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1日,星期六,下午,金丸事務(wù)所。
村井千佳被押了過來,向目暮警部述說了她的問題,她欠了金丸研三很多錢,多的已經(jīng)連利息斗還不清了。
于是,金丸研三給她選擇,要么打電話給她父母,讓她父母把房子賣了抵債,要么賣身去拍小電影賺錢抵債。
村井千佳兩個都不想選擇,就向金丸研三求饒,但金丸研三不答應(yīng),還打算非禮她,她情急之下就拿起一個架子上的招財貓?zhí)沾善鳎伊私鹜柩腥?br />
然后,金丸研三倒下了,她就從保險箱里奪走了借款文件,逃走了。
村井千佳說道:“后來我到了機場,我突然想起來,我這應(yīng)該算是正當防衛(wèi),所以我就向警方自首了。”
“是不是正當防衛(wèi),還有待調(diào)查。”目暮警部沉聲道。
灰原對柯南小聲道:“現(xiàn)在人都死了,又沒有目擊證人,她想怎么說都行。”
柯南故意說道:“也不是沒有半法,看她打了被害人幾下。”
村井千佳連忙說道:“一下,我就打了他一下。”
“不好意思,”鑒識人員問道,“那你打了他哪里了,你還記得嗎?”
“我不記得了,”村井千佳說道,“但是我只打了他一下,是真的,因為打過以后,那個招財貓?zhí)沾善骶退榈袅恕!?br />
目暮警部對鑒識人員問道:“有什么問題嗎?”
鑒識人員背耳說道:“警部,死者的頭部受過兩次擊打,都是在頭頂?shù)暮蟛浚瑧?yīng)該都是從背后襲擊的。”
目暮警部點頭,“還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這時,毛利和柯南溜過來偷聽,目暮警部并沒有阻止。
鑒識人員小聲說道:“死者的褲腿和鞋跟有摩擦的痕跡。”
“啊?那就是拖拽過來的了?”毛利吃了一驚,然后在目暮警部不悅的目光下,連忙把嘴捂上了。
鑒識人員小聲說道:“沒錯,我們也是這么認為的,所以調(diào)查了整個事務(wù)所,發(fā)現(xiàn)社長室的地毯上有劃橫,還在辦公桌周圍發(fā)現(xiàn)了血跡。”
“原來是這樣。”目暮警部小聲道,“就是說,第一現(xiàn)場很有可能是在社長室,然后移動到了客廳。”
鑒識人員笑道:“我們是這樣認為,但具體怎么樣,這就是您的事情了。”
毛利小聲說道:“警部,我認為這個事件的兇手另有其人。”
柯南點頭,這個兇手十有**是咖啡店老板石上保,而犯案時間應(yīng)該是中午十二點四十,村井千佳走了以后。
但是,線索在哪里呢?
毛利繼續(xù)小聲說道:“警部,我還是認為這個事件的兇手就是今岡文枝女士,只有她進過金丸事務(wù)所。”
柯南有點暈,怎么可能嘛,如果是家政婦今岡文枝,那根本用不著轉(zhuǎn)移遺體。
只有咖啡店老板石上保,他應(yīng)該是看見村井千佳慌慌張張的從金丸事務(wù)所離開了,然后好奇的進入金丸事務(wù)所。
石上保發(fā)現(xiàn)金丸研三倒在地上,明白是村井千佳所為,就干脆的殺了他,嫁禍給村井千佳。
嗯,等等,如果石上保進了金丸事務(wù)所,地毯上會不會有他的腳印?
想到這里,柯南連忙問了出來,“吶吶,大叔,社長室的地毯上有沒有腳印啊?”
鑒識人員說道:“很可惜,并沒有腳印,有人在事后打掃了現(xiàn)場,現(xiàn)場飛濺的血跡幾乎都擦過了。”
“犯人還用吸塵器清理了地毯上的痕跡,不過拖拽的痕跡是沒辦法去掉的,那破壞了地毯上的線頭。”
毛利有點激動說道:“警部,吸塵器一定是今岡文枝用的,所以上面有她的指紋,可以說成是她拿起來過,準備打掃時用的。”
“你們又在說我什么,”家政婦今岡文枝喝道,“我今天還沒碰過吸塵器呢!”
“這就對了,”鑒識人員說道,“吸塵器上沒有任何指紋,一定是有人擦過了。”
柯南問道:“那垃圾袋呢?”
鑒識人員說道:“沒有垃圾袋。”
“高木。”
“是,我馬上去找。”
高木警官明白目暮警部的意思,帶人去找垃圾袋了。
柯南看了眼咖啡店老板石上保,如果垃圾袋找不到,那么很有可能被拿到咖啡店去用了,這樣不顯眼,而這將是個破綻。
灰原對柯南小聲說道:“你懷疑他?”
“嗯,”柯南小聲說道,“你不覺得他很有嫌疑嗎?”
“除非你能證明,他在村井千佳之后進過金丸事務(wù)所。”灰原示意柯南看毛利,“你不要忘記了,那里還有一個不在場證人呢。”
柯南心中一動,“你是說,他故意把毛利拉進店里的?”
