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報將軍,我們派出的探子回來了。”一小將跑進(jìn)虎威將軍的帳篷里稟報。
“什么個情況?”原本懶洋洋的虎威將軍頓時來勁了,直了直身子。
“那些劫匪確實死了,銀子確實是那群劫匪搶的,但只找到了少量銀子。”小將說道。
“也就是說,那些銀子都被她拿走了?”她自然是指王梓了。
“這……不像,我們?nèi)サ臅r候發(fā)現(xiàn),那里腳印十分凌亂,搬運(yùn)這些財寶的人絕不下于數(shù)十人。”
“那就是她的團(tuán)伙?”
“這個很有可能,那些腳印都普遍較小,似女人的腳印。”
“唔……”虎威將軍點頭,陷入沉思。
小將見狀,躬了躬身,準(zhǔn)備退走。
“等等!”虎威將軍開口叫住了他。
“那些劫匪的尸體有看過嗎?”
“看過!”
“如何?”
“均是一招斃命,只有個別似受過折磨。”
“使用的是什么武器?”
“猜測最大的可能是槍類的。”
“都是一樣的傷?”
“是!”
“我明白了,你下去吧,叫人盯緊她。”
“是!”
小將走了,將軍撐著腦袋,食指在桌上一點一點的,從這些消息里分析出有用的東西。
……
王梓已經(jīng)在這豐城住了有兩天了,才想起來,她還有事要去做。
什么事來著?哦,對了,要去找一個叫絕劍的家伙,給他送一份求救信。
就是那個啥李家的,現(xiàn)在到了生死存亡的關(guān)鍵時刻了,巴拉巴拉(感情戲),好像是曾經(jīng)有恩于這個叫絕劍的家伙吧,所以現(xiàn)在來用這個人情。
“小順子,你過來!”坐在窗邊的桌子前喝酒的王梓,叫住來回穿梭于客人間的小順子。
“客官,有什么吩咐?”小順子恭謙道。
“問個人,不用這么拘謹(jǐn)。”王梓揮揮手,讓小順子放松點。然而,這是他說能放松就放松的嗎?面對這么一個漂亮的小姑涼,還有錢,簡直就是典型的白富美,關(guān)鍵還是功夫高,他能不拘謹(jǐn)嗎?
他為啥知道王梓功夫高?還不是她那張臉惹得這不,第二天就有幾個游手好閑的混混垂涎她的美貌,再看看她似乎年齡不大的樣子,就想搞事,然后被王梓按地上使勁的摩擦,皮都磨破了好幾層。
當(dāng)時啊,那幾個游手好閑的家伙們那個慘啊,反正肯定是毀容了,畢竟臉都那樣挨著地面被摩擦著。
“不知道客官要問誰?這整個豐城,小的我不管說全部認(rèn)識,但起碼認(rèn)識一半。”小順子肯定的說道,心里并在想,要是自己讓她開心了,指不定她就賞點給自己呢?
好吧,他還在想著王梓給他賞點。
“真的嗎,那那人你認(rèn)識嗎?”王梓隨手指了個不遠(yuǎn)一位坐在桌前吃飯的客人,很普通的那種,扔在人群里都找不到。
“……”小順子看了看那人,頓時啞火了,他并不認(rèn)識,這下打臉了。
但很快,他就找到解釋了,“這個,客官你也知道,這豐城每天人來人往的,人流量很大的,那些外地來的人,我自然不認(rèn)識啦。我說的是附近住的人。”小順子說著還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王梓也不戳穿,便問道,“你認(rèn)識一個叫絕劍的人嗎?”
“絕劍?”小順子的表情頓時有點怪異了,看向王梓的眼神也怪怪的。
“你確定是叫絕劍?”小順子不確定的問道
“對啊,怎么了?莫非有很多人叫絕劍”王梓見小順子臉上那怪異的表情,有些不解,猜測道,畢竟這么一個帥氣的名字,用的人就會多
“哦,沒什么,整個豐城叫絕劍的只有一個,沒人敢叫,第二個你知道為什么嗎?”小順子說道。
“不知道!”王梓很配合的搖頭說道。
“因為啊,這個絕劍很討打,誰要是敢被稱呼絕劍的人都會被打的,成為發(fā)泄的目標(biāo)。”小順子小聲湊到王梓身邊說道,不敢大聲講出來。
“這又是為何?”王梓很好奇。
“因為絕劍太厲害了,打不過,所以只能找別的發(fā)泄,一些崇拜他的實力的人給自己取外號叫絕劍,然后就被打了。”
聽著這說得,看起來這位絕劍確實是將這里都惹得不耐煩了。
“那你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王梓直入主題。
“他啊,就住在這客棧里打工。”小順子說道。
“什么?”王梓被嚇到了,不是說是高手嗎?怎么會在這里打工?
“他啊,把我們店的藏酒喝了快一半了,結(jié)果給不起酒錢,所以靠打工償還,要不是他功夫不錯,早就打斷腿腳了。”小順子說道。
“這樣啊。”王梓點頭,不過也奇怪,他既然是高手,怎么會混的這么慘?
似乎知道了王梓的疑惑,小順子便解釋道,“他這個人好酒,嗜酒如命,到處偷酒喝,有一點錢也都拿來喝酒以前大家偶爾還給他點,但是見他那沒完沒了的,所以就不給了,他也就喜歡偷偷摸摸的偷酒喝,要是誰家的酒不見了,鐵定是他拿走的。”小兒給解釋道。
“哦,這樣?!”王梓來興趣了,她挺想見一見這位靠打工來償還債務(wù)的高手應(yīng)該是使劍高手,畢竟他叫絕劍嘛。
“走,帶我去見見他,我來會一會。”王梓說道。
“好的,客官,這邊請。”在小順子的帶領(lǐng)下,王梓來到一看起來有點破舊的房間錢。
“酒鬼,在不在?在就吱個聲。”小順子拍了拍快腐朽的木門喊道。
“吱~”
王梓:“……”你是老鼠嗎?說吱還真吱啊。
王梓放出神識,感應(yīng)一下里面的情況。
一個人半躺在木板床上,一副咸魚的面孔。
突然,這腐朽的們洞開,那位叫絕劍的家伙已經(jīng)站在門內(nèi)打開了們。
王梓見狀,瞳孔一縮,快,太快了,快到她差點沒反應(yīng)過來,這個人就已經(jīng)把這里打開了。
不過這人好像有點眼熟,對了,來住店的那天晚上,那個站在二樓說掌柜坑錢的放浪男子。
“我在你身上感覺的一股危險的氣息。”這位絕劍不知道有沒有學(xué)過怎么與人相處交流,這一見面就直接說她危險,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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