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作為穿越大眾一員的張尋自然不會輕視。海洋之中有著各種各樣的資源并且還十分豐富,而南海的條件在四海之中僅次于東海。但是東海是文昌大陸連接蓬萊仙島的水上通道,數千年來已經有了相當程度的開發。秦始皇又一統文昌大陸建立大秦仙朝,更加不會放過這片熱土,張尋知道現在還不是和大秦仙朝一爭長短的時候。南海就不一樣了,只有飄月宮在,想必最多也就近海開發了一些。
想明白了這些,張尋決定親自和飄月宮談談合作開發南海的事宜。當然這件事還是要向女皇陛下匯報的,不光是因為君臣之道為人臣子應有的本分,張尋必須得到女皇陛下的全力支持才行。不要忘了魯進可是魯公后人,這些年來培養了大批能工巧匠,深度開發南海可離不開這些能工巧匠們。不說別的,僅就造船一項,就足夠讓張尋玩不轉了。
第二日早朝之后,張尋就向女皇魯進詳細匯報此事。魯進正為資源頭疼在呢,聽聞張尋有如此不錯的方案,就對張尋說道:“去做吧!朕全力支持。”離開皇宮后張尋并沒有直接去找飄月宮的人,眼下的長安城不知道有多少探子了,還是隱秘一些為好。
都不用去想,沒有比天機宗更適合出面的了。飄月宮的三宮主柳飄絮和杜昕月正在丹道府的別院中品茶,就有人在外敲門。杜昕月起身去開門,發現來人已經走了,地上只有一封信。雖說有些奇怪,杜昕月還是蹲下身把信撿了起來。
柳飄絮接過信,拆開一看原來是天機宗的人約她們今日中午在養生堂談事。天機宗現在已然因丹道群英榜而名振天下,柳飄絮自然愿意去,哪怕事情最終談不成,至少搭上線了不是。更何況養生堂是圣心五美的產業,也是非常有必要交好一番的。
原本杜昕月還打算獨自一人留在院中煉丹,但柳飄絮不允,只好跟著去了。柳飄絮和杜昕月來到養生堂時,圣心五美中的大姐陳媛已然在門口等著了。陳媛上前和柳飄絮、杜昕月打過招呼之后就引著二人前往張尋的包廂。陳媛把人帶到之后就關上門退了出去,去準備藥膳去了。
見是張尋在,柳飄絮很奇怪。看來另有玄機啊!至于杜昕月這個小丫頭就是個丹癡,似乎除了丹道以外對什么都不感興趣。柳飄絮知道閉門造車是絕對不行的,更何況自己的寶貝徒兒現在還是卡在瓶頸上。此次柳飄絮此次之所以帶杜昕月參加丹道大會,也存有以陌生環境來改變杜昕月的想法,只不過到目前為止,收效甚微罷了。杜昕月最大的問題在于不喜與人交際,于是只要有機會接觸外人的場合柳飄絮都會帶著杜昕月出席。
張尋說道:“柳宮主、杜丹王,張某今日設宴請二位過來,是想和飄月宮談談合作的事情。之所以請天機宗的人代為邀請,是因為這個時候張某要上丹道府登門拜訪的話就太敏感了,只好出此下策,還請二位見諒。”柳飄絮問道:“和我飄月宮合作,不知張兄是代表自己還是大晉仙朝呢?”張尋說道:“當然是代表大晉仙朝與飄月宮談共同開發南海的事宜。南海可是個聚寶盆啊!里面蘊藏著各類珍稀資源,而貴宮目前不具備獨自開發南海深處的實力,而大晉仙朝最不缺的就是工匠。故而張某認為雙方合作是最好的。”
柳飄絮聽完張尋所說,心中不住嘆道:“這張尋真是不簡單啊!飄月宮立足南海邊數百年了,認識到南海是個聚寶盆也就近二十年的事。而張尋此人從未到過南海啊,卻能有此見解。”驚訝歸驚訝,合作還是要談下去的。于是柳飄絮問道:“不知張兄怎么知道南海是個聚寶盆的?還請張兄為我解惑。”張尋也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認定太讓人費解了,只好找個能讓對方接受的原因解釋一下。
張尋笑道:“昨天的煉丹比試,貴宮的杜昕月丹王雖然只是得了一個第六名,但馨嵐跟我說,杜昕月隱藏了不少實力,如果全力發揮的話,至少能進前三。培養出一個高明的丹師絕對離不開大量的藥材消耗,我百思不得其解,地處南海之濱的飄月宮哪來的這諸多資源,最后也只能推測出貴宮的資源應該是出自南海。”
見微知著,不愧是大晉仙朝的丞相啊!若是飄月宮內有如此人才,早就開發南海了。柳飄絮知道,深度開發南海確實如張尋剛才所說,飄月宮沒有單獨完成的實力。若是以前沒有人知道南海的情況,飄月宮開發南海倒可以徐徐圖之,可現在就不同了。寶藏一旦失去了神秘感,就沒法獨自掌控了。
