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七的眼睛之中滿是崇拜的目光,他驕傲的繼續(xù)說道:“因為我爺爺謝閑乃是整座云峰城池之中屈指可數(shù)的行者高手,從小到大我都生活在我謝家的榮耀與光輝之中,可是其實我自己也是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出生的好,有個厲害的行者爺爺,其實我什么都不算。”
謝七重新恢復(fù)到冷漠的神情,他冷冷說道:“終有一天,我謝七也要像我爺爺那般成為云峰城池之中受人尊敬的強者,我也要讓我以后的孫子為我感到驕傲與自豪。”
德寧仿佛重新認識了一遍謝七一般,他不由的在自己的心中默默的嘀咕著:“我?guī)煾得菜剖歉訁柡Φ匚蛔鸪绲淖鹫甙。規(guī)熌锟墒枪芾碇麄傭兵者協(xié)會的實權(quán)人物之一,看師娘的實力貌似也差不多達到了尊者的修煉級別,而我那個自來熟的小師姐貌似也很厲害啊,都可以前往黃淮試煉戰(zhàn)場修煉了,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到了黃淮試煉戰(zhàn)場了沒有……”
德寧不由的回想著自己身邊的眾人,忽然他感到自己原來也是隱形之中的“富二代”,只是如今自己好像還不能這么早的暴露自己吧。
“喂,小子,你一個人在旁邊傻笑什么啊?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啊?你可真是奇怪的家伙。”謝七不滿的邊打量著德寧邊故意生氣的說道。
“沒,沒有,我只是非常羨慕你有那么個厲害的爺爺,有那么厲害的家族。”
“哦,對了,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謝家第七個孩子,我爺爺是謝閑,我爸爸是謝停風,鬼能知道我那不負責的家里人是怎么想的,竟然給我起了這么幼稚的名字。”
“哎,簡直是在毀壞我的良好光輝形象啊!”
謝七不滿的抱怨起來,他冷漠的臉上竟然變得表情豐富,隨即他好奇的詢問著德寧:“那么你呢,難道你是沙嶺北域還是東域里出來的?你小子叫什么啊?”
“我叫張德寧,額,我其實從小就是個孤兒……”德寧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向謝七講述著自己的身世,畢竟很多關(guān)于德安族群的事情是打死也不能再向別人提起的。
“你真的是個孤兒?”謝七靜靜的看著德寧,他忍不住的問道,仿佛此時的他試圖想要尋找到更多關(guān)于德寧的有用信息。
“我怎么感覺你肯定有個非常厲害的師傅或者家族呢?”謝七不由的直言道,仿佛此時的他有著某種不可言說的直覺在支持著他自己的推斷。
“莫非你小子是哪個大家族里偷偷跑出來的試煉子弟?或者你在扮豬吃老虎?”
“才不是呢,我真的是個孤兒,我從小就是被別人抱養(yǎng)的,我要是知道我的家里人在哪里,那才好呢。”
德寧的心頭猛然一緊,他隨即慢慢的讓自己放松下來,只是輕輕的點頭表示認同謝七的猜測,他并不想要解釋什么,一時之間不再說話,如是這般的保持著沉默。
謝七微微的點頭,“我知道了,每個人都有著自己所擁有的秘密,放心好了,我不會再多問你的身世了。”
“對了,你知道剛才我為什么會幫你解圍嘛?”
德寧看著謝七此時緊緊盯著自己的眼神,心中的不安更甚。
“不知道,為什么?”
“是不是你看不慣他們那些大人欺負我這么個小孩子啊?”德寧的想法簡單而單純。
“你這小子是真的笨蛋還是在裝糊涂啊?”
“其實呢,就在剛才的某個瞬間,因為我發(fā)現(xiàn)在場的這些人里面,貌似只有我跟你感覺到了那個……”
謝七神情緊張的朝著四周認真的看了又看,等到他感覺沒有任何人注意到這邊的時候,他才耐著性子靠在德寧的耳邊輕輕的說道:“我懷疑,我們現(xiàn)在就是在經(jīng)歷著傭兵者協(xié)會認證考試的開始。”
“啊,不會吧,你怎么知道的啊……”
德寧吃驚的看著靠在自己耳邊小心翼翼說話的謝七,他的心里不由的產(chǎn)生了更多的好奇與驚訝。
“難道,剛才的自己并沒有產(chǎn)生什么錯覺?一切都是傭兵者協(xié)會認證考試的開始?”
