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看到夏博之后,侍衛冷聲說道。
“你們認識這個嗎?”夏博掏出腰牌說道。
“長老的腰牌怎么會在你的手中?”侍衛難以置信的說道。
“自然是長老給我的。”夏博微笑著說道:“長老讓我進來做我應該做的事情,你們就不要問那么多了。”
“這是長老的腰牌不假,不過,我們還是要檢查一下。”侍衛例行公事的說道。
“這腰牌是七長老剛剛親自給我的,你檢查吧。”夏博將腰牌給了對方,說道。
“我們不管你這個腰牌是從哪里來的,但你這個腰牌是假的。”侍衛臉上浮現了一抹無奈的笑容:“我們現在不但不能讓你進去,還要把你給抓起來。”
“這腰牌可是七長老給我的,沒有道理是假的啊。”夏博難以置信的說道,這肯定是七長老安排的,七長老的用意是什么?
“小子,閉嘴!”侍衛警告道:“如果你再亂說話的話,別怪我們直接在這里解決掉你!”
夏博的心里很納悶,這里面肯定是存在什么貓膩,現在唯有靜觀其變。
這兩個人把夏博的手給困住,帶著夏博走了進去。
“小子,這個腰牌到底是誰給你的?”一個家伙問道。
“你們都已經說是假的腰牌了,為什么還要問是誰給我的?”夏博無所謂的說道:“反正都一樣,我可不想連累一個長老。”
“如果你可以說出來的話,我們說不定還能放過你。”侍衛接著說道:“要是你不說的話,那就是死路一條。”
“要是假的腰牌,我命中注定要死的話,那就只能接受命運了。”夏博瞬間明白過來,肯定是七長老想利用他們兩個測試一下自己到底夠不夠真心,便說道。
“小子,你要是不合作的話,小心我們直接砍掉你的人頭!”另一個家伙憋不住了,手里拿著一個大刀,怒吼的說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誰給我的腰牌,你們就當我是從地上撿到的吧。”夏博打了個哈欠說道。
兩個侍衛相互看了一眼,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好意思,那個腰牌是我的。”就在這個時候,七長老突然走進來笑著說道:“這個腰牌是我的,我一不小心給他拿錯了。”
“長老,你不是開玩笑吧?難道你的手里沒有真的腰牌嗎?”侍衛的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只是一個假的腰牌,我們也要告訴上面的長老,否則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交差啊。”
“七長老,跟您沒有關系,是我自己的錯。”夏博淡淡的說道。
“是我讓你進這個監獄幫我審訊犯人的,也是我一不小心拿錯了腰牌,讓你在這里受苦的,怎么能說是你的錯呢?”七長老豪情的說道:“要不我去給掌門人說一下,讓他格外開恩把你給放了怎么樣?”
“不用這么麻煩吧?”夏博郁悶的說道。
“掌門人只給了我一個腰牌,我門下的弟子有很多,實在沒有辦法,我就弄了一些假腰牌糊弄一下。”七長老有些無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把真的腰牌給了誰,沒想到這里查得這么嚴格,只能讓你暫時在這里委屈一下了。”
“真是麻煩您了,我以后一定會注意的。”夏博無奈的點頭說道。
“暫時委屈你在這里一段時間,等我給掌門人說一聲,馬上就過來接你。”七長老笑著說道,隨后就匆匆離開了。
夏博直接被關在一個監獄之中,所有的欄桿材料都是烏金鐵做的,天人境界的高手也不可能打開牢籠門子出去。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就在這個時候,夏博看到了石長老,就故意嚇唬的說道。
“我是被關押在這里的,你不也是一個罪犯嘛,你有什么資格審訊我?”石長老藐視的說道:“小子,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我是天雷宗的人,當然有資格審訊你了。”夏博冷聲的問道:“快說,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就是一個路人。”石長老很無辜的說道。
“剛剛還有人說你是太白門的人了,現在怎么變成了一個路人了?”夏博的嘴角帶著幾分可惡的光芒:“你的嘴里面到底有沒有實話,再不說實話,就不要怪我們天雷宗對你不客氣了。”
“大哥,我的確是太白門的人。”石長老匆忙說道:“可是,你們不相信我,我也沒有辦法啊。”
“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是什么人?”夏博開始恐嚇的說道:“不說清楚的話,小心我被放出去之后,在長老耳朵旁邊說你的壞話,到時候,你就別想離開了。”
“大哥,我什么都招,我是太白門的石長老。”石長老直接跪在地上,匆忙交代道:“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到太白門打聽一下,我石長老的在太白門的名氣很大的。”
“你的修為只不過是出竅境界一層,怎么可能是太白門的長老呢?”夏博微微的點頭,又惡狠狠的說道:“太白門可是江湖外面的第一宗派,怎么可能這么不堪,我看你根本就是騙人的!”
