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水正坐在花池邊看風景,見她帶著小云雀走過來,笑著起身迎過去,“芽芽。(.la 棉花糖)”
“若水?”病懨懨的清芽,終于有了幾分精神,也笑著和她打招呼,“這幾天沒見你,你怎么沒出來?”
“我每天都來,”明若水說:“可能時間上錯過了,所以沒有遇到。”
“哦,”清芽問:“那你這幾天怎樣?李安默有找你嗎?”
“他每天都找我,”明若水俯下身,想去摸小云雀的腦袋,“芽芽,你這狗狗長的真快真好,皮毛水滑,看著就討人喜歡。”
她很喜歡小云雀,小云雀卻不領情,往后退了幾步,身子緊貼著清芽的小腿,沖明若水汪汪大叫了幾聲。
“小云雀!不許叫!”清芽訓斥它:“對客人要有禮貌!”
“唔……”小云雀委屈了,腦袋在清芽的腿上蹭來蹭去。
清芽也是故意逗它,見它委屈的樣子,又好笑又心疼,蹲下身將它的腦袋摟在懷里,“逗你玩兒的!乖!若水是芽芽的朋友,小云雀對若水要有禮貌!”
小云雀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總之就是抓緊機會,在她懷里使勁拱來拱去占便宜就對了。
明若水看小云雀這樣善解人意,有些羨慕:“芽芽,你家狗狗這么乖,看的我也想養只狗狗了,一個人,太寂寞了。”
“你怎么會是一個人?”清芽撫摸著小云雀的腦袋,抬頭看她,“你剛剛不還說,李安默每天都會來看你?若水,你考驗個差不多就行了,別太計較了,你考驗他的同時,你自己不也難受?”
明若水笑笑,在一邊的長椅上坐下,單手托腮,看著清芽,“我現在,心如止水,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我不知道我們是不是還能重新開始。”
“你騙人!”清芽說:“你如果是心如止水,早就搬到一個李安默找不到你的地方去了,怎么還會留在這里?你明明就是既想原諒李安默,和他重新開始,可心里又覺得不甘心,想好好折磨他一通,報復他,我說的對不對?”
明若水想了想,撲哧一聲笑出來,點點頭,“好像是這樣,仔細想想,我現在確實懷念當初我們在一起時,快樂甜蜜的日子,可又覺得就這么輕易原諒他,太便宜他了,所以既不理會他的示好,又舍不得離開這里,讓他徹底找不到。(.la 好看的”
“若水,讓我說,差不多就行了,別太執著了,”清芽坐到她身邊,“你考驗他的同時,你自己也不會快樂,我總覺得,遇到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人不容易,人這一生說長不長,可說短也不短,總會遇到這樣那樣的事情,如果遇到一點挫折就分開了,那還有多少夫妻能一生一世一雙人?”
明若水想了想,吁口氣,“有道理,可是,道理誰都會說,當自己真正遇到的時候,又有幾個人能做到?”
“我能做到,”清芽說:“我愛他,只要不是原則性的問題,我都愿意妥協退讓,讓我為他做到什么地步,我都心甘情愿。”
“哦?”明若水歪頭看她,“那什么才叫原則性的問題?”
“原則性的問題,就是他在外面有了女人,他愛上了其他的女人,他的身體和心靈都背叛了我,”清芽很清晰的說:“只要他不犯這個錯誤,其他的,我都可以原諒。”
明若水挑眉,“即使他無視他媽媽責打辱罵你,你也能原諒?”