大晉仙朝和飄月宮雙方都有合作意向,接下來就是談利益分配的問題了。張尋和柳飄絮兩人都是明白人,不過一個時辰就完成了談判。雙方約定共同開發南海,安保由飄月宮負責,而工匠、船只等等則由大晉仙朝提供。所得收益飄月宮占六成,大晉仙朝占四成。看起來大晉仙朝方面有些吃虧,其實不然。南海張尋是很陌生,但他的師父醉道人很有研究,還著有相關書籍專門記載。故而張尋親自去南海的話,大晉仙朝最后所得的收益不會低于六成。
合作敲定之后,張尋就離開了養生堂,前往尋道宗位于長安的別院。天機宗的王寒和曲烈此時就在這里,張尋自是要去見一見的。更何況南海之行,如果能有天機宗幫忙,會更方便一些。多年未見,王寒和曲烈再次見到亦師亦友的張尋,都十分開心。性情中人相聚的方式自然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再說說這些年來的一些得失。有啥說啥,不用遣詞造句,也無須顧忌什么。對平日里都很忙碌的三人來說,這是一個難得的放松。
聽到張尋幾個月后就要動身前往南海海域,曲烈說道:“天機宗在南域人手并不多,南海周邊那就更少了,只能勉強的關注飄月宮的消息。海域、島嶼方面實在是顧及不到。好在張兄數月后才會動身前往南海,此次需要的人員不需要多,而貴在精。我帶幾名核心弟子跑一趟好了。”
其實王寒也有這樣的打算,只不過他畢竟是天機宗一宗之主,還要管理宗門事宜,實在是不便前往南海。所以王寒剛才沒有說話,由曲烈提出來,這樣就最好不過了。
張尋回到府邸后,想起來飄月宮的柳飄絮還和她提起一件事,那就是杜昕月的個性太過于宅了一些,甚至可以說是孤僻。張尋笑了笑,這個問題不難解決。改變一個少女的生活方式最好的途徑就是讓她談一場戀愛。恰巧彭小飛和龍慧香夫婦正為自己的兒子彭龍生的婚事頭痛,彭龍生也不小了,是該成個家了。張尋越想越覺得彭龍生和杜昕月兩人合適在一起。首先彭杜二人都是年輕有為的丹師翹楚,有共同的興趣愛好甚至是事業。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杜昕月將會在圣心丹院作交流,正好可以操作這件事。張尋和馨嵐一提,馨嵐也覺得不錯,并表示自己會作好相關的安排。也好,馨嵐才是圣心丹院的院長,在圣心丹院內,事情由她處理更名正言順一些,張尋也就不再管了。
張尋第二天又去了定山王的王府,拜訪魯定山。魯定山正無聊呢,見張尋來訪笑著問道:“張兄,是什么風把你吹到本王府中來了啊?”張尋說道:“王爺,想必你也清楚,陛下正在為仙朝發展所需的資源而發愁。張尋作為本朝丞相,無時不刻不在想如何為陛下分憂解難。這不,剛結束的丹道大賽上飄月宮的表現讓我意識到南海或許就是陛下苦求無果的聚寶盆。昨日,我已經和飄月宮的人談好了,共同開發南海。王爺可有興趣年后去趟南海?那里的風景不錯哦!”魯定山此人雖然懶散了些,但絕對不是個糊涂人。他明白張尋只是不好明說,實際上南海自己非去不可。因為大晉仙朝女皇魯進只有自己一個弟弟,而皇姐的兩位子女又年幼,大點的嘉怡公主才滿十歲,只是個小孩子。而像
開發南海獲取資源這樣的仙朝重事沒有皇室中人主持是說不過去的,即使是沒有張尋就沒有大晉仙朝也不行。
魯定山欣然接受了張尋的邀請,反正他就當游山玩水了。長安城里魯定山實在是待的太久了,去趟南海也挺好。飄月宮可是全由女修組成的宗門,說不定此去南海還能再討幾房小妾,何樂而不為呢!
一周后,飄月宮的柳飄絮和杜昕月完成了此來長安的使命,要動身離開回飄月宮了。不過來的時候是兩個人,回嘛就多了一個彭龍生。呵呵,昨天彭龍生帶著杜昕月去彭府見了家長,彭小飛、龍慧香夫婦那是笑得合不攏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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