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里香曾經作為縣警,偵查能力自然不用多說,雖然福島營地無一活口,但她還是發現了不少線索。譬如營地內的停尸房中,軍官死亡的原因皆是暗殺。而剩下的那些隊員的尸體有的是死于自相殘殺,有的則是死在之后的伏擊中。
也就是這整整8000人的隊伍,根本就不是死于一場戰役,而是陰謀!
這對軍人來說簡直就是恥辱,軍人的歸宿是戰場,而不是死于陰謀詭計之下。
弄清楚一切之后,矛頭基本指向這附近的幸存者勢力,根據高層給的名單,這附近最大的勢力便是由一個華夏人所領導。
高層無疑將其視為眼中釘,畢竟這里可是半島,而不是華夏。
正好高層的命令是要瓦解對方的勢力,為了調查的南里香心下有了一個主意。
東京,如今已經成了韋恩勢力的大本營,而橫濱則作為附屬的兵工廠,用于飛機以及船只的存放,以及武器的建造,要知道他手底下可是有著曾經為霓虹開發武器裝備的專業人士。
不過最近,兵工廠的壓力大減,畢竟剛剛收繳一批足以裝備一萬人的裝備,甚至還有兩個裝甲營,這無疑大大的減緩了武器方面的壓力。
正因此而心情舒暢的韋恩也因前陣子得知真相而郁結不少的心情好了許多。
對外擴張的捷報頻頻傳來,不是今天掃蕩了哪個城市里的死體,便是接收了哪個幸存者的勢力,如今他影響力的輻射范圍就好像滾雪球一般越來越大,這要是戰國時期的話,完全可以將他比作是當時的織田信長。
不過韋恩絕不會因此而自滿,要知道僅僅只是這樣的成就還達不到終極的成就。
當然,緊張之后的悠閑卻是必備的,譬如帶著伢子和高城外出踏踏青,交流交流下個人感情,雖然以他們之間的關系幾乎完全不需要交流,僅僅一個眼神就能體會。
沒辦法,兩人睡在一起的時間久了,默契自然而然就生出來了。
解決完福島事件之后的三日,韋恩巡視著東京市內的情況,這里作為勢力的中心基本上已經恢復了秩序,若說末世內的樂土,也是首推這里。
地方小,比較好管理,而且如今的人口和敵方基本上是十室九空,自然不需要占據多少的地方,是以韋恩優先將東京填滿再說。
現如今大多都是老弱婦孺居住于東京,青年或者中年基本看不到,因為他們需要在各個地方進行鎮守,時刻監控著有沒有陌生的幸存者勢力入侵或者是死體的動向。
正與行至路上一名上次在長野被救出的老者談話的韋恩,卻忽然聽到來自背后的呼喚,他轉頭望去,詫異變作了笑臉,“啊,原來是鞠川老師。”
“真是好久不見,感覺這段時間你都一直在忙,也不說來看看我。”鞠川撅起了嘴,一副小女孩的模樣。
韋恩尷尬一笑,“這不是為你們謀福祉嗎?”
“是是是,你現在可是大總統,國家領導人都未必有你忙。”鞠川先是調侃了一番,旋即提議道,“既然今天遇到了,說什么也要一起吃頓飯吧?”
這個要求,韋恩沒辦法拒絕,的確是隨著地盤越來越大,管理的人事物越來越多,曾經的同伴基本都是聚少離多。
最初的這幾人,各有事情要做,唯獨鞠川不適合這些,也直言不想做,是以選擇以普通人的方式生活在東京市內,當然韋恩也會給她一些特殊的照顧。
一路二人聊了很多關于以前的事情,然后又聊了聊現在的事情,由于社會秩序還未曾恢復,是以大部分人的工作不是加工食品便是進行農作物的種植,儼然一副古時的模樣。
而鞠川呢,就像是古代的醫生一般替人診治一些疑難雜癥之類的。
很多人都羨慕鞠川,說她很自在,很灑脫,活的不那么累。
的確如此,至少韋恩便覺得很累,需要承擔的事情以及責任太多。
但是沒辦法,你有著必須要做的事情以及必須要保護的人們,就譬如眼前的鞠川。
飯菜都是鞠川自己做的,吃飯的地方也是在她的家里。這位老師雖說有些天然,但基本生活都是可以自理的,當然很多其他的方面以前都是由南里香照顧,現在則換成了韋恩。
“對了,老師你的閨蜜沒有聯系上你么?”韋恩無疑有些沒話找話的嫌疑。
鞠川搖了搖頭,“現在又不比以前,想要聯系上哪有那么容易。”
“說的也是啊,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幫你找她,想來也不是什么難事。”
韋恩這話就有些自欺欺人了,真要算起來,現在他和南里香可是敵人,自衛隊那幫家伙恨不得對他除之而后快,難保日后不會交上手。
鞠川則沒韋恩想的那么多,“能不能找到都隨緣吧,我相信她比我活的更好,畢竟里香可是個有本事的人呢!”
說起高興的話,二人喝了點酒,偏偏鞠川卻是那種不勝酒力的。
韋恩苦笑著望著那狀若小孩撒瘋模樣的鞠川,一時半會卻是不知道該怎么做。
雖說這家伙對于哪方面的需求異常旺盛,但也不是個見人就上,有便宜就占的禽獸,沒點感情基礎的話總是會容易導致心理上的障礙。
然而鞠川卻不自覺,靠著韋恩搖動著那默示錄世界的第一巨峰,晃動那堪比頂級名模的身材,漸漸地,理智這個東西似乎有些奢侈了。
就在韋恩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鞠川的某個部位之時,敲門聲忽然響起。
眼中恢復清明的韋恩掙脫了鞠川的糾纏,飛速的將門打開,正待他默默感謝這個救星之時,看到來人不禁怔住,“居然,是你?”
“是你?!”來人驚詫,她瞪大了雙眼看了看門牌,又看了看韋恩,“這里應該是鞠川靜香的家吧?”
韋恩點頭,“這里的確是鞠川老師的家伙,我只是來做客的。”
來人恍然,旋即自顧自的進了房,待見鞠川醉像橫生之時,不由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家伙過了這么久還是這樣的習慣...”
說著,她懷疑的瞥了一眼韋恩,“你不會做了什么吧?”
韋恩聞言急忙擺手,“怎么可能,我可不是那種人!”
“是不是那種人,只有你自己知道...”來人沒什么好氣,顯然她還記著仇。
沒錯,來人正是南里香,應該身在自衛隊中的南里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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