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宗,廣場上!
已經(jīng)都快一整天了,天上的劫云沒有散去,雷劫也沒有劈下來,就這樣對峙著。
地面上,弟子們都已經(jīng)散去,他們留在這里也沒什么用了,不如早早散去,免得待會兒出了意外,傷了他們的性命。
只剩下的幾位長老,盤腿圍坐,將王梓護(hù)在中間,一旦有什么意外,立刻出手。
……
王梓感覺自己就跟個二傻子一樣,就如同二傻子似得,看著眼前這個菇?jīng)觯鄳K的一生,怎么說呢?
反正王梓看完她的一生,第一感覺就是,她簡直就是衰神附體,沒有誰比她倒霉了。
出生克母,幼年喪父,由其是在過了十五歲之后,那真是簡直了,倒霉的一批,還未嫁過門就喪夫,婆家不許過門,隨后戰(zhàn)亂迭起,被迫離開小鎮(zhèn),開始流亡,每天過著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這還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的是不管干什么事都倒霉,做生意虧本,種地遇上災(zāi),乞討被排擠,但偏偏還就是不會被餓死。
就這樣,饑一頓飽一頓的,悲慘到老,最后死了還沒人送葬,好幾天后才被人發(fā)現(xiàn),隨便挖了個坑給埋了。
她的悲慘一生就這樣結(jié)束了。
就在王梓準(zhǔn)備替她哀嘆時,畫面一轉(zhuǎn),又在一個一戶普通的農(nóng)家,又一個女孩兒出生了。
又是那悲慘的一生,霉運無時無刻不伴隨左右。
王梓似乎有所想,她不確定自己所猜是不是對的,所以決定靜觀其變。
已經(jīng)是第三個人了。
王梓發(fā)現(xiàn),這三人的相貌,長相想差并不多,足以肯定,這三人應(yīng)該都是一人,不,應(yīng)該說是一道靈魂轉(zhuǎn)世投胎的。
一日,這家來了一名道士,自稱是袁天罡,看到此女后,驚為天人。
王梓便聽袁天罡直言道,“嘶,當(dāng)真是可怕,我從未見到過這種命格。”
女孩父親聞言,似乎理解錯了,有些欣喜,便問,“道長,我這小女怎么樣?”
“衰神轉(zhuǎn)世,霉運附體!”袁天罡捋著胡子,搖著頭說道,有些驚嘆,有些害怕。
“胡說八道!給我滾,該死的江湖騙子,既然說我女兒是衰神附體。”這時,屋里沖出一婦人,拿著掃帚就是趕人。
袁天罡見狀,搖了搖頭,也不敢多言,泄露天機這種事是會招天譴的,天道咱惹不起,趕快走趕快走。
見袁天罡走了,婦人還以為是自己趕走的,有點刻薄的眉毛上挑了挑,很是得意。
“你這婦道人家,懂什么?!”男人見自己的妻子居然把人趕走了,有些生氣,自己都還沒聽完呢。
“一個江湖騙子,居然說女兒是衰神,這種事你能忍?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婦人罵道。
“好吧好吧!”男人投降。
“哼哼,咱們女兒這么可愛,這么漂亮,以后定會加一個富貴人家,我們也可以攀上枝頭。”
“那傳宗接代……”
“你一個孤兒,傳什么宗,接什么代。”
王梓靜靜看著,她已經(jīng)麻木了,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但心里卻已經(jīng)猜到結(jié)局了,現(xiàn)在過的逍遙自在,很快,他們就能體會到一個霉神的威力了。
隨著時間推移,這戶人家的日子越過越困難。
隨著戰(zhàn)亂迭起,已是家破人亡,女孩又開始了流浪的生涯。
之后不久,已是大唐身世,可惜她并沒有體會道盛世所帶來的好處,依舊過的那樣貧困,依舊是那樣倒霉,身上也是完全留不住錢財,只要多一點,就回因為各種意外丟失。
她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這種情況,所以她只要獲得錢財之后,便會立馬用了,雖然存不了錢,但也不會好幾天不吃飯。
就這種日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會一直持續(xù)到她死亡。
但出乎王梓意料的是,一次意外,她遇見了一位貴公子,似乎還對上眼了。
男方看起來也喜歡上了她的樣子,不過男方的家庭環(huán)境看起來不一般,打扮穿著都顯得很富貴,身邊還跟著一下人。
這應(yīng)該是她過的最快樂的一段時光了吧!
然而不久,大名鼎鼎玄武門之變發(fā)生了,之后她再也沒有見過那位公子了,只知道他姓李,家里排行第四。
而唯一能夠讓她時常想起這位貴公子的只有那枚被她摸的光滑的玉佩,上面的絲線已經(jīng)有些松散污垢。
可能是因為那位貴公子的原因吧,她一直沒有離開長安,直到死亡,死在一破廟里,她的手一直死死的握著那枚玉佩。
那段時光,是她這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似乎又想起了他,蒼老的容顏上,不知不覺的浮現(xiàn)一絲笑容。
時隔多日,她的尸體變被發(fā)現(xiàn),幸好這是冬天,不然早臭了。
兩個乞丐發(fā)現(xiàn)了她的尸體,連忙去叫官。
來的幾個官差驗尸后表示,她是自然死亡,不過他們發(fā)現(xiàn)了被她捏在手中的玉佩。
原本很普通的玉,但是上面刻了龍,還有一個李字,那就不簡單了。
這個世上,能在玉上刻龍的只有一家人,而那家人姓李,就住在那高墻深處。
感覺這時不一般,官差立馬叫來大人,這枚玉佩被呈了上去,幾經(jīng)周轉(zhuǎn),便落進(jìn)了當(dāng)朝皇帝李治手中。
看著這枚已經(jīng)有很久的玉佩,絲線早已松散,不過依舊被保存的很好,說明玉佩的主人很愛惜它。
看著這枚玉佩,李治讓人找出另外三枚同樣的玉佩。
當(dāng)年李淵等急后,令人刻出這三枚玉佩,大伯李建成,父皇李世民,四叔李元吉,一人一枚,大伯李建成的和父皇的都在,唯獨不見四叔。
以前以為是在那場事變中丟失里,如今沒想到居然在一老婦的尸體上發(fā)現(xiàn)。
這有讓他想起一件事。
還是在事變之前,一次爺爺沒有看見四叔攜帶玉佩,便問緣由,四叔當(dāng)時直言說送人了,讓爺爺火冒三丈,后在家禁足三月,并找回玉佩。
之后三月未到,便發(fā)生了玄武門事變。
莫非那老婦就是四叔所曾玉佩之人?如此便有趣了。
李治又讓人去打探那老婦資料,很快,就收集來了,資料不多,直是說明她過的十分清貧,一直留下長安,好似在找誰。
這時,李治越發(fā)肯定心中所想,便命人厚葬那老婦,至于這枚玉佩……一并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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