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在游戲里淋了雨,也是不會有濕冷刺骨的感覺。但是在這樣疲憊狼狽的時候,有人能送上一杯熱茶,心里倒是一下子就暖和起來。
苗念舒和君心輝接過阮玲遞來的茶水,喝了兩口。茶水的味道非常一般,不過溫度恰到好處,倒是讓奔波的兩人緩解了身心的勞累。
“你們剛才一直在干嘛?不會在這喝茶喝到我來?”苗念舒放下茶杯,對著越盺和齊芳問道:“你們都商量了什么?”
“什么都沒有。”
插話的是阮玲.
“這兩個人剛才講了半天就講了一堆廢話。還說什么那群人可能不會追上來了。總之講了半天就沒聽見說了什么關(guān)于劫鏢的事情。”
苗念舒看向越盺的眼神有些復(fù)雜:“你不至于吧。”
越盺嘿嘿笑了兩聲,“其實還是聊了一些正事。”
“都知道鎮(zhèn)子的地形我們是占上風(fēng)的,你覺得他們會傻到在鎮(zhèn)子里動手?”
“也是。”
“君心輝。”越盺喊道:“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從進來之后,君心輝的眼睛就一直盯著茶水里的倒影。越盺冷不丁的喊道他的名字,竟一時半會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君心輝,你在想什么?”
君心輝搖搖頭,說道:“你們說的也有道理,我聽你們的。”
越盺淡淡的看著君心輝,君心輝隨意的回了一句話之后又繼續(xù)低著頭看著茶杯。越盺就這么盯著,也沒出聲。
盯了許久,君心輝才抬起頭,對上了越盺的眼鏡。一瞬間,君心輝有些慌亂。
“你在想什么?”
同樣的問題,越盺又問了一遍。
“沒......沒什么......”
哪那是沒什么的表情,?分明就是有什么。
“我能問一句嗎?為什么想和我們押鏢?雖然你說過想來湊湊熱鬧,應(yīng)該不只是湊熱鬧有關(guān)吧。”
君心輝的臉上帶了一抹陰翳,“我想除掉這幫人。”
越盺一點也不意外君心輝說的話。
“我剛進《尋境》的時候不怎么會去大廳接任務(wù),閑來沒事就接個押鏢邊走邊看風(fēng)景。時間長了,也能遇上幾個一塊押鏢的好友。直到那幫人出現(xiàn)后。”
說到這,君心輝的臉上表現(xiàn)出厭恨來。
“就是因為他們,我認識的新朋友都不來押鏢了。現(xiàn)在都散去各處,各自去玩了。昔日一起玩耍的好友,現(xiàn)在也不知道去了哪。”
“不就是不押鏢了嗎?為什么不跟著他們玩別的?”阮玲奇怪的問道:“換一種玩法也不是不行吧。”
君心輝解釋道:“《尋境》能玩的花樣太多了,不是所有人都喜歡的。有一些人去鉆研美食了,還有一些人去打副本了。玩倒是能玩,就是沒辦法把大家聚在一起了。”
“不去其他主城接任務(wù)嗎?還是說其他主城也有?”
“大家還是習(xí)慣這條路線了,要是能換,當初就換了。”
阮玲聽完,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于是乖乖閉上嘴,不說話了。
“就算沒這些理由,這群人也該整治。”苗念舒突然說道:“押鏢和劫鏢都是不同的玩法。我在暗處看了一下,他們這群人劫鏢是有組織的。而且還是一家獨大的組織。”
苗念舒面無表情的喝了一口茶,才繼續(xù)說道:“不僅是押鏢的不敢去,就連劫鏢的散客也不敢玩。他們這么做,完全就是破壞了這個任務(wù)生態(tài)!”
說著說著,苗念舒平淡的面容多了一分憤慨。
“越昕!我們一定要干掉他們!”
君心輝不可置信的看向坐在他隔壁的,無比憤慨的苗念舒。誰都沒想到,對于這件事意見最大的竟然是苗念舒。
“你們是在現(xiàn)實認識的?”
越昕嘿嘿笑了兩聲,“嗯,我們現(xiàn)實里認識。怎么了?”
君心輝搖著頭說沒什么事,又低下腦袋看著茶杯里的茶水。
屋外,雨還是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倒是天空變得愈發(fā)的陰沉。
“君心輝,你對這伙人知道多少?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大概有多少人?你有沒有打聽過組織的人是誰?”
君心輝認真的思考了一會,慢慢說道:“出現(xiàn)時間大概是兩個月前。人數(shù)......最多的時候是五十人,不過最近押鏢的人少了,劫鏢的人數(shù)似乎少了不少。至于組織的人......”
提到這,君心輝沉默了。
“你不知道?”越昕追問道。
“我......我不太確定。”
“想知道這個,有什么難得!”阮玲聽著他們在那邊磨磨唧唧的,忍不住喊了出來:“去論壇看看啊!既然他敢壟斷,就肯定會有人抱怨,不可能一點聲響都沒有的。隊長就算了,你怎么也忘了?”
阮玲提到這個“你”字時,她看的一直是苗念舒。苗念舒被她這么一看,看的臉紅。她這個混論壇出身的,結(jié)果忘記論壇這件事,怎么不讓她失態(tài)?
苗念舒突然站起來說道:“我現(xiàn)在下線去看看!”
剛站起來還不到五秒,就被越昕一把拽住。
“沒有這個必要。”
苗念舒一愣。
“我只是想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而已,不著急這一時半會。”
聽了越昕的話,苗念舒這才重新坐下。
“我們趁著夜晚出發(fā),到時候隊形和之前一樣。我們?nèi)齻在明,君心輝和穿雨影在暗。有什么異狀,就趕緊發(fā)出來。”
幾人都點了點頭。
阮玲點過頭后,眼睛又往門口看去。屋外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暗到看不清屋外的景象。
“雨還沒停誒。”阮玲感慨道:“我們走不了吧。那匹馬不愿意雨天出遠門,硬是要走,速度會慢很多。”
“那怎么辦?”苗念舒問道。
“那就等雨停!”
越昕想都不想就說著。
這個主意,阮玲第一個反對:“可你知道這雨什么時候能停嗎?難道我們要在這里呆到天亮嘛!無聊死了啊!”
“不然呢?”苗念舒給了阮玲一個白眼,“說不能去的人是你,說想走的也是你。你倒是給個準信啊?”
阮玲嘟著嘴,不說話。
“其實,我有一個辦法。”
一直沒說話的齊芳,突然來了這么一句,引來桌上其他人的矚目。
“齊芳!說!什么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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