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3日,星期三,晚上,品川,組織基地小屋。
貝爾摩德就她與水無憐奈通話一事向琴酒作解說,伏特加、基安蒂、科恩三人旁聽。
才剛開始說,基安蒂就輕蔑對貝爾摩德嘲笑道:“你居然會相信水無憐奈,真是好笑?”
科恩附和道:“她一定是聯合石峰保全在做戲給你看。”
貝爾摩德搖頭道:“我不相信她,但她有利用價值。”
伏特加問道:“什么利用價值?”
貝爾摩德無奈的解釋道:“她將進入米花電視臺”
基安蒂冷笑著打斷道:“那又怎么樣?隨便發(fā)展一個,就行了。”
“好啊,你去發(fā)展一個試試。”貝爾摩德輕蔑的說道,“正好讓我計算一下,石峰保全找上門來抓你,需要多少時間。”
基安蒂嘴硬道:“笑話,除非你出賣,否則他們是不可能找到我的。”
貝爾摩德冷笑道:“美好心情財團員工的薪水和福利都不錯,缺錢急用也可以找獲得低息貸款。”
“你想用錢收買,就得花大價錢,這就產生了兩個問題,一個是怎么花這大筆的錢,一個就是怎么報稅。”
伏特加笑道:“報稅確實有點麻煩,但花錢還不簡單啊。”
貝爾摩德冷笑道:“美好心情財團的員工進行消費,小額通常使用交通卡,大額通常使用銀行卡,以積累積分,獲得更多優(yōu)惠。”
“不管使用哪種卡,消費記錄都會被記錄下來,匯總到日曜部的主機上。”
“美好心情財團規(guī)模龐大,它的稅務,可以說整年都在計算統計,員工的薪水也在其中。”
“員工的消費情況與員工的薪水不符合,這個異常情況,一定會被留意,然后就會有訪問人員上門,看看是不是出什么特殊狀況了。”
伏特加不信道:“這管的也太寬了吧。”
貝爾摩德沒好氣的說道:“企業(yè)里的正式員工,非經企業(yè)允許是不能做兼職的,這是通行的規(guī)則。”
“如果發(fā)現員工沒有做兼職,又有大筆來源不明的財產,基安蒂,你覺得他們會怎么做?”
“報警?還是內部調查?自然是先內部調查把事情搞清楚。”
“這樣的話,基安蒂,你覺得那員工能瞞得住嗎?”
科恩強辨道:“去其它地方消費就是了。”
貝爾摩德說道:“除非是個孤僻到一個朋友都沒有的,從來都是一個人消費,否則會引起朋友懷疑。”
“大家都不傻,身邊的同事朋友,出手突然闊綽了,誰都看的出來。”
伏特加笑道:“那就他好了,孤僻到一個朋友都沒有的。”
貝爾摩德好笑道:“讓這種孤僻的人去收集情報?別開玩笑了,很快就會被發(fā)現的。”
基安蒂笑道:“不會的,你個笨蛋,正因為沒有朋友,所以不會被發(fā)現。”
“蠢的是你,”貝爾摩德揶揄道,“孤僻的家伙是不可能受提拔的,他除了越權,上哪兒去接觸上層的情報。”
“而他的越權行為,不可能持久。”
科恩撇嘴道:“好吧,那就發(fā)展一個不花錢的好了。”
貝爾摩德冷笑道:“威逼這種事情,需要知道一個人的性格,抓把柄這種事情,需要知道對方更多的情報。”
“你覺得,你要調查多少人,才能找到一個合適的?”
“最重要的是,人心善變,你怎么知道,對方前腳說好了聽話,后腳就把事情告訴了石峰保全,讓石峰保全消除你這個威脅到他人身安全的家伙。”
伏特加說道:“不會的,既然是把柄,自然是不想讓他人知道的。”
貝爾摩德沒好氣的說道:“相比你們這些來歷不明,讓他偷偷收集公司情報的家伙,自然是石峰保全更值得信賴。”
“去看看員工守則吧,出現任何個人解決不了的事情,都可以找公司,撥打熱線,24小時有人接待。”
“哪怕不把美好心情財團視為對手,也拜托你們去了解一下,有空多看些正經書,不要只是鍛煉肌肉,然后一天到晚宅在家里看電視打游戲上。”
基安蒂羞惱道:“廢話,我倒是想出去逛逛來著,是你左一個不行,右一個不允許。”
貝爾摩德針鋒相對,“廢話,你是出去逛逛嗎?你是出去飆車,你是嫌認識你的警察不夠多嗎?”
“咳,”科恩說道,“那個,我覺得這個基地太小了。”
貝爾摩德沒好氣的說道:“這里是東京,有個房子住就不錯了。”
“我也覺得吧,能不能換個大宅子。”伏特加說道,“整天對著跑步機,太累了。”
“弄個大宅子,實在太顯眼了,你可以化妝出去跑步。”
“那太麻煩了。”伏特加說道。
貝爾摩德頭痛得捂腦袋,“該死,我怎么感覺成了你們的保姆啊。”
基安蒂幸災樂禍道:“這本來就是你的職責。”
科恩一本正經的說道:“那個,我們雖然是殺手,但也是要生活的。”
貝爾摩德氣樂了,“那要不要造個游樂場給你啊。”
科恩毫不臉紅的點頭,“那也不錯。”
貝爾摩德無語了,然后嘆道:“算了,你們還是去打游戲吧。”
“伏特加,你的跑步機嘛,幫你換個帶投影壁的,可以看世界各地風景。”
伏特加滿意的點點頭,“用用看吧。”
基安蒂問道:“我們呢?”
