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北傾左手握拳狠狠的砸向了余豪的左肋,而余豪的體內(nèi)突然沖出一條條藤蔓將慕容北傾的左手纏住。
“和我近戰(zhàn)?”余豪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整個練武場上頓時出現(xiàn)了無數(shù)條藤蔓,像是一條條游蛇,分別纏向慕容北傾的腳踝和身體:“簡直找死!”
“是嗎?”慕容北傾沒有半點(diǎn)慌張,身上劍意沸騰,無數(shù)劍氣從體內(nèi)沖出,再次刮起一場恐怖的劍刃風(fēng)暴,摧枯拉朽般的將所有藤蔓全部斬碎。
余豪有些難以置信,沒有想到藤蔓靈根,在慕容北傾的劍意面前竟然沒有任何用處。
慕容北傾手中的圣劍猛地改變軌跡,橫斬而出,一劍撕開了余豪的胸膛,鮮血頓時狂涌而出。
“你找死!”余豪的面目立刻變得猙獰無比,眼中殺機(jī)閃爍,無數(shù)的藤蔓再次生長而出,一根根的纏繞在一起,像是一條藤蔓巨龍從天而降,朝著慕容北傾轟去。
余豪手持鳳翅鎏金镋卷起一重重好像巨浪般的能量攻勢,排山倒海般的壓向了慕容北傾,一上一下,徹底封死了慕容北傾的退路。
慕容北傾的面色變得凝重起來,全力催動天眼靈根尋找著余豪攻勢中的破綻,同時凌厲的劍意破開蒼穹,對藤蔓巨龍進(jìn)行攔截。
在短短一息之間,慕容北傾便找到了余豪攻勢之中的破綻,手持圣劍猛地殺了出去。
剎那間,慕容北傾便殺到了余豪的面前,圣劍朝前一點(diǎn),點(diǎn)在鳳翅鎏金镋身和镋頭的交界處,一股雄渾的力量瞬間爆發(fā)而出。
圣劍之上威能暴漲,一股毀滅般的能量從劍尖之上噴薄而出,余豪的攻勢瞬間被破除,能量向四周翻涌擴(kuò)散,像是一柄重錘狠狠的轟在了余豪的身上。
“噗!”余豪噴出一口血鮮血,面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手里的鳳翅鎏金镋脫手而出,身體猛地倒飛了出去。
余豪飛出去數(shù)百米,跌落在練武場的邊緣,拖出一條長長的痕跡,后背更是變得一片血肉模糊。
就在余豪剛剛起身之際,慕容北傾突然出現(xiàn)在余豪的身后,手中的圣劍輕松的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冰冷的劍鋒劃開脖頸,余豪瞬間感受到死亡氣息籠罩四周,距離死亡如此之近。
在短暫的沉寂之后,練武場外再次爆發(fā)出宛如排山倒海般的吶喊,許多女學(xué)員雙眼放光,滿是愛慕的看向慕容北傾,
“承讓了。”慕容北傾收回了圣劍,轉(zhuǎn)身朝著練武場外走去。
不過,就在剛剛走出去沒幾步的時候,慕容北傾從身后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冰冷的殺機(jī)。
“給我去死!”只見余豪的手中出現(xiàn)了一柄利刃,快速的沖到慕容北傾的身后,舉起手中的利刃狠狠的刺向慕容北傾的后心。
“小心!”看到余豪竟然喪心病狂的偷襲,聞人萱萱等人紛紛大喝提醒。
慕容北傾的身體向旁邊偏了一步,避開身體要害,但還是被余豪一刀扎進(jìn)了肩膀上,鮮血狂涌,瞬間染紅了肩膀。
“你找死!”慕容北傾怒不可遏,眼中殺機(jī)爆射,手中圣劍猛地朝著余豪的喉嚨斬去。
“住手!”趙凡倉爆吼一聲,打出一重能量強(qiáng)光轟向了慕容北傾。
“趙府主,你是不是太過不要臉了?”看到趙凡倉不顧身份的出手,馮天化四人再次聯(lián)手一擊,截趙凡倉的攻擊。
趙凡倉的攻擊被馮天化四人精準(zhǔn)攔截了下來,在半路上猛地炸開。
與之同時,慕容北傾手中的圣劍劃過了余豪的喉嚨,留下一道猩紅的血線。
余豪雙手捂著喉嚨,眼中露出一抹驚恐之色,還有濃濃的悔意。
余豪朝著后面的地上倒去,濺起了一片灰塵,身體不斷的抽搐,嘴里向外冒著血沫。
很快,余豪便沒了聲息,身上的生機(jī)快速的消散。
“天均學(xué)府,你們欺人太甚!”看到余豪也死了,趙凡倉的眼睛紅了。
“趙府主,你們自己的學(xué)員偷襲在先,死了也是活該。”馮天化四人走出,根本沒有任何的畏懼:“我們沒追究你們的責(zé)任,你們卻說我們欺人太甚,是不是有點(diǎn)惡人先告狀了?”
