞇瞇地說道。
“但我們整個慶典都是有備用方案的,并不可能因為這么點事就逼著要隨便來個人來濫竽充數(shù),你這是在損毀我們這個舉辦方的顏面,好吧?”中年男人對唐慶典很是生氣地說道。
“悠著點,悠著點,有什么好生氣的啊,現(xiàn)在你擔心的事情都沒有出現(xiàn),這么跟你說吧,唐林一個人憑著他的小蜜蜂形象,整整包攬了國內(nèi)上半年所有音樂版塊的頭條,其他的娛樂八卦新聞頭條也是數(shù)不勝數(shù),單憑這點影響力,就足夠讓所有人閉嘴,甚至還會有不少人為此鼓掌,即便這件事爆出去了,也只會夸我們舉辦方?jīng)Q策果斷,而不會是說我們否決去年留下來的古板、老舊方案有什么不好,知道吧?”唐慶典很是輕松地對中年男人說道。
“所以呀,你就安安心心地當好你的主持人就好了,不過你要是不想當主持人的話,回來當幕后的大boss也可以,反正也沒有什么人認識你的,我的口才自認也還不錯,可以出去幫你撐撐場子。”
“滾犢子!最好就是跟你說的一樣,不然要真的除了什么事情,可別說我不罩你,都幾十歲的人了還私自行事,你家老頭子要是知道了,還不把你的腿給折斷,”中年男人沒好氣地白了一眼一副吊兒郎當?shù)奶茟c典,很是氣憤地轉(zhuǎn)身離開了辦公室。
“切!就那些家伙的方案?要是早點讓我處理這點小破事,什么華夏音樂頒獎典禮早就成為了國際音樂頒獎典禮了,真的一點都不懂什么叫時勢造英雄,無奈啊無奈!”唐慶典一個人在老板椅上坐著,很是感慨地嘆息道。
再說唐林按照著指示標的指示,很快便來到了唐慶典所說的那一間樂隊陪演室外,敲了敲門,里面走出一個綁著小辮子的男子,看面貌大約后三十來歲的樣子。
“你好,我是唐慶典唐監(jiān)制叫過來,讓你們幫我臨時熟練一下一會開場節(jié)目演奏的唐林,”唐林微笑著對開門的男子自我介紹道,并把來這里的目的大概說了一下。
“開場節(jié)目?開場節(jié)目不是另外一個叫王大蓋的人嗎?怎么又變成唐林了?”男子很是疑惑地說道。
“老四,讓他進來,這是唐監(jiān)制前不久才通知我們的,我忘記跟你們說了,快點快點,時間不多了,得抓緊時間練習才行,”陪演室中傳出來另外一個有些尖銳的聲音,喊停了開門男子的疑惑。
“哦,好,那你進來吧,”男子讓開了房門給唐林走進去,在唐林走進去后,很快便又把陪演室的房門給緊緊地關(guān)上了。
陪演室中有大概十來個人,唐林認真地數(shù)了一下,竟然有十五個人,這個樂隊的人數(shù)也讓唐林大吃了一驚,遙想韋天恩的小團隊也就才六個人,這么一個樂隊人數(shù)就直接是韋天恩樂隊的2.5倍之多。
“大家好,我叫唐林,這次過來臨時做一個開場節(jié)目的表演,時間有點緊張,我就不和大家多聊了,這里面有電腦和打印機嗎?”唐林稍微再次介紹了一下自己之后,對房間里面的人問道。
“有,在后面,你跟我來,”剛才給唐林開門的男子對唐林說道,很快便帶著唐林走進了后面的一個小房間中。
這個房間和剛才他們走進來的那個大房間隔著一閃透明的玻璃,顯然這里屬于那種監(jiān)控演練質(zhì)量的監(jiān)控室了。
“你可以用這臺電腦,”男子對唐林說道,指著在一個角落中已經(jīng)打開了的電腦。
“好,”唐林點點頭,很快就在這臺電腦上打開了音榜平臺的網(wǎng)頁,登錄上他自己的賬號后,在上面找了一首歌,打印了出來,不過想了一下后,他又打印了另外一首,這才退出了賬號登錄狀態(tài),然后關(guān)閉了網(wǎng)頁。
“好了,麻煩你幫我復印一下,你們?nèi)耸忠环輵?yīng)該就可以了,”唐林對剛才陪他進來的男子說道。
并不是唐林矯情,又或者說是懶,這上面的打印機并沒有復印的功能,剛才他打印的時候也是直接打印出來的,并沒有設(shè)置打印多少份的設(shè)置,所以唐林也只好麻煩這個男子了。
“好,”男子接過了唐林手中的兩張紙后,看了一眼,很快地,眼神就有些變了起來,不過很快就走到了另外一個角落中,翻開罩在上面的一塊黑布,出現(xiàn)在唐林視線中的赫然就是一臺打印機。
“因為我們很少用到這么大的一臺打印機,有桌面上那一小臺就可以了,所以平時都會用布把這個遮起來,避免灰塵灑落進去,”男子一邊操作著打印機,一邊對唐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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