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門被外推開的那一刻,韋恩便聽到了破風聲,他整個人瞬間向一旁倒去,原本的座位之上出現(xiàn)了數根寒光四溢,隱隱好似淬了毒的鋼針。
第一個想法,是誰這么大膽?居然敢在幽州暗殺自己?第二個想法是,這家伙看來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情報,否則也不會貿然前來。
一擊未曾得手,頗有些出乎意料,但緊接著夏侯淵從腰部抽出了一根尖端帶龍頭扣錐的鎖鏈,朝著韋恩抽擊而去,那龍頭扣錐前吐一根精鋼短刺,直取其咽喉。
看著鎖鏈即將抽來的那一瞬間,韋恩只手一把握住了被夏侯淵灌注斗氣的鎖鏈,后者見此不由一怔,一般人面對灌注斗氣的武器是不可能徒手將其接下的,除了他本身也是斗士。
看來情報不準,不過也無所謂,只要得手了就行!
試圖抽出鎖鏈利用鎖鏈之上的倒刺刮傷韋恩的手掌,然而不管自己怎么試,鎖鏈卻紋絲未動,夏侯淵心中不由一沉。
“你是,許昌的夏侯淵對吧?”韋恩開口了,無怪其認出了身份,因為這種武器不是誰都能玩的轉的,也只有暗殺者夏侯淵妙才才會使用。
被叫破了身份的夏侯淵索性不答,當做默認,斗氣暗暗開始發(fā)力。
韋恩見此輕笑松手,慣性令夏侯淵后退了兩步,就是這樣的一個空檔,韋恩已經以極快的速度來到了她的身后,右手食指直對其頸上的啞門穴。
回過神來的夏侯淵僵立,冷汗從其額頭順著臉頰滑落,身為一名暗殺者,暗殺對象的速度比起自己還要快,這不是扯淡么?到底誰才是真正的暗殺者?。
“讓我想想,曹操應該不可能派你來,畢竟他每天忙著壓制體內的火龍和千年曹操的意志,不會閑著來找我的麻煩。那么,就是那個司馬懿了?不過你并不是聽命于她,所以是受了某種挑唆?亦或是,你自己的想法?”
聽到韋恩玩味的推理,夏侯淵不禁冷哼一聲,“既然被你給捉住了,我沒什么好說的。”
“罷了,本來就沒打算讓你開口。”韋恩搖了搖頭,打了一記響指,房內不知何時已經立著一道身影,赫然是幽州有數的強者麹義。
“主公,你可是很久都沒有理我了呢?”
聽著麹義幽怨的聲音,韋恩無奈一笑,指了指夏侯淵,“這個,交給你處理了,不過千萬別讓她死了,對這個人,我還有用處。”
麹義聞言打量了夏侯淵一番,繼而舔了舔嘴唇,“放心,絕不會弄死她的。”
隨著麹義將夏侯淵帶走,韋恩伸手一抹,將四把百辟刀收納,按照計劃,他要去一趟CD,找諸葛亮談一談關于百辟刀的事情。
與此同時,洛陽方面。
在決出最后兩所高校之后,賈詡將情況上,董卓的臉上露出了玩味之色,他斜睨了一眼身側的呂布,道,“想不到幽州居然能走到這一步,我真好奇他們的首領到底是誰,你是不是也這樣認為呢?奉先。”
呂布聞言目不斜視,輕輕點頭,“我也很好奇。”
董卓的眼中閃過一絲冷色,似笑非笑道,“今年決賽場地就放到洛陽吧,條件也要改一改了,讓CD和幽州所有B級以上的斗士悉數參加,如有違者,以玉璽號令討伐!”
賈詡道了一聲是,臨走之時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呂布。
董卓起身,在與呂布錯身而過之時,輕聲道:“奉先,我可不希望我們之間的關系走到盡頭,所以該怎么做,不需要我教你吧?”
呂布挑眉,目送著董卓離去。
隨后轉出一名短發(fā)少女帶著一臉擔憂之色道,“奉先大人...”
呂布抬了抬手,阻止了少女接下來的話,“公臺,你說的,我明白,但是現(xiàn)在已經到了這個關頭,該做的還得去做。”
“可是這樣的話...”公臺咬唇,臉上的憂色愈發(fā)的濃郁。
呂布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如果我不去做的話,就沒有人去做了,這就是我的宿命。”
隨著呂布離去,公臺緩緩低頭,宿命么?心中對于斗士得存在產生了無限的恨意,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存在?為什么會有這種無聊的宿命去牽絆?如果沒有這些的話,那么奉先大人...
南陽。
孫策諸人與王允在袁術常待的倉庫對峙,此刻的袁術早已變成了一具干尸,其腳下跪著的是如癡如魔的甘寧,臉上帶著病態(tài)的神經質。
“左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呂蒙一臉痛心的質問著,原本她對左慈有著不小的好感,但現(xiàn)在...
王允聞言笑著搖了搖頭,“蒙醬,這就是宿命,馬上是該我履行宿命之時了。”
說罷,他望了一眼洛陽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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