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探華山,邱堂現身靈堂。
紫青雙劍,青霓奪回紫劍。
月皎皎無心賞,奔‘波’江湖,風過幾分凄涼。執劍問心,浩氣驚蒼穹。
上回說道:華山眾人將邱堂遇難之事嫁禍紫瑩瑩。華山四位前輩合力擒紫瑩瑩,在打斗正酣時,嘻哈尊者突然來臨,誤打誤撞,替紫瑩瑩解圍,侯子揚打算再探一次靈堂。
月夜燦,星光無數,風拂過,夜寒路明。侯子揚走了十步之余,忽然一陣勁風吹過,侯子揚定睛一看,嘻哈尊者如風過千崗一樣閃過。隨后,一位道士,跨步追趕,凌空狂奔。青年道士看到侯子揚停了下來,停了下來,慈眉和目的問道:“閣下可是要去華山靈堂?”
侯子揚看著年輕道士,滿心疑竇,此人年青俊朗,眉目之間有些正氣,怎么會做了道士。侯子揚說道:“邱堂,江湖人稱‘鬼狐貍’,其人狡黠無比,以暗器著稱,找到他方可知曉是誰在殘殺江湖眾人。”
道士思量道:“此人年微幾歲,竟能將江湖事看的如此透徹,的確厲害。華山高手眾多,此人絲毫沒有畏懼之意,實在難以想象。不如我跟著他前去,好好看看此人到底要作甚。”
兩人趁著明亮的月光,跳進正堂,里面沒有幾個人,華山二龍在屋子里爭執著。兩人閃到側窗,戳破窗戶上的紙向里面看去。華山二龍,目目相對,敵意相持。左側一個人,拔出手里寶刀說道:“爹爹已經殯天,華山不可一日無主,我倆以武決勝負,輸的一個人從此離開華山。”
右側一個人,同樣拔出手中的刀,將刀鞘丟到地上。說道:“好!你我必須有一個離開華山,那我就不客氣了。”
右側的人的人一擺刀,向前沖去,另外一個執刀相拼。兩人刀擦到一塊,迸出強烈火‘花’。兩人撤手離開,一進一退,拼命相爭。華山二龍武功平平,但攻于暗器。不到二十回合,兩人各站一旁,氣喘吁吁的看著對方。右側一個伸出手掌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罷了,今日我自愿退出。”
左邊的人收起刀,狂笑起來。就在得意忘形時,一支五角狀的暗器直‘射’而去。這時,一個大胡子中年跳進靈堂。用長劍將飛鏢擋了回去,飛鏢迅速捩回,直擊過去。道士一看,一掌打碎窗戶,跳進靈堂,一伸手,夾住飛鏢,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們知道這個道理,還‘交’惡,實在不該。”
侯子揚一閃,到了另外一扇窗戶旁。
大胡子“呵呵”一笑說:“想不到我還在,你們卻已經內‘亂’了,邱堂呢?”
華山二龍一看大胡子問道:“請問前輩是?”
大胡子舉起手中長劍,說道:“此劍是華山鎮山之寶,你們應該知道我是誰?”
