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4日,星期六,晚上,山丘頂部居民區后街。
“蘭姐姐,幫我把椅子放正了,記得用手帕包著,那就不會留下蘭姐姐你的指紋了。”
柯南本來想自己動手的,但是身板不夠,沒那個實力,只能求助于蘭。
“指紋?”蘭有些好笑,“柯南你玩偵探游戲啊,不過這椅子有什么關系嗎?”
“蘭姐姐你不覺得嗎?”柯南笑道,“椅子坐位的高度,與我們在欄桿上發現的新痕跡的高度差不多。
蘭放正椅子打量,“好像是的耶,但那又有什么問題?”
柯南故意道:“如果推著椅子沖過去,當椅子撞到欄桿的時候,上面的東西不就會因為什么物理原因而飛出去嗎?”
“啊,是慣性。”蘭有些明悟。
“對對,就是慣性。”柯南擊掌道,然后又故意困惑的說道,“然后,物體在空中就會劃出一條什么什么線,最終落到地上。”
“是拋物線啦。”蘭笑道,然后突然反應過來,“呀,如果那樣的話,真的有可能把東西拋出去,不過這椅子是壞的啊。”
柯南提醒道:“修不好了嗎?”
蘭明白了,“也對,裝上輪子就行了。”
柯南催促道:“快走吧,蘭姐姐,我們去看看這是誰家的椅子。”
“難道還會是兇手的?”蘭琢磨道,“兇手應該早跑了,兇手只是借用了這把椅子。”
“不,”柯南笑道,“蘭姐姐,你難道忘記了嗎?昨天可是下了場暴雨,如果這椅子昨天以前就在外面了,一定濕透了,現在不可能是干干的,所以這椅子一定是今天放的,所以沒有人能準備椅子腳的滑輪,除了”
蘭脫口道:“這椅子的主人。”
柯南自信的說道:“沒錯,不過我猜這椅子之前是好的,然后才壞掉的。”
蘭一口道:“兇手作案后弄壞的。”
柯南滿意的笑道:“沒錯。”
蘭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呀,說起來,柯南你還真是聰明呢。”
“啊,那個,還好啦,”柯南心虛得汗下來了,然后轉移話題,“蘭姐姐,我們快走吧,別讓兇手跑了。”
“等等,我打電話給爸爸。”蘭急忙道。
“不用了,蘭姐姐你不是會空手道嗎?等我們抓到人,再說不遲。”柯南慫恿道,他如果有工具,早就跑去抓人了也不用非拖著蘭了。
蘭也有了興致,“好,那我們就把這個兇手抓出來。”
兩人出了防火過道,繞到正面一看,發現是葉坂美發沙龍,透過玻璃可以看到一個女子在給另一個女子剪頭。
那其實是妃英理和美容師葉坂皆代,只是妃英理披頭散發的樣子,還圍著寬大的白圍布,令兩人一時沒認出來。
“應該不是這里吧?”蘭有些疑惑,同時看著招牌,撓頭。
“進去看看。”柯南一馬當先。
蘭有些困惑的跟上,“奇怪,這名字好像在哪里聽過的樣子。”
聽到門上的鈴聲,美容師葉坂皆代回頭歉聲道:“抱歉,兩位,這里已經打烊了,請明天再來吧。”
柯南說道:“我們就問幾個問題。”
“他們是來找我的。”妃英理同時說道,她從鏡子里看到了他們。
柯南頓時傻眼了,“這聲音”
“媽媽?”蘭大吃一驚。
“蘭,你那是什么表情,我記得我有告訴你店名吧?”妃英理沒好氣的說道,“你可別告訴我,你是來問路的。”
“怎怎么可能!”蘭心虛的干笑道。
妃英理旁敲側擊,“話說你是怎么來的,走路嗎?”
“不,是爸爸開車送我們來的。”蘭連忙說道,接著想起來了,“對了,媽媽,這里發生了殺人事件,剛才有發現什么可疑的人嗎?”
