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美色醉人,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天姿國色之女如同紅顏禍水能夠禍國殃民,那歷史之上的四大美人只存在于想象之中,連意淫都做不到。
但是現(xiàn)在,這大巴上的男人,算是對禍國殃民有了一個直觀的概念。
怎么會有這么美麗的女人?性感、嫵媚,風(fēng)情無限,令所見者無不被吸引,沉醉于那魅力之中難以自拔。
隔著墨鏡,環(huán)顧四周那些覬覦、癡迷的眼神,女郎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
這樣的眼神,她見過太多太多,除卻是因?yàn)樽陨淼拿利悾嗟,還是因?yàn)樗焐阌兄軌虿倏厝松哪芰Α?br />
這種能力,就好似那魅惑之術(shù)。
而所為魅惑之術(shù),便是以催發(fā)自身魅力達(dá)到極致,以此來引動以及掌控他人的色欲。
魅惑者,遠(yuǎn)有妲己,近有呢?
近有夏禾,也就是女郎自己,只不過她的魅惑更加高明且自然。
一通電話打了進(jìn)來,夏禾拿出手機(jī),看了看顯示的來電號碼,不禁挑了挑眉。
“怎么這個時候跟我打電話?”
“自然是要問你事情辦好了沒,要知道你的任務(wù)期限可是已經(jīng)快到了!
夏禾聞言冷笑,“廢話,我出馬還有搞不定的事情嗎?你還是多關(guān)心一下你自己吧。”
那人明顯被噎了一下,旋即苦笑道,“我說夏禾,沒必要這么挖苦我吧,我也是關(guān)心你啊。”
“省省吧,你打的什么主意我還不知道?”夏禾依舊冷笑,對于對方所謂的好意沒有絲毫的領(lǐng)情,“說白了你就是想讓我?guī)湍惆桑靠磥砟愕娜蝿?wù)難度很大。俊
“也不算大,就是如果我辦起來的話,可能會...”那人似是有苦難言一般。
夏禾翻了翻白眼,“行了,別跟我訴苦了,你知道我可是不吃這套的。有什么事情,等我回去了再說。”
“行吧,我等你回來!本驮陔娫捯獟熘畷r,那人忽然問道,“對了,需不需要我接應(yīng)你?”
夏禾聞言不免有些猶豫,她知道那小子失蹤必然會引來監(jiān)護(hù)著他的那個人,從她第一次見那個人,因好奇而試探對方底細(xì),她便察覺到這個人決計不好惹。
雖說她不懼對方,但是也怕麻煩,縱使是對方追上來,她也有機(jī)會脫身,只不過任務(wù),怕是就...
想到這里,她緩緩道,“算了,我小心點(diǎn)的話,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那你注意點(diǎn)吧!
電話掛斷,夏禾取下墨鏡望向窗外,那睫毛濃密的黑色眸子之中閃過一絲憂慮。
與此同時,張家。
“你出身龍虎山,必然有聽過全性吧?”
光臣聞言挑眉,“自然是知道的,龍虎山紀(jì)事典籍之中,有過對全性的記載,相傳全性由戰(zhàn)國時期諸子百家之一的楊朱創(chuàng)立,講究‘全性保真,不以物累形’。楊朱當(dāng)時的理念是‘人人不損一毫’,但發(fā)展到今天,已成為四處為非作歹,人人恨之入骨的邪惡門派!
“古時,上位者對楊朱之說駁斥為歪理邪說,認(rèn)為他們的理念嚴(yán)重影響其統(tǒng)治,是以楊朱之說難以盛行,更不為儒教所接受,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世人便發(fā)現(xiàn)楊朱之說可謂無比超前,其全性保真,倒的確不失為一個很好的理念,只可惜,全性有教無類,其入教者人品參差不齊,以至于使得本該走上正途的大派最終變成了千年邪派!毙煜韪锌,每每提到這件事情,他就忍不住為之嘆息,這就是品行不一的結(jié)果,若是人人皆可全性保真,又何至于變成如今這樣的情況?
光臣贊同徐翔的這番話,只是疑惑他說這番話跟這件事情有什么關(guān)系?
見光臣疑惑,徐翔解釋道,“現(xiàn)如今的全性,龍蛇混雜,形式隱秘,在經(jīng)過甲申之亂后,全性實(shí)力大損,不過隨著多年暗中發(fā)展,最近又開始冒頭。其中,最為活躍的便是全性的‘四張狂’!
