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葉秋玄大鬧車站的時候,生駒已經(jīng)被九智來棲給撂倒了,不省人事的他根本不知道他那之后的事情。同樣的,無名也是在那之前離開車站,否則對方感興趣的就不是生駒,而是他葉秋玄了。不過葉秋玄也不想解釋這些,因為沒必要。
“我叫葉秋玄,現(xiàn)在是四方川家的武士一員。至于為什么在這里?嗯,實際上我已經(jīng)在這里站了大半天了。難道我的存在感很低,你和那個女孩都沒發(fā)現(xiàn)?”
生駒一聽,也是一陣古怪,但對方困惑的樣子,好像也不是在開玩笑。
“抱歉,可能我真的沒發(fā)現(xiàn)。”
“沒關(guān)系,倒是你,想出來吧?”
“啊,沒錯,現(xiàn)在卡巴內(nèi)已經(jīng)入侵這里了,我不能就這樣呆在這里。”
葉秋玄點了點頭,呆在這里面,估計和等死也沒什么兩樣。不管之前生駒的豪言壯志有幾分真實,但他的確不想看著這個家伙死在這里。
“你往旁邊站開一些。”
“你想干嘛?”
“讓你站開就站開,哪來的那么多廢話。”
葉秋玄這么一吼,生駒不由得一愣,只能悻悻然地退到一邊。接著,葉秋玄已然抬起右手,樸實無華的一拳,砸在木欄上。木制的欄桿基本沒有起到任何抵抗的作用,就被輕易打碎,纏著的鎖頭更是因為木欄的斷裂而掉落在地。
“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出來啊。”
生駒瞪著一雙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隨著葉秋玄的叫喚,這才回過了神。
“你.......”
“什么你啊,我的,趕緊跟著我逃命吧。”
葉秋玄不太放心霞之丘詩羽,雖然他相信跟著四方川家,基本上不太可能出事,但是擔(dān)心的東西就是擔(dān)心,不會因為這種緣故而消弭。
“逃命?”
生駒已經(jīng)忍受夠了逃命這種事,他要戰(zhàn)斗,他要變得堅強,他想喚起這個世界僅存的勇氣,他想對抗卡巴內(nèi),他想消除這場世界級的威脅。他有著許許多多想要做的事,或許會被嘲笑,但他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一次次的逃命,一次次的沉淪,到最后淪為麻木的人,過著是一天算一天的日子。
“逃命什么的,只有懦夫才會做的。我要戰(zhàn)斗,我要把該死的卡巴內(nèi)趕出人類的區(qū)域,最終有一天,我要把卡巴內(nèi)給完全消除掉。所以,我絕對不要逃命。”
面對這覺悟般的嘶吼,葉秋玄愣了愣,旋即笑了起來。
“原來如此,不想向命運低頭嗎?”
“你笑什么?”生駒不由得握緊了雙手,“我知道你會嘲笑我的想法,覺得我想成為英雄。但我從未想過,我只是討厭逃避而已。”
“啊,我知道,這不是很好嗎?吶,你覺得可怕的是人還是卡巴內(nèi)?”
葉秋玄的發(fā)問,讓生駒不是很明白,于是他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這不是明擺著嗎?當(dāng)然是卡巴內(nèi)啊。”
“真的嗎?我倒是覺得人類可怕得多,不,也不準(zhǔn)確,應(yīng)該說是人心才是最可怕的。卡巴內(nèi)因為什么才出現(xiàn)的呢?為什么過去那么多年的歷史中都不曾出現(xiàn)過,反而在科技慢慢發(fā)展的現(xiàn)在爆發(fā)呢?你不覺得這很值得深思嗎?”
生駒沒有想過這些,他一直以來都想著如何消除卡巴內(nèi),然而葉秋玄的一席話卻讓他意識到,或許卡巴內(nèi)的出現(xiàn),有著更深層的原因。如果只盯著表面,或許永遠也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嘛,這倒是和你沒多大關(guān)系。倒是你,想怎么和那些東西作戰(zhàn)?”
“當(dāng)然是拿武器了。”
“武器的話,四方川家可是有很多,所以你跟著我,只會有好處。”
生駒搖了搖頭,“不,那種普通的武器根本對付不要卡巴內(nèi),我需要的是能有對卡巴內(nèi)一擊必殺的武器。”
這個條件,葉秋玄滿足不了。話說你妹的,我?guī)闾用氵€那么多要求。
“據(jù)我所知,目前并沒有你說的那種武器。”
雖然對他而言,有沒有都無所謂。
“我知道,所以我自己研制了一種,使用那個的話,就可以。”
“你認真的?”
生駒神情嚴(yán)肅的點了點頭。
葉秋玄權(quán)衡再三,決定相信對方,不管如何,假設(shè)生駒說的是真的,那么這種武器將起到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雖然心里很擔(dān)心霞之丘詩羽,但那邊估計不會有事,那么就只能優(yōu)先這邊了。
“你現(xiàn)在要回去拿嗎?”
“嗯。”
“我和你一起吧。這一路上,如果有卡巴內(nèi)的話,我可以保護你。”
“你不是要逃命嗎?”
葉秋玄無語,真話假話你丫分不清啊。
“是啊,不過也得拿到你說的那種武器再逃命。”
“.......”