“沒有啊,我一直在這里做頭發。”妃英理一口應道,接著反應過來,有些生氣的皺起了眉頭,“這就是說,蘭你其實不是來找我的,是來找兇手的。”
“呃”蘭尷尬得擠出一對小豆眼。
“那個,阿姨,我們就不打擾您了。”柯南硬著頭皮幫蘭解圍,然后拉著蘭溜了。
每次面對妃英理都是壓力很大,尤其是妃英理生氣的時候。
出了店鋪,蘭和柯南兩人一起后怕的拍了拍胸口壓驚,然后相視一笑。
柯南說道:“蘭姐姐,我們去別的地方看看吧,也許兇手在作案以后,隨手把椅子扔在了那里。”
“說的也是。”蘭應道。
另一邊,山丘下。
目暮警部帶著高木警官率隊到了,他見到毛利,忍不住抱怨道:“我說,毛利老弟你沒事又出來晃什么啊!”
“偶然偶然。”毛利干笑道,然后把事情報告了一下。
目暮警部琢磨道:“突然聽到聲音,停車查看就發現了遺體,這遺體就這么突然出現了?”
高木警官問道:“當時有沒有其它車輛路過呢?”
“我確定沒有其它車輛,”毛利說道,“其實我推測是從上面掉下來的。”
“上面?”目暮警部抬頭望山丘,“你說從上方的公路處扔下來的?原來第一現場是在那里啊。”
高木警官琢磨道:“不對啊,警部,如果那里是第一現場,死者就不該在麻袋里。”
“如果是兩個人走路,應是是這樣,再把人推下來。”高木警官摟著目暮警部的肩膀,然后比劃了一個割喉的動作,“套一個麻袋,反而是多此一舉。”
目暮警部不滿的斜眼相向,高木警官終于發現了,連忙滿臉賠笑的放開目暮警部。
目暮警部沒有追究,“你說的也有道理,那么這個麻袋就是轉移死者用的,可是毛利你剛才說了,你發現死者的時候,血還是熱的。”
“對,我肯定,死者當時是剛死的。”毛利肯定的說道,“確切的時間是,晚上八點十分的樣子,然后我就打電話給您了。”
“那就是這樣,”目暮警部琢磨道,“兇手帶著麻袋過來,在垃圾場正上方的時候,打開麻袋,殺了麻袋里的這個人,然后把麻袋扔了下來。”
“沒錯,應該就是這樣了。”毛利自信的說道,“而且兇手沒有開車,也沒有出現在這個路口,所以兇手一定山丘頂上居民區的人,所以拋下遺體后又回去了。”
“好,我們上去看看。”目暮警部點頭道。
這時,鑒識人員過來報告,發現了死者的身份,死者是永作司朗,今年28歲。
目暮警部確認道:“死因真的是”
鑒識人員確定道:“頸動脈被割斷導致大出血,至于是摔下來之前死的,還是摔下來之后死的,還不能確定。”
“永作司朗啊”高木警官念叨道。
“你認識他?”毛利問道。
“這名字有點熟悉。”高木警官點頭道。
“那就趕快想。”毛利沒好氣的說道,接著皺眉道,“我似乎也在哪里聽說過,好像是跟結婚聯系在一起的。”
“啊,對了,我想起來了,”高木警官不禁擊掌道,“格斗家永作司朗,他原本下個月就要結婚的。”
“哦,格斗家啊,”目暮警部琢磨道,“那能對他進行割喉的。”
“也只有親近的人了。”毛利指認道,“一定是他的未婚妻。”
高木警官立刻說道:“我這就通知她家的附近的巡警,請他們確認她在不在家。”
目暮警部另眼相看,“你居然知道人家未婚妻的家庭住址?”
“是絡啦,絡上都有的。”高木警官記得汗都出來了,這誤會他可擔不起。
“哦,原來如此。”目暮警部很尷尬,干脆走了。
不久之后,路過垃圾場正上方的山路處,仔細搜索之后,確定地上沒有血跡。
目暮警部和毛利兩人更加確信,兇手是帶著麻袋過來,殺了麻袋里的格斗家永作司朗,然后把麻袋扔了下來
只有這樣,血才會完全在麻袋里面,不噴灑到外面來。
另一邊,葉坂美發沙龍。
“好了,妃律師您看看。”美容師葉坂皆代拿著鏡子給妃英理欣賞她的頭發。
妃英理贊賞道:“嗯,不錯,葉坂小姐您的手藝還是那么好啊。”
“謝謝夸獎。”美容師葉坂皆代抽去妃英理身上的白圍布。
妃英理拿起眼鏡戴上,“可惜,我有好一陣子要見不到您了,至少也是五年的樣子。”
美容師葉坂皆代有些意外,“呀,您這是要到什么地方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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