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春日城下喊殺陣天,大門的破口涌入大量的細川軍,這種小小支城根本阻擋不了半天,緊隨著殿島城之后,也應(yīng)聲落城。
“主公!少主!城內(nèi)已經(jīng)肅清!請主公、少主入城休息!”本多正信恭敬地行禮,自從過了大島城、斬殺武田信廉后,細川東路軍一路上是勢如破竹,敵人是望風(fēng)而逃。
“嗯,彌八郎,前面就剩下武田家的高遠城了吧?”細川信元等人策馬入城,新拿下的春日城和殿島城是布在高遠城前面的兩座支城。
“是的主公,守將是仁科盛信!北径嗾鸥诤竺婊卮鸬馈
“仁科盛信?呵呵,不愧是武田家在南信濃的重鎮(zhèn),不是重臣就是親族一門眾防守啊!奔毚ㄐ旁獩]想到剛剛討死了一個武田信廉,這里又一個仁科盛信。
“是的主公,而且高遠城也是南信濃最后一處重鎮(zhèn)了,過了這里往北一走,就能進入諏訪盆地,那里的中央街道可以直通甲斐國!可是說拿下這里,半個信濃就盡歸我細川家了!北径嗾殴Ь吹鼗卮,這次出征格外順利,不到半月就拿下半國,這在以往是不敢想象的。
“父親大人,孩兒想勸降他!币慌缘穆斆魍璨遄煺f道,他現(xiàn)在越來越喜歡權(quán)謀,覺得既省時又省力。
“可以,你派人去試試看吧!奔毚ㄐ旁c點頭,智謀對于一家之主來說非常重要,可以劃分為五大境界:謀己,謀人,謀兵,謀國,謀天下!
“謝父親大人!”聰明丸高興極了,小眼滴溜溜亂轉(zhuǎn),思考該派誰去合適。
于此同時,高遠城內(nèi)也是兵甲簇簇,為了抵擋這次細川軍的侵入,仁科盛信最大限度的召集足輕進行防守。就連遠在佐久郡內(nèi)山城的城代:小山田昌成,也率軍趕來支援,城內(nèi)湊起了三千余人,準(zhǔn)備壟城作戰(zhàn)。
“主公!大殿派來信使!”此時武田勝賴的密函也到達了高遠城,信的內(nèi)容就是讓仁科盛信棄城,前往甲斐國新府城與自己合流。
“告訴信使,讓他回去轉(zhuǎn)告主公,就說先父得來的土地不易,臣下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被細川家奪。≡概c高遠城共存亡!另外…順便將阿松她們送出去吧!比士剖⑿糯藭r就已經(jīng)做好了戰(zhàn)死的覺悟,知道最后的結(jié)果必定是城破人亡,于是將妹妹松姫與兒子仁科信基、女兒督姫,武田勝頼的女兒貞姫、武田家臣小山田信茂的女兒香具姫一齊送往北條氏勢力范圍的武蔵國八王子地區(qū),看來他也不看好武田勝賴最終能守住甲斐國。
“主公,外面來了個和尚,說是細川家的使者,請求召見!”一名武士從外面跑了進來。
“和尚?細川家?讓他進來!”仁科盛信歪頭想了想,揮手示意讓這個和尚進來。
不一會兒,一名得道高僧打扮的和尚,走進殿內(nèi)。
“阿彌陀佛,貧僧法號義梵,見過仁科大人!”義梵雙手合十,他是高遠城旁邊開善寺的主持,為了撈點好處,所以主動申請擔(dān)任使者。
“哼!你不好好的待在寺里吃齋念佛,跑到這里來干什么!”仁科盛信沒有給他好臉色,這群和尚平日里就花天酒地,根本就不是信佛之人,這次一定是收了細川家的好處,所以才來做說客的。
“阿彌陀佛,自然是為了城內(nèi)軍民免遭涂炭,給大人您一條生路!”義梵說的冠冕堂皇,一副普度眾生的樣子。
“哼!細川家無端進攻本家是為不義,屠戮大島城是為不仁!而在下攜全城軍民抗?fàn)幨菫榱x,是對我武田家的忠!你替一個不仁不義的細川家說話,不怕佛祖怪罪嗎!”仁科盛信正義凜然,他這也是屬于保家衛(wèi)國。
