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告辭離開,回了顧少修的別墅。
她路上買了些東西,回到顧少修的別墅時(shí),時(shí)間已經(jīng)不早了,顧少修正坐在客廳里打電話,見她進(jìn)來,又聊了幾句,將手機(jī)掛斷,抬眼看了她會兒,沖她招手,“過來。”
溫雨瓷在他身邊坐下,“有事?”
顧少修揉揉她的腦袋,“怎么了?臉色這么差。”
溫雨瓷對著鏡子照了照,沒看出自己和平時(shí)有什么不同,笑著問:“你激光眼啊,這都看得出?”
“只要用了心,再細(xì)微的差別都能看得出,”顧少修看著她,“你還沒說,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別提了,真是流年不利,各種倒霉事一涌而上。”溫雨瓷嘆口氣,懶懶的靠在顧少修身上,將這一整天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
“你打算找私家偵探?”
“是啊,我覺得那母女倆出現(xiàn)的莫名其妙,我瑾哥哥那性子,女人上趕著追他,都不一定能追的上,怎么可能無緣無故強(qiáng)了個(gè)陌生女人?所以這里面肯定有貓膩,查查就清楚了,要是讓我知道誰在背后算計(jì)我瑾哥哥,”她按按手指,故作兇狠,“看我怎么整治她!”
顧少修輕笑,拍拍她的腦袋,“別找私家偵探了,我派人給你去查。”
“不要。”溫雨瓷想都不想的拒絕,她不想凡事都依靠他。
“不是白白幫你,要報(bào)酬的。”
溫雨瓷歪頭看他,“什么報(bào)酬?”
“一頓心形牛排。”
“我不喜歡下廚。”
“我知道,所以才說是幫你的報(bào)酬。”
“你可以去靈蘭店里吃,靈蘭做的比我好。”
“別的女人做的牛排,即使是心形的,也吃不出愛心的味道,只有你做的才可以,所以……”顧少修笑著拍拍她的腦袋,“就這么說定了,我?guī)湍惆颜嫦嗖槌鰜恚闱肺乙活D心形牛排。”
溫雨瓷還想說話,被他輕推了下,“上樓去洗個(gè)澡休息一下,一會兒下樓吃飯。”
看著他臉上溫柔舒暢的笑意,溫雨瓷實(shí)在說不出反對的話,只得默認(rèn)了,起身上樓。
晚上,吃完晚飯?zhí)芍戳藭䞍弘s志,剛想關(guān)燈睡覺,手機(jī)響了,.la [棉花糖]
溫雨瓷急忙接了,“櫻姐姐,找我有事?”
“瓷瓷,你方便嗎?方便的話過來一趟。”溫華櫻聲音壓的很低,帶著哭腔。
“我馬上過去,”溫雨瓷下地?fù)Q衣服,“櫻姐姐,發(fā)生什么事了?”
“那兩個(gè)女人又回來了,帶著人把家里砸了,那兩個(gè)女人又住回了她們的房間,你伯父氣急了,正在吼華瑾,我怕他吼急了,會動手……”
“櫻姐姐你別急,我很快就到。”
溫雨瓷用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跑下樓,急匆匆向外跑。
顧少修正坐在沙發(fā)上和謝云璟談話,見狀問她:“瓷瓷,干什么去?”
“那兩個(gè)女人又回去了,還砸了我伯父的家,我過去看看。”
“我陪你。”顧少修拿起車鑰匙起身朝她走去。
“不用了。”溫雨瓷頭也不回的拒絕。
顧少修沒理會她的拒絕,徑直朝她走去,“你的熊貓有我的峻逸快?”
“……”溫雨瓷:“好吧。”
按照溫雨瓷的地址,顧少修將車開到溫相田門前,車沒停穩(wěn)溫雨瓷就沖下車,顧少修停車的功夫,溫雨瓷已經(jīng)沖進(jìn)院子里。
院子正中間,溫華瑾垂頭跪著,溫相田正拿著皮帶狠狠抽他。
溫雨瓷血往上涌,大喊了聲:“別打了!”
她一邊喊一邊沖上去,將溫相田推開。
溫相田正在氣頭上,一把將她撥開,掄起腰帶又往溫華瑾背上抽,溫雨瓷又氣又急,腦袋一懵,合身撲在溫華瑾身上。
溫相田這一皮帶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抽在她后背上,溫相田一驚,扔了皮帶去拽她,“你這孩子瘋了,傷到?jīng)]有?”
溫雨瓷忍著疼甩開他的手,抬眼看他,“伯父,我是人,瑾哥哥也是人,我知道疼,瑾哥哥也知道疼,您知道心疼我,怎么就不知道心疼瑾哥哥了?”
溫相田被她質(zhì)問的說不出話,溫雨瓷扶著溫華瑾起身,剛想看看他傷的怎樣,自己倒被人拽入懷里。
“感覺怎么樣?”顧少修微微蹙眉看她。
他停好車進(jìn)來,剛好看到溫相田那一皮帶甩在溫雨瓷背上,溫相田這院子很大,就算他用飛的也趕不及阻止了,那一皮帶明明抽在溫雨瓷身上,他卻覺得很疼。
看到他目光中心疼的顏色,溫雨瓷晃神了下,燦爛笑開,“沒事,小意思!”
她安撫的拍拍他,回頭看溫相田,“伯伯,瑾哥哥又怎么惹著你了,你發(fā)這么大脾氣?”
