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0日,星期六,上午,群馬縣,溫泉滑雪場。
說是排隊,但這個艱巨的任務(wù),其實由山崎和本堂瑛佑去完成的。
其他游客都是只有少數(shù)人排隊,美黛子等人也有樣學(xué)樣的都去活動了。
山崎和本堂瑛佑相視苦笑,面對老人、女士和孩子,完全沒辦法拒絕,只能應(yīng)了。
兩人一前一后,中間空著一大段,用繩子代表其他人,而他們?nèi)ヅ赃呁嫜┤チ恕?br />
元太、步美、光彥是想打雪仗的,美黛子也附議,但被阿笠博士、灰原、蘭否決了,那容易誤傷,不如跟著其他人那樣,塑造冰雪衛(wèi)士雪人。
有大堆的雪人,各種各樣,奇形怪狀,想來都是排隊人士無聊時建造的,因為游客多,結(jié)果越造越多。
塔爾汗三姐妹、美黛子、蘭、園子一組,在美黛子的要求下,把她埋進(jìn)雪里做成雪人。
阿笠博士和少年偵探團(tuán)一組,不過玩的只有元太、步美、光彥三人,阿笠博士在旁邊看著。
柯南則拉著灰原聊天,告訴灰原關(guān)于水無憐奈,關(guān)于船本家,關(guān)于貝爾摩德的事情。
之所以現(xiàn)在才說,就是怕灰原反應(yīng)太大,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如果要發(fā)生的話,應(yīng)該已經(jīng)發(fā)生,但現(xiàn)在沒有發(fā)生,那很可能就不會再爆發(fā)。
果然,灰原在知道貝爾摩德出現(xiàn),向船本透司調(diào)查摩托車車禍的事情,臉色當(dāng)即就如地面的白雪一般。
柯南連忙向她解釋,事情已經(jīng)過去,但卻沒有讓灰原釋懷。
灰原壓低聲音尖叫道:“說得那么輕巧,你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啊!”
“我知道。”柯南慘然的笑道,“這些天以來,我每天都提心吊膽的,心一直懸著,也就現(xiàn)在才好些。”
“……”灰原沉默了,冷靜下來,“你準(zhǔn)備怎么辦?”
柯南苦笑道:“除了等待,沒有辦法。”
“等?”灰原又急了。
“不然怎么辦?這個時候,做的越多,錯的越多。”柯南嘆道,“只希望貝爾摩德不會把我參與的情報告訴琴酒。”
“指望貝爾摩德?”灰原有些氣急敗壞的低叫道,“你居然指望她!”
柯南說道:“我思來想去,因為貝爾摩德能夠變裝,能夠輕易潛進(jìn)警察系統(tǒng)調(diào)查摩托車車禍?zhǔn)录臋n案,所以調(diào)查的事情,很可能是貝爾摩德負(fù)責(zé)。”
“也就是說,就算組織派出了很多人參與調(diào)查,去檔案中的目擊者處探聽情報,但他們收集的情報,最后會匯總到貝爾摩德那里,由她整理出最后的報告。”
“貝爾摩德一直在幫我們隱瞞,這次應(yīng)該也會的。”
“應(yīng)該啊,你這個家伙……”灰原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抱歉,都是我的錯。”柯南歉聲道。
“現(xiàn)在不是誰對誰錯,現(xiàn)在是,”灰原壓低聲音怒道,“一個不小心就會死一大堆人,你到底明白不明白?”
“明白,我明白,真的明白。”柯南認(rèn)真的說道,“這次非常危險,如果琴酒知道我,他一定會再來毛利偵探事務(wù)所大開殺戒,而且不會像上次那樣有回轉(zhuǎn)的余地,我已經(jīng)讓朱蒂老師申請了證人保護(hù)計劃,如果有個風(fēng)吹草動,就算我不想,也只能攤牌跑路了,幸好一切正常。”
柯南說到最后,看的是蘭。
灰原嘆了口氣,“我真是無話可說了。”
“嘿嘿。”柯南臉紅的干笑道。
灰原惡狠狠的盯著柯南,“喂,如果你以后再冒險然后出了什么紕漏,不要再告訴我,否則我怕我會氣得殺了你。”
柯南夸張的輕叫道:“不是吧?”
“當(dāng)然是真的,別以為我在開玩笑,與其放任你闖禍,還真不如殺了你。”灰原沒好氣的說道,“反正我是小孩子,就算你那個家老爸調(diào)查出來,大不了到少年院住幾年,總好過被你連累死。”
“呃……”柯南的汗下來了,因為這邏輯居然說的通。
“是不是嚇出一身汗?”灰原惡笑道,“那就對了,以后給我小心點。”
“是是,我盡量。”柯南無力的說道,心中明白了,灰原是在報復(fù)剛剛嚇了她一跳的事情。
灰原問道:“對了,那個本堂,真的不是水無憐奈什么人嗎?”
柯南說道:“不知道,反正他說不是,只是他一直在調(diào)查水無憐奈,這點讓人不放心。”接著問道,“說到這個,有一個問題,你不是能夠判斷誰是組織的人嗎?”
