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的回到自己的營地以后,桓因?qū)ν饴暦Q受傷太重,需要養(yǎng)傷許久,可其實,他卻一點兒都沒有閑著。
這次能夠殺了烈般若,桓因從王玄通那里得了不少仙玉,總算是可以解除目前發(fā)展的燃眉之急。不過桓因很清楚,這些仙玉只是能夠解自己一時之困而已。若要論持續(xù),那還是非得請動洪百能出山不可。
于是,桓因在把自己從王玄通那里得到的仙玉交給童峒以后,還多翻叮囑童峒,一定要派人密切觀察缽利王的一舉一動。若是一旦出現(xiàn)機會,桓因就會立馬再次出擊。
至于王玄通提到的那叫顏鈺紅的女子,桓因也對童峒說了,讓其好好調(diào)查此女一番。桓因覺得,王玄通身為一個小天王,應(yīng)該不會平白無故的提到此女。他既然視此女為擊殺缽利王的突破口,或許其還真有某些特殊之處。
做完這一切,桓因很快就去往了自己麾下的煉器營,一方面對自己煉器營中的人才多翻指點,另一方面自己也加入到煉器行列當中。這樣做,是因為桓因并不能確定自己什么時候才能殺了缽利王,請出洪百能。畢竟這件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未知之數(shù)開始變得越來越多。所以,桓因還得自力更生,以保證時間長了當真沒找到殺缽利王的機會的話,自己的軍費也不會拖太多后腿。
時間,就這樣快速的流過。桓因在煉器營中一待,就是整整一個月過去了。
在這一個月之中,王玄通為桓因爭取的都統(tǒng)官位確定了,而且還真是讓桓因替補了烈般若空缺的名額。不過受封的時候,桓因并沒有現(xiàn)身,而是由童峒代替。畢竟桓因當初受傷實在太重了,他連動彈都難啊。
官位下來,桓因很快就被岳風(fēng)云賞賜了好幾塊偌大的校場。如此,桓因在影照天內(nèi),甚至就是在東方八天內(nèi),終于也算是有頭有臉有地位的人物了。
而王玄通也很乖,并沒有食言,很快就將桓因升官以后所需要的兵馬物資和軍費等等一次給桓因補齊,讓桓因是在明面上得到了一次真正的大爆發(fā),成為了一個即有名,又有實,甚至比以前的烈般若還要強大不少的大都統(tǒng)。
而且桓因經(jīng)過觀察還發(fā)現(xiàn),王玄通在這其中并沒有搗鬼,給出的兵馬都不是他安插的探子,只是正規(guī)的兵馬而已。如此看來,王玄通是真的被桓因給懾服了,他如今騎虎難下,只能在桓因身上重重押寶。
得到了大的發(fā)展,桓因自然是高興不已的。不過在這其中,卻又暗藏更大的危機。
兵馬多了,消耗也就會更大。加上桓因暗地里的各種發(fā)展,桓因所需要的物資和仙玉將會越來越恐怖。然而,桓因畢竟不是烈般若,沒有一個好爹在后面給自己撐腰,而王玄通和岳風(fēng)云雖然支持他,可都只是一時,不會持續(xù)。如此,洪百能對于桓因而言,其作用隨著時間的流逝開始顯得越發(fā)不可替代。
然而,桓因越是想要殺掉缽利王,缽利王卻是越謹慎。整整一個月之中,缽利王竟然連一次都沒有出過府門。甚至有人說,缽利王已經(jīng)把府內(nèi)事務(wù)交代給了下面的管事,自己要選擇閉個百年大關(guān)了。
傳言也好,事實也罷。總之現(xiàn)在缽利王的動向,對于桓因是不利到了極致。畢竟桓因再強,總不能潛入光明天缽利王府中殺人。因為天王府邸往往都機關(guān)無數(shù),外人很難突破。更何況,如今缽利王已是驚弓之鳥,他的府上的情況怕只會更加復(fù)雜。
這一天,桓因從煉器營中忙碌回來,臉色有些不大好看。剛剛他順便去內(nèi)務(wù)房查過帳,知道自己如今所能支取的軍費已然不多。若是照目前這個樣子下去,哪怕他全身心的投入到煉器營工作當中,可不出一月,他的軍費定然會跟不上發(fā)展。而若是再拖三月,他的人馬怕是有不少都要喝西北風(fēng)了。
“該死的,難道真要闖一闖那缽利王的府邸才行了?”桓因眉頭緊皺,一邊走路,一邊想著。