溫相田嘆口氣,指指屋里,“都是這不孝子,弄的家不像家,連你爺爺留下來的古董花瓶都給砸了。”
溫雨瓷看溫華瑾除了臉色蒼白點(diǎn),看起來并無大礙,轉(zhuǎn)身朝屋里走去。
白天來時(shí)還好好的,現(xiàn)在屋里的東西被砸的稀爛,一片狼藉。
李淑芬坐在沙發(fā)上抹淚,溫華櫻坐在她身邊紅著眼睛小聲安慰她,見溫雨瓷進(jìn)來,溫華櫻站起身,哽咽的叫:“瓷瓷。”
溫雨瓷皺眉看她,“櫻姐姐,怎么回事?”
溫華櫻紅著眼睛說:“你走了之后沒多久那兩個(gè)女人又回來了,還帶來幾個(gè)男人,把家里能砸的東西全都砸了,那兩個(gè)女人又住回了她們原來的房間,那幾個(gè)男人砸完東西后就走了,臨走前說我們要是敢再對那兩個(gè)女人不客氣,下次砸的就是人,讓我們小心點(diǎn)。”
“哪兒來的混賬東西,這么無法無天?”溫雨瓷氣紅了臉,“報(bào)警了嗎?”
“沒有,”溫華櫻紅著眼眶搖頭,“你伯父伯母老實(shí)巴交了一輩子,哪和警察打過交道,那些人一看就像兇神惡煞一樣,我們?nèi)遣黄稹!?br />
“惹不起難道要供那兩個(gè)女人一輩子,讓她們欺負(fù)你們一輩子?”溫雨瓷氣的胸膛劇烈起伏,掏出手機(jī),“我報(bào)警!”
“別!”溫華櫻抓住她的手,“我怕你伯父生氣。”
“不許報(bào)警!”溫相田鐵青著臉色進(jìn)來,“報(bào)什么警?還嫌丟人丟的不夠。”
溫雨瓷扭頭看他,“伯伯,你忠厚耿直了一輩子,如今上了年紀(jì)倒要向這些惡棍硫氓低頭了?你平時(shí)教育哥哥姐姐要勇敢正直,輪到自己頭上就是這么給哥哥姐姐做表率的?”
溫相田又被溫雨瓷質(zhì)問住,一張臉漲的通紅,張嘴結(jié)舌說不出話。
溫雨瓷低頭撥出報(bào)警電話,“喂,你好,我要報(bào)警!”
景城治安還算不錯,警察來的很快,上樓把楊紅梅母女叫下來,楊紅梅見居然驚動了警察,帶人來砸東西的囂張氣焰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站在問話的警察對面直哆嗦。
警察問了一下情況,把楊紅梅母女倆都帶走了,臨走時(shí)安撫溫相田,讓他們放心,會盡快找到她們母女倆的同伙,逮捕歸案,讓他們依法賠償損失。
溫雨瓷幫著溫華櫻母女將屋子好歹收拾了下,一直坐在沙發(fā)上的溫相田忽然問:“瓷瓷,這位先生是誰?”
他指的是顧少修。
她幫忙收拾東西,顧少修也沒閑著,一直在她身邊照顧著,怕她情緒太激動,被那么尖銳的東西劃著割著。
聽他這樣一問,正在撿地上碎片的溫雨瓷直起腰,拉著顧少修的手在溫相田對面坐下,“伯伯,我給你介紹一下,他叫顧少修,是我男朋友。”
她沒敢說她和顧少修已經(jīng)登記了,怕溫相田不放心,刨根問底,她和顧少修之間的關(guān)系不是三兩句話能解釋的清楚。
“男朋友?”溫相田看看顧少修又看看溫雨瓷,“瓷瓷,自從你家出了那事,你這孩子性子倔,怕連累伯父一家,不肯再和伯父聯(lián)系,可伯父伯母和你哥哥姐姐一直惦記著你,你是你爸爸的掌聲明珠,是他的驕傲,你可不能走了歪路,不然哪天你爸醒了,你拿什么臉面見他?”
溫雨瓷嫣然一笑,“伯伯您放心,我的性子您還不知道?哪怕再窮再難,我也不會做讓我爸爸丟臉的事,您也一樣……”
她在屋里掃視了一圈,“現(xiàn)在家被砸成這樣,照理說是我的責(zé)任,如果不是我非逼著那母女倆走,她們不會帶人來砸了這里,您和伯母都別怪我,東西沒了就沒了,不過就是破點(diǎn)財(cái),可是哥哥的婚事不能湊合,那是哥哥一輩子的幸福,如果哥哥能和那種女人過一輩子,哥哥這輩子就毀了,伯伯,我還是那句話,不管是錢還是您的面子,都沒哥哥的終身幸福重要,我和哥哥從小就感情好,舍不得看他受這種罪,這些事是我惹出來,您要打就打我,別拿哥哥出氣。”
溫相田何嘗不知道這個(gè)道理,何嘗看不出那個(gè)兒媳婦要不得,他兒子忠厚老實(shí),真要娶了那樣的老婆這輩子就完了,可就因?yàn)闇厝A瑾不爭氣,惹來這種女人,他心里一肚子氣,只能打罵溫華瑾出氣。
溫雨瓷一番話合情合理,說的他面有愧色,嘆了口氣,“我們家瓷瓷長大了,事情看得透徹,你說的對,錢財(cái)和伯伯的面子都沒你瑾哥哥的終身幸福重要,可你瑾哥哥去酒吧那種地方,惹回這種女人,讓一家人跟他受罪,也該好好教訓(xù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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