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把盤古放跑了?還讓他去和元始道人團聚?冰翼啊我怎么不知道你是這么好心的一個人?”龍鰲放下手里的報告文件,挖苦道。
那之后,與元始道人道別,蘇星極兩人帶著十二顆神格從昆侖仙境回來。
盤古沒有嘗試挽留,反而是伏羲極力勸說,被女媧攔住了。這么多年來師徒齊聚,元始道人也難得露出興奮的神情。
“因為還沒到時機,要是在那里和拿出全力的盤古打一場,昆侖仙境必定會崩毀,到時候重點監(jiān)視對象名單上又會多一個‘風(fēng)元清’。”蘇星極不為所動,坐在對面,沒有正面朝著龍鰲。
“我怎么覺得還有盤古好歹和你合作過一陣子你不想這么快解決他?”龍鰲再度拿起蘇星極的報告。
不過這次明顯沒有在看,連拿反了都沒有察覺到,窺視著辦公室大門的反應(yīng)。
龍瀟雨被蘇星極說服,現(xiàn)在就等在門外,如果話語有什么不利的傳出門外,毫無疑問這位龍家的大小姐會沖進來將他活剝。
對于這位大小姐的怒火龍鰲是深有領(lǐng)教的,現(xiàn)在想起來還不禁一抖。
“你要這么想我也沒法阻止你,畢竟我曾經(jīng)干出那樣的事。”蘇星極聳肩。
“欸,那件事上我們也是受益者,若是密修組織現(xiàn)在還存在于高原,我們想要在這里站穩(wěn)腳跟難度也不小。”
“這句話以你的立場說出來,內(nèi)部曾經(jīng)是密修的恐怕會被分裂。”聽到
“分裂”這兩個字,龍鰲還是抖了一下。
“總而言之,我認為那里并不是對盤古的地方,造成的后果可能比殺死盤古還要麻煩,你能理解?”蘇星極轉(zhuǎn)動椅子,朝向龍鰲。
龍鰲這才發(fā)現(xiàn)報告拿反了,急忙調(diào)轉(zhuǎn)正,慌忙回答:“啊?算了責(zé)備你不是我的責(zé)任,我畢竟只是龍家的一部分,到時候龍家責(zé)怪下來——”
“那也輪不到我來頂,你不要忘了你是總部長而我只是你的手下的小兵。”
“我可是第一次見到比將軍還要囂張的小兵哦,欸,和你扯皮今天早上的事也不用做了,走走走我請你吃總部食堂。”龍鰲站了起來,望了一眼時鐘,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快中午了。
“那么難吃的地方,你也拿得出手?”
“你這樣說食堂大嬸可是會生氣的,變得更加難吃也是可能。”龍鰲走到蘇星極旁邊,伸手想要拍拍蘇星極的肩膀,卻被他揮開。
“我說你不是總部長嗎,這點改善生活的小事你都不作為?”
“你不吃食堂你不知道,管理員和本家的交情可不淺,斗起來鹿死誰手也不一定。我還想平穩(wěn)地度過這個任期,安安心心做到能拿養(yǎng)老保險為止,你可不要整天給我沒事找事。”
“你還交那個保險啊,我說你怎么整天抱怨生活質(zhì)量差。”
“行了行了,要是再說下去直接把我免職都夠了。”龍鰲揮揮手,
“別墨跡了,到時候去到食堂連熱菜都吃不上那就是我破費了。”
“你難道就不會開小灶?”蘇星極總算是站起來,和龍鰲并排走出門。
“嗬我要敢這么要求他就敢在里面下毒。”解決了?姑且解決了。蘇星極沒有理會自顧自說著話的龍鰲,轉(zhuǎn)向龍瀟雨。
“大小姐,我有一個提案不知道你是否感興趣?”
“不感興趣。”龍瀟雨斬釘截鐵地回道。龍鰲被嗆了一口,不住地咳嗽。
·
“瀟雨竟然會被這么簡單的理由就哄走了。”蘇星極無趣地翻動著菜盤里的菜,一副全無胃口的樣子。
而坐在對面的龍鰲,則是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形成強烈的對比。
“大小姐可不是那么好哄的,但是有你在,難度比她單獨一個人低多了。”哪怕現(xiàn)在是正午時分,在總部食堂用餐的人仍舊不多,只能見到零星幾個散落在廣闊的食堂大廳。
而盛菜的食堂員工,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環(huán)視一圈,蘇星極說道:“如果要追究風(fēng)紀散漫,這里恐怕是最前線吧。”
“我覺得你才首當(dāng)其沖的那個。”龍鰲放下筷子,菜盤里面被掃得一干二凈。
“真虧你能吃得那么開心,我感覺你需要看一下味覺醫(yī)生和心理醫(yī)生,當(dāng)然你真的要去記得幫我問候一下龍九黎,她估計也需要看一下。”
“沒有吧我覺得今天的還行啊……還有你竟然要一名神去看心理醫(yī)生,你怕不是要把我們從全國各地抽調(diào)的精英醫(yī)生全部逼瘋,在這地廣人稀人才稀少的時代這可是大忌。”龍鰲回頭望了一眼食堂員工。
這些食堂員工明明發(fā)現(xiàn)了總部長正在看著他們,仍然一副懶惰的樣子。
“所以,你費那么大周折將龍瀟雨支開,還來到基本沒人會注意的角落,想要說什么。”
“事實上,你知道‘東皇太一’嗎?”龍鰲鬼祟地觀察一圈,突然拋出爆炸性的名字。
“知道是知道,無形無相的家伙,本體到底長何種模樣哪怕現(xiàn)在都沒人知道。在第二次神災(zāi)的時候獨自一人將塞西和奈芙蒂斯全部殺死的人嘛,他的子嗣們怎么了?”