華山二龍一看,立即俯身跪拜,道:“師伯在上,我們給師伯見禮了。”
此時,院中傳來一陣陣雄渾的踏步聲。侯子揚回首一看,一個人慢吞吞的向靈堂走來,每走一步,地面出現凹下去腳印。來人穿著黑‘色’斗篷衣,臉上出現戴著戲曲中‘花’臉面具。一進靈堂,用粗獷的聲音說道:“敬陽子,把密圖‘交’出來。”
大胡子一看來人,身材魁梧,包裹嚴密,怕別人認出似的。大胡子微微一笑說道:“原來江湖上那么多人被謀殺,是為了密圖,可惜密圖不在我身上,早和我師弟邱印葬在樂山了。”
‘蒙’面怪人仰天長笑,說道:“敬陽子,你這種伎倆,瞞不過本座,識相的話,立即奉上,不然華山從此在江湖消失。”
敬陽子拔出長劍,說道:“那要看看你有多少能耐。”
敬陽子將劍豎在面前,劍身與燭光向接,發出耀眼光芒。敬陽子手腕連續轉動幾下,向‘蒙’面人刺去。‘蒙’面身體像影子一般,閃到一旁出,手里出現一道氣光,這是用內力幻成的光劍,和敬陽子的寶劍相‘交’斗,兩人在屋子里斗起來。敬陽子一左一右,舞著劍‘蒙’面人右手迎敵,左掌向敬陽子打去,敬陽子后越幾步,翻越著,身體翻轉成輪子樣,迅速閃到‘蒙’面人面前,敬陽子成俯身樣,劍直指‘蒙’面人咽喉。若是旁人,一定被敬陽子刺穿喉嚨。豈料‘蒙’面人一退。又像一個影子一般閃開。敬陽子后翻一下站在地面上。看著神秘的‘蒙’面人思量道:“沒有想到此人功夫如此了得,無論我怎樣攻擊,他還在原地,有這樣的人,江湖肯定會‘雞’犬不寧。”
侯子揚一看那人身法,以及運氣成劍的功夫,大為驚奇。這些功夫正是三位師父功夫。能運用成這種地步,已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只是神秘的‘蒙’面人似乎氣力不足,像是一個掙扎打架的人。還有他怎么會沒有看到偷窺的自己。從院中走進靈堂,眼神再差的人,也能看到自己。靈堂里,兩位高手都休息著。華山二龍,一揮衣袖,兩支黑‘色’的短箭‘射’出。‘蒙’面人絲毫未驚,收起氣劍,跳躍而起,雙掌直擊站在一起的華山二龍。兩人向兩邊散開。‘蒙’面人掌力驚人,放在屋子中間的靈柩被震得木屑‘亂’飛,頓時燃起熊熊大火。華山二龍大驚,父親的靈堂被‘蒙’面點燃,氣的滿臉通紅,咬牙切齒。就在大火燃起之時,燃燒的棺槨中跳出一個人,八字眉,臉上有一些蒼白,穿著一身喪服。道士躲到一旁,低聲說道:“真有意思,看來這場戲越來越‘精’彩了。”
從棺槨中跳出的人,跳躍而起,到了院子之中,‘蒙’面人也隨之出‘門’。侯子揚回到被道士損毀的窗護旁,看著燃燒的大火,搖了搖頭說:“這樣真的玩火**了。”侯子揚拿出腰間水袋,喝了一口水,噴向里屋,水‘花’如雨一般,灑到烈火之上,火瞬間滅了一半。道士剛要出屋,回頭一看這奇特功夫,望了窗外的侯子揚想到:“世間有這種功夫,這個普通的相士到底是何人?”侯子揚一連噴了幾口,火滅掉。侯子揚躍進里屋,走到未燒毀的棺材,用腳一踏,棺材豎起來。侯子揚從底部舉起來,向外走去。侯子揚出‘門’,‘蒙’面人幻出十幾個影子,對方還在凝神防備,就被‘蒙’面人從后背一掌,倒在地上。
華山二龍一看,頓時大叫:“爹!”
侯子揚將棺材聚到華山二龍面前,立到地面上,瞅著‘蒙’面人說:“閣下大開殺戒,只為一張密圖,在下斗膽問,那什么?”
‘蒙’面人沒有回答,縱身一躍,跳上房脊離開庭院。道士看著倒在地上的邱堂說:“千躲萬避,還是難逃此劫。罪也,應也。”說著,便輕步離開。
經過一夜的折騰,華山之巔,卻是驚魂連連。成飛雄回到房間,將面具取下,將衣服收拾到行囊之中。佯裝躺到‘床’上,一病不起的樣子。華山二龍匆匆忙忙而來,成劍飛還趴在桌子上酣睡不醒。華山二龍急匆匆走進屋子,跪倒在剛剛起‘床’的成飛雄面前,哭泣道:“求成大俠收我們為徒。”
成飛雄扶起兩位后輩問道:“這是為何?”