聽到這里,光臣不禁皺眉,“你的意思是,擄走張楚嵐的人就是全性的四張狂之一?”
“如果我沒猜錯,你說的那個人,應(yīng)該就是全性四張狂之一的‘刮骨刀’夏禾!
聽到這個稱號和名字,光臣不禁微微一笑,“倒也真是人如其名,所謂色是刮骨刀么?想必其真實(shí)相貌極為美艷吧?”
“拒見過她的人說,的確可以稱得上是傾城傾國,不過紅顏禍水,更何況其本身就是先天異人,危險程度不言而喻!
既然知道了是誰擄走了張楚嵐,那么光臣也不打算再耽誤時間,只不過知道了是誰沒用,找到她才能將張楚嵐救回來。
“既然知道是誰,那么就好辦了,哪都通快遞公司最擅長的就是找人!
見徐翔一臉自信,光臣不禁將信將疑。
隨著徐翔打了個幾個電話,光臣看在眼里,聽在耳邊,心下不禁感慨這快遞公司的人還真是三教九流、五花八門什么都有。
當(dāng)然,這些并不是快遞公司的正式員工,更非是臨時工,充其量不過是外圍成員。
很快,一通電話打了進(jìn)來,徐翔接通之后,面露喜色,掛斷之后,對著上前的光臣道,“有結(jié)果了,有人看到夏禾正坐在離開Z市的大巴之上!
光臣點(diǎn)頭,暗暗驚訝這快遞公司的情報能力簡直可以用可怕來形容。
并不耽誤時間,三人坐上了徐翔開來的吉普車便朝著公路的方向行駛而去。
大巴之上,夏禾一臉百無聊賴,由于其刻意的操控讓周圍的男性色欲降到最低,是以也無人不識趣的上來打擾自己。
至于擔(dān)心張楚嵐?她在行李箱上開了幾個可供呼吸的氣口,倒不至于讓那小子在里面被憋死。
只是,她現(xiàn)在無時無刻不再為可能會忽然出現(xiàn)的光臣而擔(dān)憂,旋即又忍不住自嘲,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畢竟距離自己帶走張楚嵐已經(jīng)超過一天的時間,就算對方要調(diào)查自己也不可能這么快就知道她的身份,而就算知道了她的身份,自己卻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所以根本就無需擔(dān)心。
想到這里,她淡淡一笑,閉上雙眼,戴上墨鏡,打算在到站之前小憩一會。
半夢半醒,似睡非睡,迷迷糊糊之間,她好似聽到了一個聲音,由遠(yuǎn)到近...
忽然,大巴停下,夏禾于半夢半醒之際霍然睜眼,四周那些乘客因忽然停車也忍不住發(fā)出嘈雜的詢問和議論。
‘唰’
大巴的門被打開,夏禾緊張的看著這一幕,一只腳踏了上來,她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凝滯,然而當(dāng)這只腳的主人露出全貌之時,她卻是不由重重松了口氣。
不是自己最擔(dān)心的那個人,看上去似乎是個車匪路霸一般的貨色。
“聽好了,我們兄弟幾個就住在這公路邊上,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這路就是養(yǎng)活咱們的根本。你們這輛車,要向從這里過去,就必須每個人交出身上一部分現(xiàn)金,否則的話,就別怪小爺我手里的刀不認(rèn)人!”這人一露狠色,令那些男性乘客紛紛面露懼意,再看看對方手中的刀,更是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看到這一幕,夏禾的眼中閃過一絲鄙夷之色,現(xiàn)在的男人,早已沒有了骨氣,就連起身反抗都做不到,一味委曲求全。
所有人都選擇了破財免災(zāi),包括夏禾也是如此,因?yàn)樗幌M?jié)外生枝。
但是,很遺憾,她碰到了的可不僅僅是想要劫財?shù)娜耍t顏禍水在這一刻也遇到了麻煩。
當(dāng)那個路匪看到夏禾之時,明顯雙目一亮,眼中的貪婪和欲望毫不遮掩,與其他幾名同伴對視一眼,使了個眼神,幾人緩緩朝著夏禾走去。
見此,夏禾不禁皺眉,看著圍攏過來的路匪,冷聲道,“我已經(jīng)給了你們錢,還想怎么樣?”
“別人給錢就算了,但是你可不行...”那路匪頭子吞了吞口水,臉上露出一絲猥瑣的笑容,“小爺我可是第一次看到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能快活一次,死了都愿意啊,哥幾個,把她給我拉下去!”