生駒已經(jīng)完全搞不懂這個人了,他究竟是害怕,還是不害怕?為什么口口聲聲說著逃命,卻一點都不慌張的樣子。
“那,好吧。那貫筒就在我住的地方,跟我來。”
生駒也不拖沓,不管有沒有葉秋玄,他都打定主意回去拿武器了,所以就算他跟著也無妨,何況從對方剛才砸開木牢這點上看,也不是個好對付的人,有他跟著,的確能令自己安心一些。
就在葉秋玄和生駒前往拿取“貫筒”的時候,四方川家的所有人也開始動員起來。
聽到警鐘的時候,四方川菖蒲就已經(jīng)帶著自己的護衛(wèi)隊前往求見自己的父親。不過在一番詢問之后,她才知道,自己父親居然去了馬廄,于是她便匆匆忙忙地趕了過去。
“父親大人,您打算做什么?”
當(dāng)四方川菖蒲到達馬廄后,便見到她的父親,四方川堅將正騎上了一匹棕色馬匹。
“原來是菖蒲啊。我正打算前往甲鐵城。”
“父親大人,您是打算舍棄這座城市嗎?”
不敢相信,這可是他們的一直生活的地方啊。
“雖然這很難相信,但顯金驛已經(jīng)淪陷了。我現(xiàn)在要去確認甲鐵城的安全狀況,如果一切安全,我會發(fā)信號,到時候,你就領(lǐng)著所有人過來吧。”
說完,他一拉韁繩,在護衛(wèi)的簇擁下離開了。
“菖蒲大人,我們怎么辦?”
在目送四方川堅將離開后,九智來棲一個向前,來到了四方川菖蒲身邊,詢問道。
“召集所有居民,等待父親大人的信號吧。我們已經(jīng)不得不放棄這個驛站了。”
“是。”
召集居民比想象中快了很多,因為卡巴內(nèi)入侵的時候,大部分居民就已經(jīng)自覺地收拾行裝,準(zhǔn)備出逃了,如今有了四方川家的召集,等于有了一層保護傘,自然而然地就跟著過來了,于是召集的問題幾乎沒有受到任何阻礙。
而四方川菖蒲則率領(lǐng)著一眾武士來到了城下,對靠近的卡巴內(nèi)進行阻擊,只是效果并沒有想象中的好。甚至于,她的領(lǐng)導(dǎo)遭到了其他貴族門第的質(zhì)疑。
雖然她是四方川家的大小姐,但是面對這些貴族,她依舊顯得底氣不足,唯唯諾諾的,沒有辦法回答。
“四方川大人現(xiàn)在不在場,所以請服從菖蒲大人的指揮。”
九智來棲的維護并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反而激起了貴族們的憤怒。
“等信號?誰等得下去啊,我們現(xiàn)在就要去甲鐵城。”
“也沒人攔著你們不是嗎?想要去的話,就自己去好了,為難一個女生,不感到羞恥嗎?”
突然的插話,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畢竟沒什么平民敢和這些老爺們作對。
尋聲望去,他們這才看到了站在四方川菖蒲不遠處的護衛(wèi)隊中,一個穿著和菖蒲極為相似的女生,她留著一頭烏黑發(fā)亮的秀發(fā),文靜的臉上,一雙冷冽的目光正盯著他們,正是留在四方川菖蒲身邊的霞之丘詩羽。
“你是什么人?有你插嘴的份嗎?”
對于四方川菖蒲,他們不敢動手,但對于一個平民,他們可不會客氣,就在他們準(zhǔn)備施暴的時候,四方川菖蒲站到了霞之丘詩羽面前。
“各位還請自重,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我的朋友。”
霞之丘詩羽充其量也只算是認識,說是朋友卻也太過了,但她答應(yīng)過葉秋玄好好照顧她,就一定不會食言,何況對方的發(fā)言,也是為了她出頭,如果自己不能維護對方,那豈不是太無能,也太對不起對方了嗎?
“你們還打算吵下去嗎?”
無名突然的出現(xiàn),緩解了氣氛的尷尬,或者說成功把眾人的怒火給吸引到她的身上。
“哪里來的小孩,也敢插嘴我們的事情。”
一個貴族正打算揪住這個小屁孩,哪知道手剛伸過去,就被輕易地捏住了,在他沒反應(yīng)過來的瞬間,小腿就遭到了攻擊,接著一個過肩摔就被對方給摔倒了地上。
震驚是必然的,一個小孩把一個大人摔倒地上,而且還是輕而易舉的樣子,怎能不令人震驚。
“你們有誰懂得開駿城的。”
無名沒有理會這些人的驚訝,而是淡定的問了出聲。
“我。”
侑那舉著手,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
“那就沒問題了,反正也只是在軌道上跑跑。”
對她而言,只要甲鐵城能開動起來就行了,其他的無所謂。
“我來開路,你們跟上吧。”
就在所有人疑惑的時候,反倒是只有霞之丘詩羽想到一件事,那就是這個女孩出現(xiàn)了,葉秋玄呢?他可是去跟蹤對方的,為什么沒有跟著出現(xiàn)?雖然她不覺得卡巴內(nèi)能威脅到葉秋玄,但是依舊忍不住的擔(dān)憂起來。
“卡巴內(nèi)被引開了,快,快前往甲鐵城!”
噪雜的聲音打斷了霞之丘詩羽的思緒,將她從新拉了回來。原來在無名的吸引之下,大量的卡巴內(nèi)被引開了,而居民們也開始順著開辟出來的道路前往甲鐵城。
“詩羽小姐,請跟上來!”
四方川菖蒲發(fā)覺已經(jīng)難以控制場面了,只能順著民意,同時也招呼了霞之丘一句。
“好,我明白了。”
霞之丘詩羽抬頭望了望那高高的城池,心中不斷祈禱著,阿秋君,你千萬要沒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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