華山二龍哭泣說道:“天魔教主真的殺了我爹爹,我們要報仇雪恨。”
成飛雄嘴角‘露’出一點悅意,想到:“這兩人為人歹毒,強加訓練,一定會是江湖人聞風喪膽的殺手,再說,密圖下落不明,還要靠這兩人尋找。”
成飛雄扶起華山二龍說:“令尊是我的朋友,為他報仇,我也責無旁貸,天魔教,我一定讓你血債血償。”
這時,成劍飛才睡意全無,長著口,看著臉上滿是悲切的華山二龍,上前拍拍肩膀說:“死者已故,你們要節哀順變。”
成劍飛話語說完,突然想起算命的相士,回頭說:“爹,我想起來了,有一個相士,曾預言邱前輩的亡期,他就是和那妖‘女’在一起出現的神秘相士。”
成飛雄一聽兒子提起,也意識到相士非同一般的江湖人,小小年紀就有幾百年的經驗一樣,實在不可小覷。成飛雄站起來,吩咐華山二龍說:“你們去找那個相士,他有可能是神算子‘江道人’的徒弟。”
成劍飛一聽這名號,問道:“爹爹,這人我怎么沒有聽過。”
成飛雄微微一笑,說道:“此人飄忽不定,有未仆先知的本領,練習的功夫是逃遁之術。”
華山二龍聽成飛雄的話,便說道:“師父,我們這就去找那相士。”
午時,侯子揚坐在中間的桌子旁。一位紫衣‘女’子緩緩走進客棧。后面跟著兩個‘女’子。再看那‘女’子,輕紗遮面,四十左右的樣子,一臉的憂郁。店小二立即上前笑迎相迎,說道:“客人,是住店,還是吃飯?”
‘女’子沒有回答,后面兩個婢‘女’站出來說:“有沒有見過一個十七八的少年,手里拿著一柄長劍。”
店小二‘摸’著頭腦,說道:“我們這里每天要來很多人,不知道您說的是什么人?”
‘女’子輕步蓮移,說道:“他們可能上華山了,我們在此等他們。”
紫瑩瑩出‘門’,看到中年‘女’子問道旁邊的‘女’子說:“她是誰?”
旁邊‘女’孩“哦”一聲說道:“他叫青霓,已經有十八年沒有在江湖上走到了。當年,她和一代大俠紫進叱咤江湖,無人能敵,可是,紫進和凈月谷圣‘女’結婚,導致兩人反目成仇。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嫁給了江湖上寂寂無聞的成飛雄。在她催促之下,成飛雄盛名崛起,成為山西大俠。”
紫瑩瑩想到:“青霓,我娘雙鬢斑白,我爹被你殺死,真是天意。”
紫瑩瑩吩咐身邊的‘侍’‘女’說:“去請那位相士到我房里,我要他為我測算一下。”
旁邊穿著輕紗裙的‘女’子攔住紫瑩瑩的‘侍’‘女’說:“我也想請他測算一下姻緣,不如讓我請他。”
侯子揚剛要起身離開,一個清脆聲音傳來,說道:“公子且慢,我想請公子測算一下姻緣。”
侯子揚回首一看,一個靚麗的‘女’孩站在面前,笑容可掬,頭上裝飾著蝴蝶狀的頭飾。‘唇’若櫻桃,面如桃‘花’,長發及腰。侯子揚坐到原位說:“姑娘要測姻緣嗎?”
‘女’孩點點頭說:“正是此意。”
侯子揚一本正經坐著,說道:“請寫出芳名,憑姑娘芳名,便知姻緣。”
‘女’孩用手用手指在粗糙的的桌子上,寫出一個“夏”字,然后寫出“云茜”。侯子揚一看,微微一笑,說道:“云海初夏時,芳草萋萋,終歸夕陽下,緣起心動,便在此刻。云思雨,兩者相生,緣如此,莫強求。”
夏云茜似懂非懂的聽著,侯子揚并非在賣‘弄’,這些深邃的字題,無疑是一種暗示。可是,夏云茜一時理解不來。不過,此刻的確是對俊朗的相士有了一絲動情。夏云茜微微一笑,對著侯子揚說:“樓上那位‘蒙’面‘女’孩請你上樓一敘。”
侯子揚到了紫瑩瑩房‘門’旁,一只巧手拍著侯子揚肩膀說道:“奇怪了,姐姐為何總是找你算命。”
侯子揚回頭,俏皮的紫晶晶笑著。‘侍’‘女’打開‘門’,邀請侯子揚說:“公子,小姐有情!”
