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飏的臉色又黑了一黑,嘴唇張合了一下后,終是沒有說什么,垂下眼瞼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
葉飛飏見慣了衣熠的寵辱不驚,但此刻見到她驚嘆的表情時,也沒有對此表現(xiàn)出驚訝。
所有在見到肖相宴客廳的賓客們——不論是達(dá)官顯貴還是販夫走卒,就沒有一個不會對此不稱贊稱奇的。
“女公子,請。”葉飛飏等了片刻,見衣熠的神色逐漸恢復(fù)清明時,這才半舉右臂,做出了一個相請的姿態(tài)。
衣熠笑著點了點頭,跟在葉飛飏的后面,亦步亦趨地向宴堂走去。
走了沒多遠(yuǎn),一處假山后面的亭子內(nèi)轉(zhuǎn)出來兩個人,觀其衣著,簡單大方,應(yīng)是同樣被肖相邀請在內(nèi)門客之二吧。
衣熠正揣測時,對面的兩名公子卻明顯誤會了。
“葉公子,”其中一名身形瘦小的男子躬身一禮,不等葉飛飏去還禮,又不懷好意地笑道:“葉夫人這廂有禮了。”
此話一出,不止是衣熠,連葉飛飏都有些愣住了,好在葉飛飏反應(yīng)及時,搶在衣熠回神之前解釋道:“二位誤會了,這位并不是在下的內(nèi)人,而是相爺特邀而來的余月蘿,月蘿姑娘。”
“余月蘿?”略為高一些的長臉男子皺起了眉,“莫非是那位曾被陛下召見的余月蘿?”
“不錯,正是小女子。”衣熠笑著點了點頭,躬身一禮:“小女子余月蘿在此有禮了。”
隨著衣熠身體的下伏,那兩位門客的嘴巴也在不斷的往下掉,可神情卻頗為古怪,似笑非笑的。
似乎在得知衣熠的真實身份后,這兩人的態(tài)度便多了些什么。
這種感覺,讓衣熠莫名地感到了不適。
“女公子,不,余姑娘何須客氣?既然以后我們都要一起共事,直接稱呼我們姓名便罷。”瘦小的男子與他的伙伴對視一眼,率先笑了起來:“在下覃舟,我身邊的這位是洪子坦,洪兄。算上今年,我們在相府已經(jīng)七八年了。”
“原來是二位前輩。”衣熠聽到后面一句,忙再次施禮:“雖說我們同為相爺?shù)闹悄遥坏馁Y歷高,想必對相爺?shù)牧私飧钆c我們,日后,小女子還要仰仗二位前輩在相爺面前說話,可不敢在您二人面前造次。”
那兩人聽了衣熠的恭維,臉上的笑容加深了不少,似乎很是滿意衣熠的識時務(wù)。
有人高興了,那就有人不痛快了。
葉飛飏便是那個一直處在不痛快風(fēng)口浪尖上的人。
“什么前輩?只憑著多來些年頭,就敢自稱前輩,也不去好好看看自己,有哪一點可以擔(dān)得上前輩二字?”葉飛飏的陰陽怪氣在相府可是出了名的,面前的覃舟和洪子坦雖然心有不滿,卻也不敢直接表露出來,只是垂下頭去,訥訥不敢言。
“葉公子!”衣熠蹙起了一彎柳葉眉,看著葉飛飏的視線里帶著不認(rèn)同。
雖然衣熠身邊有葉飛飏這個肖相身邊的紅人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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