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裂的印象之中,那位坐鎮(zhèn)于清教第零圣堂區(qū)必要之惡教會中的那位最高主教是那種高高在上、發(fā)號施令且令人畏懼的存在,這樣的存在意味著絕對的權(quán)威,沒有任何人可以忤逆她的意志,她的一切決策沒有他人能夠反駁,而反駁以及忤逆者的下場已經(jīng)成為火刑柱之上的一具焦尸。
是問這樣的一個存在,怎么可能是那么容易說服的?難道妄圖使用武力來對付她?別開玩笑了,清教作為整個世界最大的教派之一,戰(zhàn)力怎么可能會低?且不說它是集多個教派整合的龐然大物,其中魔術(shù)師不計其數(shù),單單是圣人便有好幾個,更別說其他那些戰(zhàn)斗部隊(duì)、隱秘部隊(duì)等等。
最重要的是,清教不單單只是一個教派,更是大英帝國的國教,明面上是由女王伊莉莎統(tǒng)領(lǐng),所以這不單單是一個教派的力量,更是整個國家的力量。
一個人想要對付一個國家?簡直就是癡人說夢。所以,在埃德溫提出這個辦法的時候,神裂幾乎想也不想便反駁道,“我承認(rèn)你是很強(qiáng),但是你要面對可不僅僅只是必要之惡教會,更是清教乃至于整個英國,難道你真的自信的認(rèn)為自己可以面對整個國家嗎?別開玩笑了”
所謂能力限制了想象,指的便是這個了,埃德溫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也沒有反駁神裂的這番話,他不求她能夠明白,也不求她能夠支持,只需要她在知道這樣的情況之下不會阻撓自己便夠了,“反正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決定了,是成是敗那就不是你該操心的了,總之,你只需要在這里守護(hù)著茵蒂克絲的安全就夠了。”
神裂聞言氣急,這家伙不聽勸的跑去送死,簡直就是愚蠢的行為,就算是自大也沒必要拿自己的性命去開玩笑吧?
“我才懶得管你的事情,你要送死就去吧,沒人會攔著你!”
氣沖沖的扔下了這句話,神裂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原本她對埃德溫還是有些好感的,不單單是因?yàn)樽陨肀粚Ψ綋魯。詫Ρ茸约簭?qiáng)的男人那種天性的吸引,更是因?yàn)樗攘艘鸬倏私z,也點(diǎn)醒了她和史提爾。只不過現(xiàn)在看來,這家伙根本就是狂傲自大到無可救藥。
看著神裂離開的背影,埃德溫笑著搖了搖頭,他懶得解釋那么多,信也好,不信也罷,他要做的事,很少是做不到的。
至于神裂,或許她心下認(rèn)為自己絕對做不到,那么姑且就讓她拭目以待好了。
茵蒂克絲距離記憶消除的時間只有七天左右,也就是七天之后,她脖頸之上的那個隱形項(xiàng)圈之中的禁制便會發(fā)動,將其記憶清除,使其再度變成誰也不認(rèn)識的白紙一張,所以要解決這件事情,必須是在這一個禮拜之內(nèi)。
埃德溫想了想,除開今天的話,明天差不多就要啟程前往英國,不過去之前,他可是記得還要跟御坂美琴吃頓飯的,答應(yīng)的事情可不能輕易爽約。
差不多今天的行程也就到此為止,埃德溫正要回到亞雷斯塔給他安排的住處之時,結(jié)標(biāo)淡希卻忽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看到她,埃德溫就知道亞雷斯塔有請了,沒等對方開口,他便一只手搭在了其肩膀之上,下一刻二人消失在了原地。
再出現(xiàn),已經(jīng)是亞雷斯塔的生命維持裝置面前,埃德溫自顧自的上前敲了敲玻璃,令亞雷斯塔睜開雙眼,“我說,找我有什么事嗎?”
亞雷斯塔淡淡一笑,“埃德溫先生何必明知故問呢?學(xué)院之內(nèi)幾乎沒有什么事情是可以瞞得過我的,你來之前想必也知道了我找你的目的吧?”
埃德溫知道嗎?他自然是知道的,畢竟前腳剛剛跟神裂對話完,說自己要去英國,后腳這家伙就找來了,哪有這么巧的事情?
“所以,你需要我?guī)湍銈忙?”
