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0日,星期日,上午,堂本音樂廳,表演會場。
看女高音秋庭憐子似乎要離開,白鳥警部上前詢問道:“是不是可以借一步說話?”
“能讓我先去補個妝嘛?”秋庭憐子留步問道。
白鳥警部連忙讓路,“當然,您請。”
毛利疑惑的問道:“目暮警部,事件跟秋庭小姐有什么關(guān)系?”
“無可奉告。”目暮警部沒好氣的說道。
毛利無語,卻也只能妥協(xié)。
同時,彩排暫停,堂本一揮去與兒子堂本弦也、管風琴調(diào)音師漢斯謬拉、鋼琴調(diào)音師譜和匠三人討論管風琴的音色音調(diào)。
而元太、步美、光彥三人好奇之下跑去臺上看管風琴。
“喂,你們幾個!”園子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來不及阻止了,狠狠的瞪了一眼阿笠博士,“這就是你看管的人?”說著聯(lián)盟追上去。
阿笠博士很尷尬,跟上,灰原也跟上,過去幫忙。
舞臺上,堂本一揮以為是園子帶小孩子來看的,就讓堂本弦也去接待。
堂本弦也向園子他們介紹了管風琴,借由管子把聲音發(fā)出去的樂曲。
堂本弦也解釋道:“發(fā)聲的原理就跟你們在學校里吹的笛子是一樣的,你們看,琴上面排列著很多的音管對吧?就像是在吹笛子一樣,讓空氣流進那些一根根的音管里,藉此發(fā)聲。”
“利用氣流啊,”元太說道,“可是那些音管沒有跟笛子一樣有洞啊。”
“沒錯,笛子是藉由手指按壓不同的氣孔而發(fā)出不同的音階,”堂本弦也走上演奏席,“管風琴則是按下鍵盤其中一個鍵,則相對應(yīng)的音管就會發(fā)出聲音,一個音管只能發(fā)出一種聲音。”
灰原說道:“管風琴是一種大雜燴,音樂知識不夠的人,根本演奏不好。”
“沒錯,”堂本弦也笑道,“只要拉出這個叫音拴的東西,就可以發(fā)出不同的聲音,比如說把這個拉出來的話”
隨著堂本弦拉動音拴,彈奏鍵盤,分別出現(xiàn)了小喇叭和長笛的聲音。
步美贊道:“好厲害哦。”
堂本弦也笑道:“管風琴的演奏者,就是把這些不同的音色組合起來,來演奏出復(fù)雜的曲子。”
“原來如此,長見識了。”光彥說道。
灰原抱臂幽幽的說道:“鋼琴家之所以演奏管風琴,往往是沒有才能達到頂峰,只能以展示博學來另辟蹊徑,讓那些不夠博學的音樂家,無法做出專業(yè)的評價,只能傻乎乎的叫好捧場。”
三小傻眼了,堂本弦也更是擠出了一對小豆眼,這話也太打擊人了吧。
阿笠博士干笑,這話太過犀利,恐怕會惹堂本家的人不高興。
不過,轉(zhuǎn)而發(fā)現(xiàn),似乎沒有其他人聽到。
“咳,”阿笠博士大聲說道,“那么,現(xiàn)在就來一個萬眾期待的謎題吧。”
少年偵探團五人一起挺起了三角眼,同時心想,誰在期待啊。
“說來聽聽。”美黛子大聲支持道,“反正沒事做。”
這時,女高音秋庭憐子回來了,不過阿笠博士要說話,警方暫時也沒詢問。
阿笠博士說道:“那個,某個歌劇歌手的喉嚨受傷了,本來應(yīng)該動手術(shù)的,但是后來沒動手術(shù),因為吃下老爺爺?shù)乃幫杩祻?fù)了。”
“那么,那名歌劇歌手會是下列的哪一位呢?”
“第一個,女高音。”
“第二個,女低音。”
“第三個,男高音。”
“第四個,男低音。”
“就是這樣。”
步美苦惱道:“這次的好難喔。”
元太附和道:“就是,居然有四個答案。”
光彥哭笑不得的說道:“這跟幾個答案沒關(guān)系啦,又不是用蒙的。”
蘭問道:“博士,有沒有提示呢?”
阿笠博士摸著胡子,自得的笑道:“手術(shù)的英文是什么呢?”
灰原無力的說道:“prn,簡稱。”
柯南走了過來,“再來是老爺爺?shù)乃幫瑁瑢Π桑俊?br />
園子很意外,“你這小鬼已經(jīng)知道了啊?”
“這很簡單啊。”柯南得意的說道。
女高音秋庭憐子沒好氣的說道:“答案是第一個,女高音。”
“歌劇的歌手放棄手術(shù)的話,就是把的拿掉,就剩。”
“藥丸就是又小又圓的藥,老爺爺?shù)乃幫杈褪亲娓傅男A圈,再跟剛剛的合起來看的話”
“”
“片假名片假名”
“再加上小圓圈”
元太、步美、光彥三人互相看了看,激動的把答案叫了出來,“就是女高音啦。”
“啊,是正確答案沒錯。”阿笠博士幫忙歡呼道。
女高音秋庭憐子搖頭,“真是個無聊的題目。”
阿笠博士頓時氣餒了,忍不住嘀咕道:“說我無聊,太失禮了吧。”
灰原沒好氣的說道:“人家是女高音,是你先拿人家的職業(yè)開玩笑的,還說人家無禮。”
柯南贊同道:“你確實夠無聊的。”
看元太、步美、光彥三人也點頭,阿笠博士頓時感覺自個縮水了許多倍,可以去墻角畫圈圈了。
另一邊,白鳥警部找上了秋庭憐子,“不好意思,秋庭小姐,也差不多可以讓我們問話了吧?”
