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慎獨的小院里……
雖然蘇雨穹走了,可是君慎獨卻并沒有立刻就回到竹屋里去,看著這平靜的池水,可是君慎獨知道,這是活水,那么水下就一定是亂流涌動。
君慎獨嘆了一口氣,就又重新盤腿坐在了石臺上,閉上眼睛心中默念功法,很快一陣微風在小院吹起,君慎獨的渾身都覆蓋了玄力,就這樣君慎獨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顯示在參悟什么一樣。
不過如果是懂行的人在這里的話,會發(fā)現(xiàn)君慎獨的玄力正以一種突破常理的速度在恢復,這不是說多快,再快也沒有正常恢復的速度快,只是相對于君慎獨的這種情況來說,回復的速度已經(jīng)非常快了。
之所以會是這樣,那是因為還在修煉的時候,君慎獨在大書庫里找到的一本書上記載了一段話,說的就是快速恢復玄力的方法,不過這種方法怎么說呢,其實是有點雞肋的。
這因為它所需要的環(huán)境和恢復方法所導致的,這種恢復方法需要恢復的人在心中不停默念自己的功法而且是相性匹配度越高越好,然后讓玄力在周身形成順向逆向的兩股同時運轉。
正是因為這樣恢復時需要非常安靜的環(huán)境,這就直接導致了這種方法無法再戰(zhàn)場上適用,甚至是外出的時候,如果不能保證外部環(huán)境的穩(wěn)定這方法都是沒法使用的。
至于回到了安全的地方,一般回去了,誰都會休息一段時間,哪里還用的上這種可有可無的東西。
所以這方法基本上就沒有什么人會去學,在君家的大書庫也只是記載了一小段而已。
不過君慎獨本著多學多用的想法,對這方法學了起來,不僅如此,君慎獨還是做了些研究的,通過君慎獨這幾年自己的研究,現(xiàn)在這種反法的恢復速度是提升了一些的。
而且君慎獨經(jīng)過之前在君府的修行,通過理論研究和實際情況相結合,目前已經(jīng)掌握了一些在惡劣條件下快速恢復自身玄力的門道,只是還沒能完全吃透這方法的精髓,為了穩(wěn)妥起見君慎獨還不敢輕易去嘗試,打算以后慢慢地去想辦法。
現(xiàn)在君慎獨用的就是這種方法,之所以下午的時候不用現(xiàn)在才用,就是怕有人打擾他,現(xiàn)在是晚上蘇雨穹也走了,這個時候是不會有人來這里,所以君慎獨便開始運功恢復。
就這樣一夜過去,君慎獨就這樣一夜都沒有回屋去睡覺,就這樣坐在石臺上恢復玄力,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到君慎獨的臉上的時候,君慎獨睜開了眼睛,經(jīng)過一個晚上的恢復后,君慎獨的玄力已經(jīng)恢復有差不多八成了。
君慎獨知道,這個時候學院里的大部分人應該還沒有起來,送的人這個時候應該該不會這么早來,所以便起身回到竹屋里,打算瞇一會兒,等送飯的人來,把飯吃了,就靜待趙祺祥父子來了。
就這樣君慎獨瞇了一會兒,聽到門外的敲門聲,君慎獨一位是送飯的學生來了,便起身走到院門口,拉開門卻發(fā)現(xiàn)門外站著一個中年男子,君慎獨確定自己沒見過他,一時也想不出他和自己有什么關系,不過君慎獨的腦子一下閃過一個畫面,君慎獨看向男子身后,不出他所料,看到了趙俊楚正站在他的身后,君慎獨便笑著對這男子說道:“原來是趙次官來了,真是有失遠迎啊。”不錯,來得正是云天的財政次官趙祺祥。
………………
之所以趙祺祥這么早就帶著趙俊楚來到君慎獨這里,主要還是被嚇得。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就算不說他背后的他老岳父家和君家比簡直是湖水與海水一般的差距。
單就是他與君慎獨就沒得比,他趙祺祥不過只是個靠著媳婦娘家才坐上財政次官,靠著老岳父的不斷提攜得了個男爵的爵位而已,而君慎獨出身卻已經(jīng)是子爵了正好壓了他一頭。
誰都知道只要君慎獨從帝國皇家學院畢業(yè)就一定是伯爵,要是上了戰(zhàn)場立點功就是侯爵,等到君言旭從君瑾邦那里接了封號王爵的位子,君慎獨就會是封號公爵,要知道整個云天也就那幾個封號公爵,連自己的老岳父依靠著背后的家族辛辛苦苦干了一輩子做到了云天副相的位置,成為了帝國七個宰輔之一,至今也不過是從封號伯爵晉升到封號侯爵罷了。
自己的兒子在君慎獨來帝國皇家學院的第一天還沒入校就惹著他了,當趙祺祥從蘇齊安那里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就像是被一大盆冰水直接從頭上澆遍全身一樣,渾身都冷得動不了,當時看到趙俊楚的時候,趙祺祥真得想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他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從小就被他的母親慣得無法無天,再加上老岳父家里也的確算得上是大家族,老岳父又疼這個外孫,這也助長趙俊楚的毛病,可是膽子大到這份上,已經(jīng)不是什么人都能夠解決得了。
至少自己夫人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差點昏了過去。
昨天晚上夫妻二人當真是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亂轉,兩人實在不知道能怎么辦,說實話,趙祺祥這個財政次官看著權利不低,但是其實趙祺祥連投靠的機會都沒有,因為君家手里就有一個首席財政次官手上的實權不比他還大嗎?