亞雷斯塔點(diǎn)了點(diǎn)頭,“聽到埃德溫先生要去英國,倒是勾起了我不少的回憶,要知道哪里也是我的故鄉(xiāng),昔日”
“打住!”埃德溫止住了這家伙追憶往昔的念頭,直接道,“你還是說說看,你需要我?guī)湍阕鍪裁窗伞!?br />
被打斷的亞雷斯塔并不氣惱,對于往昔的追憶他其實(shí)也不甚在意,更不會忘記他讓埃德溫來這里的目的,但見他微笑道,“我要埃德溫先生做的事情很簡單,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你能幫我替那位最高主教帶一句話”
埃德溫聳了聳肩,這樣的要求倒是一點(diǎn)都不難,他最不希望的就是幫人去拿什么東西,或者是帶什么人回來,縱然是交易的籌碼不低,但他還真不是什么都能看得上眼的,“這個要求,我可以答應(yīng),如果沒別的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亞雷斯塔喊住了想要離開的埃德溫,在其疑惑的神色之下,輕聲道,“我知道埃德溫先生可能不想聽,但我還是想要奉勸你一句,千萬不要小看清教,尤其是那個女人,她最讓人忌憚的并不是她的武力,而是她的材質(zhì)!”
埃德溫聞言默然了片刻,旋即戲謔一笑,“看來你在她手里吃過很大的虧啊。”
亞雷斯塔不置可否的輕笑一聲,算是默認(rèn)了這句話。
跟隨著結(jié)標(biāo)淡希離去,埃德溫心下卻是在默默思考著關(guān)于亞雷斯塔的告誡,能令這家伙如此重視的人,想必是有過人之處的,他也稍稍收起了一開始的那股子輕視,同時也不禁對那位最高主教好奇了起來。
一夜很快就過去,尤其是對埃德溫這樣不知?dú)q月為何物的存在來說,日出與日落也不過是在述說人類的生命又短暫了一天,不禁令他又感慨著人類是何等的脆弱。
平日里,閑來無事的他就喜歡在這所學(xué)院都市里四處走走瞧瞧,偶爾發(fā)現(xiàn)一些新鮮事物會駐足下來饒有興趣的看一看,過的是儼然如同出世一般的悠哉生活。
當(dāng)然,這樣的生活之中也不缺那種會給你添麻煩的人,就像現(xiàn)在,埃德溫面前的少女。
皺著眉,打量著眼前臉上帶著些許玩味的少女,但見她有著一頭宛如蜂蜜色般的金發(fā),長相精致且俏皮,纖細(xì)的腰身之上拖著那兩顆與其年齡不相符的飽滿,四肢修長的不像是沒到160公分的樣子,典型的短身美少女。
“我們認(rèn)識?”
少女嘖嘖一聲,“這么健忘?我們見過一面的,你忘記了?”
埃德溫細(xì)細(xì)回憶,繼而搖了搖頭,“抱歉,我對不關(guān)注的人從不會記得。”
少女聞言銀牙緊咬,身軀更是氣的微微顫抖,這句話未免也太傷人了吧?把她當(dāng)成了路人甲嗎?她是誰?她可是常盤臺的女王!女王啊!居然說不會記得!
“我叫食蜂操析!是常盤臺的”
埃德溫恍然,自顧自的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所以是御坂美琴的同學(xué)?”
御坂美琴的同學(xué)?這就是她的稱呼了嗎?該死!食蜂操析此時恨不得上前將埃德溫的嘴給撕爛,對著他的耳朵大喊三聲她的名字,好在她養(yǎng)氣的功夫還算不錯,強(qiáng)忍著爆發(fā)已經(jīng)處于邊緣的位置硬生生的被她幾個呼吸便抑制住了,臉上帶著極為勉強(qiáng)的微笑,咬著牙道,“對!我是御坂美琴的同學(xué)!”
埃德溫問道,“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差點(diǎn)因?yàn)闅鈶嵟米约和浟苏宜哪康模娛撤洳傥瞿樕虾鋈宦冻隽俗畛醯耐嫖叮捌鋵?shí)我不是不想來的,但是沒辦法啊,理事長拜托我一定要幫助你,所以我就過來了。”
埃德溫挑眉,“亞雷斯塔那個家伙讓你來的?他是怎么跟你說的?”