“你這個說明性的語氣是怎樣……算了,你看看這個。”龍鰲拿出一個小小的平板設(shè)備,里面顯示一張照片。
照片中是一片慘劇。無數(shù)的短肢尸塊隨意地散落在山道山,將山道染得通紅,就連旁邊的樹木也被濺得紅一大片。
鮮紅的山道甚至被從中間橫斷,一道巨大的溝壑將山道分為上下兩端。
而末端的道觀,則仿佛經(jīng)受了一場巨大的地震般,只剩殘破的壁垣,里面的天神像也被整齊地斬斷。
還能隱約看見被釘死在三清像上的三個人,死相慘烈。
“東皇觀被攻擊了?”
“襲擊者不僅奪取了東皇鐘,還將東皇家族上上下下全部血洗,哪怕連遠在附近城市的遠親也被殺死于家中。”龍鰲將照片翻了一頁,平板中顯示的則是當(dāng)?shù)厝請蟮念^條。
當(dāng)?shù)貓蠹堃呀?jīng)報道了這件事,政府還統(tǒng)計出了死者,無一例外都是持有著
“東皇”這樣的姓氏。
“東皇鐘的確是一個不簡單的器,但是沒有東皇家的血脈,無人能夠啟動它。既然奪取了東皇鐘,為何不留一個進行洗腦以使用它?”
“無‘人’能夠啟動而已,我覺得這件事沒有那么簡單。仔細想想,我們現(xiàn)今知道的神里誰能模仿血脈?”
“你是指……‘神農(nóng)’?他的確能通過這些東皇家的血練出血丹,模擬出東皇血脈的持有者,但是這可不是神農(nóng)會有的攻擊痕跡,除非軒轅也在那里。”
“你怎么能就這樣確定軒轅不在那里?他們可是知名的夫妻神。”龍鰲將頁面關(guān)閉,打開一個文件。
“不,你知道我曾經(jīng)與他們合作過一段時間吧,軒轅不是那種會毫不猶豫地將人殺死的兇星。”平板上的是總部對于軒轅和神農(nóng)的調(diào)查資料,蘇星極看都不看一眼。
“然而事實就是如此,這件事是和你們?nèi)グ菰L昆侖的時候發(fā)生的。盤古既然已經(jīng)在昆侖現(xiàn)身了,那么會在東皇觀做出如此破壞得恐怕也只能是軒轅與神農(nóng)。”
“好吧,我也不認為其他神擁有將東皇家屠殺的能力。”蘇星極低下頭翻看了好一會的資料,
“雖然感覺怪怪的,但是現(xiàn)在也只能鎖定為軒轅了。
“那么,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布置任務(wù)的時間了吧,說吧這次要做啥,手撕軒轅還是神農(nóng)亦或者兩個都撕了?”
“我是很想這么說啦。”龍鰲關(guān)閉平板,將它收好。
“總部到現(xiàn)在都沒辦法掌握這對夫妻神的行蹤。鑒于他們是跟隨著盤古聽命于盤古的,所以你還是對盤古注意一點,不要再如此麻痹大意。”
“放心,至少在昆侖之中,盤古不敢造次的,如果出來了,我留在那里的種子會向我提示他們的去向的。”
“我很慶幸你還沒有因為情分而忘記你自己的任務(wù)。”龍鰲欣慰地點頭。
“這句話說得,對了你有沒有和龍崆峒聯(lián)絡(luò)上?”
“聯(lián)絡(luò)上了,少爺很疑惑與女媧究竟是如何模仿他的,明明少爺一次都沒有見過女媧,近期也沒有離開極東地區(qū)。”
“那就奇怪了,難道是有什么人向他們提供情報?”
“提供情報也不是能達到僅僅依靠情報就能模仿的地步,肯定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少爺在極東與他們的接觸。”
“我們對于極東的所知太少了,第二次神災(zāi)以后極東分部就和我們形成了獨立態(tài)勢。”
“我們也自顧不暇,怎么可能有機會和極東的那幾個家伙談判,現(xiàn)在苦惱也不是辦法,你有機會一定要從女媧口中掏出點東西。”龍鰲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伸著脖子向外看去。
“怎……呃瀟雨你回來了?”站在后面的是龍瀟雨。只見她失落地拉開椅子,坐在旁邊的座位。
蘇星極很少見到龍瀟雨如此失落的樣子,將目光投向裝傻的龍鰲。這是怎么回事?
我讓她去裝備部給你取你的槍械。廢話我的槍械早就在我的房間,要是讓裝備部那幫呆子對我的槍做什么我肯定要剝了陳芬的皮。
所以大小姐就這樣對著裝備部扯一個不存在的槍械,那幫呆子可是不懂人情世故的,估計是好好地和她辯論一番,看情況還輸了。
“別傷心了,”蘇星極拍拍龍瀟雨的背,反而讓龍瀟雨別過頭,
“我說,那幫呆子說了啥怎么副作用那么大?”矛頭指向龍鰲。
“估計將大小姐個人從現(xiàn)在過去未來出身存在都諷刺了一遍吧,那幫呆子的毒舌可是出了名的刁。”
“你真是,要是她恢復(fù)不會來你明天就等著申報裝備部要重新招聘人才吧。”
“別,現(xiàn)在社會要找這么怪的鬼才可是比勸說她還要困難的事。”
“那是你的事。”被蘇星極刺了一句,龍鰲憋得說不出話。神殞紀元最新章節(jié)神殞紀元第十六章東皇網(wǎng)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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