“我們太白門的制度跟你們江湖宗派不一樣,我們的長老級別算是長老的弟子,尊者的身份相當于外面江湖宗派的長老。”石長老害怕夏博會生氣,想也沒想就說道:“我發誓,這次說的是真話,不,之前我說的也是真話,你們怎么就不相信呢?”
“好吧,我就暫時相信你。”夏博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我好奇的是,你們太白門那么多人,為什么還會被我們天雷宗給輕易滅掉呢?”
“我們太白門一共才二百來個人,而且大部分都中毒昏睡過去了,直到今天早上才能蘇醒過來。”石長老不假思索的說道:“你們到那里之后,跟著殺豬一般,唯一影響你們速度的就是天尊他們師兄弟幾個人。”
“那你們太白門就沒有什么特別的人才嗎?”夏博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接著說道。
“有,我們太白門最近剛剛封的......”石長老直接說道。
“誰?”不等石長老說完,夏博就猛地大吼一聲,同時觀察一下四周,就像是發現了什么可疑人似的。
“有人嗎?”石長老突然問道。
“應該沒有人,可能是我太過于精神敏感了吧。”夏博淡淡的說道。
“我們太白門最近剛剛封的尊者夏博,他是江湖宗派的人,而且還很聰明。”石長老沒心沒肺的說道:“要是不看實力的話,他肯定是我們宗派中最難對付的人,有時候天尊都不知道怎么處罰他。”
“那你說說,這個夏博怎么難對付,越詳細越好。”夏博郁悶了,石長老這個家伙就是一個白癡,接著問道。
“其實,就算夏博的運氣很好。”石長老想了想說道。
夏博瞠目結舌,而且相信,那些躲藏在黑暗中的人肯定也是十分的郁悶。
“真的,我跟那個夏博的智商差不多,都是一樣的聰明。”石長老還以為夏博很吃驚,接著說道:“如果不靠個人運氣的話,我肯定要比夏博聰明。”
“你覺得,我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夏博嚴肅的說道。
“我以為,你們會相信運氣一說的。”石長老無可奈何的說道:“否則,讓我怎么給你們解釋啊?”
“除了運氣,難道夏博就沒有其他方面值得你去了解的嗎?”夏博接著問道。
“沒有了。”石長老不屑的說道:“在我看來,他就是運氣比我好。”
“沒事,你說的話我都會相信的。”夏博擺了擺手說道:“不過,我很好奇,你很聰明的話,為什么你被關在這里,那個夏博沒有被關進來呢?”
“這就是運氣的差別!”石長老很輕輕的說道:“要是我命運好的話,那被關在這里的肯定是夏博了。”
夏博點了點頭,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去救他。
就在這個時候,夏博聽到了監獄門被打開的聲音,情緒激動不已。
不過,夏博沒想到自己想錯了,七長老要放的人是那個該死的石長老。
“小李子,你辦得不錯,不過我們現在也有也別很重要的任務需要你幫忙。”七長老先是打開了石長老的門鎖之后,才走到了自己的跟前說道。
“我幫什么忙?”夏博不解的問道。
“其實也很簡單,我們發現這個石長老的腦子不怎么好用,打算好好的利用一番這個石長老。”七長老憨厚一笑道:“但我們現在又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只能暫時委屈你一下,讓石長老假借你的名聲出去,這樣就會神不知鬼不覺了。”
“能為長老做事情,是我的榮幸。”夏博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
“小伙子,你不要擔心,我們是不會忘記你的。”七長老拍著夏博的肩膀說道:“從今往后,你就是我七長老的人了,沒有誰敢欺負你。”
“謝謝七長老。”夏博抱拳說道,這到底是搞什么啊?