“即便是余豪偷襲在先,但你們的人卻沒死,而余豪卻丟了性命。”趙凡倉反駁道:“你們是不是應(yīng)該給個說法,最少要讓他陪葬?”
“笑話,慕容北傾之所以沒死,那是因?yàn)槟饺荼眱A及時避開了要害。”馮天化冷笑著說道:“要怪就怪他自己實(shí)力不夠,又想出風(fēng)頭,死了也是活該。”
“好一個死了也活該。”趙凡倉眼中閃爍出一縷縷寒光,故意咬重請教和殺:“江耀陽,好好向天均學(xué)府的師兄請教,別失手殺了人!”
“是,府主!”江耀陽恭敬的領(lǐng)命走向練武場,在經(jīng)過鳳翅鎏金镋的時候,將鳳翅鎏金镋抓了起來,隨后大步走到練武場的中央,高聲喝道:“四象學(xué)府,江耀陽請戰(zhàn)元嬰境七重。”
“你不是對手,我來。”慕容北傾剛要上前,聞人萱萱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然后邁步走向了練武場。
看到聞人萱萱出現(xiàn),女生艷羨聞人萱萱的容顏,男生則是艷羨楚恒。
“天均學(xué)府是真的沒人了,竟然派一個元嬰境六重的弱女子上來送死。”江耀陽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不屑的說道。
“慕容北傾元嬰境五重,不也照樣斬你四象學(xué)府兩人。”聞人萱萱淡淡的說道,在四象學(xué)府的傷口上撒鹽。
“哼,一會兒死的就是你!”江耀陽面色極為難看,冷哼一聲。
“想殺我?”聞人萱萱淡淡的說道:“你還不夠那個資格!”
“不自量力。”江耀陽說道:“我就讓你見識見識元嬰境六重和元嬰境七重之間的差距,我還手持圣器,你拿什么跟我打?”