紫晶晶首先擠進房子,瘋瘋癲癲的走進屋子,走到姐姐面前,說道:“姐姐!你和這個相士有什么事?”
瑩瑩倒上一杯茶水說道:“今日,侯公子為何如此靦腆,不愿上前一敘。”
侯子揚未近一步,便說:“我從姑娘眼中看到了殺氣,不可抵擋的殺氣。”
紫瑩瑩一聽,“呵呵”一笑,揭下‘蒙’在面上的白布說:“公子,果然神機妙算。”
紫晶晶看著姐姐不止一次揭下‘蒙’在臉上的白布,便替姐姐圍上說:“姐姐,你不是發過誓言,不能叫男人看到你的容貌,也不會動兒‘女’‘私’情,不然母親會殺了你的。”
侯子揚微微一笑說:“我們倆沒有緣分,小姐使得功夫三仙谷的絕技,按照小姐的年紀,應該不可能。”
紫瑩瑩納悶,這個走方的相士,的確有過人之處。不過,侯子揚話里有話,似乎有什么話要講。紫瑩瑩問道:“今晚,我要去殺一個人,今晚是否成功。”
侯子揚沒有回答,笑著離開。
紫晶晶大叫道:“給我站住,你看到我姐姐容貌,應該挖掉你的雙眼。”
紫瑩瑩攔住妹妹說:“不要追他,你不是他的對手。”
侯子揚走出紫瑩瑩房間,夏云茜在‘門’前笑嘻嘻地站著。侯子揚問道:“不知姑娘笑什么?”
夏云茜轉身指著樓下闖進來的三個惡少,說:“你有沒有算過,你也麻煩重重。”
侯子揚走下樓,成劍飛上前,傲慢無禮的說:“算卦的,我們想讓你算算殺死華山掌‘門’兇手是誰?”
這話一出,客棧眾人望著侯子揚,在樓上的夏云茜嘴角‘露’出一絲悅意,想到:“我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能騙大家多久。”
侯子揚“呵呵呵”大笑起來,一邊向二樓樓梯走去,一邊說道:“正是邪,邪亦是正,善那一人,惡亦是那一人。”
成劍飛聽的糊涂,大叫道:“算卦的,你說什么,把話說的清楚一些。”
夏云茜剛要下樓,被一個灰衣中年拉到房間。夏云茜一看灰衣人,便急忙關上‘門’,上前跪拜說:“不知爹爹來此,‘女’兒給爹爹見禮了。”
來人是天魔教主,喘著斷斷續續的氣,發出微弱的聲音說道:“聽著,給我找一個會醫術的人來,你哥哥和你叔叔不日將來中原,告訴他們不要和成飛雄正面相對。他的功夫實在太厲害了。”
說完,便倒在‘床’上。
青霓正躺在‘床’上休息,一睜眼,一個‘女’孩子坐在房子中間的桌子旁,倒著茶壺里的水。青霓站起來問道:“你是誰?”青霓一看,丟失已久的紫云劍在桌子上放著。青霓問道:“你怎么會有這把劍,你和凈月谷是什么關系?”
‘女’孩轉身,面相與十幾年前凈月谷圣‘女’一模一樣。紫瑩瑩沒有再說話,一劍刺向青霓的‘胸’膛。青霓沒有躲閃,劍尖到了青霓的右肩旁,再進一絲一毫就刺進身體。紫瑩瑩突然停下手,收回寶劍,問道:“你怎么不躲?”