“問問就知道了。”灰原說道,“還有,順便告訴你一個佐證,就是小貓。”
“小貓?”柯南不解。
灰原說道:“小貓丟了,他卻守在店里,沒有去找”
柯南眼前一亮,“明白了,是不敢出門,怕沒有人能為他作證明。”
“你慢慢玩吧,我要去買醬油了,大熱天的在房間外面等,有損皮膚。”灰原撂下話走了。
柯南想起了蘭的清潔用品,連忙追上灰原拜托她幫忙帶一些。
灰原點頭同意了,揮揮手,灑脫的走了。
柯南回去找毛利,“大叔,你是怎么進咖啡店的?”
“怎么進的?”毛利得意的說道,“當然是走進去的了。”
柯南當即挺起了三角眼,這不是廢話嗎?難道你是爬進去的?
毛利對柯南的反應(yīng)有點疑惑,“干嘛,有什么問題?”
柯南無力的說道:“你把你在自動販賣機上買煙的前后事情,都說一下。”
毛利沒好氣的說道:“我為什么要說給你小子聽?”
“很重要啦。”柯南急道,“趕快說。”
“這個嘛,”毛利尷尬的撓了撓臉,“前面沒什么好說的,我就是路過買了包煙。”
柯南無語,毛利不是玩小鋼珠輸?shù)經(jīng)]有自信了,就是打麻將給人虐了,總之是心涼了,涼得身體都涼了,這才在大中午這么熱的時候跑出來閑逛,曬太陽。
毛利繼續(xù)說道:“我路過咖啡店,石上老板認出我來了,熱情的請我進去喝杯咖啡,我就進去了。”
柯南問道:“當時是幾點?”
“下午一點十分,最多一點十五分。”毛利思索說道,接著問道,“你問這個做什么?”
柯南沒有回答,繼續(xù)問道:“當時,你是怎么碰到石上老板的,他是從咖啡店里出來的,還是在馬路上?”
毛利恍然的笑道:“你小子懷疑石上老板是兇手?那不可能,他一直和我在咖啡店里,我雖不是一直盯著他,但他有沒有長時間離開,我還是知道的,他沒有犯案時間。”
“那在你遇到他之前呢?”柯南說道,“從中午十二點四十到下午一點十分,半個小時時間足夠他犯案了,大叔!”接著沒好氣的補充了一句,“這種加減法連我這種小孩子都知道。”
“呃,”毛利琢磨了一下,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仔細回想道,“我買煙的時候,當時街上沒人。”
“然后呢,你是怎么碰到他的?他是從咖啡店里出來的嗎?”
毛利仔細回想,想了又想,“我不知道,我沒有看見,我買完煙以后,就發(fā)現(xiàn)他向我走過來了,然后我們就一起進了咖啡店。”
柯南說道:“就是說,他那個時候,有可能是從金丸事務(wù)所出來的。”
“他一定是怕大叔你在路過金丸事務(wù)所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在金丸事務(wù)所里面,所以主動出來找大叔你了。”
毛利摸著下巴琢磨道:“這個,也不是沒有可能。”接著皺眉道,“那就是說,他當時有可能是犯案結(jié)束。”
柯南問道:“沒錯,所以,當時他手上有沒有拿什么東西?”
“有,抱著一個紙袋。”毛利恍然道,“對了,那里面可能是吸塵器的垃圾袋,他為了不讓我看到,所以又裝在了紙袋里面。”
柯南急切的問道:“他把那個袋子拿到哪里去了?”
“他把那個袋子不好。”毛利話未說完就跑去找目暮警部。
“警部,我知道誰是真正的兇手了,就是咖啡店老板石上保。”
柯南捂臉,拜托,大叔,能不能先把證據(jù)找到了再說呢,無憑無據(jù)的你說什么也沒有用啊!
目暮警部問道:“毛利,你這又怎么說?”
咖啡店老板石上保說道:“毛利偵探,我可是一直和您在店里的,就出店過一次,從那兩個孩子手中拿回我的貓,這他們也能作證的啊。”
毛利胸有成竹的說道:“那之前呢?村井千佳小姐離開以后,到你找上我之間,從中午十二點四時到下午一點十分之間。”
目暮警部點頭,“這半個時間,足夠犯案并清理現(xiàn)場了。”接著問道,“石上先生,您有不在場證明嗎?”
“我沒有,”咖啡店老板石上保說道,“不過,如果你們在金丸事務(wù)所找到有關(guān)我的指紋和鞋印,那是正常的。”
“因為我上午的時候曾經(jīng)去送過咖啡,有客人能夠證明,是我接到電話才過去的,并且很快就回來了。”
目暮警部看向毛利,示意他繼續(xù)說。
毛利問道:“我在碰到你的時候,你拿著一個紙袋子,你說里面是碎玻璃,怕劃傷手,就把它給朋友帶去垃圾站點扔了,是不是有這一回事?”
“沒、沒錯。”咖啡店老板石上保變得緊張起來了。
目暮警部向石上保要他朋友的電話,石上保支支吾吾的不說出來。
目暮警部嚴肅的說道:“既然如此,石上先生,請把手機給我,如果您不配合,我就要采取強制措施了。”
石上保的手哆嗦了,他在猶豫。
目暮警部一揮手,兩名警員把石上保控制住了,然后拿出他的手機。
毛利努力起回想石上保對他朋友的稱呼,目暮警部據(jù)此在手機中找到那人的聯(lián)系方式,打了電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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