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仙子究竟想讓我等做什么呢?不過,有些話要說在前面。我等只是奉命出使的使節(jié),不能擅自插手此地的事宜,更加不能無緣無故與此地的人交惡。仙子方才所說的九黎嫂,她可是一館之長,相信在整個青玄大結(jié)界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倘若讓我等與這樣的人物結(jié)仇交惡,恐怕不僅會影響此次出使任務(wù),而且還可能引發(fā)一場‘堂界之爭’。到時候生靈涂炭,死傷無數(shù),這一筆筆的罪孽都會算到我等的頭上。還請仙子三思。”
木雷春見堯琴一隱隱有加害九黎嫂的意思,便搶先一步說出了這番剖清利害關(guān)系的話,希望可以借此打消她的心思。
“不錯,‘堂界之爭’的可怕,我等雖然未曾親身經(jīng)lì
,但卻也是耳濡目染,避之不及。相信我們四神堂之內(nèi)都有相關(guān)的影像資料記載當(dāng)時的慘況,那可絕不下于一場天地浩劫。先輩們用鮮血書寫了那殘酷血腥的一頁,才換回了堂界今日的和睦共處,否則,我們?nèi)祟惪峙戮鸵呀?jīng)徹底在天地間消弭。”
水年華臉色一變,變得沉重?zé)o比,他也醒悟過來,倘若真的得罪了這霓嫦仙子恐怕就會掀起一場‘堂界之爭’,到時候,所有人都將無法置身之外,一個個無一幸免地被這場浩劫吞噬。
“仙子師妹,兩位師兄所說都是言之有理,‘堂界之爭’絕不可以輕易挑起,這是我們本次出行前上頭所下的唯一一個死命令。我等就算身死道消,也不敢違逆這個命令。倘若是其他忙,我等一定全力相助,可如果是此事,那就只能作罷。還請仙子妹妹海涵。”
歸守天也是一收嬉皮笑臉之色,肅容道。
他一說完,三人便沉默地看著堯琴一,不言不語。堯琴一沒有馬上回復(fù),而是神色不變地轉(zhuǎn)身看向下方的云彩,目光閃爍間似乎穿透了層層白云。
紅楓葉上頓時陷入了一片冷清。
“三位師兄,你們多想了。琴一并不是讓你們幫我對付九黎音子。琴一就算膽大包天,也不敢妄自挑起那可怕的‘堂界之爭’。這一點還請諸位師兄放心。”
目視著云翻云滾,堯琴一喃喃道。
“琴一只是想要完成一個任務(wù)而已。霓嫦術(shù)館里的那個佳人子,今年十歲,名叫‘楚甜’。可是最近失蹤,這一點,她的親爺爺,天星集團總裁楚強在大概兩個月前曾經(jīng)向我朱雀宮宮廷報案,甚至于他還向地下幾個暗黑組織發(fā)布懸賞,懸賞他孫女的下落。”
“那份懸賞通告現(xiàn)在還掛在永生網(wǎng)上,諸位師兄可以搜索一下關(guān)鍵詞就可以看見通告的內(nèi)容了。”
她的這番話,讓三人神色齊齊一松的同時,卻也是一驚。
“仙子能夠明白就好。不過,那個天星集團是不是就是全球基因藥劑巨頭財團?天啊,那個號稱‘基因藥劑之父’的楚強的孫女失蹤了?那可不是一件小事!”
木雷春震驚道。說完,他便一伸手,從口袋里取出一粒空間膠囊,使勁一捏,便聽‘砰’一聲脆響,微微冒出白霧,將他整個手包裹,白霧在勁風(fēng)中迅速吹散,現(xiàn)出了他手上驀然多出的東西,一副眼鏡。
‘砰’!‘砰’!
又是兩聲脆響,水年華與歸守天也捏爆了一粒空間膠囊,手上多出一副眼鏡。三副眼鏡,式樣和顏色都不相同,木雷春的是碧綠色,水年華是天藍(lán)色,而歸守天則是土黃色。
三人將眼鏡戴上,便見眼鏡鏡片上數(shù)據(jù)翻滾,顯然他們正在查找什么。
片刻過后。
“永生網(wǎng)上面果然有這件事,天啊,天星集團果然財力雄厚,這懸賞價格,嘖嘖,足夠買下一座小型規(guī)模的結(jié)界了。”戴著眼鏡,水年華仰頭驚嘆道。
“沒錯,看來在那楚強眼中,他的孫女便是無價之寶,為了尋回孫女,他可以付出任何代價。”木雷春驚嘆之余,則是略微帶有一點欽佩,畢竟,就算再如何富有,付出這樣足以買下一座小型結(jié)界的代價,也是不太可能。
“這樣的價格,不要說放在黑市上,就是擺在我玄武五行洞,也一定有許多強者會怦然心動。”歸守天接著說道。
三人便這樣你言我語的聊了起來,而堯琴一則是站在一邊,狀若觀賞云景的沉默。
“不過也難怪,天星集團,諾大的財團,每年為全球制造百億份基因藥劑,可以修復(fù)人體損傷細(xì)胞,根治癌細(xì)胞以及艾滋等絕癥,甚至可以延長普通人的壽命,它的財富積累已經(jīng)到了富可敵國的地步。”
“可惜,這楚強因為寶貝孫女的失蹤,似乎太過激動,心臟病爆fā
,現(xiàn)在變成了植物人。現(xiàn)在整個天星集團已經(jīng)由楚強的義子楚闊暫為掌管,如果他的孫女從此消失,這么大的財產(chǎn)便會落到這楚闊手里,說來,這楚闊還真的好運氣!”
