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軒的話一出,肖相的笑意便收斂了不少,也讓衣熠和葉飛飏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話不可謂不扎心。
瘦臉男子的視線在衣熠身上掃了個來回,露出了一抹引人遐想的笑容來。
“余——月——蘿——”瘦臉男子拉長了聲調(diào),陰陽怪氣地拉長了聲音:“女公子,您這名字也真是不錯。”
衣熠垂下眼瞼,禮貌地笑了笑:“魯公子謬贊了。”
葉飛飏看出了衣熠的不自在,側(cè)跨一步,擋住了瘦臉男子看向衣熠的視線:“魯兄,我們許久不見,不如借此機會好好暢談一番如何?”
瘦臉男子臉色沉了一沉,卻沒有直接表露出來,倒是扯了抹笑:“甚好甚好,那就叫上這位女公子一同前往吧。”
“這個……”葉飛飏帶著笑容的臉上閃過猶豫,就這一閃而逝的表情,卻又讓瘦臉男子怒意橫生起來。
“怎么?”男子眉頭一皺,本就尖嘴猴腮的臉孔看上去仿佛更尖銳了些。
葉飛飏沒有作答,原本還有些熱鬧的場面徒然間靜了下來,即便現(xiàn)在掉下一根針來,都能聽的一清二楚了。
衣熠咬了咬牙,正想著就這么忍一忍,咬牙應(yīng)承下來時,葉飛飏開口了。
“魯兄,我肯尊稱你一聲兄長,那是看在以往我初到相府時,你對我有過相攜之恩,我念及以往的情誼,對你始終恭敬有加,即便你對我越來越無禮,我也沒說過一句不敬之言。
只是如今,你竟要我未過門的夫人陪你一起吃酒?魯從文,你當(dāng)我是誰?你當(dāng)相府是個什么地方?你當(dāng)他彭軒會為你兜著這個簍子嗎?”
最后一句話,葉飛飏是貼著魯從文的耳邊說的,所以這句話除了他們二人和靠近他們的衣熠之外,其他站的稍微遠(yuǎn)些的人都沒有聽到。
魯從文聽到葉飛飏這些擲地有聲的話之后,臉上的怒意逐漸退了下去,與之一同退下去的,還有他臉上的血色,在衣熠的這個方向看去,魯從文的臉色竟如雪般蒼白。
“這,這可不是個誤會?”魯從文勉強扯出一抹笑來,隱含著討好,卻又故作姿態(tài):“若賢弟早說這位是你未過門的夫人,我們豈不是沒有了這場誤會?”
葉飛飏火氣著實不小,即便魯從文已經(jīng)示弱了,但他依舊不想就這么原諒他。
“魯公子多慮了。”衣熠見葉飛飏不依不饒的架勢,急忙在他開口前插話道:“飛飏并非是真的責(zé)怪于您,只是情急之下一時失態(tài)罷了。其實,小女子也曾多次聽聞飛飏說起過您,說您是他最尊敬的兄長,況且,您在他剛?cè)胂喔畷r幫助他良多,說是自家兄弟都不為過,他感謝您都來不及,又如敢會對您不敬呢?”
魯姓的瘦臉男子聽著衣熠的恭維,越聽越是心虛,只是偷瞄兩眼葉飛飏的神情,見他似乎恢復(fù)了理智,也在隱忍著什么時,才多少有些放心。
“賢弟和女公子如此大度,倒叫鄙人刮目相看了。”魯姓男子咽了一口唾沫,就著衣熠遞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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