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將小心的說道:“說是一上場叫陣,還沒眨眼呢,就統(tǒng)統(tǒng)從天上掉下來,摔爛了!
“聽誰說的?”
“一名逃跑的欒氏統(tǒng)領(lǐng)。”
“什么?”欒大帥暴跳如雷,“臨陣脫逃,當斬!”
“呃,大帥,還請大帥挪個地方!
“什么意思?有話直說!”
家將哆哆嗦嗦,“那還請大帥先恕小人直言之罪!
“說!”
“啟稟大帥,事不可為,快撤吧!”家將呼天喊地。
“什么!不可能,我?guī)资f大軍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敗了!”
“大帥,小人說的都是真的,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滾,待我親自上陣。”
“大帥”
“滾開!”
欒大帥路過,一腳踢開路中間的家將。
使用避水符,幾千張避水符用掉,欒大帥帶著五千親衛(wèi)與上千家將親隨,滴水未沾的從水中潛入汾城結(jié)界。
沒上岸呢,便看到一群軍士在河邊徘徊,他們士氣低落,兵甲不全,一副丟盔棄甲的敗兵樣子。
“呔!何人領(lǐng)軍,為何在此停留!”
“問你們話呢!”
“中軍統(tǒng)帥在此,還不來迎接!
冷場了,持續(xù)的冷場,哪怕豎起帥旗,也沒人理他們。
欒大帥惱火,隨便點了個伍長。
“看衣服你是前軍丙營,你們營統(tǒng)領(lǐng)呢?”
“稟大人,我們統(tǒng)領(lǐng)戰(zhàn)死了!
“怎么死的?”
“不知道,腦門就這么突然多了個洞。”
“是飛劍?”
“不知道,沒看到。”
“混帳,就算你們統(tǒng)領(lǐng)死了,你們也不能臨陣脫逃!”
伍長連忙叩頭,“大人,您可不要亂說,我們還在陣上。”
欒大帥大怒,“胡說八道,你敢說這是陣前!”
伍長快速的解釋,“大人,軍令上說了,讓我們?nèi)牒由详,那就是說,這河上面便是敵方的陣上,所以我們不是脫逃,我們只是退下來,在整軍準備再戰(zhàn)!
“那怎么都站在這!”
“大人,我們整軍還沒整好呢。”
“沒整好?你們打算整軍到什么時候!”
伍長壯著膽子,“大人,我們?nèi)缃癖撞蝗,自然是等到兵甲全了才能再上了!?br />
“什么!你個混蛋!”
明白過來的欒大帥氣得火冒三丈,揚起皮鞭就抽打這老兵油子。
片刻之后,家將提醒,又一群軍士過來了,欒大帥這才放過縮成一團的伍長。
派人去攔下問話,也是一問三不知,只知道統(tǒng)領(lǐng)突然被殺,他們?nèi)糊垷o首,就退回來了。
“好,都跟著,一起上!
欒大帥下命,全軍開拔,加上敗兵,也有了數(shù)萬人。
一路行軍,一路碰到敗兵。
欒大帥把他們都收編了,軍力進一步壯大。
一千里路,趕了近一天,到傍晚前抵達汾城外,軍力升到八萬多。
只是本來高漲的氣勢,已經(jīng)全沒了,被汾城內(nèi)外的那些遺體給嚇沒了,被那些血氣和死氣給澆滅了。
欒大帥怕過之后卻是急了,“到底是何人在與本帥作對,有膽子便出來一會,藏頭露尾的算哪門子英雄!”
“這里!
山崎在城頭上招手,他就坐在晉國大旗之下,這一大幫人卻沒有看見,只能說這些人心中根本沒有晉。
“你到底是何人!為何勾結(jié)妖賊搶奪我大晉汾城,屠戮汾城百姓,殘殺官兵!與我欒家作對!”
“哈,好話都被你說盡了。”
“著!”
欒大帥突然發(fā)出一把雷丸,正中山崎,把山崎打成焦黑。
“哼,與我欒家作對,當斬首示眾!
“大帥,我來!
一家將搶先躍起,飛撲向城樓,然后掉在地上,摔爛了。
與此同時,眾人發(fā)現(xiàn),欒大帥渾身冒著綠光,正與一把銀白帶血紅的飛劍較勁。
剛意識到賊人沒死,飛劍從欒大帥身前消失了。
“唔”
連綿不絕的悶哼聲之后,是一個個遺體倒下。
一眨眼150人,一個呼吸后,欒家親隨家將,欒大帥親衛(wèi)中的好手全死了。
“跑!”
不知道是誰喊的,數(shù)萬大軍頓時潰散,便連親衛(wèi)也不例外,直接用飛的。
結(jié)果,下雨般往下掉,掉下來的,每一個活的。
凡是飛的都死了,地上撒丫子跑的反而沒事。
欒大帥則沒跑,不是不想跑,是被困在當場了。
他的法力在剛剛對抗中消耗了許多,如今已經(jīng)不能一邊飛一邊催動法寶護體了。
現(xiàn)在雖然服了補氣藥,還得等藥力化開。
焦急的等待中,那飛劍倒先回來了。
焦黑的山崎從城頭上躍下,“投降,可饒你不死。”
“休想,士可殺不可辱!”
欒大帥尖叫著扔出一把符箓,有逃跑的神行符,有困敵的木繞符,有攻敵的真火符,還有慌亂中拿錯的降水符。
山崎及時躲開了,只見一片藤蔓長出,一團火猛然燒著,一場密集的小雨把火滅了。
欒大帥卻不見了,不過山崎沒想殺他,只能由他去。
按照軍規(guī),戰(zhàn)死的有功,而主帥若亡,全軍都有罪。
所以欒大帥不能死,他一死那些戰(zhàn)死的人,還有活著的小兵們,都有罪,還會禍及家人。
欒大帥活著,敗軍之事都有他這個主帥擔著,禍不及他人。
山崎看著汾城內(nèi)外的遺體,忍不住嘆息。
十萬敵兵,三十多萬城民妖奴,這四十多萬死者中,雖然七成是妖,但也是生靈啊。
“主公,你沒事吧?”楊軍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冒了出來。
“我沒事,只是皮外傷,你繼續(xù)招呼百姓,等我清理戰(zhàn)場再回來了。”
山崎是故意沒用法寶抵擋雷丸,也沒有躲避,任由雷丸劈打,好顯得不夠強大。
挖坑坑人,算是他一貫作風了。
苦肉計,才能騙過人嘛。
山崎所謂清理戰(zhàn)場,自然是戰(zhàn)利品了。
這次來的敵人中,有不少是有些真本事的,只是學藝不精,或者說只懂得皮毛。
比如晉軍中有會兵陣的將軍,大概出身于晉國王室。
可惜那兵陣只是樣子貨,兵丁的法力零散不統(tǒng)一,沒有凝聚成一股,不受將領(lǐng)控制。
也就兩軍交戰(zhàn)時,還可以看看,對上飛劍,則是不堪一擊。
還有四個號稱真君的,他們的神通其實不錯,就是用錯了地方。
比如指地成鋼,這在兩軍陣前,有什么用?根本就是耍把式的嘛。
想顯擺的話,起碼方圓十丈深三丈,他只有方圓三丈深三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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