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彩鶯聽到玉瑤的問題,也有些犯難。
據她所知,相爺不好女色,不,應該是不近女色才對。他身邊的婢女一只手都能數出來,還都是些年過半百的老嫗了。她也從未曾聽說過相爺召見過什么女子,除了夫人之外,還未曾有一女能入得相爺的書房。
所以她也拿不準,到底是讓衣熠輕裝便行的好,還是應該隆重裝扮的好。
彩鶯糾結半晌,又反復依照夫人面見相爺時的穿著,終于給了玉瑤一個她認為可行的方案出來:“相爺是第一次召見女子入書房,按理說來,太過樸素終歸是不好。但女公子如今身份與我們不同,她不止是女子,也是相爺的謀士,太過華麗也容易招人詬病。要我看,衣著上簡單一些,首飾上可以選些低調又精巧的。妹妹覺得呢?”
“我……”衣熠晃了晃神,她很想直接問,那個備受矚目的男子,那個即將迎娶新娘的男子,到底是不是那個她熟知的人,到底是不是……時諾?
可她終究沒有問出口,即便她的心里已經篤定,這個人就是時諾,可她還是沒有勇氣去確認這個答案。
“沒什么了,你先下去吧。”衣熠擺了擺手,雖然她的表情依舊平靜的很,可她眼神里,卻透著疲憊和掩飾不住的……難堪。
“……是。”玉瑤微微福了福身,安靜地退了下去,房門緊閉的那一瞬,她才感覺到自己額頭、手心和后背,起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倒不是全都因為害怕,相比于害怕,更多的卻是心疼和自責。這份疼痛和愧疚,全都化作一顆顆汗珠,遍布全身。
翌日,天剛微微擦亮,守著院門的彩鶯便敲開了玉瑤的房門。
“哈~~”玉瑤披著單薄的外衫,打著大大的哈欠給她開了門:“彩鶯姐姐,這是出了何事啊,這么早就起來了?”
彩鶯雖然沒了實權,但外院交際的一應事務都是她在處理,所以玉瑤就是再不滿,也要按壓下自己的情緒,給她幾分薄面的。
“姐姐也不想這么早就叫妹妹起床,只是姐姐才得到的消息,說是相爺想在早朝之前見姑娘一面。這可是大事,容不得半絲馬虎,所以姐姐才未曾讓人通稟,親自前來告知妹妹。”
即便玉瑤偽裝的再好,彩鶯這個在府里混跡多年的老人也能看出來她不滿的情緒了。
被相爺傳喚,這可是衣熠自入相府后最夢寐以求的事了。只要她能見到肖相,她就有自信能得到他的重用,只要能得到他的信任,那她離復仇成功也就不遠了。
彩鶯此話一出,玉瑤縱是有天大的不滿,也都化作煙消云散,臉上牽強的笑容也徒然真誠起來。
“姐姐此話當真?”玉瑤喜不自勝,緊緊拉起彩鶯的手,既驚又喜。
彩鶯的手雖然被握得有些痛,但她的心里卻是得意的——在玉瑤面前,她一直都是逢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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