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可兒。這怎么好?我不能。”聽到我的話之后,鵬鵬頓時受寵若驚。他甚至從原本蹲著的地面上站起身來,在我面前惶恐的說道!八^無功不受祿,我怎么能平白無故的拿你的東西呢。并且,”說到這里,鵬鵬又尷尬地抓了抓腦袋,然后說道!罢f實話,我們懂得取舍。既然平日里我們是悠閑慣了,整天曬太陽,也是很開心的,那么等到我們面對匱乏的物資的時候,我們的心態(tài)也坦然的很。而可兒,你們不一樣。平日里就這么辛苦,而當(dāng)你們面對收獲的喜悅的時候,這也是對你們平日里辛苦的一種補償。而我們平時什么都沒做,怎么能收下你們的莊稼呢。不行,不行,可兒。我們絕不能這么做。”
我沒想到鵬鵬的態(tài)度竟然這么的決然。而當(dāng)他這么說的時候,我的心中還道是情不自禁地敬佩起他來。
好骨氣啊。
我記得剛開始在面對鵬鵬的時候,他是過來興師問罪的。那個時候據(jù)說是他家田地里的莊稼受到了破壞,而他將懷疑的目光盯住了我和林森。那時我差點和他吵架。
而我之所以差點和他吵架,也是因為我對他的不了解和不理解。
因此有的時候人和人之間就是這么奇怪。當(dāng)你不理解一個人的時候,很有可能就會誤會他,甚至產(chǎn)生一些難以收拾的后果。但是當(dāng)你一旦理療解了一個人的時候,你就會發(fā)現(xiàn),其實它有時候并不是如你所想的那個樣子。
就像現(xiàn)在,看到這樣硬氣的鵬鵬,我真的為那天和他差點鬧翻了,感到有些遺憾。
不過,就在我想著這些的時候,卻聽見鵬鵬再次說話了!昂俸,嘿嘿,”此刻,他帶著一些尷尬的情緒開口說道。“可兒,我沒想到你是一個這么好的人,一開始我還以為你和林森是兩個壞蛋,是和那些以前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我們莊村莊上的那些壞蛋一樣的人。以為你和他們一樣貪得無厭,并且喜歡破壞他人的東西?磥恚婚_始我對你的印象真的是差得太遠了。到現(xiàn)在,我我的內(nèi)心都感到非常的愧疚!币贿呎f著鵬鵬一邊尷尬的微微的低下了頭。
聽鵬鵬這么說,我也是非常的感動!谤i鵬,說實話,我現(xiàn)在也有此意。當(dāng)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那個時候差點和你鬧翻了,也是因為我并不理解你啊。現(xiàn)在想想,也真是覺得有點對不住你呢。”
“沒什么啊,沒什么啊。”鵬鵬聽見我這么說,于是趕緊說道。“我們雙方還不都是因為大家相互不了解的原因嗎。現(xiàn)在了解了,知道對方是什么人,不是還成了很好的朋友嗎,F(xiàn)在,我感到真的很高興,能擁有你們這樣的朋友。”
“我也是啊。”我對鵬鵬說道。
不過,就在此刻,我的大腦在一陣感動之后,漸漸的還是清醒了過來。我突然想到了鵬鵬剛才那句話中的一段話。
鵬鵬剛才好像是在說,原來進村子的一些人對他們帶來的那些敵視和破壞,而當(dāng)我的意識中出現(xiàn)蓬蓬這句話的時候,我立刻想到了我剛剛回到村子的這天的第二天發(fā)生的情景,那一天,有兩個人闖進了阿瑪祖的屋子里,又砸又搶,最終還將阿瑪祖從那屋子里給逼出來的事情。
“鵬鵬,你剛才說的那些曾經(jīng)破壞你們田園的人,他們是誰?”當(dāng)我的心情平靜下來之后,我對鵬鵬問道。
鵬鵬聽到我的話,愣了一下,很顯然他沒有想到我會在這句話上停留下來。并且當(dāng)彭再次去回復(fù)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臉上露出了一些難看的表情。此刻,他的臉陰沉了下來。
“那些人,”現(xiàn)在,鵬鵬說道,“他們就是土匪!強盜!他們仗著自己人多力壯,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在他們眼里,我們這些種田的莊稼漢,都是一群賤民,一群可以讓他們恣意踐踏的小民。每次,只要他們一來到村莊上,必定要顯出他們的強勢和與眾不同來。為了顯示他們的強勢和與眾不同,他們要所有的村民對他們言聽計從,俯首稱臣。他們橫行鄉(xiāng)里,破壞糧食,糟蹋莊稼。”
“鵬鵬,你是說翼王嗎?”聽鵬鵬說到這里,我說道。
“翼王,我呸!什么翼王不王的,我就不相信什么翼王什么玩意兒的。那就是一群橫行鄉(xiāng)里的流氓!闭f到這里,鵬鵬的胸口劇烈的起伏了起來,很顯然,此刻他的心情很是激動,“每次我只要看到這些家伙進村子,我就恨不得拿起一把鍬來將他們腦袋給削了。”
“那你為什么不削呢?”我微微沉默了片刻,然后問他。
鵬鵬聽到我的話,愣了一下,然后說道,“可兒,你不是在搞笑吧。那翼王我雖然很討厭他,但是我也知道,他是惹不起的。他手下有不少兵馬,我不是因為他們的身強力壯,有這種武力底子的話,他們敢這么囂張嗎?”說到這里,他哼了一聲,“咱們平民老百姓不喜歡去做那些以武力逞強的事情,最終也只好讓他欺負了。否則我們還能做什么,真的拿命去跟他拼嗎?就是拿命去拼,那也未必拼得過他,不,不是未必拼得過他,而是肯定拼不過他,那是以卵擊石!
“我知道!蔽艺f道。
“那你知道了,還問我為什么不削他?!”聽我這么說,鵬鵬嚎叫了起來。
“我只是說說而已,說總比不說好吧!蔽业恼f道。
“哼,可兒,你比我還會開玩笑!蹦桥笈笥行┬挠胁桓实恼f道。
“也不一定,這也不一定就是玩笑,誰知道呢。這個世界向來十年河?xùn)|,十年河西,誰知道將來的事情呢?”此刻,我說道。
鵬鵬聽到我的話,微微地張大了嘴巴,“可兒,是不我說啊。要削那翼王的事情,你放在心里想想還可以,哪怕放在嘴上說說也行,但是要真這么做啊。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知道!蔽艺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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