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去匯報的看門弟子沒一會兒便回來了,說道:“孔長老,執(zhí)事大人有請。”
孔鶴點了點,然后便走進了大門。
進了大門,里面自有其他的弟子帶路。
在這個弟子的帶領(lǐng)下,孔鶴很快便到了府中一處大廳出,進門的門匾上寫著‘刑罰堂’三個字。
進了大廳,從邊上一道側(cè)門進入了后廳。
在后廳有不少的房間,最后孔鶴在一間房間門口停下。
“盧執(zhí)事,在下朝天幫孔鶴,不知能否進來?”孔鶴伸手敲了敲門道。
“進來吧。”里面?zhèn)鞒隽艘粋聲音。
孔鶴隨即推開房門,將房門合上后,便哈哈一笑道:“執(zhí)事大人,真是日理萬機啊。”
房間中,一個頭發(fā)半白的老頭坐在書桌后,正在書寫著什么,他便是盧河。
“坐吧。”盧河放下手中的毛筆,抬頭看向了孔鶴,“你的來意老夫大概也知道。”
“什么都瞞不住大人,在下想請大人吃個飯。”孔鶴說道。
盧河擺了擺手道:“吃飯就不必了,你說說吧,想要老夫怎么幫你?”
聽到盧河說的如此直接了,孔鶴倒也沒有遲疑道:“想要那小子死!”
盧河眉頭微微一皺,右手手指在書桌上輕叩著。
孔鶴倒是沒有催促,好一會兒之后,盧河才嘆了一聲道:“此事難啊,你應該也知道,大小姐已經(jīng)定下了調(diào)子,那小子死罪可免,想判他死刑,那是不可能的。”
“執(zhí)事大人,這其中還是有回轉(zhuǎn)的余地,那小子說在下的大弟子下毒,可這件事根本就是子虛烏有,沒有證據(jù),他就是在城中擅自殺戮,那就是死罪。”孔鶴說道。
“那又如何?”盧河盯著孔鶴問道。
“啊?”孔鶴愣了愣,他沒想到盧河這么問,自己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確了,就是要那小子的命。
“就算沒證據(jù),也不能殺那小子。”盧河也沒有等孔鶴回答,繼續(xù)說道,“小姐的意思其實已經(jīng)很明確了,不管有沒有證據(jù),都不能殺那小子。”
“為什么?”孔鶴還是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還能為什么?”盧河淡淡地說道,“你說你大弟子下毒一事子虛烏有,你當老夫是傻子嗎?你以為大小姐看不透這件事嗎?”
“不,不敢。”孔鶴額頭不由滲出了一絲冷汗。
“哼,判死刑的事你就別惦記了,這不可能,老夫也不能違背大小姐的意思。不過,不能判死刑,活罪具體怎么判,暫時還未定。”盧河說道。
聽到這話,孔鶴雙眼一亮道:“這么說,還有操作的機會?”
“判決一事也不是老夫一人說了算,其他幾位執(zhí)事的意見也很重要。”盧河淡淡地說道。
“那是,這件事還請執(zhí)事大人多費心。”說著孔鶴便將拿出了兩張銀票按在書桌上,推到了盧河的面前。
盧河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兩張一千兩的銀票后,隨手便收了起來。
然后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道:“放心,這件事老夫會去和其他幾位執(zhí)事協(xié)調(diào)的。不過想要一下子判處那小子死刑是不大可能,可以慢慢折磨,過段時間讓他死去,大小姐大概也都忘了。”
“好,就要折磨,好好的折磨,這小子當真可惡,讓我朝天幫丟了好大的臉面,不重重折磨難消我心頭之恨。”孔鶴點頭道,“不知道執(zhí)事大人能否稍稍給我透露一下,到底怎么處置這小子?”
見盧河收下了銀票,他心中就放心了不少。
雖然盧河貪財,但收了錢,一般還是有信譽的,能夠?qū)⑹虑檗k好。
張如茍出四千兩,自己還有兩千兩可拿,這筆買賣還算值得,算是讓他的心情好了一些。
“就判他在赤炎礦山服役三十年,你覺得如何?”盧河淡淡地說道。
“赤炎礦山?”孔鶴臉色微微一變,而后思索了一番道,“這樣好,在那里,這小子恐怕會比死還慘。”
“沒錯,會很慘,老夫會和那邊的管事通下氣,到時候重點照顧他,保準他在三個月內(nèi)身死,這樣你可滿意?”盧河說道。
“不,執(zhí)事大人,我改變主意了,我想要讓這小子活著,讓他活著好好享受這些折磨。”孔鶴有些咬牙切齒道。
“哦?這個老夫可不一定辦得到了,在赤炎礦山服役的人,能夠活過十年的人都是寥寥無幾。”盧河搖了搖頭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請礦山那邊的人重點關(guān)照這小子,不要讓這小子輕易死去,折磨越久越好。真要死了,那就死了吧。”孔鶴解釋了一下道。
“明白,不過你也知道,那里管理的人也不是我赤炎派的人,你想要如愿,那邊也得打點一番。”盧河伸出一根手指,哈哈一笑道。
“好,那就再加一千兩,執(zhí)事大人,等下我就將銀票奉上。”看到盧河的動作后,孔鶴馬上就明白了。
“很好,這件事絕對會讓你滿意。怎么說咱倆都是有著十幾年的交情,你放心吧。”盧河微微一笑道。
林夕麒的死活,盧河才不在意,能夠從這件事中得到一些好處,那才是最重要的。
這三千兩銀子自己只需要拿出一千兩分給其他幾位執(zhí)事,想必他們不會反對自己這個判決,這只是順水推舟的事。
然后再拿出五百兩給赤炎礦山那邊的管事,這樣的小事,那邊的管事肯定會給面子。
孔鶴對盧河的話,心中倒是暗罵不已,要不是自己送上了三千兩銀子,會這么好說話?
交情,交情算個屁?
不過,孔鶴口上卻是不能這么說,也是大笑一聲道:“有執(zhí)事大人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對了,執(zhí)事大人,其他一些帶走協(xié)助調(diào)查的人還請手下留情。”
“鐵手門的那個小丫頭?現(xiàn)在風口浪尖的,過兩天再放她回去。”盧河說道。
“那就多謝大人了。”孔鶴謝了一聲道。
當林夕麒被押入大牢的時候,仁江和仁河也到了敦煌城。
他們兩人直接奔向城中奇珍閣,這是要救命啊。
“兩位,不知道來奇珍閣是買還是賣?”一個伙計看到兩人沖進奇珍閣,不由急忙上前問道。
“我們要購買解藥。”仁湖喊道。
“解藥?”這伙計愣了愣,不過他很快便看到仁江的臉色有些異樣,再感受對方的氣息,便知道中毒之人就是仁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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