“可是,這一切也太過于隱秘了吧?”德寧不由的感嘆道。
“哼,怎么會不會?你知不知道,每一次的傭兵者協(xié)會的認證考試的考試強求與內(nèi)容都是絕對的保密的,如果有任何參加過傭兵者協(xié)會任務(wù)考試的人故意或者無意的透露出傭兵者協(xié)會的考試內(nèi)容的,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就會被傭兵者協(xié)會毫不留情的開除出去,而那人這輩子將再也不會被傭兵者協(xié)會所接受。”謝七的神情開始認真起來,此時的他慢慢的將自己所知道的具體情況向什么都不懂的德寧闡述著。
“這么嚴格啊?難怪我只是聽說了傭兵者協(xié)會的大概考試流程,卻沒有任何人談?wù)撨^具體的考試內(nèi)容。”德寧頓時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這才到哪里啊,更可怕的是,凡是參加傭兵者考試認證的人,都會將自己的心腦系統(tǒng)綁定到傭兵者協(xié)會的協(xié)會超次方程心腦系統(tǒng)上,而如果有人透露了那些相關(guān)的考試內(nèi)容的話,也會受到整個傭兵者協(xié)會的超次方程心腦系統(tǒng)的封號與拉黑的,更慘的是以后即使做不成一名合格的傭兵者,連花錢去雇傭傭兵者都將難上艱難,再者說了,每一次的傭兵者協(xié)會的認證考試的內(nèi)容與方法都不相同,即使知道了別人的考試過程也沒有任何的作用,因為很有可能等輪到自己考試的時候整個認證考試全部換成另外的模式。所以啦,到目前為止還真的沒有任何人膽敢做出這么傻的事情來。現(xiàn)在你知道了其中的厲害關(guān)系了吧。”謝七說的并不復(fù)雜,但德寧仍然從他的語氣之中聽出了他對整個傭兵者協(xié)會所作所為存在的深深恐懼之情。
“我稍微的有點懂了,對了,七哥你剛才所說的那個感覺,是不是就是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窺視感?”德寧小心的詢問著謝七。
“恩,就是那個感覺,剛才我就感覺到了,那種可怕的感覺仿佛自己全身上下一切的秘密都被那個暗中的強者所看穿摸清,真是可怕。”
謝七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就在剛才你被那幾個人故意欺負的時候,那個可怕的感覺就有意無意的出現(xiàn)過幾次,每次出現(xiàn)的時候我都緊張害怕的要死,搞得我都是全身冰涼僵硬,連大氣都不敢多喘,哎,我只有在我爺爺當初大發(fā)雷霆的時候深切的感受過一次這樣的可怕能力。”
“我猜想肯定有某位傭兵者協(xié)會的大人物親自過來監(jiān)考我們這次的認證考試了,他的修煉級別至少也是像我爺爺那樣的行者大人,而且那個大人物此時肯定還在暗中的觀察評測著我們的考試數(shù)據(jù),所以啊,我才會過去幫助你,嘿嘿,畢竟你竟然也能夠感受到那個大人物的存在,說明你小子并不是看上去的這么簡單的。”
“說不定幫助你,還能給我的認證考試加分呢,何樂而不為呢,哈哈……”
謝七并沒有絲毫的掩飾與隱瞞,他看著德寧一字一頓的把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此時的他表情依舊冷漠冰冷,但他明亮的眼神仿佛正在歡快的跳動著。
德寧無奈的聳了聳肩,他轉(zhuǎn)身看著大廳里的眾多前來參加考試的人員,忍不住的說道:“其實,七哥你的猜想確實沒有錯,但并不是僅僅只有那么一名行者級別的大人物過來監(jiān)考這次的傭兵者考試認證的,還有其他的傭兵者協(xié)會的人也是暗中參與進來的。”
“什么?你說還有其他的傭兵者協(xié)會的人也暗中參與到這次的考試里的?”謝七驚訝的問道。
“可是,這怎么可能啊?自己人過來參加自己人的認證考試?這難道是臥底暗線?”
“七哥,我也覺得確實是這樣的,你還記得剛才你替我解圍的時候,那個站在我倆之間的彪悍的光頭大高個的叔叔嘛,我確信他就是其中監(jiān)考的一位傭兵者協(xié)會的監(jiān)考人員,還有一位,我猜想應(yīng)該是位于我身后七點鐘方位的那名一直認真玩著電子游戲的姐姐。”
德寧悄悄的說完,隨即他還不忘主動的朝著站在自己不遠處的那名光頭大高個友好的示意微笑著。
“這么夸張?你說他倆是暗中監(jiān)考我們認證考試的監(jiān)考老師?可剛才那個光頭大高個的叔叔不是在哭訴著自己考了這么多次都沒有通過認證考試嗎?他怎么可能是監(jiān)考老師呢。再者說了,我也仔細的看了好久你身后不遠處還在玩著電子游戲的姐姐,她看上去很普通啊,也就那么一點點的修煉原力波動啊。”謝七納悶起來,他說完之后,還不忘再次的朝著德寧說出的那兩人的位置看了又看。
可惜,任由謝七如何的觀察注視,他都沒有看出任何的端倪與紕漏。
“既然你這么肯定他倆是暗中監(jiān)考我們傭兵者認證考試的監(jiān)考老師,說出點理由讓我聽聽。”謝七急切的想要知道真實的情況。
“七哥,其實,你記不記得我們在通過傭兵者認證考試的那處大門的時候,自己的身上都會感受到一股清涼的感覺,其實那個時候我就知道自己的心腦系統(tǒng)已經(jīng)被傭兵者協(xié)會的超次方程心腦系統(tǒng)匹配連接上了。”德寧忽然冒出了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可就是這么一句無頭無腦的解釋在傳進謝七耳朵里的時候,使得謝七整個人的神情都變得呆滯起來。
謝七仿佛愣了一下,一時之間他竟然還沒有從如此信息含量的內(nèi)容之中反應(yīng)過來。
足足過了五秒,謝七才發(fā)出一聲近乎悲痛的哀嚎:“我靠,這也可以啊!竟然這么隱秘!”
“啊啊啊,這簡直就是一場老謀深算的游戲啊!”
“其實,我覺得從我們踏進這扇大門的時候好像整個傭兵者的認證考試就已經(jīng)悄悄的在暗中開始了,只是那個時候我還不確定,所以自己也沒怎么放在心里……”德寧好心的再次補充著。
隨后他再次恢復(fù)到那個人畜無害的模樣,一副好奇寶寶的神情看著自己這片擁擠嘈雜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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