“廢話真多,交代完后事就來受死吧。”聞人萱萱大喝一聲,手中出現(xiàn)一張圣弓,上面涌動著強(qiáng)烈的能量波動,九條龍影上下翻飛,正是九龍圣弓。
隨后,聞人萱萱張弓搭箭,將九龍圣弓拉到滿月狀,剎那間三道箭矢齊齊發(fā)出,像是三道閃電徑直射向江耀陽。
江耀陽面色不變,發(fā)出一聲好像野獸般的怒吼,猛地?fù)P起鳳翅鎏金镋,卷起一重恐怖的能量大潮,迎面將三支箭矢全部轟碎。
“殺!”江耀陽提著鳳翅鎏金镋徑直殺奔聞人萱萱。
聞人萱萱的身后突然出現(xiàn)兩只黑色的羽翼,輕輕一震羽翼,整個人立刻飛了出去,九龍圣弓再次拉開,這一次卻只有一支箭矢。
雖然只有一根箭矢,但威能卻比之前那三根箭矢的威力還要強(qiáng)悍。
尤其是箭身上覆蓋著的那層黑色火焰,形成一條巨龍纏繞在箭矢上,恐怖的力量扭曲著虛空。
“去!”聞人萱萱猛地松開了手中的九龍圣弓,能量箭矢發(fā)出一聲宛如龍吟般的嘶嘯之音,朝著江耀陽而去。
“給我開!”江耀陽怒吼一聲,身上的能量急速運(yùn)轉(zhuǎn),沖擊著全身的骸骨、經(jīng)脈和血肉。
江耀陽像是一頭野獸猛地掄起鳳翅鎏金镋,卷起能量大潮,宛如一條巨龍,呼嘯著恐怖的能量迎面砸向能量箭矢。
轟隆一聲,一股可怕的能量怒潮在練武場上轟然爆發(fā),恐怖的能量像是決堤的長江大河,碾壓著大地,破壞著練武場。
碎石紛飛,煙塵漫天,形成一重重強(qiáng)橫的能量龍卷,巨響震耳欲聾,天地都在此刻暗淡了下來。
“殺!”江耀陽的身上撐起一層能量護(hù)盾,抓著鳳翅鎏金镋,橫沖直撞般的殺向聞人萱萱。
聞人萱萱的面色平靜如水,手中的九龍圣弓綻放出滔天光華,九條巨龍的虛影上下翻飛,龍吟響徹九霄。
聞人萱萱雙眸如電,凝聚出更加強(qiáng)悍的三支能量箭矢,三支能量箭矢呼嘯著沖出,上面纏繞著黑色的火焰,扭曲著空間,像是三條粗壯的黑色閃電,封死了江耀陽的所有退路。
江耀陽也沒想過后退,手中的鳳翅鎏金镋綻放出滔天的金色光華,好像一頭展翅啼鳴,打出三道能量大潮轟向三支能量箭矢。
能量和黑火交織在一起,形成一股恐怖的大潮,在頃刻間沖出去數(shù)百米。
江耀陽的攻勢被阻,能量沖擊將他掀飛了出去,胸口的衣衫都轟然炸開。
在射出三支能量箭矢之后,聞人萱萱便第一時間開始后撤,直上數(shù)百米高空,遠(yuǎn)遠(yuǎn)的避開這股爆炸能量的襲擊。
還不等江耀陽穩(wěn)住身體,聞人萱萱第二重攻勢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靈根釋放而出,黑炎妖凰啼嘯長空,周身涌出了一股狂暴的黑色火潮,化作了一片覆蓋三百米長空的黑色火焰之海。
龍吟鳳鳴交織,聞人萱萱手中的九龍圣弓在此刻被激活,六支足有手臂粗細(xì)的能量箭矢撕裂長空,掀起滔天能量巨浪,朝著江耀陽襲擊而去。
江耀陽面色一變,強(qiáng)行掌控身體轟然落地,踏出一個深深的大坑,隨手甩出一個古老的盾牌,同時噴出一口精血,古老盾牌瞬間暴漲,將他牢牢的守護(hù)在后面。
下一刻,六支能量箭矢像是六條巨龍,裹挾毀著天滅地的威能,狠狠的撞擊在了古老盾牌上面。
古老盾牌僅僅堅(jiān)持了一瞬間,便被這股箭矢爆炸的恐怖能量全部摧毀。
雖然古老盾牌炸了,但也為江耀陽爭取到了反擊的時間,八級靈根大地玄龜釋放而出,像是一座大山,撐起一場最為嚴(yán)密和強(qiáng)悍恐怖的防御。
就在這一瞬間,漫天黑色火焰和能量將他瞬間淹沒,像是巨浪撞擊岸堤,掀起千百重能量。
大地震顫,出現(xiàn)一道道裂縫,強(qiáng)風(fēng)席卷,沖出去上千米。
碎石紛飛,煙塵漫天,遮蓋所有人的視線。
人們無法看清練武場上的情況,只能看見熊熊的黑色火焰在燃燒,恐怖的能量在翻涌。