灰原搖頭道:“你說他?別開玩笑了,組織絕對不會要這種笨手笨腳的家伙。”
“或許是裝的呢,用高超的演技。”柯南說道,“他說不定是組織的人,調(diào)查水無憐奈的事情只是順便,主要任務(wù)是接近監(jiān)視。”
灰原好笑道:“組織的氣息我沒感覺到,我倒是感覺,不,是聞到了一股醋味。”
“啊?”柯南尷尬得擠出了小豆眼,“沒有啦。”
這時,元太、光彥、步美的雪人堆完了,兩個圓滾滾的雪球,小雪球垛大雪球。
光彥說道:“好,接下來是臉部了。”
步美提問道:“要用什么好呢?”
元太說道:“簡單點,挖坑吧。”
“不介意的話,讓我?guī)湍銈儼桑沂敲佬g(shù)大學(xué)雕刻系的學(xué)生。”附近一個茶發(fā)年輕漂亮女子笑著搭話道。
他們一共有四個人,兩男兩女,男的都挺英俊,女的都挺漂亮,他們在雕塑一個雪男,不過動手的只是其中三個人,其中一個黑發(fā)女子沒有動手,一副不滿的樣子冷眼旁觀。
步美應(yīng)道:“好啊。”
光彥說道:“試試好了。”
元太問道:“你們堆的是雪男嗎?”
“沒錯,這可是我們的畢業(yè)設(shè)計哦。”茶發(fā)年輕女子介紹了一下,她叫尾上麻華,另一個黑發(fā)女子是小倉朔子,瘦高男生是板橋一八,另一個是木山鍛治。
光彥懷疑道:“不會吧,就是交上這個就能了畢業(yè)了?”
“當(dāng)然不是了,這只是毛坯。”板橋一八說道,“等這個做好了,我們再一起商量著慢慢加工。”
木山鍛治說道:“等到大家都滿意以后,就拍下照片,那才能作為正式作品參考。”
元太問道:“可是你們有四個人,一個雪男就行了?”
“好的作品,一個就足夠了,”尾上麻華笑道,“還有哦,這個作品名字叫做《雪男的嘆息》。”
“哼,”小倉朔子冷哼道,“四個人合力完成作品是你們的主意,我可沒有答應(yīng)。”
尾上麻華圓場道:“好了好了,朔子你來都來了,就不要抱怨了嘛。”
“是啊,我們應(yīng)該和睦相處到最后才對,不是嗎?”木山鍛治對尾上麻華說道,“等畢業(yè)以后,說不定我們四個就沒有再見面的機(jī)會了。”
“那么就在這最后一天,讓我們四個人用一次和睦的夜間滑雪來告別吧。”
小倉朔子的提議,讓她的同伴們臉色都變得很難看,尾上麻華更是一副痛苦的樣子。
“哎呀,抱歉,我都忘記了,四個人是不可能的了。”
小倉朔子撂下話走了,木山鍛治氣憤的追了上去,板橋一八想對尾上麻華說什么,但她先告退了,帶著勉強(qiáng)的笑容,拖著蹣跚的右腿。
“啊,真是看不下去了。”園子叫道,“居然這么欺負(fù)同伴,還是對有障礙的人。”
蘭勸道:“好啦好啦,別生氣了。”
園子對板橋一八問道:“吶,她的腿怎么回事,治不好了嗎?”
板橋一八愣了,“啊?”
園子說道:“啊什么啊,問你話呢,如果是錢的問題的話,我來出。”
板橋一八苦澀的說道:“麻華是在滑雪的時候摔斷了腿和腳踝,是粉碎性骨折,然后選擇了較保守的治療,結(jié)果沒有成功。”
元太問道:“粉碎性骨折?”
步美說道:“聽起來就很痛的樣子。”
光彥說道:“聽說是治不好的。”
灰原說道:“治是治不好,但現(xiàn)在最高端的醫(yī)療技術(shù),可以讓她如常人一樣走路,能不能滑雪就不知道了,可以打美黛子電話問問。”
園子對旁邊的大雪人說道:“美黛子,你能幫的上忙嗎?”
不過雪人不出聲,園子氣惱的把雪人的頭部破壞了,“問你話呢。”
美黛子無奈的說道:“拜托,我是雪人,說什么話啊。”
塔爾汗三姐妹好笑,同時聽下了手上堆雪人的工作。
園子氣鼓鼓的說道:“別玩了,我一肚子氣。”
“真是的,就快好了。”美黛子說道,“我想用雪人去滾雪球,就讓我玩一次啦。”
園子說道:“這以后再說啦,先把事情解決掉,要不我午餐都吃不下去了。”
“好嘛。”美黛子雪人動了,整個雪人都動了,不過有雪塊在掉,顯然是沒完工。
光彥驚嘆道:“哇,這是怎么回事?”
元太羨慕道:“好酷哦。”
步美笑道:“像是鎧甲一樣。”
美黛子笑道:“簡單,用水讓雪凝成冰,記得穿防水保暖的衣服。”
在塔爾汗三姐妹的幫忙下,美黛子蹦蹦跳跳的把身上的冰雪都抖掉了,然后打電話給淺井香,得知可以試試,不過要看具體情況。
最少可以像常人一樣正常走路,當(dāng)然只是慢走。
費用很高,但可以簽訂醫(yī)療實驗合同,使用實驗型人工關(guān)節(jié),收集數(shù)據(jù)。……
1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