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魔法部達成交易事實上有些出乎林軒的意料。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也在情理之中。
此時的魔法部正處于一個相當微妙的狀態(tài)。連續(xù)的魔法生物事件讓美國魔法部的信譽急劇降低。而且遲遲沒有給出解決問題,更是讓國際魔法議會感到不滿。他們已經(jīng)威脅要派出代表團來徹查此事了。
一旦國際代表團到達,而問題還沒有解決的話,美國魔法議會的主席恐怕要面臨著引咎辭職。主席或許是一個極為死板的人,但那并不代表著她沒有政治智慧。否則的話也不可能坐上這個位置。如果此時在出現(xiàn)其他的意外事件,比若說紐約魔法總部爆發(fā)大戰(zhàn),那她的魔法政治生涯就到此為止了。
穩(wěn)住林軒,甚至在某種成度上拉攏他,可以說是眼下主席最好的選擇。至于雙方的魔法交換究竟能到什么程度,那就要看兩邊的本事了。
搞定了魔法部的林軒,進入了一個短時間的平靜期。他把絕大多數(shù)的精力放在了教導克雷斯登上。
默默然的強大出乎林軒的意料。其衍生出來的負面人格,也異常的堅韌。克雷斯登的正負人格融合出乎意料的緩慢。林軒最終決定強行加快他的進度。他是一名穿越者,不可能待在某一個世界等帶某樣事物的自然演化。
在林軒的魔法儲備中,涉及到人格分裂的魔法并不多,但是林軒可以從另一個方面來解決這個問題。
“克雷斯登,你相信我嗎?”
“是的先生,你是個好人。”
“克雷斯登,想要解決你的問題,我必須對你做一些事。那對你來說會很可怕,但是這能夠讓你很快的掌控自己的力量,你愿意嗎?”
“我會死嗎?”
“當然不會。”
“那么,我同意。我希望自己能夠成為先生這樣的人。”克雷斯登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懦弱,但是至少他是抬著頭說出的這句話。
林軒一指點在了克雷斯登的額頭。頓時眼前的畫面一變。克雷斯登只感覺自己似乎落入了無盡的深淵,四周圍是純粹的黑暗,無邊無際,每一個方向都似乎有一個隱藏與黑暗的怪獸在伺機而動。
這里是克雷斯登的意識空間。正常人是無法進入自己的識海的,甚至連感覺到都不可能。克雷斯登的精神力絕對夠了,但是他一直壓制自己的力量,所以也從未感受過。現(xiàn)在林軒強行幫他進入了自己的識海。果不其然,他的識海所展現(xiàn)出來的全部是黑暗與恐懼。識海并不完全是人的內(nèi)心情緒的集合,但是它仍舊會準確的反應一個人的內(nèi)心。
克雷斯登的內(nèi)心充斥著黑暗與恐懼,這也是他后來走上不歸路的根本原因。但是現(xiàn)在林軒需要他直面自己的內(nèi)心。
無盡的黑暗里,克雷斯登終于看到了一些別的東西。他拼盡全力像那邊靠近,但是當他靠近時看到的卻是自己。是的一個跟他一模一樣的人漂浮在他的面前,正用同樣驚訝的目光望著他。那就是克雷斯登黑暗意識的具現(xiàn)化。在識海中,正負兩個人格將毫無阻攔的彼此直面。
“克雷斯登,想要離開這里,就必須要擊敗對方。否則你們將永遠陷入這無邊得黑暗。”林軒的話在兩個克雷斯登的耳邊響起。也不知道究竟是說給誰聽的。
另一方面,政府的特別調(diào)查組也取得了相當?shù)倪M展。只不過這一次,鍋落到了紐特的頭上。逃跑的各種魔法生物讓紐特傷透了腦筋。一只非洲毒角獸跑出了他的箱子。
毒角獸是非洲的一種大型猛獸,身體灰色,非常強大。毒角獸的體重可大一噸,從遠處看,人們會把它誤認為是犀牛。它的皮很厚,大多數(shù)魔咒都對它無可奈何。它的鼻子上有一根鋒利的大犄角。它的尾巴像一條長長的繩子。毒角獸一年僅產(chǎn)一次幼崽。毒角獸只有被惹急了,才會攻擊人。它一旦發(fā)動攻擊,對方就會大禍臨頭。毒角獸的犄角能夠刺穿一切東西,從皮膚到金屬。它的犄角中有一種致命的液體,會讓任何被注入了這種毒液的物體爆炸。
對于絕大多數(shù)巫師來說,毒角獸斗士需要遠離的魔法生物。紐特利用自己對于毒角獸習性熟知,假扮另一只異性毒角獸來轉(zhuǎn)移它的注意力。
發(fā)情的毒角獸智商略低,很快就被紐特套路了。但是紐特卻沒有注意自己跟毒角獸的互動全程被一名特別調(diào)查組的探員看到了。
紐特最終收服了毒角獸同時也察覺到了自己的暴露。按照慣例,他使用一忘皆空來解決此事。
魔法的光芒閃過,年輕的探員愣在了當場。但是紐特沒有注意到的是,探員的脖子上一個五芒星的護符閃過了一絲光芒。紐特走后,探員突然醒了過來。他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緊接著他又檢查了自己的相機,然后如釋重負的走了。
與政府部門的接觸只是林軒的一個后背計劃。當初林軒并不認為自己能夠和魔法議會達成共識,所以為自己留下了一條退路。但是特殊的情況下,與魔法議會的接觸竟然超乎想象的順利,于是這個后手就顯得可有可無了。但是林軒想了一下想了一下還是決定繼續(xù)下去。只是方式就要改變一下了。
亨利是一個常人眼中的富二代。他的父親是這個城市的報紙大亨,他的哥哥是政界新貴,即將成為紐約最年輕的議員。唯獨他,整天無所事事,沉迷于各種幻想不可自拔。
亨利堅信魔法的存在,他費盡心思希望能夠找到說服父親的證據(jù)。然而即便是他找到了相當具有說服力的證據(jù),他的父親甚至懶得看一眼。他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了自己另一個兒子的選舉中。
有一次失望而歸的亨利獨自一人回到了家里。他打算開瓶酒來讓自己忘掉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
臨近冬日,屋子里已經(jīng)升起了壁爐。喝的微醺的亨利隱約的看到壁爐的火焰似乎出現(xiàn)了某些變化。他揉了揉眼睛仔細的看了一下。是的火焰出現(xiàn)了變化,壁爐的火焰緩緩的上升,形成了一個火焰之門。一個模糊的人影從火焰中走出。啪的一聲亨利的酒杯落在地上摔的粉碎。他目瞪口呆的望著那個從火焰中走出的人影。
“你好,亨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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