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帳篷,藕糯鳳又突然想起來一點。剛剛自己跟黑芝麻說他不練的話自己就不跟他走了,結果他竟然沒有任何猶豫地選擇了不練。。。算,算他是療傷心切了。嗯,應該是這樣,應該是這樣。。。應該是個屁嘞!不行!回去!
恢復用器具之內,在里頭修煉得身心俱爽的君林突然聽見了沉重腳步愈發接近。疑惑地睜開了眼睛,然后君林就聽到自己的屁股后面“啪!”地一響。這恢復用器具的開關,被關了。
我靠,是誰?!
“黑芝麻!”
聽到了這一聲,君林的提起來心頓時落下來了。不過這姑娘又咋了?感覺來者不善啊。
君林一臉疑惑地從恢復用器具中走了出來,結果看到了藕糯鳳后是不由哆嗦了一下。只見此刻藕糯鳳展露出了與她平日形象極不相符的小女兒神態怯生生地立在君林的面前,說要幫君林看看傷勢,自己懂醫能有助于君林恢復。
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個道理君林還是懂的,所以他警惕地搖了搖腦袋拒絕了藕糯鳳要求。
然而,見君林不同意。藕糯鳳也沒有廢話,直接動起了手去掀君林的衣服,要親眼看看君林的傷勢究竟如何。
藕糯鳳要脫自己衣服,君林自然不會乖乖妥協。有話不能好好說嗎?這上來就扒衣服成何體統?男女授受不親啊。
君林的反抗激烈,藕糯鳳也隨之加狠了勁,并勸道:“反正你喊不了,別抵抗了,不會有人來幫你的。”
君林聞言后無奈苦笑。汗,這話說的。。。再加上現在的情況。要不是被不知道的人看見恐怕真會把藕糯鳳當成女流氓了。
然,好巧不巧,想啥來啥。就在這時,帳篷的布簾門被撩開,一人很有禮貌地說道:“請問。。。”
說了個“請問”,后面想問的話是問不出來了。來者是一個膚色偏黑的男孩,他是昨天被選拔上來的奴隸之一。先前他聽說又有一名奴隸被選拔上了,所以就想著來看看到底是哪一位,順便打好一下關系。
結果沒想到,這一來就看到了這驚爆眼球的一幕。。。
有人突然闖入,藕糯鳳也是被嚇了一跳。立馬一把甩開了君林的衣服旋即沖著門口之人不滿斥道:“你這人懂不懂規矩?不會先敲門啊?”
“我。。。”那個膚色偏黑的男孩看了看帳篷的布簾門,又想了想藕糯鳳的恐怖,最終選擇吃了這個啞巴虧。
下一刻,他便擠出了一臉尷尬的笑容緩緩降手中的布簾門放下,并且邊緩緩后退邊說道:“那個,不好意思打擾了哈。我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看見。”
而就在這時,藕糯鳳突然冷聲發話道:“站住。”
那個膚色偏黑的男孩聞言后停下了腳步。
“進來。”藕糯鳳繼續冷聲發話。
那個膚色偏黑的男孩直接轉身就跑。
“我%##@¥#%¥!”
在布簾門落下的間隙看著那個膚色偏黑的男孩如受驚的兔子般快速遠離的背影,藕糯鳳不禁氣憤地嘀咕了一大堆君林沒聽懂自己也聽不懂的語言,反正就是用來代替臟話的,發泄不滿。
不得不說那個膚色偏黑的男孩跑得是真的快,那瞬間爆發速度就連君林看著都微微一驚。回想一下,君林記起了昨天對練的時候那個膚色偏黑的男孩好像就是靠那一份爆發性速度一直閃避,和他的對手硬生生托了個平局從而被關注的。
現在人已經跑遠了,追是肯定追不上了。只能希望那人嘴巴嚴實點別四處亂說了,最起碼在找到他和他好好談一談之前別漏了口風。
意識到了這一點,藕糯鳳趕緊拉了拉君林急聲催促道:“黑芝麻快走快走!我們趕緊去找他把事情說明白!”
但是,君林并沒有被拉動。
你惹出來的麻煩關我什么事?本著對此事概不負責的態度,君林跑到了恢復用器具的后面重新打開了開關,然后也不管藕糯鳳直接進去修煉了起來。
“黑芝麻!”
嗯?
“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
“難道你是希望我們倆的關系被誤會然后讓他四處傳播嗎?如果你是這么想的話那就算了。。。”
這不可能!
下一秒,君林就從恢復用器具中沖了出來關掉了開關,然后直接沖出去追人了。
呆呆地看著沖出帳篷的君林,那速度快得藕糯鳳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回過神來之后,藕糯鳳先是露出了歡喜的笑容,而后卻笑容緩緩收斂,變為了一臉不爽。
什么嘛!竟然那么不希望我們倆的關系被誤會嗎?要這么嫌棄自己嗎?!
但不爽歸不爽,藕糯鳳還是分得清對錯,然后便滿懷不爽地跟著追了出去。
再一次出了帳篷,數秒后,藕糯鳳再一次返回了帳篷了。這人都跑得不見影了自己還怎么追?還是回去等消息好了。
回到了帳篷之中,藕糯鳳打開了恢復用器具的開關毫無愧疚之心心安理得地用了起來。就算是不修煉,在這種充滿了精純元力的環境下坐著休息會兒也是有好處的。
。。。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腦袋被敲了一下,坐著坐著睡著了的藕糯鳳悠悠轉醒。抬眼看到了表情并不算好的君林,藕糯鳳打了個哈欠抱怨道:“怎么過了這么久才回來。。。”
君林聞言后本來就不怎么好看的臉色直接一黑。
這姑娘有時是真的挺討厭的,這句話自己摸著良心真沒瞎說。
為了防止被氣出病來,君林干脆不再理會藕糯鳳。指了指被自己追回來的那個膚色偏黑的男孩后就一個人坐到床上準備看戲了。
由于心中有愧,所以見著君林行為的藕糯鳳也沒說什么。旋即便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展露出了嚴肅的一面逼近向了那個膚色偏黑的男孩。
此刻,被追回來的那個膚色偏黑的男孩是哭喪著臉,想硬氣也硬不起來。和大部分奴隸不同,他就是那為數不多的對藕糯鳳沒有那種敬畏兼愛慕之情的人。所以他在面對藕糯鳳的時候也不會有那種小心翼翼的一面。
至于現在略顯慫的模樣,那完全是被君林給嚇的。
圣臨紀5000年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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