“天王府邸機關(guān)重重,若我真去,怕還沒見到缽利王,就已經(jīng)先驚動了大天王。那大天王太強,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他的對手。若是一旦跟他在城中對上,我可就插翅難飛了。”思緒進行到了這里,桓因已然來到了自己的大帳前。
抬起頭來,桓因正好看到童峒一臉恭敬的站在自己的帳外,明顯是在等候自己。
“童老,找我有事嗎?”桓因開口。
童峒點了點頭到:“大人,我們進帳細說吧。”
入得帳中,桓因和童峒一起坐了下來,童峒很快從儲物袋內(nèi)拿出三枚玉簡遞到桓因的面前,開口到:“大人,請您先看看這個。”
桓因有些狐疑,隨手拿了一枚玉簡,展開一看后,不久便是臉色一變。很快的,桓因放下手中玉簡,再次拿起第二枚、第三枚。而他越是看,臉色就變化得越是厲害,一直到看完三枚以后,他的臉上已經(jīng)寫滿震驚。
“這三枚玉簡上寫的,全都是東方八天大天王暗地里的勾當。其中私養(yǎng)死士,侵吞物資仙玉,暗殺忠良等等罪行,合起來共計足足八條。其中每一條,都是大罪,足以讓得羅睺廢掉東方八天大天王啊!”桓因開口,語氣之中滿是不可置信。
“大人,這三枚,只是一部分而已。老夫這里,還有足足八枚一模一樣的玉簡,上面同樣寫滿了東方八天大天王大的罪名。雖然其中有些只是捕風(fēng)捉影,不過至少有一半是具備真憑實據(jù)的。哪怕那金殿天之主如何受羅睺器重,可若羅睺看了這些玉簡,恐怕也定要廢他了。”童峒點頭,說出的話卻是更加讓桓因感到震驚。
桓因又看了玉簡幾眼,注意到每一枚玉簡的右下方都有一個粉色的牡丹花標記,卻沒有留名,立馬想到這牡丹花標記怕就是記錄這些罪狀的人的記號。于是,桓因問到:“童老,這些玉簡你是從哪里弄來的,這牡丹花標記又代表的是何人?”
童峒說到:“大人,這些玉簡其實不是我們最近截獲的,而是從五十年左右之前起,我們在山中偶然開始截獲。第一次截獲的時候,是因為我們想要在西方八天謀事,本欲攔截一些軍情,卻偶然截住了這類玉簡之中的第一枚。”
“當時看到這枚玉簡,我們都極為震驚,更深深記住了玉簡右下角的牡丹花標記。不過,任憑這玉簡上記錄的東西再驚人,我們當時身為舊匪,自然拿這種顯然是用來彈劾東方八天大天王的玉簡沒任何用處。”
“于是,我就讓屬下把這玉簡留存下來。而在之后,我刻意之下,又截住了后面的十枚。不過,也是一樣留存而已。至于其本身,無論記錄的事情再驚人,對我們來說也沒有任何用處。漸漸的,這些玉簡就被壓在了箱底,那牡丹花標記也被我們淡忘。”
“可是這一次,大人讓我派人去查那叫顏鈺紅的女人,我們卻是發(fā)現(xiàn)了意外的驚喜!”
桓因雙目一凝,開口到:“你是說,這牡丹花標記就是顏鈺紅的代號,而搜集東方八天大天王罪證的人,就是這個叫顏鈺紅的女人?”
重重的點了點頭,童峒說到:“大人所說不錯。經(jīng)過我們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這叫顏鈺紅的女人并不是東方八天的人,而是在約莫五十多年前,從西方八天走出,來到的東方八天。雖然此女的具體身份尚不明確,不過屬下敢肯定,這女人就是被西方八天派到東方八天來當奸細的。她的作用,就是搜集金殿天之主的罪證!”
思索了一陣,桓因說到:“照你這么說,那西方八天的大天王豈不是跟東方八天的大天王很不對付?”
童峒說到:“大人說得不錯,據(jù)說這兩個大天王向來關(guān)系不好,曾經(jīng)在羅睺面前多次鬧翻。”
摸了摸下巴,桓因說到:“那如此看來的話,既然那個叫顏鈺紅的女人能夠被西方八天的大天王看中,更成功在東方八天潛伏如此之久,還拿到了東方八天大天王的罪證,那這個女人還真的不簡單吶。這個女人,現(xiàn)在還在東方八天吧,她是什么身份?”
童峒說到:“她在,而且就在光明天最大的青樓百花坊內(nèi)。她的身份,就是百花坊的頭牌,號稱百花之首……牡丹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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