貝爾摩德說道:“有個計劃,夏天帶你們去看奧運會。”
“不錯,我沒意見。”科恩咧嘴笑道。
基安蒂忍著開心,故意咂嘴道:“馬馬虎虎了,勉強吧。”
“好了,繼續(xù)說水無憐奈的事情。”琴酒說道。
這次沒有人插嘴,貝爾摩德順利說完了水無憐奈的情況。
琴酒皺眉,“第一個問題,與你通電話的那個人究竟是不是水無憐奈。”
貝爾摩德說道:“我覺得是,而且不管是不是,最終來見我們的肯定是水無憐奈。”
基安蒂問道:“還是那個問題,你怎么確定她不是在演戲?”
琴酒冷聲道:“這個簡單,命令她做些事情就行了。”
科恩獰笑道:“我有個人選,那個跟她長得很像的本堂瑛佑。”
伏特加問道:“話說,他們有關系嗎?”
基安蒂邪笑道:“管他呢,隨便好了。”
“不,我有另一個人選。”貝爾摩德拿出一疊照片放在桌上。
照片的背景是黑川病院,上面的人物正是白鳥警部、詹姆斯和赤井秀一等調查局探員,以及情報局的探員,那個接頭上司。
基安蒂隨便拿了張,吹了個口哨,“調查局的家伙們。”
科恩建議道:“干脆就赤井秀一好了。”
“這個人是誰?”琴酒指著另一個人,那個接頭上司。
貝爾摩德贊道:“不愧是琴酒,一眼就看出了不同。”
伏特加問道:“哪里有什么不同?”
琴酒指著一張張照片,“他先興奮跑到面包車旁邊,面包車門開了,他變得失望。”
“重要的是,調查局小隊的領頭人詹姆斯并沒有太靠近面包車,一直是這個人最接近面包車。”
基安蒂懶得想,“這又能說明什么?”
科恩冷聲道:“說明那面包車里的人,是這個人統率的,不是由詹姆斯,也就是說,他是另一撥人。”
“那他為什么要去見水無憐奈?”基安蒂問道,“他們是去見水無憐奈的吧?”
“這就是問題了。”貝爾摩德冷笑道,“一直以來,水無憐奈的背后都有一個陰影,這次終于露出來了。”
伏特加獰笑道:“沒錯,水無憐奈殺的那個男人,對她手下留情了,這次一定要搞清楚,水無憐奈到底是誰的人。”
基安蒂托著下巴琢磨道:“跟調查局混在一起的,應該也是調查局的人,不過赤井秀一是調查局,安排兩個人過來,雙保險嘛。”
科恩冷笑道:“我更傾向于另一個部門。”
琴酒冷聲道:“情報局。”
基安蒂拍案而起,“是了,就是情報局,這幫該死的蟲子,那個男人一定是放棄情報局探員身份的情報人員,他一直用船員的身份做掩護在活動。”
科恩冷笑道:“先是我們在國際上的下線被剿,然后水無憐奈就出現了,而當她被我們抓住的時候,那個男人正好就跳出來了,現在看來那一切都太巧合了。”
伏特加獰笑道:“嗯,等我們把貨給他,他卻把貨交給國際刑警,現在看來,不是交給,而是他本就為他們中的一員,這個混蛋!”
基安蒂冷聲道:“那個男的對水無憐奈手下留情,說明水無憐奈跟他是一伙的,能夠以死幫水無憐奈,他跟水無憐奈的私人關系,想必也不一般。”
琴酒以指尖敲擊照片上接頭上司,“我要見到他。”
琴酒的語氣中,充滿殺氣,顯然是打算要了接頭上司的命。
“我已經在調查了,”貝爾摩德說道,“一有機會,就讓他失蹤。”
基安蒂邪笑道:“那么,那個跟水無憐奈長得很像的小子呢?我看把他也抓來好了,不管他跟水無憐奈有沒有關系,不多他一個。”
“不行,”貝爾摩德說道,“正因為那個小子可能與水無憐奈有關,所以不能動他,他的存在,也許會成為水無憐奈的軟肋。”
“你還真想留著她?”基安蒂反對道,“琴酒,我不贊同。”
科恩附和道:“我也不贊同,直接殺了,免除后患。”
伏特加說道:“我也”
貝爾摩德打斷道:“這件事情,我已經跟老板報告了,就等老板來定吧。”
聞言,房間里頓時安靜下來了。
伏特加有些尷尬,“呃,那個,我還是等等看吧。”
琴酒盯上了貝爾摩德,目光冰冷刺骨,語氣同樣令人發(fā)寒。
“水無憐奈的死活,應該由我決定。”
貝爾摩德雖然不在意,但有些不自在,
“你也應該知道,現在有了金融危機,而水無憐奈的用處是收集經濟方面的情報,這與你無關,所以她不歸你管。”
“之所以不先跟你說,再由你報告,我是擔心說服不了你,擔心你又會亂起疑心,懷疑我這個,懷疑我那個。”
貝爾摩德攤手笑道:“現在多好,由老板決定,你就可以省心了,我也不用擔心你拿阻擊槍指著我的腦袋讓我給你解釋了。”
琴酒皺起了眉頭,感覺貝爾摩德的話,很刺耳,不過心中也確定,如果貝爾摩德真的來說服他放過水無憐奈,他絕對會去懷疑貝爾摩德的動機,然后拿阻擊槍指著她的腦袋讓她解釋。
“事情就是這樣,我先走了。”貝爾摩德見好就收,快速溜了。
“不管怎么說,我就是不喜歡這個家伙,有機會一定要干掉她。”
“同感。”
基安蒂、科恩兩人相視而笑,帶著滿滿的殺機。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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