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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懷砂又使勁親了她一下,按著她的后腦,抵住她的額頭,使勁兒頂了頂,“可算見到你了,想死我了!”
兩人距離那么近,元云暢可以真切的感受到他說這話時,情緒的激蕩。
元云暢紅著臉,小聲說:“我也想你啊!事情辦好了?”
“差不多了!”簡懷砂按著她的后腦說:“等我把云南的事情徹底擺平了,我就天天陪著你,哪兒都不去了!”
“是不是很麻煩?”元云暢仰臉看他,“如果需要幫忙,你告訴我,我去求我哥,我哥最疼我了,只要我開口,他一定會幫我的!”
“我知道!”簡懷砂揉著她的腦袋嬉笑,“我的暢暢是我的賢內助,是我的堅實后盾,不過暫時不需要,等需要的時候,我不會客氣的!”
“嗯!”元云暢偎進他懷里,不放心的囑咐:“有難處一定和我說啊,不準自己扛著!”
“一定一定!”簡懷砂笑著拍她的后背,“和自己老婆怎么會客氣呢?你說對吧?”
“討厭!誰是你老婆?”元云暢嬌嗔著捶打他的后背。
“當然是你啊!”簡懷砂捧著她的臉,用力吻下去,“這輩子,非卿不娶!我會死死盯著你,你除了我,誰也別想嫁!”
這話說的狂妄霸道,但元云暢聽了,心里又是甜蜜,又是舒服。
她低頭把玩簡懷砂胸前的紐扣,紅著臉說:“懷砂,我有件事,想要問你……”
“嗯?什么事?”簡懷砂笑著摩挲她的臉蛋兒。
“我是想問……”元云暢被這個問題憋的,心里癢的像是百爪撓心,可又有些不好意思啟齒,吞吞吐吐了會兒,脖子和耳后根都紅了,才小聲問出來:“要是我……我不小心失手殺了人,我爸給我找人頂罪,你也會和我分手嗎?”
問出這句話,她心里一下覺得很難過,仰臉看簡懷砂,眼里盛了憂傷,清澈的大眼睛像是汪了水,怔怔看著簡懷砂。
看著那樣的目光,不知怎么了,像是有什么在簡懷砂心上狠狠戳了一下,讓他一陣沒來由的心痛。
“當然不會!”這個答案,幾乎沒有猶豫,脫口而出,簡懷砂按住她的后腦,用力親吻她的額頭,“不會的暢暢……不會的!如果真有那樣一天,我寧可自己替你去頂罪,也不會讓你去坐牢的!”
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簡懷砂的心,一陣毫無來由的刺痛。
此刻偎在他懷中的這個女孩兒,是他見過最干凈、最純潔的女孩兒。
他愿意傾盡一生,付出一切努力,去守護她這份純潔和干凈。
坐牢?
他怎么舍得呢?
只是想一想,心就痛了。
元云暢仰臉看他,下意識先追問一句,真的嗎?
可當她再抬眼間,看到他注視著她的目光時,她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不需要問了!
看到他那樣的目光,她就知道,不需要問了!
他說的是真的!
他看她的目光,那樣深情,那樣癡迷,夾著一抹難以言述的痛。
她無法用語言形容他的目光帶給她的感覺,但她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他寧可自己去坐牢,也不愿她受到傷害。
她猛地抱住他,臉頰緊緊的埋在他頸窩,雙臂用最大的力氣抱緊他。
“別怕,”簡懷砂撫著她的后腦,啞聲說:“暢暢!我不會那樣對你的!如果有天,你不小心闖了禍,我會努力替你擺平的!你要相信我,我也很聰明的,我也會想好法子,比如……我們可以去找做了壞事,又逍遙法外的人,我們給她很多很多的錢,讓她替你去頂罪,這樣,那個壞人得到了懲罰,我的暢暢又能安然無恙,你說好不好?”
“好!”元云暢忽然覺得很想哭,哽咽了聲音。
簡懷砂挑起她的下巴,皺緊了眉,垂眸看她,“怎么了?”
“沒事!”元云暢眼中含了淚,搖著頭笑,“沒什么,是我太笨了 ,不該問你這個問題的!其實我知道,你像爸爸媽媽和哥哥一樣對我好,我不該那樣問你的!”
“傻瓜!”簡懷砂將她摟進懷里,輕輕拍撫她的后背,聲音輕如一縷夢喃:“暢暢,其實,我也是遇到你知道才懂,什么叫情到深處……當年,鄭妍茜犯錯,讓王依晨替她頂罪的時候,我怒不可遏,我還以為,我雖然表面卑鄙頑劣,實則清高有原則,遇到你之后才明白,什么狗屁的清高有原則,不過是情未到深處,她輕易就可以割舍罷了……”
他垂眸看鄭元暢,手輕輕摩挲她的臉頰,眼中泛起笑意,“若犯錯的人是我的暢暢,我哪兒還顧的什么清高什么原則,只要有辦法,哪怕讓我傾家蕩產,身敗名裂,我也會在所不惜的!”
