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8日,星期一,晚上,音樂酒吧爆炸事件現(xiàn)場外。
目暮警部接到了毛利的電話,知道毛利去了秋庭憐子處,立刻讓高木警官也再去保護秋庭憐子。
秋庭憐子已經(jīng)被人加害過兩次,會不會有第三次,誰也無法確定。
也許兇手沒有再對秋庭憐子行動,就是因為秋庭憐子身邊有人保護,令他沒有機會下手。
但沒有道理說,為了抓住兇手,所以在明知道秋庭憐子又有危險的情況下,撤走秋庭憐子身邊的保護人員,引兇手去加害秋庭憐子。
這辦法雖然可能有效,但絕對不能做。
夜里十點多,毛利家。
服部與和葉兩人到了,然后柯南打著服部的旗號,和服部一起跑了,前往現(xiàn)場去獲取第一手信息。
柯南也打過電話給毛利了,然后發(fā)現(xiàn)本堂瑛佑已經(jīng)說了,也就沒有多說。
現(xiàn)在,柯南就想知道,爆炸現(xiàn)場有沒有長笛的另外兩個部件之一。
深夜十一點多,現(xiàn)場。
火勢已經(jīng)完全撲滅,警方正在里面進行火場勘探。
在服部嬉皮笑臉的合十相求之下,目暮警部很無的讓他和柯南進了警戒線。
就這樣,服部和柯南兩人就在電視臺的直播中,鉆進了警戒線。
另一邊,宮本家。
山崎此時已經(jīng)睡了,根本沒有看到這幕,否則又要嘆氣了,柯南這又是因為事件而腦袋發(fā)熱了。
柯南這樣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就沒有想過其它的嗎?
兩張畫像已經(jīng)讓組織卷進來了,他們會關(guān)注的。
另一邊,阿笠博士家。
灰原沒睡,不過她從柯南處得知,兩張畫像是調(diào)查局作的手腳,所以對事件已經(jīng)不關(guān)心了。
灰原卻沒有意識到,調(diào)查局已經(jīng)把組織卷進來了,不是說他們想停,想不玩,這事情就要按他們的意思停下來,不發(fā)生的。
另一邊,品川,組織基地。
琴酒確實在看直播新聞,看到柯南出現(xiàn)在電視上,一時皺起了眉頭。
化妝成年輕男子的貝爾摩德,注意到了琴酒的表情,心中忍不住抱怨柯南多事之余,最后還是忍住了張口為他說什么。
也許本來沒事的,說了,反而會被琴酒懷疑上,琴酒就是這么多疑。
琴酒拿過桌上的資料看了看,那是堂本音樂會的資料。
在貝爾摩德的命令下,原佳明劇場五里的計算機專家,在基因生物方面也有造詣。探囊取物般黑掉了堂本音樂廳的服務(wù)器,從中拿到了堂本音樂會的所有資料。
不過,此時此刻,貝爾摩德看著琴酒的手指在門票人名上移動敲打,心中變得緊張起來,而那一下下敲打,就像是直接敲打在她心上一樣。
貝爾摩德有不好的預(yù)感,只希望那不會成真的,否則后果真的很難說。
只是,這個希望,沒有成真,那個不好的預(yù)感倒是成真了。
琴酒下令,給堂本音樂廳送一份大禮。
貝爾摩德連忙說道:“不行的”
“行的,”琴酒冷冷的說道,“所有人都會認為,那是這兩起爆炸事件的兇手作下的,不是嗎?”
“沒錯,沒有人會知道是我們做的。”基安蒂開心的笑道,最近也夠無聊的,正好干一票打的。
“那么,我們該怎么做呢?”科恩同樣興致勃勃。
“讓我再想想。”琴酒看著電腦里的,堂本音樂廳的藍圖思索道。
貝爾摩德說道:“好吧,那我先回去了。”
琴酒點點頭沒有說話,連看都沒有看貝爾摩德一眼。
貝爾摩德離開了,伏特加忍不住問道:“大哥,你說,貝爾摩德會不會把消息泄露給那些家伙?”
“這件事情,只有我們五個知道。”琴酒的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帶著強烈的殺機。
基安蒂惡笑道:“我明白了,到時候就讓我來吧,真是等不及了。”
伏特加不解的問道:“明白什么?”
科恩陰笑道:“如果消息走漏了,那么泄密的人,必定是貝爾摩德。”
伏特加問道:“可是,怎么確定消息走漏了?”
琴酒敲了敲手指,他手指下點的是,音樂會門票的名單。
“原來是這樣。”伏特加明悟的笑了,同樣充滿殺機。
4月29日,星期二,凌晨兩點多,音樂酒吧現(xiàn)場外。
佐藤警官神情堅定的帶著滿臉灰塵從現(xiàn)場出來了,帶來了一個壞消息。
“警部,這是在現(xiàn)場找到的。”佐藤警官亮出的是一段已經(jīng)完全燒黑的管子。
但是,仍然可以辨認出,那是長笛的笛尾。
服部興奮的說道:“你們沒把長笛的事情公布于眾,所以不可能會出現(xiàn)模仿犯,所以這只可能是同一個兇手。”
白鳥警部認同道:“錯不了的,這是同一個犯人所犯下的連續(xù)殺人案,而且犯人還留下了訊息。”
“一開始是身管,再來是尾管,還剩下吹口管,”目暮警部面色陰沉,“就是說,還會有一起事件。”
“要趕快,犯人說不定已經(jīng)行動了。”柯南說道。
佐藤警官說道:“沒錯,警部,我認為這兩起爆炸事件其實不是針對堂本音樂會,只是針對三名死者本身,因為河辺奏子小姐正好也被卷入其中,所以令我們搞錯了方向。”
目暮警部問道:“白鳥,資料搜索的怎么樣了?”