“好吧,希望早點結(jié)束。”秋庭憐子跟著去了角落。
白鳥警部說道:“我們最近復(fù)原了河辺奏子小姐的手機數(shù)據(jù),我們發(fā)現(xiàn),河辺奏子小姐在爆炸發(fā)生前夕,曾經(jīng)發(fā)了一條短信。”
目暮警部問道:“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那封短信是發(fā)到您手機上面的,是不是這樣?”
秋庭憐子說道:“是,不過那短信我已經(jīng)刪掉了,我當時并沒有意識到,那有可能會是證物。”
目暮警部說道:“沒關(guān)系,河辺奏子小姐的手機里有備份的。”
“連聲音的迥異也無法分辨的門外漢,我并不想跟他們同臺,”佐藤警官說道,“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那封短信到底是什么意思?”
秋庭憐子聳聳肩,“什么意思?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嗎?”
高木警官說道:“秋庭小姐,請認真回答我們的問題,否則我們只能帶您回去了。”
“真是麻煩。”秋庭憐子嘆了口氣,“我跟河辺小姐,是在這次音樂會的記者招待會上才首度見面的,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們不如直接去問她吧,她不是還活著嗎?聽說已經(jīng)恢復(fù)了意識。”
佐藤警官感嘆道:“是,但她因為爆炸沖擊關(guān)系,事件發(fā)生前后的記憶全都消失了。
“啊?”秋庭憐子愣了。
目暮警部正色道:“秋庭小姐,我們懷疑這個事件還沒有結(jié)束,所以請您務(wù)必配合。”
“警部大人,這話怎么說?”毛利問道。
目暮警部猶豫了一下,向眾人展示了一個包在證物袋里的證物,一段笛子,確切的說是一根長笛的身管。
“這根身管是在現(xiàn)場找到的,”白鳥警部說道,“而長笛分為吹口管、身管、尾管這三個部份,身管則是中間的部分,也就是說”
本堂瑛佑接口道:“這是犯罪宣告,接下來還有兩起事件。”
秋庭憐子皺眉道:“也許是哪個學生遺忘在現(xiàn)場,忘了拿走的。”
高木警官正色道:“但是,只留下身管這點也讓人起疑啊。”
“秋庭小姐,我們不得不往壞處想。”佐藤警官勸說道,“所以,秋庭小姐,拜托您,為了更多人的安全,請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
秋庭憐子嘆了口氣,想了想,“嗯,那個時候,河辺小姐是為了聽那兩個死者的演奏才過去的,她跟我說會把感想寫在短信里再傳給我。”
“感想?”白鳥警部問道,“換句話說,遇難的鋼琴手連城岳彥先生和大提琴手水口洋介先生,他們兩個身為音樂家,卻沒發(fā)現(xiàn)他們自己的演奏跟河辺小姐的音調(diào)有差異,所以河辺小姐覺得無法跟他們合作,對吧?”
秋庭憐子認可道:“我也是這么認為的。”
“但是,為什么會這樣呢?”高木警官皺眉問道,“他們明明也是有名的音樂家啊。”
秋庭憐子說道:“因為我們有絕對音感。”
目暮警部問道:“那是什么?”
白鳥警部解釋道:“絕對音感是對聲音的認識和記憶能力,在經(jīng)過專業(yè)的訓練后,能夠準確說出聽到聲音的音高,也就是聲音的頻率。”
“再進一步,能夠模仿,或者說直接唱出樂譜上的音高,像怪盜基德應(yīng)該就有絕對音感,所以他可以模擬任何人的聲音。”
“絕對音感,有的是天生的,有的是后天培養(yǎng)出來的,不過研究表明只有孩童時期開始學習音樂,才能培養(yǎng)出絕對音感。”
“成年之后,哪怕再怎么培訓,獲得的只是相對音感,即根據(jù)曲子本身的音色音調(diào)等去判斷是不是準確。”
“理論上來說,擁有絕對音感的音樂家,對于樂譜的把握,要比沒有絕對音感的音樂家要表現(xiàn)的好。”
“原因大概就是絕對音感的音樂家往往不需要樂譜,也就是進行暗譜演奏,他們能夠很好的把握住每一個音。”
“而沒有絕對音感的音樂家,需要用眼睛去看樂譜,然后再轉(zhuǎn)換到手中的彈奏,尤其是在演奏機械類,非電子類樂器的時候,形成一個過程的間隔。”
“在這個間隔中,樂器仍然在演奏,一般人無法分辨其中細微的音差變化,只是會感覺這曲子聽起來,不夠令人沉迷陶醉。
“但擁有絕對音感的人,往往會感覺中間的差別,也許一首在別人聽得很優(yōu)美的曲子,在他們聽來,就跟鋸齒一樣,令人寒磣。”
“反過來,擁有絕對音感的音樂家可以避免這種情況,這就令聽眾感覺曲子更加優(yōu)美,更加有吸引力,令人陶醉。”
“大致就是這樣。”
秋庭憐子點頭道:“可以這么說。”
目暮警部明悟道:“原來如此,是因為聽力上的差別,令河辺小姐覺得那遇難的連城先生和水口先生兩人不行。”
“對,那短信并沒有其它的意思。”秋庭憐子問道,“那么,我可以回去工作了吧?”
“好吧,您請。”目暮警部無法拒絕這個借口,雖然秋庭憐子很可能只是坐在那里。
“不過,如果有其它的問題,我們還是會去麻煩您的,還請見諒。”
秋庭憐子嘆了口氣,沒有應(yīng)答就走了,只能說是默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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