“仁科大人此言差矣,武田家滅亡已在旦夕,細川家乃...乃...呃…”義梵乃了半天,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他就是一介搜刮民脂民膏的壞和尚,肚子里哪有什么墨水。
“哼!廢話少說!在下早已向我主表明,誓與高遠城共存亡!細川軍若想過去!除非踏過在下的尸體!”仁科盛信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相比那些跑得跑、降得降的武田重臣,更加凸顯了他的氣概。
“呃...嘿嘿...貧僧勸仁科大人還是降了吧!細川家讓貧僧給您代個話,只要您開城投降,保證您一輩子榮華富貴,黃金大大的!這是一百兩黃金,算是一點小心意!”說著,義梵沖身后的小沙彌一努嘴,后者乖巧的獻上一個木盒子。
打開一看,里面全是金光閃閃的細川大金判!
“呵呵,細川家真是大手筆啊,真是讓他們破費了!”仁科盛信表面上說著破費,但是眉頭卻陰沉的跳著。
“嘿嘿...嘿嘿…細川家還說了,若是您能投降,也可給予一定的加封。嘿嘿…”義梵干笑著,以為目的達成了,內(nèi)心還在偷著樂。其實細川家給的是黃金千兩,他只給仁科盛信報了百兩,剩下的都自己貪墨了。
“大師既然這么熱忱,在下也不能失了禮數(shù),也應(yīng)該回贈點東西!”仁科盛信不懷好意的望著義梵,后者還傻傻地笑著,以為又可以從中克扣點好處了。
“來人!把這個禿驢的耳朵給我割了!”仁科盛信也不再演下去了,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
“啊?不要!不要!仁科大人這是為何。 绷x梵被仁科盛信那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轉(zhuǎn),搞得一愣。
“哼!竟然用這些骯臟的黃白之物,想要玷污在下的忠義!休想!快把這禿驢的耳朵剁下來!回去告訴細川信元!老子就是死也不降!讓他趁早死了這條心,趕快從我信濃滾出去!”仁科盛信憤怒的吼著,一旁上來幾名武士就把義梵按住,拿出一把小刀就要割他的耳朵。
“不!不要!大人饒命啊!貧僧說實話!是贈給您黃金千兩!是千兩!求求您饒了貧僧吧!下次再也不敢了!”義梵還以為是價錢給的不夠,趕忙把真實的收買價格說了出來。
“呵呵...好你個禿驢!這種昧心錢也敢貪墨,給我把他的鼻子也削了!”仁科盛信一聽,火氣更大了。
“!啊!不要。〔灰!呃!”一聲慘叫,義梵的左耳被連根割下,一旁的小沙彌早已嚇得瑟瑟發(fā)抖,大小便失禁。
“來吧!還有一只耳朵呢!”行刑的武士猙獰的笑著,把義梵翻了個身子,露出另一只完好的耳朵。
“呃啊啊。 绷x梵撕心裂肺的喊著,但卻沒能讓行刑者停下,右耳又被割下,緊接著又露出了鼻子。
“不要!不要!”義梵拼命掙扎,但他這小身板怎么可能掙脫。此時他早已是痛哭流涕,臉色煞白,凄凄的求饒著。
“啊。!”
良久…一旁的小沙彌把義梵扶起,他們被趕出了高遠城。
臨走前,仁科盛信放出話來:“再來必定斬首!”還在為找不到的最新章節(jié)苦惱?安利一個 或搜索 熱/度/網(wǎng)/文 《搜索的時候記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這里有小姐姐幫你找書,陪你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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