“不錯,不錯,不過,這楚闊似乎也有許多負(fù)面報道呢。此人淫亂無度,緋聞連篇,甚至有傳聞就是他策劃綁架了楚強的孫女,從而謀奪天星集團的財富。”
“這樣說似乎也很說得通呢。謀財害命,這可是很常識的事情,也不算什么稀奇。換任何人,明明有這么一個機會獲得一筆生生世世任意揮霍都花不完的財富,都會鋌而走險,行搏浪一擊,若是我歸守天也會這么干!”
“不提這些了,不知仙子師妹想我等如何幫你?”水年華取下眼鏡看向正在出神觀賞景色的堯琴一。木雷春和歸守天兩人也把目光投向了她。
“水師兄客氣了,琴一不敢勞煩諸位師兄的大駕。琴一想要去那天星集團的總部請楚甜的義叔楚闊來霓裳術(shù)館,一窺這位佳人子的真假。”堯琴一轉(zhuǎn)過身,狂風(fēng)吹到她體外三丈范圍便會自動弱化成陣陣微風(fēng),微風(fēng)吹拂她的秀發(fā),讓她顯得更加仙女脫塵般婉約可人。
“原來是這事兒,這還不簡單,仙子師妹不必親自前往,只要我等聯(lián)合四神堂的名義,在永生網(wǎng)上向那楚闊發(fā)送一個邀請訊息,他肯定不敢推辭,立kè
便會前來。”水年華豪氣萬丈地說道,他說這話很有自信,四神堂在世俗那可就是圣地,聯(lián)合四大圣地的名義邀請一個凡人,無論這人在世俗身份多尊貴,都要給這個面子,這就是圣地的超然。
木雷春與歸守天聞言,互視一眼,不由點了點頭,算是默許。
“這個就多謝三位師兄了,琴一在這里感激不盡。”堯琴一微微蹲身道。
“哈哈,琴一妹不用多禮,幫zhù
你是為兄等分內(nèi)之事。”水年華很無恥地更進(jìn)一步拉近與對方的關(guān)系。
“對呀,琴一妹妹就不要和我們客氣了。”歸守天自然不甘其后,也改口稱對方‘琴一妹妹’了,叫得比水年華還親熱。
木雷春心底暗自狠狠鄙視了兩人幾把,便也不好再多說什么,畢竟,這事從頭到尾也沒有直接牽涉到九黎嫂,雖然明知堯琴一這是從側(cè)面打擊九黎嫂,不過,只要沒有正面交惡,木雷春也只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否則,便會遭人話柄,說他木雷春所代表的青龍隱谷處事有失公允,太過偏袒九黎嫂。
三人很快便撰寫好訊息,然后通過永生網(wǎng)向楚闊發(fā)送過去,當(dāng)然訊息也蘊含四大核心組織的獨有標(biāo)志圖譜。
“說起來,這個霓裳術(shù)館的楚甜還真有可疑之處呢。網(wǎng)上也有相關(guān)信息,她突然出現(xiàn)在霓裳術(shù)館,便改名為‘梧桐’這個好像是某種古老植物的古怪名字,而天星集團方面也沒有任何回應(yīng),似乎當(dāng)她沒有出現(xiàn)一樣,更離譜的是,地下世界的懸賞公告也沒有除去,如果她真的就是楚甜,天星集團總裁楚強的親孫女,應(yīng)該早就有人去領(lǐng)那份懸賞獎勵了。”水年華沉吟地說道。
“不錯,我覺得水兄此話說到了重點。”木雷春臉上也浮現(xiàn)思考之色,“不過,沒見到這楚甜,也就是梧桐的人,還有她義叔的的表態(tài),我們在這里也不能妄下結(jié)論,否則,冤枉了好人可就大為不妙了。”
“木兄此話言之有理,我等還是靜等那楚闊的到來,琴一妹,你看呢?”水年華點頭說道。
“既然三位師兄都是這個意思,琴一雖然見人心切,但也不能太急,便在此多等片刻吧。”堯琴一見歸守天也點頭同意,她也不再多說什么,四人便在云深處,靜靜等待楚闊前來
光芒一閃,簡陋的辦公室中出現(xiàn)了九黎嫂、烏同等人。
“嗯?”九黎嫂一撕開空間,便似有感應(yīng)地朝天空的某個方向看了一眼,“哼哼,果然陰魂不散。”
“黎姨,你在說什么呢?”烏同心思很敏捷,他一直想不明白九黎嫂突然很急切地送他‘幻神衣’,所以一直在觀察九黎嫂的神色。
“你這孩子,很機靈呢!”九黎嫂低下頭,摸了摸烏同的小腦袋打趣道。
“黎姐?”
“館長。”
莎麗麗、蕓熙、雪莉等女都看向九黎嫂,說實在,眾人從術(shù)館到鐘塔,又從鐘塔回到術(shù)館,都有些莫不著腦袋,不知dào
九黎嫂究竟想干什么。
而文雙則是拉著夏妙妙的手,望東望西,目露好奇之色。
“哦,你們都散了吧,雙雙才來術(shù)館,你們帶著她到處走走,正好和這位新隊友聊聊,增進(jìn)了解,其他事都不要管了,做好準(zhǔn)bèi
五天后出發(fā)。”九黎嫂目光掃視幾位才女一眼,和聲道。
“是!”蕓熙幾女雖然心頭有疑惑,不過,也不敢違背九黎嫂的吩咐,紛紛告退,帶著一臉冰冷中帶有好奇之色的文雙離開辦公室。
PS:電信網(wǎng)絡(luò)不穩(wěn)定,昨天又出現(xiàn)斷網(wǎng)的情況,今天才開始恢復(f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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