青霓上前一步,緊湊著紫瑩瑩的面容說:“我知道你是誰?殺我也是情有可原,這些年,我也愧疚,今日你能殺了我,黃泉路上,紫進師兄應該在那里等著我。”
紫瑩瑩手不停顫抖著,想到:“怎么回事?在凈月谷,我已經能狠心心,今天她就在這里,為什么總是下不了手。”
紫晶晶在房梁上看到姐姐心慈手軟,便跳下房梁。沖上前將姐姐手上的劍用掌心一推,刺進青霓的右肩。紫瑩瑩回頭看著妹妹,搖了搖頭。血液從身體里流出,染紅寶劍。紫瑩瑩沒有想到,劍居然失去控制。從青霓體內飛出,直刺紫晶晶。青霓受傷,用功力運作著劍的方向。紫晶晶后退幾步,跳上房梁取下落在房梁上的清風劍,后翻幾個跟頭,將紫云劍打落在地上。
青霓一看,來的‘女’孩拿著清風劍,便收住手,說:“不要‘逼’我。”
紫瑩瑩收回紫云劍,指著青霓說:“今天我不會放過你。”
青霓一伸手,挽住紫瑩瑩胳膊說:你們倆的功夫還差的很多。”
紫瑩瑩手中的劍再次落到青霓手中。這時,‘門’被打開。成飛雄走進屋子,雙掌齊發,不顧妻子安危打向紫瑩瑩。紫晶晶一看,來了一個幫手,便揮動著清風劍擋住成飛雄的掌力。紫瑩瑩一看,不再奪紫云劍,上前相助妹妹。就在雙方大戰之際,一面旗幟飛進屋子,雙方被旗幟打散。紫瑩瑩一看,侯子揚在‘門’前站著。青霓一看來人,想到:“此人是誰?竟能用這小小的旗幟打散我夫君的掌力。”
侯子揚上前,走到屋子中央,站到紫瑩瑩旁邊說:“冤家宜解不宜結,今日我們做個‘交’易,我來救你的妻子,你們不要為難這兩位‘女’孩子。”
成飛雄看到妻子右肩下流著血,心痛不已,當年被凈月谷主打傷,身體一直很弱,此刻又被刺傷。很快就昏厥過去。成飛雄上前,要求侯子揚說:“我不會動這兩個晚輩,你怎么救我娘子。”
侯子揚微微一笑,說道:“我這里有一枚‘藥’丸,可治愈令妻的傷,甚至是陳年舊傷,也沒有問題,可是有一件事,我無法解決,那就是情傷。”
說著,侯子揚取出袖筒中的小瓶子,倒出一枚‘藥’丸說:“溫水服下,調息三個時辰。”
三個人走出房間,紫晶晶拔劍指著侯子揚說:“你為什么要救青霓,要跟我作對是嗎?”
紫瑩瑩說道:“妹妹,那是因為侯大哥一直想著我們,成飛雄武功已經恢復,我們在糾纏一會兒非但不能得手,反而會自取其辱。”
夏云茜在眾人之中找著會醫術的人,到了一個喝酒的老翁面前。折回腳步打算上樓。只見老翁醉里醉氣趕上夏云茜,問道:“姑娘找人治病為何不不請老夫?”
老翁喝的爛醉如泥,走路也歪歪倒倒,夏云茜說道:“你喝的太多,怎么救人。”
一位書生站出來,捋著胡須,說道:“你錯了,這位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醉華佗’醫術‘精’湛,救人無數。”
醉華佗轉身看著書生說道:“幸虧,幸虧,此乃江湖人抬愛,實在不值一提。”
夏云茜看到叔叔前來,想要說出父親的囑咐,但大廳人太多,不便講明白。便對醉華佗行禮相迎,說道:“那請先生隨我去治病。”
醉華佗一笑,繼續喝著醇香的酒說:“且慢,我治病要價一錠金,倘若沒有那就另請高明。”
夏云茜一聽,一看醉華佗說:“先生莫怕我等沒錢,只有能治好家父的病,一錠金沒有問題。”
醉華佗被夏云茜硬拉著上樓,到了房間。醉華佗喚道:“童兒上樓來。”醉華佗用的是千里傳音之功。不久,一個‘藥’童走到房間,背著一個箱子。醉華佗上前仔細一看昏厥的男子說道:“此人內功深厚,可受了重傷,需要有人灌輸真氣,可恢復,另外,吃了我的仙丹,并喝我這至罡之酒,不到半日就好。”
‘藥’童從背的箱子里取出一個金葫蘆,取出一粒金‘色’‘藥’丸,送到夏云茜手里。醉華佗走到桌子旁,將手里葫蘆放在桌子上說:“黃金呢?”
夏云茜從‘床’邊行囊之中取出一個錢袋子,拋到桌子上說:“等我爹爹恢復,我自會送金給你,這些算是定金,倘若我爹不醒,那我會取走銀子。”
醉華佗沒有爭執,轉身離開。
下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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