趙祺祥的夫人本來想派人連夜前往麟寧行省自己父親那兒,希望他能像個辦法,可是被趙祺祥攔了下來,能做到這個位子證明他不傻。
現(xiàn)在君慎獨地位在怎么高,在云天帝和七大宰輔眼里也不過是個孩子,所以在事情沒有完全清晰之前,讓自己的老岳父去,恐怕反而會落下話柄,也不利于張家的未來,趙祺祥可不想自己的靠山出什么事。
思來想去,趙祺祥還是決定自己先去看看情況再說。
所幸,趙祺祥的夫人雖然寵兒子,但還算是明事理,知道自己兒子這是不是鬧就能擺平的,所以也就同意了趙祺祥的打算,先去君慎獨那里看看情況再說,不過她還是寫了封信送回娘家…………
一大早來到學院的時候,邊走趙祺祥還在訓斥著趙俊楚。
趙俊楚并不愿意這么早來,可是趙祺祥把他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道:“你真以為君家大少爺沒有直接扒了你的皮是因為他忌憚三皇子嗎?”
看著趙俊楚,趙祺祥心里很不是滋味,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會以為三皇子蘇齊安會管他?
搖了搖頭,趙祺祥看著趙俊楚說道:“別做你小子的夢了,如果三皇子真要管你,我今天會過來嗎?我告訴你,在他的眼里三皇子又算個什么東西?”
趙俊楚從父親的話里,聽出了一絲不一樣,問道:“父親,您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別說三皇子能不能成為云天帝,就算蘇齊安坐上那個位子了,面對君家和你外公家,他也只會放棄你外公的家族,向君家雙手奉上你外公的人頭。因為云天皇室如果沒有君家,云天早就沒了……”
這下趙俊楚有些心里沒底,顫抖地說道:“可是,爹,那他這么厲害,為什么今天還要讓你過來啊,你畢竟是……”
“閉嘴!”趙祺祥打斷他的話,說道:“讓我來,是因為你在他眼里根本沒有說話的資格,作為君家的大少爺他要是想的話,連內閣的大臣都要客客氣氣的和他說話,話說如果不是你外公已經(jīng)回到了老家,恐怕我都沒有機會來。”
“不……不是吧?”趙俊楚聽到趙祺祥這么說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點害怕,之前因為三皇子蘇齊安帶了的哪一點僥幸被徹底擊碎,“那豈不是……”
“唉~”趙祺祥嘆了一口氣說道:“記住,千萬不要把他當成是普通的大家族的子弟,記住,君慎獨是擁有和皇子相同地位的人,他的話永遠不代表他一個人。”
正是因為有趙祺祥的話,趙俊楚心里有些擔心萬一君慎獨要是一發(fā)狠把自己流放了,自己的好日子就沒了,所以在君慎獨小院的門口趙俊楚始終沒敢看君慎獨只能躲在趙祺祥的身后……………………
趙祺祥對君慎獨說道:“君少爺,真是不好意思,犬子不長眼讓您受驚了。”
君慎獨一臉無所謂的看著趙祺祥說道:“我倒是沒有受驚,這樣,趙次官你們先進來吧。”
說完,君慎獨便帶著兩人走進小院,趙俊楚來過這個小院,之前這小院都是蘇齊安拿來作為和手底下的人開會時用的,蘇齊安雖然沒有住在這個小院里,但是還是很喜歡這個小院的。
趙俊楚一丁點都沒想到這小院會被蘇齊安送給了君慎獨。
君慎獨帶著趙祺祥兩人走到竹屋里,伸手對趙祺祥說道:“趙次官,坐吧。”
說著君慎獨倒了兩杯茶,一杯給趙祺祥,一杯放在自己面前便坐在了主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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