白鳥警部說道:“我已經(jīng)用筆記本電腦,在上找到了三名死者所有同學(xué)的聯(lián)系方式和確切地址,就是不知道多少是有效的。”
“已經(jīng)很好了,一邊找一邊問吧。”目暮警部命令道,“好,我命令,你們立刻通知本系所有有空閑的人員,分別去三名死者家,以及他們的所有同學(xué)家,全面調(diào)查三人之間的關(guān)系,盡快找到下一個目標。”
“是。”白鳥警部、佐藤警官一起應(yīng)道,然后去旁邊打電話給同事們。
目暮警部嘆了口氣,“希望還來得及!”
“恐怕來不及了,”服部說道,“兇手比我們多了七天時間布置,秋庭憐子小姐遭遇的兩次襲擊事件恐怕就是兇手在聲東擊西,轉(zhuǎn)移警方視線。”
“”目暮警部沉默了。
這時,火災(zāi)犯搜查一系的弓長警部從火場出來了。
目暮警部迎了上去,“怎么樣,真正的起火原因是什么?爆炸物嗎?”
弓長警部說道:“不,是瓦斯爆炸,不過似乎有人做了手腳,破壞了自動檢測裝置。”
柯南問道:“具體呢?是誰點的火?”
“應(yīng)該是死者點火柴吸煙時引發(fā)了爆炸,就像這樣。”弓長警部點了根煙。
服部皺眉琢磨道:“可是瓦斯的話,怎么可能聞不到。”
“這個問題,我暫時也不明白。”弓長警部說道。
凌晨三點多,白鳥警部匯總部分資料后向目暮警部報告,“警部,我們鎖定了一個人曾根久男,他是中提琴手。”
目暮警部問道:“那他人呢?”
白鳥警部說道:“據(jù)他的朋友說,他昨天下午就去富士山了,去滑翔,看日出,但我們打電話給他,卻聯(lián)系不上。”
柯南問道:“為什么鎖定他?”
目暮警部沉聲道:“我們?nèi)ジ皇可剑螂娫捊o當(dāng)?shù)鼐角笾!?br />
“是,警部。”白鳥警部應(yīng)道。
服部張了張嘴,但沒有把那句話說出來,就是,現(xiàn)在很可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不過再怎么來不及,警方也是要去的,活要見人,死要見遺體。
柯南拉著服部上了白鳥警部的車,好在路上聽白鳥警部說話。
路上,車中。
白鳥警部通過對講機,就為什么把目標人物鎖定為曾根久男,向目暮警部報告了調(diào)查情況。
堂本音樂學(xué)院爆炸事件中死去的兩人,連城岳彥和水口洋介,音樂酒吧爆炸事件中死去的一個人,志田修,他們?nèi)伺c鎖定的目標人物曾根久男,四人一起組成了一個音樂組合,關(guān)系非常親密。
至于他們到底為什么會惹上殺身之禍,暫時還不知道。
白鳥警部還分析檢討了一下,為什么秋庭憐子會被卷入事件。
猜測,是因為一開始在堂本音樂學(xué)院爆炸事件中,警方把兇手的動機定為破壞堂本音樂會。
然后又在調(diào)查中,把兇手的動機重新定為爭搶堂本音樂會登場的地位。
所以兇手順水推舟,找到了秋庭憐子這個由河辺奏子推薦而橫空出世之人。
秋庭憐子不是堂本音樂學(xué)院的人,引來嫉妒什么的,遭受襲擊,在旁人看來,正是理所當(dāng)然的。
警方也就墜入了這個圈套,然后一步錯,步步錯,自以為保護了秋庭憐子,令針對秋庭憐子的犯人放棄了。
結(jié)果,犯人卻有了充足的時間,去做他真正想做的事情,布局殺他真正想殺的人,令警方?jīng)]有完全沒有時間反應(yīng)。
白鳥警部認為,犯人其實還是秋庭憐子杯中被下藥那天彩排之中的某個人,因為那就是在警方和他們談過之后發(fā)生的。
音樂家堂本一揮、鋼琴手堂本弦也、管風(fēng)琴調(diào)音師漢斯謬拉、鋼琴調(diào)音師譜和匠、女高音歌唱家千草拉拉、小提琴手山根紫音、設(shè)樂家的小提琴手設(shè)樂蓮希,著名作曲家羽賀響輔。
也就是除了秋庭憐子以外的所有人,都有嫌疑。
而柯南和服部兩人對視一眼,看出對方都加了一個名字上去秋庭憐子。
上午,富士山。
目暮警部一行,輕松找到了曾根久男,不過找到的只是遺體。
很多看日出的人目擊到,曾根久男在日出前使用滑翔翼跳出了一個山崖,結(jié)果墜了下去。
當(dāng)?shù)鼐皆谒钠囎幌拢业搅艘粋長笛的吹口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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