眼看著路匪圍上來就要伸手,夏禾正猶豫著要不要動用能力之時,但見這幾個路匪忽然倒飛而出,重重撞在車座之上,力道令鋼結(jié)構(gòu)都近乎彎曲。
見自己手下忽然如此,那路匪頭子面帶疑惑和憤怒之色,“誰?到底是哪個混蛋敢壞小爺我的好事?”
腳步聲從車門口響起,但見一名穿著白色襯衣,洗白牛仔褲的淺綠色短發(fā)的青年緩緩走上了大巴。
當(dāng)夏禾看到他之時,瞳孔不禁狠狠一縮,沒想到自己擔(dān)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就是你這個家伙搞鬼嗎?”那路匪頭子到了這個時候還不知死活的叫囂,持著刀就要朝著那青年沖去。
就算是傻子都知道,能夠一瞬間將這些路匪解決的人又豈會簡單?只能說亡命徒的想法跟普通人不太一樣。
只是一拳,打在了路匪頭子的肚子上,疼痛令其瞬間超過忍受程度而昏了過去。
光臣收回拳頭,迎著哪些乘客的掌聲和感謝,默默的看了一眼夏禾,便自顧自的走了下大巴。
大巴之外,打開的行李箱里,張楚嵐兀自酣睡不省人事,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如何,可謂難得糊涂。
徐翔將張楚嵐一把背起,見光臣一人下車,猶豫了會,道,“那個夏禾...”
“我不喜歡打女人!惫獬嫉。
徐翔聞言不禁松了口氣,他還真沒做好跟全性交鋒的準(zhǔn)備,要知道那幫家伙就像是狗皮膏藥一般,黏上了就再也別想甩掉,他可不想給公司惹來那些麻煩。
就在三人上車帶著張楚嵐準(zhǔn)備離開之時,出乎意料的是,夏禾居然下了大巴。
看到這一幕,光臣不禁皺眉,“怎么,你是打算攔下我們?”
夏禾聳了聳肩,“我可沒有那么傻,光是你一個人就能夠把我制的死死的了,更何況你還有兩個人?雖然我任務(wù)失敗了,但是我還是要跟你說,全性盯上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就算沒有我,下次還有有其他人過來,你如果想要安寧的話,就最好帶著這小子離開那座村子!
對于夏禾的善意提醒,徐翔頗為意外的望向光臣,神色古怪。明明是敵人,卻感受不到絲毫的火藥味,甚至還出言提醒,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人是老相識,更甚...
這一刻,就連馮寶寶都感受到氣氛有些不對勁,眉頭漸漸皺起,對夏禾在心里產(chǎn)生了本能的討厭情緒。
光臣在聽到夏禾這番話之時,也是有些莫名其妙,興許這是因?yàn)樽约簺]對她動手所以投桃報李,這是他所能想到唯一的解釋。是以,他微微點(diǎn)頭,算是承了這份好意。
夏禾微笑著,默默看著三人離去,縱使是任務(wù)失敗,她卻并未有任何的不開心。因?yàn)椋坪跽业搅艘粋自己并不討厭的男人,但見她緩緩抻了個懶腰,臉上洋溢著玩味的笑容,“以后可有樂子了...”
此刻,電話又打了進(jìn)來,還是那個人,她只說了一句話,“我任務(wù)好像失敗了!
那人無語,“......”
任務(wù)失敗了還這么開心?這個女人是不是腦子壞掉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針,讓人怎么都琢磨不透。
順利帶回張楚嵐,回到張家,光臣將他抱進(jìn)房里,蓋好被子,旋即回到了客廳。
“謝謝,要不是你,恐怕我找到這小子的話,就已經(jīng)晚了!
面對光臣的感謝,徐翔擺了擺手,“別這么說,當(dāng)年要不是你照顧阿無,我也不可能這么簡單就能找到她,相比起來,這件事情也只能算是小事。”
光臣默默點(diǎn)頭,轉(zhuǎn)眼望向撥弄燭火的馮寶寶,輕聲問道,“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
徐翔聞言自然明白光臣問這句話是什么意思,目光也放在了馮寶寶的身上,面色不禁變得猶豫起來。
見此,光臣淡淡一笑,“阿無跟著你,我放心。”
徐翔松了口氣,望向光臣滿是感激。
說真的,要是他讓阿無跟他走的話,阿無肯定是不會拒絕的,只是,這樣難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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