聞人萱萱的美眸閃爍寒光,沒想到江耀陽如此強(qiáng),竟然硬生生抗住了她的攻擊。
就在聞人萱萱準(zhǔn)備再次張弓搭箭的時候,下方的大地忽然開始劇烈顫動,泥土翻滾,在剎那間形成一只重拳,沖天而起,朝著她襲來。
“給我破!”聞人萱萱面色一變,身后的羽翼一震,沖天而起上百米,身上的黑炎全面沸騰,九龍圣弓以最快的速度拉到圓滿,一道恐怖的能量箭矢從天而降,攔截重拳的襲擊。
轟隆一聲巨響,碎石和泥土凝聚成的重拳被能量箭矢猛地轟開,漫天碎石灑落而下,像是下起一場碎石的大雨。
江耀陽咆哮一聲,元嬰七重的修為釋放而出,大地玄龜同樣怒吼,聲音震耳欲聾。
江耀陽雙眸如電,頭發(fā)根根倒豎,身上凝結(jié)出一件完全由土屬性能量凝結(jié)成的鎧甲,手持鳳翅鎏金镋沖天而起,朝著聞人萱萱而去。
“好,撕了她!”看到江耀陽如此兇殘,四象學(xué)府的隊(duì)伍之中爆發(fā)出一聲聲怒吼。
天均學(xué)府的隊(duì)伍這邊則是開始為聞人萱萱擔(dān)憂,即便是慕容北傾和陳揚(yáng)的臉色都開始變得凝重了起來。
聞人萱萱的面色平靜如水,黑炎妖凰在此刻涌出滔天黑炎,恐怖的黑炎扭曲著高空,再次張開九龍圣弓,精血噴在上面一口,同時體內(nèi)的氣血和真氣都在燃燒。
聞人萱萱身上涌出的黑光遮蔽天穹,黑色火焰化作一片黑色的火焰汪洋,箭矢再次緩緩成型,這一次更加的恐怖和強(qiáng)悍。
練武場外,所有人都抬頭看著上方的蒼穹,有擔(dān)憂,有期待。
江耀陽手中的鳳翅鎏金镋卷起一股恐怖的能量巨浪,似有萬鈞重力,壓塌了空間,霍亂了高空。
聞人萱萱手中的九龍圣弓拉到最大,九龍圣弓像是燃燒了一層黑色的火焰,猛地放開了九龍圣弓。
剎那間,黑色的能量箭矢劃過蒼穹,破開空間,掀起了滔般呼嘯的巨響,朝著江耀陽而去。
“給我,破!”江耀陽怒吼一聲,丹田之中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能量,撞擊著全身經(jīng)脈和血肉,大地玄龜再次出現(xiàn)并和他融合,使得身上的氣息暴漲。
兩股至強(qiáng)的能量攻勢撞擊在一起,頓時天昏地暗,大地震顫,天地間狂風(fēng)席卷,飛沙走石。
能量亂流在數(shù)百米高空疾馳翻涌,猶如無數(shù)柄利刃,將空間都切割成了一條條裂縫。
大地都被轟出一個巨大的深坑,練武場徹底消失得無影無蹤,轉(zhuǎn)而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深坑。
若非馮化等人之前布置了能量屏障,恐怕都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慘遭池魚之殃。
江耀陽距離爆炸中心最近,首當(dāng)其沖面對如此恐怖的能量沖擊,五臟六腑都差點(diǎn)被轟碎,,大口吐著鮮血從而降,傷痕累累的砸向下方深坑之中。
聞人萱萱雖然六件防御性的頂級靈器都被這股能量摧毀,但同樣遭受到了重創(chuàng),五臟六腑都受到了輕微的創(chuàng)傷,身上穿著的鎧甲都被轟碎,面色蒼白如紙,嘴角溢著鮮血。
聞人萱萱身后羽翼的羽毛幾乎沒了,干脆直接收起,身體從空中緩緩落下。
江耀陽滿身是血,不甘心的看著聞人萱萱。
要不是他距離爆炸中心太近,這一戰(zhàn),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戰(zhàn)斗不看過程,只看最終結(jié)果。
這場戰(zhàn)斗,聞人萱萱光明正大的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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