“若水,如果是沒有原因的冷漠無視,我當然會非常傷心,也許沒辦法原諒,可李安默是有苦衷的,他當初以為自己不會好了,他不想拖累你,那是愛你的一種表現,只是他太蠢,用錯了方法,可是人無完人,身在局中,又有多少人,能一輩子只做聰明事,不做蠢事?如果把我換成你,我會原諒,”清芽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我不但會原諒他,我還會努力忘記過去,和他重新好好的過日子,我愛他,這點小事阻擋不了我對他的愛。”
明若水搖頭苦笑,“芽芽,我不知道是該夸你性子好,還是該說很多事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我也很愛李安默,可他曾經對我的漠然無視,就像扎在我心上的一根刺,每次看到他,那根刺就會想被人又往心臟里按一下,那種疼痛讓我忘不了過去,總能想起他的冷漠無情,我也想接受他,重新開始,可我做不到,至少,現在還做不到。”
“嗯,”清芽點點頭,輕聲說:“每個人的性格都不一樣,你是外柔內剛,死心眼兒,愛較真,我是外柔內也不剛,就像一根草,隨風兩邊倒,很輕易就能被人打動。”
明若水被她逗笑,抓住她的手,“芽芽,謝謝你,這段日子,幸虧有你陪我,不然我真不知道要怎么熬過去。”
“不客氣,”清芽沖她做個鬼臉,“朋友不就這作用嗎?能和你聊聊天,我也會開心。”
友誼會散發氧氣,一起呼吸,享受的是兩個人。
明若水看看時間,“芽芽,不早了,我們回去吧,太晚你家人該擔心了。”
“好!”清芽站起身,招呼跑到遠處自娛自樂的小云雀,“小云雀,回來,我們回家了。”
小云雀聽到清芽叫它,立刻顛兒顛兒的跑過來,尾巴搖的像風火輪,腦袋在清芽小腿上蹭來蹭去。
清芽笑著彎腰拍它腦袋,忽聽身邊一陣申吟,她下意識看過去,不知道什么時候,明若水蹲在了地上,一手撐地,一手撫著腹部,臉色煞白,表情痛苦。
“若水,你怎么了?”清芽嚇了一跳,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不知道,”明若水痛苦搖頭,“忽然肚子疼,疼的厲害……”
她按著小腹的胳膊在打顫,額上冒了冷汗,冷到不行的樣子。
“我、我打電話叫救護車,”清芽掏出手機,忽然想到救護車一來一回會浪費時間,她將電話撥給了石宇,“石頭,你快點開車到樓下花園來,我朋友肚子疼,疼的不行了,我要送她去醫院。”
掛斷電話,她想將明若水扶坐在長椅上,可明若水疼的根本動彈不得。
她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好在石宇來的夠快,幾分鐘就到了,將明若水抱上汽車,風馳電掣般趕到醫院。
路上,石宇聯系了醫院的醫生,他們汽車趕到時,急診室的醫生已經等在外面。
將明若水抬到擔架車上,一邊往急診室里送,一邊有一個急診室的醫生做粗略檢查。
詢問了幾句話后,急診室醫生說:“初步診斷為宮外孕引發的輸卵管破裂,通知手術室,馬上手術。”
清芽被急診醫生的話嚇的一下手腳冰涼。
她聽說過宮外孕,據說如果醫治不及時,會有生命危險。
她慌聲問:“醫生,我朋友不會有事吧?”
醫生看了她一眼,“我們盡力,但任何手術都有生命危險,她家人來沒?馬上叫她家人過來,術前需要家人在手術告知書上簽字。”
“我已經給她丈夫打過電話了,她丈夫馬上就來。”車上,清芽已經給李安默打了電話。
明若水剛被推進手術室,李安默就跑了過來,神色焦急,渾身是汗,見到清芽,一疊聲的問:“若水呢?怎么樣?怎么忽然肚子疼?是不是吃壞什么東西了?”
“不是,”清芽說:“醫生說,是宮外孕,需要立刻手術,你沒來,我幫你在受傷通知單上簽了字,若水已經被推進手術室了。”
“宮外孕?”李安默一下怔住,神情呆滯,如五雷轟頂一般,“怎么會宮外孕?怎么會宮外孕?”
這些日子,明若水一直對他不冷不熱,自從那一次,他再沒碰過明若水。
他相信明若水不會亂來,那么,這次懷孕就是他那次醉酒發瘋造成的。
他痛苦的捂住腦袋,面朝墻壁,額頭抵在墻上,“怎么會宮外孕?怎么會宮外孕?”
看到李安默失魂落魄又焦急悔恨的樣子,清芽有些不忍,“你別太擔心,醫生說,我們送過來的及時,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清芽,謝謝你。”李安默這才想起來道謝。
“不用,”清芽搖頭,“若水是我的朋友,我照顧她是應該的。”
等在手術室外的時間最是煎熬,清芽不斷看時間,手術室的門忽然打開,清芽以為手術忽然結束,連忙迎過去,哪知是一個年輕醫生匆匆走出來,“哪位是明若水的家屬?”
“我是!”李安默沖到醫生面前,“醫生,我是病人丈夫,我太太怎么樣?”
“病人術中大出血,請您在病危通知單上簽字。”醫生將病危通知單和簽字筆一起遞給李安默。
“什么?”李安默難以置信的瞪向醫生。
“病人術中大出血,請您在病危通知單上簽字。”醫生重復了一遍。
“怎么會這樣?”李安默一下揪住醫生的衣領,額上青筋暴突,臉色猙獰:“你到底會不會治病?我老婆只是宮外孕而已,怎么會大出血?簽什么病危通知單?我老婆怎么會病危?她不會有事!她絕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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