“理事長說,我的能力很方便,你一定會用得上,怎么樣?相信你應(yīng)該是要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吧?我可以幫到你喲,怎么樣?如果你肯為剛才的那些話道歉的話,我就”
埃德溫呵呵一笑,這個亞雷斯塔似乎對他此行沒什么信心啊,居然派了這么一位小丫頭來協(xié)助他,屆時她到底是幫手還是累贅都猶未可知,況且他一人獨(dú)來獨(dú)往慣了,身邊也不需要帶什么幫手。
是以,在面對食蜂操析的自說自話,他自顧自的選擇了離開。
臉上帶著一副快來求我的表情,食蜂操析說了一大堆,也不見對方回應(yīng),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那個家伙早就已經(jīng)走的遠(yuǎn)遠(yuǎn)的了,氣的她跺了跺腳,本想就這么一走了之,但內(nèi)心的不甘還是讓她追了上去。
“喂,你這家伙真的是一點(diǎn)禮貌都不懂,別人說話的時候,不管怎么樣也要聽人家把話說完才對吧?”
聽著身后的嘰嘰喳喳,埃德溫不予理會,雖然只接觸了這么一會,但是他很清楚如果你理會了她,她肯定會沒完沒了,得寸進(jìn)尺。
此時正值午休的時候,學(xué)園都市之內(nèi)不認(rèn)識食蜂操析的畢竟在少數(shù),要知道她可是學(xué)院都市大名鼎鼎的七位超能力者之一,更是素來就有女王之稱,集高貴與優(yōu)雅而一身的大眾女神,結(jié)果令人大跌眼鏡的是,這位女神居然追著一個男人不停的說話,而那個男人居然還愛搭不理,這簡直就是
以殺人的眼神望著埃德溫的一眾少年恨不得取而代之,不過他們識趣的沒有上前去多管閑事,要知道超能力者可是沒有一個是善男信女,遠(yuǎn)的不說,就說御坂美琴吧,她的名聲可是實(shí)打?qū)嵉囊员┝Φ氖侄蔚脕淼模撤洳傥瞿兀靠此破揭捉耍瑢?shí)則卻不是什么人都能接近的。且不說身份和地位,單單是那股屬于超能力者的驕傲,就不容許她跟這些平民有所接觸。
這一次,她在接到亞雷斯塔的請求之時,一開始是打算拒絕的,不過在聽到是埃德溫之時,她想也不想的便答應(yīng)了,不是因?yàn)樗龑Π5聹赜泻酶校且驗(yàn)榘5聹睾陀嗝狼俚年P(guān)系不錯。
在常盤臺就讀的人都知道,食蜂操析和御坂美琴不對付,二人之間有點(diǎn)像競爭對手的關(guān)系,爭奪著常盤臺這塊土地。
雖不說二人之間將彼此視為眼中釘、肉中刺那么夸張,但是對于食蜂操析來說,只要讓御坂美琴不舒服,她就高興。
這樣的做法,倒是很符合她們這個年齡該有的,就好像是小孩子之間的賭氣一樣。
雖然不知道自己被食蜂操析利用作為打擊御坂美琴的對象,但是埃德溫也著實(shí)對食蜂操析無感,所以她能不能得逞還是未知之?dāng)?shù)。
對于埃德溫的油鹽不進(jìn),食蜂操析可謂既無奈又氣憤,換成任何一個人,恐怕都要對她說的每一句話奉若經(jīng)典,把她當(dāng)成女王一樣供著,可就是這個家伙絲毫不把她當(dāng)做一回事。原本她都打算放棄了,畢竟以她的驕傲來說,又何必去熱臉貼他的冷屁股,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她自認(rèn)為的死對頭出現(xiàn)了!
當(dāng)那一頭茶色的短發(fā)出現(xiàn)在視線之時,食蜂操析眼珠一轉(zhuǎn),計上心頭。
埃德溫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際,忽然感覺自己左手被占據(jù),臂彎之處陷入一片柔軟之中,令他不由的一愣。
另一邊,御坂美琴帶著她那三個閨蜜正好迎面走來,并且看到了這一幕。
雙方六個人在這一刻同時停下腳步,視線相對,旁人幾乎看都不用看都知道氣氛很不對勁,有聰明的人已經(jīng)提前開溜了,剩下試圖看熱鬧的都是典型不怕死的那種。
原本氣氛是一直沉默的,畢竟此刻誰也不知道該怎么開這個口,但是眾人還是低估了食蜂操析的臉皮,作為始作俑者的她怎么可能會放棄自己一手策劃的計劃?縱然是自己的便宜為人所占,但她還是強(qiáng)忍著異樣和羞澀,大大方方的對著面色有些不太好看的御坂美琴揮了揮手,“喲,這不是御坂嗎?還真是巧啊!”
御坂美琴嘴角抽搐,雙眼死死盯著那埃德溫和食蜂操析接觸的位置,尤其是那柔軟陷進(jìn)去,又彈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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