本來,夏博以為兩三天就可以出去了,結果發現,整整在這里七八天了都沒有放自己出去,就連七長老也沒有出現。
“你們什么時候放我出去?”在牢籠里,夏博苦澀的說道。
“你是太白門的奸細?”一個巡邏的守衛皺眉問道。
“當然不是了。”夏博搖了搖頭說道。
“既然你不是太白門的奸細,那你為什么會被關在這里呢?”這個守衛的眼中閃過一抹疑惑的光芒:“這里被關押的人都是太白門的奸細,是我們好不容易抓進來的。”
夏博環視四周,發現都是陌生得面孔,唯一一個是太白門的人已經被你們給抓走了,現在還不知道去了哪里呢。
“那你是怎么進來的?”這位守衛好奇的問道。
“長老讓我來這個監獄審問一下犯人的,當時長老隨便給了我一個假的腰牌。”夏博很無辜的說道:“我到這里之后,被守衛的人查出來是假的腰牌,就成了現在這樣了。”
“我們長老從來不會使用假腰牌的。”這位守衛說道。
“可能是長老的弟子太多了,就暫時弄了一下假的來糊弄一下。”夏博無奈的說道:“誰也沒有想到,會查的這么嚴格。”
“我們天雷宗長老的腰牌是不多,但我們天雷宗的弟子都是有腰牌的,只要是長老的弟子就會有腰牌!”這位守衛謹慎起來,怒聲說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假冒我們天雷宗的人?”
“趕快把七長老喊過來,告訴他出大事了!”夏博突然感覺自己像是被陰了,忍不住大吼道。
“你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囚犯,有什么資格要見七長老?”這位守衛不屑的說道。
“別那么多廢話,讓你去就趕緊去。”夏博懶得理會他,只是用力握著鐵欄桿,說道:“要不然出了大事,我看你怎么向七長老交代?”
“小子,你在這里先等一會兒,我去找七長老過來。”這位守衛也不知道怎么辦,沒好氣的說道:“要是我把七長老喊過來之后,你卻什么事情都沒有,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趕緊去吧,現在不是在這里浪費時間的時候!”夏博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夏博打了個哈欠,發現這個事情是多么的不對勁,幸好也不是太晚。
“你小子平常不是很機靈的嗎?”很快,七長老就走了過來,皺眉問道:“這次是犯了什么錯,被關在這里了?”
“七長老,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說,現在不方便有外人在場。”夏博說道。
“小李子,你為什么會被關在這里?”七長老隨即明白過來什么,擺了擺手讓旁邊的看守者離開。
“我是被你給關在這里的啊。”夏博無奈的說道。
“我還在等你的消息,即便是你師傅都說你一直沒有回來。”七長老皺眉說道:“我什么時候把你給關在這里了?”
“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七長老怒氣沖沖的說道:“你可不要給別人隨便扣罪,老子最討厭冤枉了!”
“好吧,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你說一遍。”夏博無奈的說道,沒有任何的添油加醋。
“看來,已經有人開始假冒我了。”七長老說道。
“七長老,他們就是假冒你把我給關在這里,然后將那個太白門的奸細給帶走了。”夏博說道:“您可一定要查清楚,把我給放出去啊。”
“難道那天進來的人也是有我的腰牌嗎?”七長老點了點頭,命令人將門給打開,質問道。
“我不知道。”這位守衛者小聲的說道。
“你沒有看到長老的腰牌就讓被人進來,這可是死罪!”七長老沒好氣的說道:“我要是告訴掌門人的話,你必死無疑!”
“當時我們就是看到是您,就沒有要腰牌。”這位守衛者打了個冷顫說道。
“你是說,這都是老夫的錯了?”七長老陰森的說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都是屬下的失職,小子以后再也不敢了。”守衛跪在地上,不斷地磕頭認罪,心里很郁悶,剛剛你進來的時候,不是一樣沒有看你的腰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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