“我不會犯錯的!”元云暢抱緊他,仰臉看他,“為了你,為了我們的將來,我會小心翼翼的活著,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我知道!”簡懷砂吻了下她的額頭,眼中笑意更加溫柔,“正因為如此,我的暢暢才這樣討人喜歡啊!”
元云暢紅著臉輕輕捶他一下,“你怎么回了一趟云南,變得更加油嘴滑舌了?”
簡懷砂先是大笑,止住笑后,一臉無辜的問:“怎么?你不喜歡?”
元云暢仰臉看他,目不轉睛盯了他好一會兒,才認真點頭,“喜歡……懷砂……只要是你,什么樣的你,我都喜歡……”
……
轉眼,溫雨瓷孕三個月,又到了該孕檢的時候。
這一次,溫雨瓷還是有孕吐反應,但不像上次懷顧溫玉一樣,一天二十四小時難受。
這一次,吐時猶如狂風暴雨,不吐時,好人一個,該吃吃,該喝喝,一點都不影響胃口。
胃口好,吐完之后,營養能補上,人也不像懷顧溫玉時那樣瘦,白嫩豐腴,玉人一樣。
顧少修特地空了時間,陪她去醫院。
檢查完之后,從彩超室出來,溫雨瓷一眼看到了溫華縷。
溫華縷正坐在彩超室外的長椅上,看樣子,像是在等著檢查。
溫雨瓷興奮的走過去,拍了下溫華縷的肩膀,“華縷姐姐,好巧!”
“瓷瓷!”溫華縷正坐著出神,被她嚇了一跳,猛的站起,“瓷瓷?”
“姐姐,我是不是嚇著你了?”溫雨瓷笑嘻嘻問她:“你怎么自己?姐夫呢?”
溫華縷怔了下,垂下眼睛,“他有事,先走了。”
溫雨瓷皺眉,“不是特地陪你來做孕檢嗎?怎么先走了?”
溫華縷低著頭,沒有做聲。
溫雨瓷四下打量了下,“有帶保鏢和司機嗎?”
“沒有,”溫華縷低著頭,輕聲說:“只有我自己。”
溫雨瓷眉頭皺的更緊,目光緊盯著她,“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你是在等著做彩超嗎?”
“不是,”溫華縷搖頭,“我已經做完了。”
她低著頭,問一句答一句,一句話都不肯多說,溫雨瓷急躁的不行。
她最不喜歡和這種講話不痛快的人說話了,太磨人了!
有話痛痛快快說不行嗎?
問一句講一句,煩死了!
但不管怎樣,對方是堂姐,又懷著孕,在醫院里撞見,她不可能一走了之,只能耐著性子說:“姐姐,我也檢查完了,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溫華縷遲疑了下,點頭,“好,謝謝你了,瓷瓷!”
“自家姐妹,不用客氣!”溫雨瓷笑嘻嘻挽住她手臂,“我們兩個預產期只差一天呢,多巧,到時候,不知道是一對小兄弟,還是一對小姐妹,又或者是姐弟、兄妹,好有緣分!”
“我是女兒,”溫華縷低聲說:“你沒查嗎?”
溫雨瓷一愣,腳步頓了下,皺眉看她,“姐夫是因為這個,才先回去的嗎?”
溫華縷發了會兒呆,點頭,“嗯,他讓我把孩子打掉,我不肯,所以……”
“把孩子打掉?”溫雨瓷一下火了,“為什么?”
“因為我們已經有兩個女兒了,”溫華縷輕聲說:“這一胎,他想要個兒子。”
溫雨瓷:“……”人渣!
礙著對方到底是她姐夫,她沒好意思罵出口,只在心里狠狠啐了句。
溫華縷抬眼看她,“瓷瓷,你們查過了嗎?這一胎,是兒子,還是女兒?”
“我們沒查,”溫雨瓷下意識看了眼站在她身后的顧少修,“兒子女兒,我們都喜歡。”
“也對,”溫華縷搖了下頭,“你們第一胎是男孩兒,這一胎,不管是男是女,當然都沒有關系。”
“不是這樣,”溫雨瓷微微蹙眉,認真說:“姐姐,這都什么年代了?不管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都是我們自己的骨肉,男孩兒女孩兒,我們都喜歡!”
溫華縷笑容苦澀的看了她們眼,那笑容,像是在說她,站著說話不腰疼。
溫雨瓷一下無語,頓了下,“姐姐,我還是先送你回去吧。”
“嗯。”溫華縷點了點頭。
走出醫院大廳,顧曉把車開到他們身邊,溫雨瓷和溫華縷坐在后面,顧少修坐在了副駕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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